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本是長白山腳下的一條小河,附近有著一處村落,村民樸實,靠著這月河灌溉良田,是以取名“月河村”。本是一處綠蔭環繞的小村莊,有月河水流淌而過,又有紫云仙山靈力庇佑,常年來與世無爭的一處世外桃源,而此刻,只剩下滿目瘡痍!
尸體,滿村的尸體看得寧雪有些側目,而幾位師兄卻顯得鎮定許多。寧夜年長,又游歷多年,對這類妖魔肆虐場景早已看淡,而寧塵似乎兒時早已習慣了這類場面,寡言少語的他已開始翻看尸體上的種種痕跡,而寧癡更是個怪人,拿著一個小瓶子對著尸體灑著一些水劑。
那日師門急訊,正是因青陽覺察到紫云山下月河附近妖力濃厚,黑云彌漫,青陽借機派了四名優秀弟子下山探查,而當四人趕到之時,終究是慢了一步,只留下這屠村的慘相!
“可恨”!寧雪面對著滿地的瘡痍,發出一聲叱罵,雖是叱罵,但聲音嬌柔,雖是眉心微皺,但依舊露著一種英氣之美,三位師兄弟圍了過來,只見地下一孩童尸體已被妖火燒焦,面色已不可辨別,全身都籠罩著一層黑霾,死狀極為慘烈。
寧癡朝著尸首灑下一些水劑,孩童尸首竟如逢春般變化,全身烏黑迅速散去,可這散去后的場景竟更是令人發指,孩童其他尸首完好,唯有身體正中有個大窟窿,極為可怖。“與其他人一樣,都是被奪取了心肺”。
“什么妖魔如此可怖?”寧雪怒道。
寧夜起身說道:“我倒有點印象,《鎮妖錄》里記載過有三路妖魔喜奪人心肺。”
“哪三路?”寧塵問道,顯然也對這駭人場面十分憤恨。
“一是上古魔獸饕餮,萬物皆為其食,尤其喜食人心,二是這當年的魔教護法邪煞,其修習魔功需拿人心肺做爐鼎,據傳當年他突破超凡境就足足煉化了數萬心肺,全是屠褥的無辜蒼生,這第三,據傳人間當朝嶺南王劉啟靈幼年喜食活人心肺,但遭皇帝痛斥之后,便徹底改過了”。
寧癡又道:“這些尸體經我化影水還原,未見其他損傷,看來不是饕餮這類魔物所致,況且饕餮乃上古傳說,應是不易出現。”
寧雪似乎想起什么:“我聽爹和師傅說過當年的極夜壇一戰,玄陽先祖獨戰極夜魔教,以一己之力覆滅魔教萬千教眾,這魔教護法想是不存在了吧?”
“未必!”寧塵打斷道:“玄陽先祖親手所斬的除了當年的魔教教主極夜老人與其他四位魔教長老外,其他教眾均是以玄陽劍氣所創,或死或傷猶未可知。”
寧夜倒顯得有些詫異:“塵師弟如何對這段往事知之甚詳?”
寧塵不做言語,只繼續尋找痕跡去了。
寧夜見寧塵不答,一臉無可奈何,而一旁寧雪被勾起些好奇,忍不住道:“塵師弟,你可有好的見解?”
寧塵也未做理會,繼續探查。
寧雪有些生氣,也不去理會寧塵,轉頭望向一旁的寧癡,卻見寧癡獨坐一處小坡,映著月河村的夕陽余暉,取下隨身帶著的竹筒,喝起了小酒。
“玉郎師兄,你!”寧雪更加生氣:“我們奉命來尋線索,你怎可如此怠慢。”
寧癡朝著寧雪咧嘴一笑,有些尷尬:“師妹莫急,這術業有專攻,你看塵師弟與夜師兄均已有眉目,我們又幫不上忙,何不修養一番,以待大戰?”
寧雪又朝塵、夜二位望去,雖是未做應答,但二人仔細沿著尸首周身黑霾查看,若有所悟之像。
“嶺南!”寧塵冷不防回頭說道,眾人均感一頭霧水。
寧塵未做多余解釋,只雙手一揮,一女尸手心散開,竟是一塊碎布,碎布已被大火燒得烏黑,但卻未成粉末,被女尸揉成一團,捏在手心。
“這是皇家布胄,”寧癡看出些許端倪。
寧雪反應過來:“嶺南王劉啟靈?”
