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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一章、岳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盡頭,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沖,攜新婚娘子張若貞和丫鬟錦兒,去大相國寺岳廟里進香還愿。張若貞與林沖結婚剛滿三載,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無孕,她求子心切,故來還愿求子。

三人剛到廟門,林沖卻聽有人議道:「近日寺里來了個胖大和尚,駐守菜園,聽說一身好本領,不想卻得罪了那些潑皮,曾尋他晦氣,反被他教訓得服帖,今日菜園大擺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沖向來不是一個好管閑事之人,但喜交結天下好漢,聽得相國寺菜園來了一個好本領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對娘子道:「岳廟已到,娘子可與錦兒進去還愿求子,我閑來無事,四下逛逛。」

林氏閨名若貞,乃東京禁軍老教頭張尚之女。張尚養有兩女,大女芳名若貞,三年前嫁與林沖,二女若蕓,去年剛嫁與林沖的師弟陸謙。

兩女可謂花容月貌,實有羞花閉月之傾城國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張若貞,生得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長,玲瓏浮凸,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實是美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蓮。

張氏兩女雖均為艷冠東京府的一代絕色,但性格迥異。若貞端莊賢德,溫文爾雅,氣質不凡;若蕓性格開朗豁達,活潑健談,但與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靜雅的氣質。

此時林娘子張若貞聽丈夫言畢,她向來聽從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會會那胖大和尚?為妻無防,你自去便了,待燒完香,便去尋你。」

林沖見娘子這一笑,當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復何求。」

卻說菜園那邊,魯智深道:「天色熱!」

叫道人綠槐樹下鋪了蘆席,請那許多潑皮團團坐定。

大碗斟酒,大塊切肉,叫眾人吃得飽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濃,眾潑皮道:「這幾日見師父演拳,不曾見師父使器械;怎得師父教我們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說得是。」

自去房內取出渾鐵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

眾人看了,盡皆吃驚,都道:「兩臂沒水牛大小氣力,怎使得動!」

智深接過來,颼颼的使動;渾身上下沒半點兒參差。

眾人看了,一齊喝采。

只見墻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后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系一條雙獺銀擬貼背銀帶;穿一對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摺疊紙西川扇子;生的豹頭環眼,燕領虎須,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紀;口里道:「這個師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眾潑皮道:「這位教師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問道:「那軍官是誰?」

眾人道:「這官人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武師,名喚林沖。」

智深道:「何不就請來廝見?」

那林教頭便跳入墻來。兩個就槐樹下相見了,一同坐地。

林教頭便問道:「師兄何處人氏?法諱喚做甚么?」

智深道:「酒家是關西魯達的便是。只為殺得人多,情愿為僧。年幼時也曾到東京,認得令尊林轄。」林沖大喜,就當結義智深為兄。

智深道:「教頭今日緣何到此?」

林沖答道:「恰才與拙荊一同來間壁岳廟里還香愿,林沖聽得使棒,看得入眼,著女錦兒自和荊婦去廟里燒香,林沖就只此間相等,不想得遇師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這里,正沒相識,得這幾個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頭不棄,結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來相待,這里按住不表。

話說林娘子攜錦兒步入廟內正殿大廳,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剛一入內,不想正遇到一人。這人大有來頭,乃當今太尉高俅的養子,雖無一官半職,但憑其養父之勢,旁人仍尊稱其高衙內。

此人綽號‘花花太歲’,生得面相風雅,卻是東京第一等的豪強闊少,仗著家中勢大,在東京是出了名的風流無度。京城許多大家閨秀,被此子玩弄于骨掌;不少人妻熟婦,被迫與其通奸淫樂,實是人盡皆知的風流惡少登徒之子,專一愛調戲淫辱良家婦女。

高衙內這天也來上香許愿。這兩年來,他把東京的美女幾乎玩了個遍,實有膩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好讓桃花運永不斷絕,沒想剛許完愿一轉身之間,便與林沖的嬌妻正好打了個對頭,不經意間相互對視一眼,但見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睞,當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見這男人直視自己,這種好色的眼神她見得多了,對自己的美貌頗為自信,無意間沖這‘花花太歲’甜甜一笑,露出一對深深的酒窩。美人只這一笑,便已經把‘花花太歲’高衙內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薩顯靈!」。

張若貞今日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粉色羅袍,十分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仔細地打量一下,只見她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真是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又似金屋美人離御苑,白珠仙子下塵寰。

