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你……”
飛鶯夫人大驚,其實不止她,這屋內每一個人都心中大駭,寒風也不例外,天下無雙的絕色少女公主竟然說出如此的一番驚天動地的話來,真如一道驚雷,震撼著每個人的心房,飛鶯夫人是不相信這話會出自一個天之嬌女的口中,更何況是一個國家具有無上權威的精神象征人物,不沾凡塵的仙女“無雙公主”;眾女子沒有像飛鶯夫人一樣的思考,而是在想著,愛情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可以讓一個人不顧一切。唉,一群春心欲動的女人。
而寒風的內心更加震動,那種不可思議轉化成一種連寒風也說不清楚地情愫開始在他與上官萍兒身上漫延,這一刻,寒風十分的清醒。
以致在未來的日子里,寒風有了再多的女人,但萍兒給他的這種卻是一種最原始最純真的愛戀,這是無法忘記也不愿忘記的珍貴財富,當然,這也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即便修養再好,飛鶯夫人的臉面都有點掛不住了,“萍兒,你怎能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讓世人知道,定會為你爹惹來無盡的煩惱。”
“娘,我也不想,但這是我的宿命,爹也一定能了解的。”
相對于寒風的憂慮,萍兒反而有一種讓人敬佩的無懼,哪怕她的這一做法是真的驚世駭俗。
且不論那黃金城的主人,排名鳳飛大陸十大高手之四的雪飲狂刀上官橫是否真的能夠理解女兒的這番想法,就寒風本人此時亦是一頭霧水,只是感覺似乎未來的路更加難走了,那上天到底賦予了自己是怎樣的宿命呢?
對上官萍兒來講,父母給她的只不過是一副軀體,而她的心與靈魂都必須交付給宿世的使命——就只為那一句話:讓他快樂,僅此而已。
情愛這種東西現在對寒風來說實在是太早了點,此時他的內心全為一種天然的反應,對一個沒有前世,沒有未來的半大不懂的小男人,癡情的萍兒的這種付出究竟有怎樣的回報,沒有人可以給予答案,唯有搖了搖頭,嘆息了幾聲。
看著飛鶯夫人臨走前的異樣目光,寒風竟然感到了幾分火熱,更有幾分說不出的情愫在默默的環繞,只是此時的寒風根本就讀不懂她目光中蘊含的內在深意,只不過多年以后回憶起來,才驀然醒悟,此乃后話,暫且不表。
一連幾天,都有沒有人來打擾他們,連飛鶯夫人也見不到影蹤,放開這些煩瑣的沉重包袱,寒風過得真的很開心,在萍兒的陪伴下,整個總督龐大的府弟都可以暢通無阻,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擁著一臉天真幸福的上官萍兒,沁人肺腑的幽香從她身上陣陣地傳出,讓寒風的每個感官都有處在絕對的舒暢之中。
眼中有她絕色的姿容,如不帶一點塵世濁氣的空降仙子;耳邊有她綿綿纏語,如百靈鳥般的清脆動聽;懷中有她妙齡火熱的身軀,柔軟而又細膩,真有點軟玉生香的滋味;鼻中的氣息是揉和少女的處女體香與荷塘里爭奇斗艷的蓮蕊花香,帶給寒風一種刺激的新感受,特別是一臉洋溢著滿足的萍兒那雙目間流露出的脈脈柔情給寒風一種墜入不真實夢中的沉醉。
或者這就是一個夢,明天夢醒一切又會無影無蹤。
秋黃國總督府皇后的寢宮里。
一個偉岸的男子端坐在一張軟臥上,即使面對著飛鶯夫人那柔美甜甜的風姿,依然繃得像根緊拉出去的弓弦,但不管怎么看,他依舊只有威武與勇猛的氣概,而缺少藐視天下舍我其誰的氣概。
“橫,你看怎么辦?”
原來他便是清風帝國的總督,現時秋黃國的國王上官橫,也就是萍兒的父親。
即使明白自己的丈夫并不是一位智者,但面對女兒沒有辦法的飛鶯夫人也只有病急亂投醫,征詢丈夫的意見,看著妻子一臉的焦慮,上官橫似乎笑了,但又不忍。
“飛雨,你不用擔心,要說這世界上有我最放心的人,那便是萍兒,我相信她,你也應該相信她。不是嗎?”