寧癡點頭:“無論是不是他,去嶺南查探一番勢不可免。”
寧夜作為領隊,不做遲疑,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
嶺南城位于南方地界,四面皆是高山環繞,一直處于人界遏制南蠻妖魔的一道關卡,嶺南王先祖平定南蠻有功,故而世代受封于此。
嶺南城軍民長期與南方妖魔作戰,因而民風彪悍,四人御劍而行,至城門觀望,只見城中士卒盡皆英武之輩,大多身懷絕技,甚至有少量士卒體內有著一絲修仙之氣。
“這嶺南不簡單,”寧癡嘆道。
寧夜應道:“嶺南世受南海慈悲觀庇佑,士卒中多有修習仙法者并不奇怪,今我等入城探查,我需向南海慈悲觀通報一聲,也好遇事有個照應,玉郎師弟,三位中唯你曾入世游歷,還望你多多照顧,我自會尋玄門標記找你們匯合。”
告別了師兄,寧癡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妙哉,少了個師兄管我,師弟師妹們,今次玉郎師兄帶你們看看這紅塵美妙,對了師妹,你可得戴個面紗最好,否則我等怕是寸步難行。”說完不理兩人白眼,徑直入到城中。
嶺南雖不是人界都城,但亦是人煙嘈雜,市井之氣頗足,寧塵寧雪均是習慣了安靜的紫云山,何時見過這等人聲鼎沸之景,但見寧癡一臉快活,手舞足蹈的為兩位師妹做起向導:“這是人間小吃,來,師妹嘗嘗。”
“這可是蜀中地界的雜藝,名曰換臉,師弟你看,這人臉的喜怒哀樂說變就變,可比你整天一張冷臉有趣多了吧。”
“來來,看看這江浙的陶瓷,師兄我曾經用這玩意當仙器,騙了個涉世未深的小妖,哈哈。”
寧雪寧塵緊跟著這癡兒的腳步,雖有些氣苦這師兄頑劣心性,但終歸也是第一次見識人間繁華,左顧右盼,應接不暇。
忽然,街上人群紛紛朝著后方涌動,不斷有人流涌了過來,寧塵不敢怠慢,運起護體真氣將三人籠罩,寧癡急忙打斷道:“哈哈,師弟勿慌,這人界少有紛爭,想是有什么熱鬧可看,我等前往看看。”
寧塵將信將疑收住氣息,寧雪也甚為好奇,扯著有些木訥的小師弟,跟著寧癡師兄朝人群擠去。
寧癡頗為放浪形骸,絲毫不顧形象的左擠右突,終是擠了出去,剛抬頭一看,便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一抬八人大轎向前行走,而轎中人卻恰巧展開小簾,只見兩張一模一樣的容顏浮現眼前,寧癡竟看得癡了。要說清麗,紫云山青竹師叔清新淡雅,若說嬌美,身邊就有寧雪師妹這等仙子,可若說魅惑天成,那這轎中兩女可都稱得上禍國殃民之貌,更離奇的是,這樣的容貌竟然有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只見二女俏眼微眨,巧笑嫣然,魅惑之余不帶一絲淫靡,竟加寧癡這等修仙之人,欲望砰動,腿間物事居然與有變化之相。
寧雪寧塵擠出來時,轎子已略微走遠,但見寧癡師兄有些癲狂之態,均為不解。
“這嶺南王母親六十大壽,竟能請動名滿京師的舞蕭雙姬,嶺南王真是好手段啊!”人群中開始有人議論起來。
“不就是兩個戲子嗎,嶺南王可是親王,這有什么奇怪?”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二女是一對孿生姐妹,長得天姿國色卻又一模一樣,又是能歌善舞,這幾年名動京城,不知多少達官貴胄愿意花重金想為其贖身都被拒絕,這二女雖出身青樓但一直潔身自好,聽說連皇帝都專程微服出宮只為一覽其藝。”
“舞蕭雙姬,嶺南壽宴!”寧塵微微咀嚼著這些詞語,不斷整理著這市井之人所傳的信息。寧癡忽然大笑一聲:“恰巧我們來查嶺南王,今日我們就夜探王府,也好欣賞下這雙艷的演出如何?”