直把個高衙內看的渾身似火,心里癢癢的。

高衙內輕薄地贊嘆道:「好一個美佳人!」

林娘子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她長居閨中,深居簡出,對京城的風流韻事知之甚少,并不識得這惡名遠播的登徒子,當下把俏臉一板,轉過身去。

高衙內問過家丁才知,這就是林沖林教頭的少妻,他對張若貞之美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實是京城第一美女!一見到這位林娘子,頓時就被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動步了。

高衙內早就聽說過林娘子的艷名,他向來仗著其父的權勢,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聽聞,礙于林沖是朝中武官,也就罷了,但今日親見張若貞之美,頓時心花怒放,哪里還顧得上林沖是禁軍教頭,在他眼中看來,禁軍教頭,也不過是其父手下一條狗而已。

高衙內甚至已經忘記了這是寶相莊嚴的寺廟,整個身心全撲在這個張若貞身上了,不知不覺間,高衙內就湊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機搭訕。林娘子見是個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內還是糾纏不休,張若貞嗔怒嬌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內更加來勁,甚至還動手動腳的。

丫鬟錦兒護主心切,搶上前去阻攔高衙內,不想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子忙過去把錦兒扶起來,跟她說我們斗不過他,你趕快去向官人報信救我!

錦兒提醒林娘子說:「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對付這個淫賊?萬一要有個閃失我怎么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說:「你且速去速回,這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諒這淫賊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時半刻也不敢怎樣的!」

錦兒無奈,只得撇下張若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報信,但這大相國寺方圓甚大,錦兒又不識路,一時找不著菜園子的方向。錦兒這邊如何報信暫且不表,再說高衙內。

高衙內趁著林娘子囑咐丫鬟,也招過來隨行的家丁,說少爺今天有興致,你們幾個把廟里人都趕出來,家丁隨后就開始清場了,廟里上香眾人大多數不知何故,只得隨著人流散去,只有少數人知道,里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調戲一個美貌娘子,清場可能跟這有關,沒準這堂堂衙內竟然要在這廟里行不軌之事,總之,眾說紛紜,還有的聚在廟門口看熱鬧。

林娘子見廟中香客漸少,不由得暗暗吃驚,轉身欲走,卻被高衙內擋住,糾纏不休,不多時,廟里就只剩下高衙內和張若貞二人。

高衙內見那個搗亂的丫鬟不見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開她,給自己創造機會呢?但轉念一想,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發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讓家丁攔住這丫鬟,但想到此地離林沖家不算很近,她這一來一回,怎么著也得一個多時辰,這對于自己玩女人雖然時間少了些,但也勉強夠用,因此,也沒喚家丁去攔著。

現在身邊已無旁人了,高衙內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張若貞動手動腳,還強行摟抱,張若貞羞臊的粉臉通紅,幾次張開小嘴,想叫,似乎又顧忌著什么而不敢出聲,只能奮力的推拒,掙扎。

也難怪的,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之妻,被人非禮強奸的事要是傳出去,那臉可就丟大了。

這下可正合高衙內之意,看著她惹人憐愛又不敢做聲的樣子,高衙內邪念四起,兇相畢露,把她連推帶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里。

到了隱秘之處,高衙內反鎖房門,更加大膽起來,突然回過身來,一把摟住林娘子,無論若貞怎樣掙扎,就是不松手,止把她團團抱緊。林娘子沒想到他竟然把門反鎖上,顯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強奸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高衙內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里能擺脫他的魔掌。

沒想到他竟然獸性大發想強奸她,天下竟然有這般大膽的淫徒,林娘子終于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內何曾聽到過如此動人的求饒聲,一面箍緊林娘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兒,我知你艷名遠播,想你好久了,今天一見,果是絕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從了我,我就讓父親大人給你丈夫林沖升官三級,不從,我就強奸你,但你官人就摻了,我會叫我老爹把他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爺是把定你了,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從了我!別怕!你還沒嘗過我那東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嘗過,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歲’高衙內,惹不起的京城第一惡少,不由芳心大亂,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發育得極為成熟豐滿、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

盡管張若貞努力反抗著,可是,時間一長,漸感力不從心,知道這里已被那些家丁戒備起來,無論怎樣呼救,都不會有人來!她開始有點絕望了,心中只盼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高衙內也開始收緊他的手臂,并終于把她那貞潔嬌挺、柔軟豐聳的乳峰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林娘子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一個男子敢這樣對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紅了臉感,感到頭有一點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麗清純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內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可愛的凸起……

他熱血上涌,一彎腰,不顧林娘子的掙扎,雙手托著林娘子的翹臀,突然把林娘子抱將起來。美艷絕色、秀麗清純的林娘子哪里是強壯高衙內的對手,雙手錘打著男人,越來越絕望,嬌軀越來越軟。林娘子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羞憤難抑,哀求道:「衙內……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婦,放開我……」

