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壓過了所有的聲音,成為房間內唯一的旋律。在申昊宇狂暴雨般的進攻下,云雨晴幾乎瞬間就喪失了全部的主動權,她能做的只有緊緊摟住男人的背,至于其他的事情……早都跟著高潮一起飛到九霄云外了。
「呀——啊,啊,哈,哈。」
云雨晴的尖叫聲再次劃破空氣,她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整個人如同觸電一劇烈地痙攣與顫抖,而申昊宇也停止了抽插,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大口大口地著粗氣。
不行了……歲月不饒人啊。
其實申昊宇并沒能把那種高速打樁機的模式堅持太久,這種從下往上頂的動作要比普通的男上女下費力多了。即便是工作之余一直都在堅持鍛煉的他,也不堅持了一分鐘不到就不得不停下休息,好在云雨晴的高潮來得更快,她的高潮像從一開始就沒有停過,經常是前一次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后一次高潮的前就已經席卷而來。
「呼,呼……好熱,你覺得熱嗎?」
申昊宇摟著扔在微微抽搐的云雨晴,他抓起剛才扔到一邊的空調遙控器看了眼,16度,這已經是空調能夠達到的最低溫度了。盡管申昊宇清楚空調的制效果需要時間來達成,但他已經沒有那個耐心去等待房間里溫度的降低了。
云雨晴并沒有回答申昊宇的問題,但她的身體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從兩個人身留下來的汗再加上那些飛濺出來的體液已經在床單上暈染出了一大片濕痕,而前因為太著急進入正題而沒來得及脫下來的衣服更是一個個都濕透了汗水,無是外衣還是內衣都黏糊糊的貼在皮膚上,讓本就平靜不下來的心更加躁動。
啊,好想去沖個澡。
沖涼這個念頭已經在申昊宇的心中扎根很久了,但此時的云雨晴仍然像條八爪一般摟著他,讓申昊宇既不能去沖澡也不能脫掉身上早就被汗水濕透的衣服。
知道他出來的時候穿得可不像云雨晴這般清涼——其實在脫掉了外套之后云雨身上的布料已經和內衣沒有什么區別了,申昊宇穿得是很常見的T恤衫配休閑,這種寬松的組合的確很適合出來旅游的時候穿,但現在這種情況下,純棉的恤吸飽了汗水然后又緊貼在背上的感覺已經讓申昊宇有些抓狂了。
不行,我要水,我必須要水……
申昊宇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他直接摟住了云雨晴的腰,然后猛地一發力就女孩從床上抱了起來。
「嗚哇!你要干嘛?」
還沉浸在余韻中的云雨晴失聲尖叫,她看著驟然變得遙遠的地板,說話的聲都有些變調了。
「太熱了,我要去沖澡,難道你就不覺得熱得難受嗎?」
「沖澡?可是我們還……」
「沒事,不耽誤。」
云雨晴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她現在的狀態就像是掛在男人身上的一個掛,申昊宇說做什么她就只能跟著做什么。因為高潮了太多次,云雨晴現在整個都是蒙的,她能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后還被帶到了某個地方,但在這期男人的陽具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源源不斷的快感雖然不似之前那般強,卻讓體力有些透支的她更加地無法自拔了。
結合在一起的二人先是從床上來到了床下,在經過梳妝臺的時候申昊宇特意云雨晴放到了臺子上,還掰開了她的大腿讓她能夠透過鏡子看到二人結合的部。
但云雨晴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放在鏡子上,當申昊宇第二次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她就迎來了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的高潮,大腦完全放空的她甚至沒有意識到男的陽具曾經短暫地離開了她的身體,更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與男人身上的服都被脫光了,他們彼此間已經完全進入了「坦誠相待」的狀態。
朦朧中,云雨晴似乎感覺到了男人在靠近自己的臉。她立即抬起了下巴如同嗷待哺的羊羔一般索取男人的親吻,但她得到的卻只有貼在耳邊的一句話。
「摟住我的脖子,摟緊點兒。」
云雨晴完全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她還是照做了。
然后,她就飛了。
字面意思的飛了。