“不等寧夜師兄回來嗎?”寧雪有些猶豫。
“不用不用,我們今天只查探一番,旨在摸底,順便還可欣賞下這美女的風采,不會驚擾他人的。”
夜,嶺南王府卻燈火通明,內院之中早已坐滿了人,眾人圍著臨時搭的一處看臺坐下圍觀,臺上演的是嶺南的粵劇《賀壽》,臺下正中席位上,只見一年約四十的軒昂男子與一少年公子圍坐在一老婦跟前閑聊。
“娘,濤兒特意為您獻上的這《賀壽》如何?”軒昂男子正是嶺南王劉啟靈,身形健碩,一身戎武之氣,但此刻圍坐在老人座前,卻又顯得親切自然。玄門三人伏在后殿屋頂瓦碩之上,顯然無法將這劉啟靈與那食人心肺屠殺月河的魔頭聯系在一起。
“自是喜歡,濤兒有心了!”老婦稱贊道。
一旁的少年公子也親切牽著老婦之手:“祖母,濤兒小禮何足掛齒,爹爹可是專程從京師請來的名姬,要為祖母祝壽呢,這兩人可來頭不小啊,我上回哭鬧幾次爹爹都沒理我,這次我可跟著祖母享福了。”
老婦笑吟吟看著這對兒孫說道:“什么名姬,不過是戲子罷了,孫兒若是喜歡,待會兒賞給孫兒便是。”
這少年公子臉上瞬現喜色,但見爹爹一旁輕咳一聲:“娘,這《賀壽》完了,孩兒讓她們編了支《長生樂》,特來祝娘壽辰。”說罷便擊掌三聲,臺上戲子紛紛撤下,白日里轎中的舞蕭二姬緩步上臺。
少年公子心知這二人有些身份,父親既然打斷,想來是不易得手,只好耐住性子,陪祖母樂聊起來。
磚瓦之上,寧癡叫道:“快看快看,這可是上清界難聞之樂啊”。
“叮”琴聲悠揚而起,一黃衣少女撫琴而座,歌舞開始。
“玉露金風月正圓。”
只見一紅衣舞姬登臺而舞,宛若那月宮嫦娥,借月光與燈燭所匯成的一束金光之內,飄飄而舞,同時口中唱出:“臺榭早涼天。”其聲宛若天籟,久蕩人心。
“畫堂嘉會,組繡列芳筵。洞府星辰龜鶴,來添福壽。歡聲喜色,同入金爐濃煙。”
“清歌妙舞,急管繁弦。榴花滿酌觥船。人盡祝、富貴又長年。莫教紅日西晚,留著醉神仙。”一首《長生樂》不但把老婦人哄得開懷大笑,臺下看客也盡皆沉醉,這二女雖魅惑天成,但此刻著裝并不暴露,反而隨著這輕柔而端莊的舞蹈與賀詞,竟讓人產生不可褻玩之感。
“好一個舞蕭雙姬”,寧癡凝視許久,只發出這一句感慨。這二女一個歌舞雙絕,一個琴聲婉轉,寧癡好音律,對這二女之才越發喜歡。
“劉啟靈似要離席,我們跟上”,寧塵發現嶺南王起身朝老婦拱了拱手,便向外離去,其行似有些避開眾人模樣。“跟上”!寧雪毫不猶豫,下檐追去,寧癡有些不舍的望著遠處歌舞飛揚的美麗倩影,咬了下牙,終究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劉啟靈出得后院之門,便加快腳步,路上家丁紛紛主動避讓,對主人的不尋常行徑似乎已經習慣,都只默不作聲,低頭繞行。三人收斂氣息,繞過一些家仆,緊跟著這嶺南王來到花園一處偏房,四周竟無一人布守。劉啟靈四周探望一番,未發現跟著的三人,自己瘋一般的跑進偏房。緊接著發出一陣凄厲的叫聲,“啊!啊啊!”聲音明顯是劉啟靈的,也不知他受了何等痛苦竟需如此發泄。
忽然,這偏房靈力震蕩,里面似有打斗痕跡,伴隨著劉啟靈不斷的慘叫,這小小偏房越發詭異。寧雪見勢不妙,就想拔劍而出,被寧癡一手攔下:“師妹不可,我等今夜只為探查,師兄未歸,不可暴露行蹤,而且這屋子古怪,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寧雪有些猶豫,看向一旁未作聲的寧塵,寧塵朝他二人點了點頭,便不再堅持,三人躍上這偏房對側屋檐繼續監聽,不敢妄動。
一處金碧輝煌的地下宮殿,誰也說不清楚它的上面究竟是哪里,可但凡來到著宮殿了的人,大多不想上去,也大多不能再上去了。這宮殿正中坐著一個看似半百的老人,身形瘦小有如枯槁之木,仔細看他面容,更是令人心驚,本來就蒼老的左臉上,竟是腐爛不堪的死皮,而右臉卻又如幼兒般皮膚稚嫩。
老人的前方跪著一個全身黑袍之人,似是很怕這老人一般,每匯報兩句都要抬頭觀望一眼這老人的眼色:“我已按吩咐,將他們引進了嶺南城。”
老人半瞇著眼,懶散的問道:“這幾人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黑袍人緊張道:“有個叫寧塵的,其修為不在我之下,這次大比險些被壞了計劃。”
老人又問道:“還有呢?”