高衙內奸笑道:「本爺玩得良家甚多,哪個不是服服帖貼讓本爺肏弄!好,既然,娘子寧愿不要官也選擇讓我強來,說不得,本爺止不客氣了!」

高衙內站在地上,左手緊摟她的纖腰,右手開始強行去撥林娘子的羅袍。林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無濟與事,很快他的右手綣起羅袍,袍子被他沿玉腿向上綣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褻褲。高衙內的動作更加粗魯,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來回抓揉,只覺手感極佳,又彈又滑,實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

林娘子除丈夫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摸過屁股。古代女子,把貞潔看得甚重,雖然她尚未失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時之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內哪肯干休,左手將她抱得緊實,右手去角她胸前系帶,林娘子拼死命反抗不讓他得逞,突然胸口一涼,那廝已解開系帶,緊接著就一把扒下羅袍,丟在地上!還沒等她回神反應,男人就用蠻力撕爛那白色半透明貼身內衣,只聽‘嘶嘶’幾聲,內衣被撕開好幾條大口,頓時被撥下!他不給林娘子任何機會!

林娘子大為震驚,原想拖延時間的她,沒想到事情竟發生到這種地步,全身只余一條粉紅色肚兜和白色小褻褲,就快一絲不掛了。她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少婦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在這登陡惡子眼前。

高衙內的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紅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兜邊緣綴了蕾絲,更是把林娘子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一對白皙嫩滑的怒聳乳峰完美展示出來。

為何林娘子內衣如此誘人?原來她丈夫林沖平日只喜槍棒,不喜房事,結婚三年,二人仍無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嘗試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不想夫君未見,反被這淫徒飽了眼福!

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瑩如玉的少婦乳房幾乎一覽無余:發育極為豐滿的奶子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露出月芒似的乳暈,乳暈嫣紅玉潤,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

而她的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極為高聳的酥胸的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將肚兜鼓鼓的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溝,看得高衙內情動如潮,欲焰滋生。

林娘子那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地保持著少婦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白色的褻褲,準確地說是半透明的,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陰毛,以至他似乎能看到陰阜間的少婦溝壑和陰毛的濃密黑亮。

高衙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壓了上來。嬌小的張若貞根本不是高衙內的對手,很快被他緊緊抱住,林娘子已經無力抵抗,只能求饒。

「衙內……別……別這樣……快罷手,求……求你……這里是寺宙啊……饒了奴家吧……」

林娘子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著,可是她忽覺身體漸漸不屬于自己了,在高衙內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嫩玉體是那樣的酸軟無力。他狂熱粗野的撫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討厭,隨著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軟嬌翹的乳峰上的擠壓,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若貞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高衙內的大手突然向她的豐胸襲來,她急忙推拒著,可是當他的手就要摸到玉峰時,卻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直插林娘子緊夾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那只隔著薄薄褻褲的少婦陰戶上。

「不要!不要啊……」林娘子驚叫到。

他這一下令若貞全無防備,竟然讓她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他用手死勁分開玉腿,伸進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住那只隔著褻褲的嬌嫩羞澀的少婦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婦青春的體熱直透高衙內的手心、大腦。

林娘子初時想用手去阻他,可怎么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秀美嬌艷的小臉羞得通紅。除林沖外,從未有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嬌嫩幽壑,隨著高衙內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體深宮。

若貞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少婦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緊促。

高衙內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著美嬌娘那顆嬌柔而羞澀的幽壑止一會兒,林娘子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少婦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匯成一股股淫滑的少婦玉露流出下身,弄濕整個小褻褲,粘滿他一手。

林娘子嬌羞萬般,玉靨羞紅,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

不知什么時候,高衙內手掌中那一團小小的褻褲已濡濕了一大片,他欣喜萬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美人婦的下體,林娘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腦海里的淫欲狂濤,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令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嬌軀無奈地扭動。

她腦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著,芳心雖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沖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高衙內在林娘子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一個房事乏味的清純少婦哪經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別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斷柔動的淫手,是那樣粗暴而火熱地撫型、揉捏著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婦那嬌軟稚嫩的幽壑。

「啊……啊……啊……」

高衙內認為強奸林娘子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站起向來,開始把他自己的上衣脫掉。

此時本是若貞逃跑的最后機會,可是美麗絕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住腦海中那波濤洶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澀不堪的情欲,那埋藏在一個成熟少婦體內已經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卻很難平息不下去了。

