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散去,在這個空蕩蕩的臥房里只剩下那一個花月羞紅著俏美的臉龐,與那躺在床上的我了,身體內的巨大疼痛依然是如此的滲入心肺,侵蝕著我全身的經脈,一種冰與火的強烈感覺讓我把身體緊緊的蜷成一團,而身上的衣物也早已經被汗水淋濕。
花月輕輕的走過去,用綿巾細細的擦拭著床上男人臉上那不堪的汗水,玉手都有些顫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或者兩兼有之。
“揚運,你知道么?我愛你,真的愛你,雖然未來的路不知是不是能與你一起走過,但我仍然愿意把自己全部給你,這是我的第一次,現在給我最心愛的男人。”
內心實在心痛我的痛苦模樣,花月說完這深情的話語就沒有再考慮下去,也沒有了那種少女的羞澀,緩緩的站了起來,玉手輕抬,那綢緞的衣帶瞬間松開,威武而又緊身的女式凱甲離身落地。
一身綢衣的柔軟把花月的動人身軀展現得更加柔美,作為一個女將,她的身體也是從堅硬的殺戳中鍛煉出來的,靈美而不虛弱,充滿一種力與與柔的交融,那一件緊身的淺紅色的布褂如流水一般被她傾泄在地下,春色初現。
如軟玉雪白般的長頸熠熠生輝,紐扣散落,靈致盡現,把那春色的幻麗風彩開始逐步形成練化,陡然間臥房閃動出一種綿綿的情欲火花,花月一雙玉手在一顆顆的解下那上衣的扣子,一下一下的展露出那那件雪白的貼身內衣,或者是從來沒有見過陽光的關系,肌膚竟然是如此的雪白,蕩出絢麗的迷人炫光。
隨著衣服的越來越少,花月的動作也越來越慢,臉上泛濫著一種濃濃的羞意,幾分甜密,幾分不堪,但伴著她褪下最后一件小小的褻衣,粉紅晶瑩的玉休橫呈,動人的春色再一次熊熊騰起,把這個臥房布上了最綺麗氣氛。
誘人至極的雪白豐挺在花月的手臂遮掩下還是泄出一大片雪浪,真的如我先前猜測的一樣,她是絕對的碩大,未經風雨的圣峰顯得是如此的嬌嫩,光看那發出的瑩瑩光暉就知道那一定是滑膩舒軟的絕世美景。
靈致的肉浪下,那動人的雪白一路延伸,肥厚的玉臀下把那最美麗的交點隱藏在凄凄芳草中,讓人不知那無限的春色是否在此盛開?不過看花月那不停顫動的身體,不難看出她也動情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當把身體坦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時,帶著深情的欲望就會這樣的騰起。
一切的羞澀都抵不過那床上男人的呻吟讓她心動,終于,花月放下了胸前的掩飾,把一切的風景全部敞開,玉手也爬上我火熱的男人身軀,開始為我寬衣解帶,雖然不是很熟悉,但她還是用心去學,她知道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這些本來不該女人做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動作越來越慢,這并不是花月不愿意快點,而是隨著男人衣服的越來越少,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讓她的臉如火燒一般,手不自覺的慢了起來,寬闊的胸膛充滿著一種澎霸的豪氣,男人的身體她也不是沒有看到過,但沒有一個人的身體能讓她產生這樣的心動,或者說讓她如此的迷戀。
終于在她費了好大的心思努力下,花月這個情場處子剝下了我的全部衣衫,而我在夢中只覺得好熱,好熱,一股灼熱的氣流在我的身體內愈來愈橫行,不受我的控制,侵犯著我的內腑竅脈,把疼痛的刺激擊得更加的高昂。
不自覺的像在火海中尋找可以抓住的東西,那一瞬間,我動了,無意識的一把圈住花月靈俏的赤裸身軀,拉至胸前,把她豐碩的堅挺緊緊的壓在身上,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散布全身,就如一個全身火熱快要燃燒起來的人一下子抱住了一塊冰,緊緊的摟著不愿意放開。
一種全新的感覺也傳入到花月的身體里,就如一枚清香的花茶,滲入全身,從來不曾有過情愛的花月也不太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她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在這個男人的擁抱中,她覺得那才是女人的期盼,才是女人的幸福。
俏麗絕美的臉龐貼在那個男人的肌膚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肆意狂謔的力量在他的身體內橫行無忌,玉手慢慢的下移,按照神醫妙香春說的尋找男人的火熱,此時已是臨陣挺槍,上膛待發了。
纖纖小手緊緊的握住那男人的碩大,把自己這個未曾綻放的花蕾慢慢的靠近,準備開始歡愛散熱大法,還好那個男人一直昏迷,不然如此淫蕩的事情,花月是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此時為了救那個男人,她也只有淫蕩一回了,不知為何,當她的玉手細細的搓動那高高挺起的火熱時,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異樣,一種溪溪的涓流開始在她羞人的秘處滋潤著。