黑袍人猶豫些許,答道:“沒,沒有了”。
“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老人坐直身體,身上的骨頭發出“咯吱”的聲音,似是多活動一下就好散掉一般,可老人不以為意,笑道:“自打一進城我就已知道詳情,青陽老道的寶貝女兒來了,聽說這小娃生得天姿國色,你為何不報?”言罷一掌掃出,直把這黑袍人遮住頭部的黑帽打落,這黑帽之下竟是一熟悉的翩翩少年,雖談不上俊雅,但一向英武的寧夜此刻哪還有半分英氣,只將頭埋得更深:“我已完成諾言背了《紫云鎮妖錄》,還望教主信守諾言,賜我解藥。”
老人哈哈大笑:“解藥不急,這次你不但助我取得《鎮妖錄》,還將他們仨人按計劃引入嶺南,有功勞,我便獎勵你一樣東西。”說完伸出瘦俏的雙手,拍了三下,從宮殿側面,便有一紅一黃兩位少女緩緩而入。兩女容貌一模一樣,巧色天然,美不勝觀,竟是剛剛還在嶺南王府演出的舞蕭雙姬。
“參見主人!”二女同時行禮,紅衣音色嬌柔,黃衣音色清靈,直把寧夜看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去,好好讓這玄門首徒見識下你們的手段!”老人微笑命令著二女。
二女道了聲是,便露出笑顏朝寧夜拂去,將跪扶在地上的寧夜扶起,一個在寧夜嘴角耳邊吹著靡靡之氣,一個雙手游走于寧夜的身體各處,兩女身體也漸漸趴在寧夜健碩的身軀之上。
寧夜起初還有些忐忑與惶恐,但見這雙胞姐妹如此殷勤而至,連同身上各處均有了欲望,胯下陽物早已高舉戰旗,昂揚聳立。二女對視一眼,紛紛站起身來,開始除下身上衣裙。羅衫輕解,有誰能料到,這世人面前素來守身如玉的舞蕭雙姬,竟如此輕易便解了衣裙,露出不著一縷的悠然體態。
姐姐舞韻音善舞而健美,一雙玉腿修長而徑直,妹妹蕭韻琴善口技,同時也長著一對碩大圓潤的玉兔之峰。二人本就無甚明顯差別,僅靠衣著顏色辨別,可現在脫下衣裙,叫寧夜更是無從分辨,索性不管不顧,一手抱住一個,朝著自己都分不清的美人撲下。
“我們美嗎?”二女巧笑嫣然,攔住寧夜的進攻,似有戲謔之意。
寧夜哪里還有理智思考:“美,好美”!
言罷,見二女不再阻攔,便選了右手之女,迎頭倒入懷中,朝著那胸前可愛櫻桃啄去。“啊!”女子發出清靈的嬌嗔,更是引得寧夜性起,放開左手女子,雙手齊攻這可愛櫻桃,揉搓幾下,寧夜欲難發泄,將右手向下伸去,這一伸更是喜上眉梢,這魔門二姬竟都是純陰體質,下體潔白的白虎,寧夜喜極之下也不顧許多,將頭也向下探去,在那雙腿之間的潔白圣地親吻舔弄。
“啊啊啊”女子叫得更為激烈,寧夜卻越發純熟,忽又想到另一側還有佳人冷落,旋即起身,雙手摸向另一側女子。
本以為妹妹的巨乳更吸引這壞人一些,卻不料這人居然又回來戲弄,舞女“呀”的一聲,寧夜的一根手指已經悄然插了進去。舞女反應劇烈,嘴里“嚶嚶”叫個不停,身子卻又如水蛇一般隨著寧夜手指動作而起伏纏繞,蕭女知趣的貼了過來,用一對巨乳抵著寧夜后背,輕輕摩擦,寧夜再舒爽不過,終是忘記一切戒律清規,爬起身來,將衣物盡除,露出一條黝黑的巨物。這巨物足有嬰兒手臂般粗,此刻更是堅硬如鐵。
寧夜絲毫未有停滯,將胯下巨物直對準舞女圣地入口,看了眼媚眼如絲的舞女與一旁觀看的蕭女,越發得意,猛地就要向前刺去!