此時看到高衙內露出一身強健的雪白肌肉,美人婦又驚又怕,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她嬌羞無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實是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這強橫粗壯的登徒惡少強奸,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要斷送在高衙內身下,自己那寶貴的少婦貞操,嬌美玉嫩的圣潔胴體就要被這個無恥淫徒占有、糟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的美眸。

高衙內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露出喉干舌燥,連吞口水也感到困難的猴急樣子,真是情欲如焚。

「衙內……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林娘子站在地上無奈地扭動著火辣的成熟少婦嬌軀。

可是高衙內又一次壓了下來,他雙手摟著她,先是強行撫摸雪白的玉背,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肚兜扣子,只想一把扒下來!

若貞大急,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拼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肚兜扣沒被應聲而解。

高衙內索性抓住她雙肩上的肚兜吊帶,用力向下一拉,兩根吊帶頓時滑到玉臂,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豐滿雪乳幾乎怒聳而出,粉紅的乳暈都露將出來,只余兩個紅櫻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頑強地掛在乳頭上,但兩座碩大的玉女峰各露出大半乳肉。

高衙內盯著美人兒半露的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豐奶,那對粉雪玉鐘含羞微顫著;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亙于挺立的雙峰間,如此大奶真是見所未見。

這一對美麗嬌嫩的極為高聳的玉免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高衙內兩眼發亮,鮮紅色的紅櫻桃幾乎也抖了出來。

林娘子趕緊用雙手捂住快要完全暴露的豐滿雙奶,一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美眸,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緊閉,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

林娘子大叫:「衙內,你再不罷手,你一定會后悔,我官人是禁軍教頭,不會放過你的!」

可那廝止淫笑兩聲,便再忍不住,幾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頓時兩個豐滿白嫩的怒聳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現在禽獸面前了。

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內玩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簡直是乳中極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紅鮮實,芳香甜美,與雪白乳肉成鮮明對比,直看得高衙內神魂顛倒,口干舌燥。

若貞只羞得趕緊以手護胸,但在此等禽獸面前,兩只小手哪里護得住如此豐碩的奶子,止擋住那殷紅兩點,!

林娘子隨著他的步步緊逼,步步的后退,直退到墻角,被他逼住再也無路可退。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

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的萬種風情。她身材極好,碩大的雙峰在雙手的摭擋下仍高高的頂起,手指間隱隱露出兩個鮮紅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

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發頑皮的從褻褲中鉆了出來。

見張若貞也沒有什么實質意義上的反抗,高衙內淫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這樣酥胸就徹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發顯得豐滿堅挺了。

高衙內伸出淫手揉上那對雪白的豐碩乳肉,頓覺肌膚膩滑如酥,隨著他淫手粗魯的揉弄,張若貞雪白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從未被異性染指過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發飽滿漲鼓了。

高衙內面對著誘人的女體,此刻已經是色迷心竅,什么都顧不得了,滿腦子就是要操了她。

他掃了一眼大殿里,見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團,便拼湊幾個當床,不顧林娘子軟語哀求,將她按倒在蒲團上。雙手抓住她的兩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長玉腿分將開來。

「啊……啊……衙內……不行……不要……快快罷手……喔……唉……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林娘子那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婦私處只有濕透的小褻褲這一層阻擋,如果被高衙內剝下,密處將完全暴露出來!果然不其然,高衙內雙手順著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褻褲邊緣!

若貞知道只要小褻褲被扒下,就會被高衙內得手,她一邊可憐地求饒,一邊一手捂著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著內褲不讓這淫徒扒下!

高衙內用力撕扯,白色的小褻褲被扯下一點點,又被扯下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戶和恥毛也暴露出來,極大地誘惑著眼前獸性大發的大淫棍。

如果褻褲再往下退,高衙內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里,早已濕潤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褻褲了!

突然,高衙內扯下了小褻褲的系繩,這樣一來,白色小褻褲被徹底剝下,下體陰毛黑亮濃密的恥處頓時全暴露出來!高衙內乘勢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開,把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見羞處正對男人的色眼,頓時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陰部,左手仍護住豐滿的奶子,雙眼含淚地瞧著高衙內。

只見張若貞嬌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團上,雙腿被分開幾乎呈一字形,就見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是小手遮擋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見裸露的細膩臀肉,盡顯女性的柔潤誘人,而手捂處所藏著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陰戶。

此時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內的憐憫:「衙內……不要……你不能這般……饒了奴家吧……」看著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雙手分別捂住上下兩處的嬌羞模樣,聽著美女的無奈求饒,高衙內更是性欲大發,下體巨物脹得隱隱生痛!