語氣中竟然有少許的威嚴。
飛鶯一聽,不知如何反駁,囁囁地說:“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可是,咱們寶貝女兒就是因為太聰明,所以我才這么著急,你說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何況就為了那么一個陌生的流浪小男孩,連父母都不要了…”
還沒說完,便忍不住要哭了。
上官橫站起來扶著妻子:“好了,萍兒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們做為父母,應該支持她,許多東西萍兒看得比我們透徹得多,她所承擔的一定比我們還多,你看從她開始懂事到現在,哪里有過這么燦爛的笑容,可是你再看看這幾天我聽到的笑聲卻比以前加起來的還要多?……唉,我們虧欠她太多了,你知道嗎?”
依偎在丈夫的懷里,細細體味著這種滋味,以及丈夫的話語:是啊!上天給了女兒這種預知的能力,但也付予了她太多的使命,上蒼到底要世人作出怎樣的努力才可以過回正常人的生活?內心的不忍心又激起深深的慈愛。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女兒,什么都不做嗎?”
飛鶯夫人一臉無奈的問。
“當然不是,明天我在大堂上召見他,被女兒相中的人最起碼總得有面對她老爹的勇氣吧!別的不能做,為女兒試試他的底總可以吧,也可以預防一下,免得到時有事慌手慌腳,夫人說是吧。”
看著丈夫一臉期待的壞笑,飛鶯夫人明白,雖然連搜魂攝影這種高級魔法都探測不到任何信息,但老公肯定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驚喜的,你看這兩個人……唉,此時的他們可真是夫妻一條心啊!
而要被算計的人此刻正在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風景,擺脫奔波的一身疲憊,寒風換下那身污濁不堪的繁布粗衣,穿上萍兒為他精挑細揀的高級絲綢衣,一身淺藍的儒布衣衫搭上青色腰帶,配著剛剛萍兒給收拾好的一頭黑發,一張俊俏剛毅的臉龐,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的揉和之美,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就不知不覺地散發出一種天生的皇者氣勢,這一令人俯首的氣勢是永遠學不來的,上官橫作為一個無敵的霸者卻恰恰缺少這一點,所以他只能是一個好將軍,攻城掠地,而做不了帝王,成就偉業。
與萍兒沐浴在陽光下,感受著這種溫情,訴說著心里話,形態慵懶而嬌媚的萍兒卷起褲角,露出雪白玉凝般修長的美腿,慢慢地浸入柔和的湖水中,閉著雙眼,感受著大自然的純正生命的幽幽脈動,誘人的魅力直看得寒風弱小的心靈幾乎不堪負荷。
“萍兒,你有什么心事嗎?”
感受到一種強裝的微笑,寒風覺得萍兒有滿腹的郁悶。
“沒有啊!”
萍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那為什么你的臉上總帶著一種解不開的憂色呢?什么事不能和我講?”
“有嗎?風,你看。”
萍兒對著寒風露出最甜美的笑容,讓稍稍平靜的寒風一下子又沉醉在這種溫柔中,一時間拋開所有的念頭,沒有了什么別的想法,只是握著她的手,靜靜地看著她,有了她的笑,人生就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可不知為何,在她傾城絕美的笑臉下,似乎總是隱藏著一絲寒風微微能感觸到的顫栗與不安,可萍兒卻一直在盡量掩飾著不讓寒風知道,難到她又感覺到要發生什么事情么?究竟是什么事呢?
與萍兒的數日相處,彼此的心靈之河逐漸融合相通,許多心意僅僅一個眼神就能夠讓對方明了,難道她講的是真的,我與她真的有宿世的緣份?
