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一件事行么?”
紀曉芙收淚低語。
張超群道:“你說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
紀曉芙道:“我剛才在想,你說得很對,不悔她是無辜的,她不能沒有父親,那會讓人瞧不起的,我這個做媽媽的,給不了她什么……”
說到這里,幽幽一嘆,又道:“我想求你,能不能幫我把不悔送到他父親那里去呢?”
張超群一怔,道:“怎么?你不打算一起去么?你不想和楊逍相見么?你們一家三口重聚,這不好么?”
張超群連接發問,詫異不已,敢情剛才自己勸慰了半天,都白費口舌了?
紀曉芙道:“張師弟,你還小,你雖然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我還小?張超群連連翻白眼,在上一世,自己已經三十了,比你還大好幾歲哩。
“我已經做出這等不潔之事,對不起師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還要去和……和他相見,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所以,我決定了,等傷好之后,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發為尼,從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撫養成人,我就無怨了。總之,我雖然不后悔,但也決計不再見他了。你……你能明白么?”
張超群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道:“不,不明白,我一點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歡他的,為什么要不見?你對不起你師父,但是你就對得起他了么?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有什么是比這更殘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紀曉芙靠在他懷中,喃喃低語,聲音越來越微弱。
張超群不知,依然道:“你就算不想見他,也應該把話說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沒有爹,我就算帶她去找楊逍,她豈不是又沒了媽媽?你……”
說個不停,忽然感覺到懷抱中的人越來越重,低頭一看,紀曉芙雙目合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竟是睡著了!
怎么說著說著就睡了?難道我的懷抱有安眠藥的功效么?或許,是王難姑給她服食的藥力發作了?張超群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來時,推了七八下她才醒,這才恍然。
見她睡得酣暢,不忍喚醒她,嘆了口氣,想要輕輕抽開身子,哪知紀曉芙動了一動,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繼續沉睡,她睡倒不打緊,但她卻是一張櫻桃小口直對著超群哥那處,溫暖的氣息,嬌美柔弱的俏臉,張超群呆了。
這算什么?這未免太曖昧了吧!張超群的心跳漸漸加快,咽了一口唾沫,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瞧著夜空,看也不敢看紀曉芙一下。
倒不是紀曉芙長相不美,也不是超群哥故意裝圣人,實在是他不敢趁人之危,古人說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么舉動來,首先怎么面對醒來后紀曉芙的指責和憤怒?將來又怎么面對光明左使楊逍?若是被這位重量級的帥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話,死字怎么寫都不用去學了。
就算是楊大帥哥管不到自己,武當派那些個自命俠義的家伙們,還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這么保持著這曖昧之極的姿勢,超群哥可謂是辛苦到了極點,動又不敢動,那一口一口噴過來的氣,無情地侵略著自己那已經開始有點反應的火熱。
“啊……拜托了,你可別再蠢蠢欲動了!那可不是你該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吶……”
超群哥叫苦不迭,紀曉芙忽然往里靠了一點,這下,小超群更是無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還隔著兩三個厘米的距離,現下,已經親密無間了。
“%¥……¥#@&……”
超群哥徹底無語了,為了不至于太過火,只得躺了下來,好讓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能安靜下來,哪知躺下來,腦中卻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龍兒那一夜如火的熱情……
王難姑啊王難姑,這都是拜你所賜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慪氣做什么?你好好地給她下藥做什么?這……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么江里也洗不清了,想到這個,張超群悚然一驚,復又坐起身來,輕輕拍著紀曉芙玉背,喚道:“紀師姐,紀師姐!”
紀曉芙迷迷糊糊中動了一下,恍如夢囈般,聲音模糊,道:“抱……抱我,曉芙……曉芙冷……”
張超群苦笑一聲,這不是把自己當作楊逍了吧,道:“紀師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話未說完,一個冰冰涼涼的身子靠緊了過來,如蛇般的手臂已將自己腰抱住!
