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大逆不道,神會懲罰你的,你會被焚燒成灰沫,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女皇無畏的看著那得意洋洋的小人,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平和,一臉的憤恨與心痛,這就是自己最相信的臣子么?
“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會灰飛煙滅,但是女皇陛下,你已經看不到了,來人,給我拿下,違令者格殺勿論!”
也許是因為明白自己時候不多,所以已經有些迫不急待了,那大批的士兵已經把女皇圍得更緊。
氣息頓變,壓抑得心臟不堪負荷,已經有大批的士兵承受不住的倒地翻滾,在痛苦的嚎叫著,那荷蓮已經大前一步,擋在浮萍的身前,沖著上空大聲的喝道:“是誰?”
在這些人里就數停她的武功最高,思感也最敏銳,就憑那細沫的氣息,她也知道有高手靠近了,斬情刀在手,凌厲中更帶有了幾許冷酷,雙眸本來晶亮,此刻也變得如蛇般的兇殘,這個女人真的被她自己的斬情刀法,修練得失去了人性了。
風向蘭也抬起頭來,凝望著那虛空,那種氣息她很熟悉,那就是她心中每日思念的男人,是,是他來了,他終于還是趕來了。
幻影頓現,我已經在女皇的身前出現,面對著那數千圍緊的兵衛,輕輕的嘆了一氣說道:“你們也有自己的親人,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帝國,又讓自己的家不得安寧呢?”
殺戮都有些厭倦了,可惜偏偏我無法不動手。
“哈哈哈……你來得正好,你這個臭男人,污辱國體,已是大罪難恕,今天我要把你碎尸萬斷,荷蓮,給我上,把這些人全部殺光!”
像個發蕩的巫婆,嫉恨的心已經讓她迷失了理智,或者此刻她還不知道,她背后的靠山已經無力依靠了。
我都沒有生氣,也許面對著這種得意妄行的女人,實在無話可說,死可能是她最好的解脫了,只是對著這些持槍持合的眾位士兵,我有些不忍,“你們如果現在放下武器,我可以作主原諒你們!”
我的樣子讓很多人笑了出來,那浮萍笑得如烏鴉般的邪惡與鄙視,她看著我的眼神,似乎以為我已經瘋掉了,只是風向蘭卻很有信心,此刻輕渡在我的身邊,與我并肩而站,悄聲的語道:“愛人,讓我們同生共死吧!對這些人不需要可憐了。”
這抹溫情,這片關心,我有著感動,女皇與懷里摟抱著的柔兒,還有那妙香春也都往我靠了過來,在這個時候,我已經變成了她們所有人的希望,柔兒哭了,聲音輕盈而激動:“我、我就知道,老公不會丟下我們的,對么?”
“當然不會,我發誓,永遠都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人。”
斬刀只可以斬情,卻斬不斷我的真心,帶著凌狂的風聲,帶著變態的兇殘,荷蓮的刀已經形成月輪般的刀影,鋒芒畢露,我的出現,讓她隱隱的有一種致命的危機,這種感受她從來沒有過。
剛才我的話,很多人都笑了,她沒有笑,而是神情更加的凝固,秀眸冷得更是銳利,她知道那是真的,真的又如何,今天她還有路可退么?這是她的命運,這是她們家族的命運,天生只能當一顆棋子。
荷蓮身形一動,那些士兵也都朝我們這邊包抄過來,金甲衛士已經出手,風向蘭也已經出手,我沒靜,只是迎著那帶著死亡氣息的刀鋒如流星而至,身后的女人已經嚇得幾乎叫了出來,連女皇都秀眸圓瞪,一片死灰。
我出手了,殺戮的血,死亡的慘叫,在這里如此的黑暗,世界已經變紅了,當我一掌就已經把飛身而來的荷蓮劈死的時候,就已經縱入涌來的士兵中,如虎入羊群,嘶咬著,殘殺著,兇狠而雷動,再也沒有給她們一絲的機會。
“惡魔,惡魔……”
一招畢命的荷蓮已經給她太大的刺激,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幾步爬到妹妹的尸體旁,不停的搖晃著,原來死亡對她也是一種心痛,原來她的心也是肉作的,原來她也有親情的存在。
看著那洶涌而亂飛的人群,我哪里還顧得上仁慈,身體幻化著金光,所到之處,皆是血灑一片,連身后被我保護的女人都有些不忍的轉過頭去,而女皇業已經撫住了柔兒的眼睛,不讓她見到血淋淋的地獄情景。
一伸手就是幾條人命,我都有些麻木了,身體內二種能量被我盡情的融合運用,已經變得更加的隨然,就如像是我本身的能量一樣,心意相通,心思之處,那功將畢至,那飛舞的亂劍亂槍在我的眼里,也如螞蟻一般的緩慢,可以讓我在槍林彈雨中找到適當的軌跡。
箭射在我的周身,就已經很自然的濺落,幽幽的金光,根本就是世上最堅硬的護盾,堅不可摧,七八千人,光被我一人所殺的就差不多二千有余,當花月率著禁衛沖進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成了血海,都沒有人再敢動彈,即使蹲一輩的牢獄,也比被這種地獄的殺戮來得強。
浮萍剖腹自盡了,一對本來充滿著人生希望的姐妹,就這樣在權勢祟拜中銷亡,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留念,連她們的家族也被特例的處理,這不是殘忍,這是命運,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那就不可活了。
我卻累了,一覺三天才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看了數雙晶亮而欣喜的眼睛,才被扶躺了起來,那柔兒就已經擠進了我的懷里,看她輕衣便裙,就知道在我睡熟的時候,她一直伴在我的身邊的,連精美的玉足都原形畢露,誘惑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睡了多久了?”