種種的疑問讓寒風如身處霧中,分不清真與假,現實與夢幻,也許此時自己是真地在做一場夢,不過如此美好的幻夢寒風寧愿一生一世都不清醒過來。
孤身佇立在秋黃國權力大殿,文武百官林列兩旁,高高在上的國王總督上官橫與夫人飛鶯亦沒有開口,氣氛顯得寂靜莊嚴而肅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殿中央的寒風身上,小小年紀就可以如此的處事不驚,心境卻非一般人可比,上官橫心中不由地有了幾分肯定。
好不容易引開那膩人的小丫頭,把寒風召進這整個秋橫國最威嚴的地方,利用此地的天時、地利、人和來進行所謂的神秘試探。
除了先前的一聲叩拜,若大的空間里鴉雀無聲。
寒風并沒有太大的反應,或者是因為這種場景以前經歷得實在太多,人一到這種上官橫刻意營造出來的氣氛和環境,不知什么原因,不僅沒有絲毫的心慌意擾,反而讓寒風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封印的記憶又開始不安的躍動。
上官橫故意擺出這么大的陣式,就是利用人心虛和不安的情緒弱點,試探寒風的內心之秘,見他在百官的氣勢下仍無動于衷,不覺間把作為武者的霸氣展露無疑,神情如伺機而動的雄獅,要把眼前的寒風撕裂,作為眾人的焦點,寒風卻沒有壓力,反而用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震攝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甚至讓人分不清究竟是誰在壓制誰。
當然,這也僅僅是一種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的心靈感覺。
最心驚的應屬飛鶯夫人,她知道丈夫名列鳳飛大陸十大高手之四的狂龍霸氣是怎樣的威力,與其的雪飲狂刀同樣利犀,可也無法把寒風觸動分毫,不由對寒風更多了一分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難道是個白癡,腦中真的什么都沒有,但看看不像啊?
此時的上官橫不由地用盡了全力,配合著殿堂的陌生莊嚴氣氛發出暴烈的攝人的氣勁,一種窒息般的高手真氣在大廳里縱橫交錯,連空氣的溫度也似乎一下子凝固,立刻就有太多的文官已承受不住,身體不停的哆嗦,心中在懷疑著今天大殿里怎么會有如此怪異的寒氣。
寒風依舊不為所動,通天玄功自動運行,一股暖暖的熱流繞著全身筋脈緩緩而動,抵御著身體外異氣的侵蝕。
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映,寒風自己都不大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有如此的身體自動反映,遇強即強,遇弱即弱。
上官橫國一邊加大狂龍霸氣的提升,一邊在寒風身上尋找心靈的空隙,為了自己的女兒,他可真是煞費苦心,可這小子如一塊頑石,圓滑得有可捉摸,而思想亦如老僧入定一般,狂龍霸氣的洶涌波濤也只能在其三尺之外,也不知這小子是從哪里來的,混然一個怪物,在寒風身上摸不著頭腦的上官橫把先前僅有的一點好感全都改變,心思變得如其夫人飛鶯一般,對寒風更加一層懷疑。
不過,上官橫究竟不是一個弱者,從那若有若無的微弱氣息中,竟然發現一種不可思議的氣勁能量,一種只屬于上層空間神與魔才有的圣級能量,難道他是神族的人?上官橫默默的思索著。
但是馬上又有令他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發生了,環繞著寒風周身的狂龍霸氣在他身子銀光一閃的瞬間逐漸地在消散,而氣勁的漫延也變得越來越弱,此時的大殿里內,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寒風那從小修練的神秘通天玄錄竟然有吸功之法,當這種玄功提升到一定的階段,不論是何種正宗的玄功氣勁只要于他的身體都會被他在無形中吸取,而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當然不會像吸功大法一樣強吸對方的所有內勁,正由于此種通天玄錄的吸附類武功只會吸收對方散失的能量,根本不會對對方造成什么影響,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查覺,這一點連寒風自己現在也弄不明白。
無跡可尋的一場測試,對寒風的一切讓上官橫夫婦二人覺得更加的神秘,還好,二人也只是悶藏在心中,表面上沒有為難寒風,只是在暗中加派人手監控著寒風的一切動向,傻愣愣地寒風卻渾然有知。
此場試探,最慘的要數那些官員,當上官橫收起狂龍霸氣之時,忍耐不住的昏倒了一大片,弄得第二天上殿議事參事的只剩幾員武將,沒有試出任何結果的二人最后真是哭笑不得。
只得把氣發在寶貝女兒身上,無奈上官萍兒對寒風幾乎全身心的依托,二人也沒絲毫辦法,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頓,也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結果只得由她去了,就像飛鶯夫人對丈夫說的那句話:“女兒已經不是我們的了,隨她去吧。”
而上官橫聽完后也說了這么一句話:“夫人,為了以后我們有子承歡,是不是現在努力一下,再……嗯?”
一種男人和女人都能明白的話意,再加上上官橫一臉的淫笑,手已經伸到飛鶯夫人那挺翹渾圓的粉臀,準備著開始一場香艷的戰斗,一聲刺耳的嬌罵傳來:“你…你去死吧!”
幃帳悄然落下,叫罵猶然不絕,這場征伐一直持續了很久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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