正是:惡人當道亂人欲,要把世間變淫窯。

林娘子命運如何,這里先按下不表。

卻說林沖和魯智深恰才飲得數杯,只見女使錦兒,慌慌急急,紅了臉,在墻缺邊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廟中和人合口!」

林沖連忙問道:「在那里?」

錦兒道:「正在五岳下來,撞見個詐見不及的把娘子攔住了,不肯放!」

林沖慌忙道:「卻再來望師兄,休怪,休怪。」

大殿偏房內,高衙內雙手一用力,將林娘子大腿整個分開成個一字。卻不知怎的,看到這樣的大美人張著雙腿,羞處大開,右手捂住嫩穴,等著被人進入肆虐的模樣,高衙內就覺得內心一陣狂躁!

是的,他現在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占有她了,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林家美麗的娘子,終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內內心悸動,喉嚨‘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實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罷,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盡興。此刻見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記林沖或許要來,竟俯下身子,親吻起林娘子的一雙雪白小腳來!

這花花太歲可是玩女人的行家,當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藝撩撥,口沿著玉腳一道吻向大腿根處,雙手在林娘子大腿根處,臀肉處,屁眼處輕撫輕摸,口手并用,大施淫威,挑逗著被壓在蒲團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開始還強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沒有什么反應,以表示自己無聲的抗議,但哪個少婦不懷春?

在高衙內不斷的戲弄下,漸漸的,生理反應一點一點不由自主的在少婦體內涌起,不由發出一陣:「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饒了奴家……嗯啊……」的銷魂呻吟,小手也逐漸從陰部移開。

高衙內知道林娘子已動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頭望去,只見她那嬌美的幽戶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間一條溪河正急流涌動!

高衙內見自己輕施小技,就將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嘆此女真是敏感之極的絕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褲帶,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陽具亮將出來!

就在這時,卻聽大殿外有人喊:「少爺,尋事的來了!」然后就聽見‘嘭嘭’的打斗聲響成一片,知道林沖來了,不由大驚失色。

他知道手下絕不是林沖對手,林沖轉眼就要搶進房來,忙站起身來,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內衣、肚兜和褻褲,沖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誤會!」

林娘子見丈夫來了,欣喜若狂,自己終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領悟到這淫棍的意思:「現下自己一絲不掛,夫君進來,還以為我已失身賊手!到時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淫徒倒想得周到。」

她忙穿上羅袍,系上系帶,見高衙內將自己已被撕爛的內衣肚兜褻褲揣入懷中藏好,不由臉色大紅,這明明是他意圖強奸,反到好像是與他通奸一般!

正想著,林沖已‘嘭’得一聲踢開偏房大門,搶了進來。

卻說林沖別了智深,急跳過墻缺,和錦兒徑奔岳廟里來;搶到五岳樓看時,見了數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欄干邊,擋著入樓去處。

林沖正沒好氣,上去‘撲撲’幾拳,將攔道的一一放倒,沖進樓中大殿,卻見大殿無人,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卻聽偏房有男人說話聲,忙一腳踹開房門,只見門口有一個年少的后生獨自背立著,把林沖的娘子攔著,道:「你且莫走,和你說話。」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沖趕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時,認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內。

原來高俅新發跡,不曾有親兒,借人幫助,因此過房這阿叔高三郎兒子,在房內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卻與他做干兒子,因此,高太尉愛惜他。那廝在東京倚勢豪強,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京師人怕他權勢,誰敢與他爭口?都叫他做‘花花太歲。’

當時林沖扳將過來,卻認得是本管高衙內,先自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干你甚事,你來多管!」

原來高衙內裝作不曉得他是林沖的娘子。

見林沖不動手,他先發這話把林沖口封住。

眾多閑漢家丁見斗,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沖撞。」

林沖怒氣未消,一雙眼睜著瞅那高衙內。沖妻子問道:「若貞,可曾有失?」

林娘子臉色緋紅,想起剛才被扒精光,內衣尚在高衙內懷內,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后可沒處見人,當下便紅臉道:「不曾。」

眾閑漢勸了林沖,和哄高衙內出廟上馬去了。

林沖將引妻小并使女錦兒也轉出廊下來,只見智深提著鐵禪杖,引著那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林沖見了,叫道:「師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沖道:「原來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林沖本待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沖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卻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見那撮鳥時,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禪杖了去!」

林沖見智深醉了,便道:「師兄說得是;林沖一時被眾勸了,權且饒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和他理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相別,自和潑皮去了。

林沖領了娘子并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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