“我冷……”
紀曉芙喃喃道,聲如低吟,媚柔之至,張超群怎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溫馴命苦的女子還有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個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將自己緊緊摟住,口中溫熱的呼吸直噴入他頸脖,癢癢麻麻。
仿佛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身子,紀曉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撥弄開來。
“不可……不能這樣……”
張超群腦子一轟,顫聲叫了起來,但聲音卻是不知為何,低如蚊蚋,輕輕掙扎,卻是讓身上的紀曉芙抱得更緊了,像是有人要奪去她心愛的玩具一般,紅唇撅起,不滿得很。
緊接著,那紅潤雙唇開始探索起來,熱烈的呼吸,應和著超群哥急促的喘息。
“唔……”
嘴被兩片香唇堵住。
天吶!這算不算是我被她給菲禮了?張超群腦中混亂,那帶著一絲涼意的噴香朱唇,已是輕叩而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軟軟的香舌已經舔上了他早已干涸得要冒煙的嘴唇。
“啊……”
不用掙扎,不用抵抗,不用猶豫,張超群立時便微張嘴唇,接受了那香噴噴的侵略。男人引誘女人,多半會有些難度,但女人引誘男人,卻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投進水里,未必能填滿,而水淹沒土,卻能將土變成泥。
而此刻,張超群這塊土坷垃,已經被紀曉芙這水給浸泡軟了,那柔軟香舌的舔吻,那火熱燙人的呼吸,那緊貼于胸前的兩團纏綿,令張超群徹底迷失。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撫上豐滿的臀瓣,彈性十足的手感,令他很快便不滿足于手掌僅能夠到的位置,順著這柔滑而豐盈的香臀,一直往內掃去。
薄如蟬翼的衣衫下,是一具由冰涼轉而變得火燙的動人嬌軀,那緊貼在肉縫中的衣料上,沾滿了滑膩的露水,隨著那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女人張開了小口,動人心魄的喘息,像是一支興奮劑,很快那只大手變得更加有力了,指尖所觸,濕滑粘膩。原來她已然動情,正在請君入甕啊!
“啊……”
一聲嬌啼,紀曉芙玉面之上紅暈流轉,小口微張,滿面春意,那只大手的侵襲,令她恍若身在夢中,那一晚溫柔纏綿,恍惚中再現而來。
“嗯……”
嬌喘細細的紀曉芙摸索著頂住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撕扯起那討人厭的綢褲,幾下蹂躪,張超群已如電流通過,酥麻酸軟,異樣的快感從心底回旋而生,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通常都是小爺叉人,沒想到今天反倒被女人給叉了!不過,這滋味似乎也不壞,不由得閉上雙眼來。
剛想至此,褲子已被她扒去,她手腳并用,一直將自己褲子褪到腳踝之處方才作罷。
衣衫窸窸窣窣之聲傳來,只覺高昂挺立的肉棒之上,多了一只小小的手來,超群哥舒服得想要呻吟,卻是不敢發出聲來,生怕驚動了她,將她從夢中驚醒來,那這一刻銷魂便再也不復存在了。
那只手熟練地套弄著,上下旋轉著撫弄著,超群哥張大了口,暗暗嘶著氣,只覺自己并不是躺在草地上,而是身在云端一般,飄飄悠悠,來回晃蕩……
忽然,下身一緊,一團肥軟火燙的嫩肉已被緊緊覆蓋住,啊……是嘴?不,是那里!天吶,這還沒進行前奏吧,何必這么心急?
那濕熱滑溜的花莖中溢出粘膩液體來,將下身的堅挺涂了一層又一層,隨著那急速的扭擺,只覺紀曉芙花莖之中說不出的腴潤濕滑,除此之外,更有一些奇妙嫩物緊裹著肉棒軟軟地劃過,黏黏膩膩地糾纏不休,每一次觸碰,龍冠之頂都仿如觸電一般銷魂奪魄。
橫扭豎拱,左旋右轉,滑膩粘濕的液體順著花莖流涌出來,紀曉芙雙股之間,早已濕得透了。
空曠的草坪上,星月如銀,男女交合的淫靡氣味,風吹不散,久久飄蕩在空中,情動之間,紀曉芙嬌軀汗如雨下,衣衫裹在身上極不舒服,竟是幾下撕扯,將身上衣衫扯碎,偷眼瞧去,兩團白晃晃的玉乳挺碩圓滑,堅實高聳,隨著身體的扭擺,來回地搖晃著,兩點櫻桃鼓脹如棗。
張超群暗暗呻吟了一聲,不是吧,要不要玩得這么狂野啊!你撕壞了衣衫不打緊,待會兒完事之后,看你穿什么回去?正自擔憂,只見紀曉芙豎起身子來,坐于超群哥身上,肥臀狂扭,秀發早已散亂,雪白的身子上已是白里透紅,情欲高漲。
我叉!還真看不出來,剛才還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居然也有這么放蕩的一面!那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爺的命根子給扭斷來?忽然又想,難道楊逍也是吃不住她這么狂野,所以避而不見么?可能,大有可能啊!