這種既羞人又不堪的身體反應讓她知道,自己是動情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也會自動的為一個男人而開放,并開始渴望著他的疼愛,這或者才是她真實的本性,一個女人真正的反應。
但身下男子的龐然大物也讓她有些心驚的,剛才還意氣風發,此時卻是擔心自己不堪承受了,不過內心的愛意還是讓她貝齒一咬,手扶住那男人的火熱一下子坐了上去,一股火辣的疼痛立刻讓花月的俏麗顏容都快要扭曲了,人不由倒在那男人胸膛上,身下盡管不堪,但她的心卻是幸福的,是興奮的,因為這一刻她終于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女人,沒有一絲的虛假。
稍稍歇息,花月就感覺到身下的疼痛中傳來緩緩的蠕動,她知道男人也有反應了,內心不由大喜,一邊坐正了身體上下抖動起來,一邊在身體內按散熱大法的口訣運行氣息,所有吸之訣全部轉到丹田之處,向男人的身體吸附不堪的熱能。
春水橫流,情動泛濫的花月越來越不堪控制自己的身體,那種歡愛的快感已密密麻麻的傳入她的腦海,當第一股火熱流到那狹窄的密處時,她的身體發出的陰寒之氣與之相融,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禁止不住的呻吟起來。
“嗯,嗯、……”
盡管隔壁有人,這種聲音全部外泄,花月還是不堪的發了出來,把這首歡歌表現得更加的高昂,雪白挺翹的玉臀也飛快的聳動,追求那種更高的快感。
隔壁的妙香春與小公主也是一臉的緊張,隨著那臥房內的春啼逐漸的高漲,她們的心都“卟通,卟通”的狂跳,“妙姨,到底行不行啊,你看花姨叫得那樣大聲,我們要不要進去幫忙?”
小公主當然忍不住了,雖然她小,可是她也想盡一份力,何況那個男人還是為了救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沒有,沒事,我們先等等。”
此時的妙香春也是一臉的羞紅,還有幾分尷尬,那種歡愛的感覺她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到花月那發自內心的愉悅,她想她應該很快樂才對。
“哦,那就再等等吧!”
小公主聽到神醫的話,也無趣的坐了下來,只不過此時全部的精力都放到那臥房的動靜上,沒有注意到這個神醫阿姨的異樣。
春啼繼續狂熱,不僅是妙香春惹了一身的狂潮,連那小公主柔兒也有些不適,只是覺得那聲音中似乎含一有種魔力,讓人全身發熱,聯想翩翩。
而房內的春潮大戰已經到了最激烈的關頭,花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到了臨潰的邊緣,花房內的水跡般般,綿綿不絕,那交歡的快感這一刻才讓她真正領悟,一種新生的能量開始在她的身體內運行,最后融入氣海,花月知道這場歡愛,讓她的七情劍法又再進一步了。
“啊……”
一股火熱的噴壺泄出最春意的密汁,花月終于在第一次歡愛的至境里,達到仙境。
而那處子的無陰狂泄,淋濕我的火熱,不僅沒有讓我屈服,反而那無比的刺激卻讓我蘇醒過來,昏噩的疼痛中,我似乎找到散熱的窗口,盡管花月已經不堪,但我的手卻一下反抱住她的身體,反客為主,在她軟綿綿的身體內沖刺起來。
花月大驚,感覺到我的碩大在她窄小中穿插,沒有一絲的疼愛,再見到身上的我此時一臉的通紅,雙眼冒著欲火的強烈光芒,拼命的在她那不堪承受的身體上索取,就知出問題了,這個男人的火熱并沒有在她的體內散出,反正是被激發了。
春啼的歡歌叫得更歡,讓外面的妙香春也大驚失色,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厲害到如此之強,剛才花月的那聲狂呼她聽得分明,還以為那場歡愛已經把熱量全部散盡,哪里知道那男人卻還在征伐。
“神醫,神醫,我不行了……”
一邊用手抗拒著那男人的猛烈侵犯,一邊在大聲的叫喚著,她并不是擔心自己,而是為這個亢奮的男人擔心,她不想讓他有事。
“妙姨,花姨她……”
公主一聽到那聲音,從坐位上一蹦而起,向神醫妙香春望去,而妙香春早已聽到臥房中的高呼,心中大叫不好,只來得急說聲:“糟糕,出事了。”
人已向里臥房狂奔過去。
門被碰的一聲撞開,妙香春一閃而入,身后跟著那個嬌柔的公主,衛士早已被女皇撤去,其實當神醫一說出那醫治的方法,云心女皇就能想象出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把這公主寢宮里的衛士一起撤下,可以讓她們盡情的為那個男人療傷。
當二女沖入房間,看到了那一副春閨艷景的時候,內心皆大羞,不過那心思比較單純的小公主回神得比較快,忙開口問道:“妙姨,她們怎么打起來了,我們幫誰?”
見到那床上的二人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而且那個臭男人還拼命的用力壓花姨,小公主心里十分的奇怪,即使是打架也不用把衣服全都脫下來吧!
妙香春也看到了,她看到的是那男人在花月那不堪的身體上瘋狂的索取,甚至連那種歡愛的“仆哧、仆哧”聲也聲聲入耳,顯得是如此的香艷誘人,只是聽到耳邊傳來的公主問話,卻讓她一下子無語了,打架?幫誰?這是在打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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