“嘭”的一聲,不見女子的嬌柔婉轉,而是寧夜被打得飛了出去,直撞在墻壁之上,發出巨響。原本一直瞇眼欣賞的骨瘦老人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看著倒地不起的寧夜,發出一陣蔑笑:“老夫要獎勵你的可不是這春宵一度!哈哈,我是要獎勵你一個道理”,說罷有些癲狂的哈哈大笑起來:“那便是,我邪煞—從—來—不—信守諾言!我魔教圣女也是你配享用的?”言罷,右手朝下身一揮,全身衣物盡皆消失,這骨瘦如柴的老頭下面竟長著一個不遜寧夜的邪物,這邪物雖不及寧夜般粗,但較其更顯修長,而更令人可怖的是這邪物上竟長者許多菇狀肉苔,有如狼牙帶刺,又好比茂林荊棘。
“玄門高徒怕是從來沒見過老夫這等雄風吧,今日讓你長長見識!”
邪煞老人雙手扶住舞女股間,腰間一推,這邪物便長驅直入。“啊,主人!”
舞女顯是經常服侍,嘴邊浪叫聲更烈,將一雙細腿緊緊夾住邪煞腰股,以更好迎合。邪煞的巨屌雖已至花芯,頂得舞女不住亂顫,但由于過長,仍有一截暴露在外,蕭女下撲而來,從邪煞胯下鉆出,伸出清靈小舌,朝著邪煞的巨屌與精袋舔弄起來。
“啊!來了!”邪煞抽插不足百下,舞女便受不住了,蜜穴之內涌出一股滾燙陰精,澆灌得邪煞舒爽無比,“哈哈,換!”邪煞一個翻身,又將胯下蕭女抱起,用手一探,潔白密處竟是濕滑一片,邪煞將手擺在蕭女眼前戲弄,只見蕭女露出一絲嬌羞之態,但卻知趣的將邪煞的手指含進口中,將自己下體留出的濕滑液體舔凈。邪煞也不多做糾纏,將蕭女翻了個身,呈跪趴之態,邪煞挺著巨物沿著蕭女背部一挺,巨龍又一次直入妙體花境。同時雙手并不閑著,從背面攀上了蕭女的巨峰。
“嗚!”蕭女下體比之姐姐還要緊湊,雖是經常服侍主人,但邪煞巨物終究太過驚人,蕭女發出一陣痛呼。一旁的舞女已緩過神來,挪到妹妹身邊,對著妹妹一陣親吻。同樣不過百余下,蕭女在發出一陣疾呼之后,竟噴出了陣陣白潮,邪煞一把抹開,絲毫不以為意,繼續扶起了休息過后的舞女。
邪煞老人不斷變換著姿勢與這舞蕭雙姬歡愛,有時舞女跪扶在下迎著邪煞的兇器,蕭女卻坐在舞女翹腿之上,將巨乳奉至主人的嘴邊;有時邪煞痛插著蕭女,舞女又用一對玉足對著邪煞露出的一截巨屌上下套弄,有時邪煞索性讓二人橫躺,一會兒插下這個,一會兒操弄那個,又有時用雙手同時套弄二女,要比比二女誰先噴出陰精。此起彼伏的歡愛聲足足漫響了兩個時辰,終于,在二女各自高潮了五六次后,邪煞終將一股濃精射入舞女體內。
寧夜沒有觀看多久便暈了過去,待他醒來之時,只見舞蕭二姬正赤裸著絕色嬌軀跪在邪煞老人腳下,兩人都在伸著小舌為邪煞舔弄著那根駭人的巨屌。這兩張絲毫不差的精致而絕美的面孔,竟在這看似要行將就木老人丑物下媚態橫生,只叫他更為氣苦。腦海中回響起邪煞之前所說的話,心中更為記恨。咬牙、捏拳,一幅仇深之象,但又想起自身性命難保,又背著師門將武學秘籍傳給這魔頭,已然不可回頭,卻又只剩下無奈,眼神漸漸迷茫下去,只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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