有些郁悶的搔了搔腦袋,一開口就問了這么一句話,看到窗外亦常通亮的陽光,與腦海里的血天相比,今天還真是一個好天氣。
“哼,老公,你可是睡了三天,各位姐姐都急死了,還好妙姐姐說你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能醒來,你知道么,這三天我們可都陪在你的身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哦!”
眾女都呆了一呆,還是柔兒喜悅的回答我的問話。
花月,妙妙,還有那一臉欣然放松的風向蘭,當然那目理萬機的女皇也在,只是此刻有些故意的躲在眾女的身后,裝著不在意的樣子,但她不經意偷偷瞄過過來的眼光卻是有著欣喜與激動,我能分明的感覺到那抹火熱。
看到我醒來,眾女皆目射激情的蕩漾,連那風向蘭如此的大齡女人也忍不住的開口:“我就說了,我們的狼將軍可是會長命百歲的,哪里會這么容易就死去呢?”
“老公真是壞死了,就知道嚇唬我們,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擔心你,下次不允許你這樣了,不然我鐵定不理你了。”
明明是愛得柔情萬種,這小女人偏偏要說出這種話來,真是一個愛說反話的小丫頭。
花月的話讓一旁的妙妙也替我解圍了:“好了,老公醒來就行了,大家不要吵,他是真的累了,大家應該多關心她才對。”
妙妙永遠都是最賢慧的一個,對我的感覺顯得平和而穩重,當然在床上例外。
“喂,你們把皇宮當成了什么地方,先把春蕩情心都收起來,柔兒,還不快到娘親這里來,靠在那里像什么話。”
堂堂一個帝國的女皇,這樣被人家當成了空氣,云心心里當然不太爽,看著這么多女人對著那個男人討好,她更是不憤的冷喝道。
眾女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心愛的男人醒來,她們一時還真的忘記了女皇也在,風向蘭最能明白這女皇的心情,雖然是一國之皇,但是沒有愛自己的人,連國體長老為她安排的丈夫也在成親三個月后,出門遠征而被殺,那份寂寞,她也有著幾乎相同的感受,她們都是可憐的女人。
“女皇陛下,請你恕罪,看到狼將軍醒來,大家這是太高興了,不如這樣吧,為免打擾到女皇的軍務,風蘭想請狼將軍住在風家,也方便照顧。”
其實花月也準備如此的打算,卻沒有想到被風向蘭搶先了。
小嘴翹著,但沒有再開口,前幾日對這件事她可是很生氣的,但看著心愛男人昏死的那一剎那,她以為失去了他,那一刻,她什么爭寵的心都沒有了,所以一切都看開了,只要老公喜歡,那就隨他吧,反正他的女人又不止自己一個人,吃醋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吃的。
柔兒當然不愿意,但她與我既未婚配,也未有正式的公文,雖然已經睡到了一起,但也是不合禮法的,女皇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些過重,一時也不好意思收回,只得冷硬的應承:“行了,你們去吧,記得好好的照顧狼將軍!”
我當然沒有反對,花月當然也跟著,連那妙妙也向女皇請求,隨時可以在我的身邊照顧我,拋開是我女人身份,她乍說也是帝國的第一神醫嘛,女皇也一一應準,只是唯有柔兒被留了下來,別人都可以,公主的身份卻太引人注目了。
坐上了馬車,大家都松了口氣,說話也不像在宮里那般的嚴謹,隨意了許多,她們也都知道,我本就是那種放縱的人,沒有太多的倫理道德與約束,但從她們的閑聊中,我對這三天的事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并肩王已經投降了,被女皇削去了王族身份,被貶為平民,那數萬大軍也被風飄飄與洛云重編,我才知道為何沒有看到洛云那個跟屁蟲了,原來柔城之危已經解決了,睡了三天,我的心緒平和了許多。
知道這些事已經是無可避免,在我的女人與殺戮之間,我一定要作個選擇,當然答案是肯定的,我要我的女人,要她們幸福與快光,所有的危險都有我一人承受了,只要能像現在一樣的見到她們美麗的笑臉,我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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