顧不得多想,小爺我號稱床上小郎君,一夜七次郎,若是敗在你紀女俠“逼”下,今后還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一念及此,超群哥運出從玉女心經中領悟來的絕招,肉棒子立時漲大……
紀曉芙仿佛中了魔一般,“啊……”
一聲放浪嬌吟,秀眉蹙起,似是抵受不住花莖之中突然漲大的肉棒,腰身竟是停止了扭轉,超群哥還以為她要繳槍投降了,哪知五秒鐘之后,紀曉芙竟是又扭動了起來,這一回,更是叫得大聲了,不停地叫著:“啊……嗯……嗯嗯……”
神情享受之極……
她浪叫之聲大極,似是全然不顧會否被人聽見發現,盡情地歡娛,盡情地扭擺,隨著一聲長長地呻吟,嬌軀猛然一軟,花莖之中美漿縱情甩灑,汗濕全身的嬌美身子伏倒在張超群身上。
超群哥只覺肉棒之上一股熱氣襲來,被一股稠稠滑滑的東西澆了下來,瞬間便將整根肉棒子暖暖地裹了起來……
這樣就不行了?張超群知道她剛剛達到了高潮,此刻便像是死人一般,伏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她不動,他又怎敢繼續,好端端地一根鐵棒杵在那依舊濕滑的幽幽花莖之中,只覺那膩滑的愛液順著僅有的縫隙緩緩流出,將下身沾濕得狼藉一片。
這就完了?張超群剛剛被撩起邪火來,見她趴在身上不動了,微一抬頭,便見到那雪白肥碩的香臀,汗濕點點,月光映襯下,誘人之極,忍不住將下身一挺。
“嗯……”
紀曉芙嬌吟一聲,身子動了一動,突然,雙眉一鎖,似是要醒來一般,張超群倒吸一口涼氣,立時停止了宣戰。
緊接著,紀曉芙微睜美眸,見了張超群,不覺一怔,隨即便發現自己竟然騎在他身上,兩人都是渾身赤露,駭然尖叫起來。身子一動,立刻發覺下面的不對勁,竟是有一根棒子完完全全地深陷體內!
“你!你!你……”
紀曉芙只覺五雷轟頂,耳際嗡鳴。
“你……你怎么能……”
眼淚瞬間涌出,顫抖著掙扎爬了下來,這一動,立時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悶哼一聲,緊咬著下唇。
“不是……不是這樣,其實是你……”
張超群自覺失言,怎能說出這種話來?但若不說,自己就真的比竇娥還冤了,強自鎮定心神,張超群道:“紀師姐,究竟你吃了什么了?剛才我說要回去,你……你就睡過去了,我又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你,哪知沒過多久,你突然就把我按在地上,我……我的衣裳是你……你的衣裳是你自己……”
紀曉芙一邊流淚,一邊聽他說,聽到這里,眼中露出迷亂神情來,方才自己好像是做了個夢,一個羞人的夢,夢中自己與楊郎做那種事,誰知一睜開眼來,居然自己將張超群撲在地上……難道……難道真的是自己把別人那個了?
紀曉芙腦中一片混亂,怎么會這樣?越是回想,方才發生之事越是清晰……
紀曉芙面色慘白,呆了好一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來,急忙從地上抓起衣衫,哪知衣衫盡被撕碎,羞急之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眼淚奪眶而出,顫聲道:“怎么辦?這該怎么回去?”
二人一番翻云覆雨,天邊竟是現出一絲細細的光線來,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天若亮了,怎么見人?
張超群干咳一聲,期期艾艾地道:“紀師姐,事到如今,咱們還是不要多想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你……你先穿我的衣衫回去,我的……我的還算是完整,你趕緊穿上回去,大家還沒起來,你回去之后就趕緊換上自己的衣裳,再……再給我帶一套來,我……我……我便在那個草垛里邊藏著等你。”
見紀曉芙一陣遲疑,急道:“你還想什么!還想等天亮了看到我們這樣子么?有什么話,一會兒再說!”
說著將身上的衣裳脫下,上前去給呆滯著的紀曉芙披上,那美好的軀體被衣衫遮住,頓感失望。
紀曉芙雙目紅腫,嘴唇被銀牙咬破,神情極其復雜地瞧了張超群一眼,將他衣衫穿好,站了起來,向茅舍那邊疾速行去。
張超群嘆了口氣,搖頭一陣苦笑,將地上被撕碎的衣衫統統地撿起,揉作一團,向那草垛走去。——怎么樣?各位書友,這一章還不錯吧!哈哈,大家帶了王老吉和手帕紙么?下一章的精彩在等著大家細細品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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