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摟實肥臀,只顧抓揉;左手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只覺好大奶鼓脹如球,彈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后腰,揚起臻首,長發垂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于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里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沖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涌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必讓您……得償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頭,只覺那奶子剎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只覺奶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發,按住男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只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獻身于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象,褻褲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只得夾緊雙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于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
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丑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
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她而生。
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
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愿……如何?」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蕩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奸時,曾右手向后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后,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涌,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里……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松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涌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么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啊!」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將她橫身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于懷,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
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只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貞蚊聲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衙內若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男子情欲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于你嗎?」
若貞鳳顏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只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褻褲,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誘于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顏緋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遙……逍遙椅上……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發。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左手在腰間系帶上一拉,系帶頓時松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只看得騰得站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欲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梁,不由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沖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松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于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云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