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躺在床上,心亂如麻,身體深處傳來的那種寂寞和空虛,讓她無法呼吸,她很想去廚房拿根黃瓜,但想到那天羞人的一幕,卻又有些不敢。
趙悅也知道,只要自己吭個聲,陳超就會如野獸一樣沖進自己的房間,塞滿自己空虛而寂寞的身體,但是她卻咬牙苦撐著,因為她不想在這罪惡的深淵之中越陷越深。
身體里的酥癢讓她終于顫抖著伸出了手,直接伸進了短褲之中,但馬上,趙悅卻有些失落的睜開了眼睛,因為她驚恐的發現,被陳超侵犯了一次以后,自已的手指,似乎再也滿足不了自己了。
門外的響動引起了趙悅的注意,趙悅知道是柳如絮回來了,心中羞愧的同時,又不禁暗自嘆息了一聲。
只是聽到門外柳如絮的聲音以后,趙悅的心一下子繃緊了,怎么回事,柳如絮出墻了,那這小兩口還不得鬧出世界大戰來不可。
趙悅絕對不相信柳如絮是這樣的人,而陳超的質問肯定是兩人之間有什么誤會,所以趙悅覺得,做為母親,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當這個和事佬,所以才拉開了門。
只是當看到柳如絮半躺在沙發上,而陳超則蹲在了柳如絮的面前,正將頭湊向了柳如絮的溪谷以后,趙悅知道自己弄了個烏龍,這是小兩口之間的情趣,自己實是沒有必要擔心的。
趙悅就想要關起門,但聽著那漬漬的口水聲,看著陳超的頭不停的在柳如絮的腹下起伏著,趙悅卻如同中了定身法一樣,再也挪不開腳步了。
趙悅覺得自己真的很淫賤,自己明明警告過自己要遠離陳超,但當這熟悉的一幕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忍住,又一次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短褲。
“老公,別咬,痛。”柳如絮突然間皺起了眉頭,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
陳超暗自冷笑了一聲,你特么的給老子戴了綠帽子了,老子咬你幾下怎么了。
想到這一層,陳超就如同野獸一樣,對著柳如絮的溪谷又撕又咬,但很快,陳超發現,柳如絮雖然被自己咬得嗷嗷直叫,但是溪谷之中的甘泉卻越來越多。
“騷貨,犯賤。”陳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扯著柳如絮的頭發,將柳如絮提了起來以后,又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說,當時的情景是不是這樣的。”陳超無比煩躁的來了這么一句,堅硬如鐵的龍柱,也開始在柳如絮的溪谷上中蹭著,卻遲遲沒有破門而入。
“老公,我當時反抗了,但沒有人家的力氣大。”柳如絮晃動著身體,扭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陳超,眼中閃爍著一抹興奮和期待。
“那你就讓人家……肏……你……”陳超已經是氣喘如牛,一邊提高了聲音,一邊狠狠的往前一挺。
“我也不愿意……但我掙扎不了……。”柳如絮仰起了秀美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叫著,但是想到趙悅還在家里,連忙下意識的捂住了嘴。
“王八蛋……”陳超狠狠的罵了一句,也不知是在罵流明語還是在罵自己,開始對柳如如展開了如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
最后一刻,陳超喘息著,直接彎腰抓住了柳如絮胸前柔軟的兩團,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
柳如絮又一次慘叫了起來,但聲音中卻閃爍著一抹歡愉,給陳超帶來了一種錯覺,似乎自己越是粗暴,這個女人就越是享受。
“老公,我剛剛可是為了增加情趣才那樣說的,你可不要多心。”在寧靜之后,柳如絮如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了陳超的懷里,一臉柔情的看著陳超。
陳超并沒有說話,而是默默掏出一根煙點了起來,在煙霧繚繞之中,望向了趙悅的臥室,那里,房門緊閉。
第二天,陳超整天和韋玉呆在了一起,韋玉將關于子君村項目的所有資料,都教給了陳超,而且不再如以前那樣高高在上的教訓陳超,在碰到陳超提問題的時候,不厭其煩的解釋著。
陳超知道韋玉是為了什么,心中冷笑的同時,一臉感恩戴德的樣子,但心中想要推倒韋玉的想法卻越來越濃烈。
“陳超,你確定要這樣做。”蹲在悅明公司對面的一棵大樹下,王麻子一臉不確定的道。
“一定要這么做,麻子哥,這是我孝敬你的。”陳超點了點頭,將一個信封塞進了王麻子的口袋里。
“那行,哥們,到時候你下手可得輕點,要不然,這點錢都不夠醫藥費的。”王麻子拍了拍陳超的肩膀,又看了看那張陳超提供的照片,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六點十分,趙可兒一臉傲嬌的走出了悅明公司,向著那條小巷子走了過去,卻渾然沒有發現,王麻子一臉陰險的跟在了自己身后。
陳超躲在小巷子里的一個陰暗的角落,看著盈盈走了過來的趙可兒,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笑。
“流明語,你給我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現在,我就要將這頂綠帽子還給我,到時候,你一定會感謝我將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侍候得欲仙欲死的。”陳超如是想著,看著身上散發著職場麗人風情的趙可兒,眼中露出了狼一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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