回到高衙內臥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沖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后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蕩,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沖:「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
她胸悶難當,終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于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多極!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后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怪衙內……肏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聽她說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終于食髓知味,本爺自是快活無比!」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淫水狂涌,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試試!」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愿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后,終于坐實巨棒,下體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徑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淫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言罷,也不顧什么‘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發,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發被那香汗黏在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發,全力張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松,吐出秀發,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后腰,悶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后,淫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
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圣,便……便換那‘大圣駕到’……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他實不愿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倆人交合處當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圣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后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從后肏穴。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丑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后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后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嘗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后猛聳起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那對大陽卵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淫水如潮,聽到臀后‘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臥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一緊,浪嗔道:「……衙內……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淫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言罷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時將她送至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人提住左腿,從后肏入。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時肉棒與鳳穴并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一把提住左腿,從后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后,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后,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丑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于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后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后仰,雙手向后抱著男人后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余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
若貞以這般丑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后緊貼他胸膛,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多式未試……奴家今夜若不能讓衙內到那爽處……實是……愧對衙內……」
高衙內笑道:「今夜春宵,當真千金不換,我定會在這大床之上,與娘子大爽一回!」言罷,雙手穩穩提住若貞一對大腿,倒抱著她,一邊抽送巨棒,一邊邁步得意步子,向那張足夠多人共睡的精致造愛大床,緩緩走去。走時,忽見那十支燭火撲閃不定,幾要燃盡,便喚宛兒進入房內,口中樂道:「宛兒,速換十根大紅新燭,本爺今夜要與林娘子點燈夜戰,快活一宿,方才甘休!」
正是:二十四式難止休,點燈夜戰賽翼德。俏女救主似飛蛾,倒使處子花先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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