申昊宇托住云雨晴的大腿,在維持著二人性器官的連接的狀態下將她的身體了起來,云雨晴就這樣短暫地做了一次過山車,然后就重重地撞回到男人的身,而這一瞬間的沖擊更是沿著男人深入她體內的部分無比真切地傳進了她的身。
沒等她回過神來,第二波就已經到了,她再次飛了起來,然后落地、碰撞,后再一次飛起來,再一次落地、被更深入的碰撞……幾輪下來,云雨晴已經連音都發不出來了,她只能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脖子,大開的雙腿更是顫抖地停不來。
而另一邊,申昊宇其實也到極限了,其實從第二下開始他就已經是在勉強自了,雖然云雨晴的體重并不算重,但將一個90多斤重的大活人這么拋上拋下完全不是一件易事。
這種名為「火車便當」的體位申昊宇并非第一次做,他在很久以前從某個渠道道這個體位后就一直躍躍欲試,一方面是出于好奇,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在當還在堅持健身,對自己的臂力與核心力量都有很強的自信。
之后,他終于用上這個體位,實戰結果表明只要妹子的體重不超標太多他就能完成這個動作,但體是能做5個還是10個就要看女方的具體體重是多少了。然而讓他完全沒有到的是他和當時交往了一個多星期的女友這么做了的第二天就被提出分手了,對方的理由也十分的簡單直接:從來沒見過做愛這么可怕的男人。
簡言之,那個妹子被申昊宇嚇跑了。
那之后申昊宇又斷斷續續地交往了幾個女孩,也在不同的場合和不同關系的不同女性發生幾次關系,但這次分手的教訓讓他時刻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結果就是用夸張性技嚇跑了前女友的他卻被后來的幾個性伴侶批評「太過沒有情趣」,搞得申宇左右為難,索性不再去結交那些「麻煩的女人們」了。
至于為什么會在今天用在云雨晴的身上……最主要的原因肯定還是一時興起,還有一個主導性的原因是申昊宇覺得云雨晴不會抗拒這種玩法。申昊宇甚至覺云雨晴會比他還要享受,畢竟對方在性方面的熱情一向比他要高出一頭,而如擺在眼前的結果也毫不意外的證明了申昊宇的想法。
申昊宇把渾身癱軟的云雨晴放回到床上,然后他看了一眼時間:剛好過去十分鐘。
十五分鐘……五分鐘沖個澡,然后再用十分鐘換身衣服,這樣還能趕上去那什么景區的旅游巴車。
然后視線掃過床上的云雨晴——這個一開始堅持要去景區甚至連吃飯都不愿花時間的始作俑者,卻是滿臉紅暈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根本不像是要爭分奪趕時間的樣子。
說到底,如果真的要趕時間一開始就忍住別發情啊!
申昊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此時它依然保持著昂揚的狀態,這就是申宇體制的一個特殊之處了:他做愛的速度越快、抽插的頻率越高就越是不容易出來,就好像通過抽插能夠獲得的快感在他的腦子里有個閾值一般,一旦超過這個閾值他就會大腦放空,而結果就是他到現在都還沒能射出來,這種不上不被吊在空中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申昊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兩腳大開完全處于不設防狀態的云雨晴,他是可繼續撲上去發泄自己的欲望,但云雨晴的身體因為高潮了太多次以及流了太多已經有了脫水的癥狀,換言之就是已經吃不消了。他如果繼續不顧對方的身體態的施為必定會對云雨晴的身體造成某些不好的影響,而這在申昊宇的心中可比紓解性欲要重要得多的事情。
算了,去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吧。
想到這里,申昊宇走向了浴室,但就在他已經把一只腳踏進浴室的門之時,突然想起了什么,折返了回來來到床邊。
「嗯……」眼神迷離的云雨晴注意到了申昊宇的歸來,但她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開口說話也不是伸手打人,而是伸手抓住了那根就在她的眼前晃蕩的陽具。
「啾,嘖,咕,咕……」
云雨晴熟練地吸吮著男人的陽具,而面對這般從天而降的福利申昊宇自然也有拒絕的理由。剛好他剛剛并沒能到達高潮,此時被云雨晴用嘴不停地吸吮,精的酥麻感很快就爬上了他的背。
「嗯!唔……」云雨晴發出了一聲悶哼,她沒有想到男人會在毫無預兆的情下射精。但事已至此她想把陽具吐出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就這樣用口腔和舌接納住男人射出來的精液,是不是發出苦悶的哼聲。
「哈,哈……」終于發射出來的申昊宇大口喘息著,他畢竟是男人,和隨時地都能高潮的云雨晴不同,他正射出去的可是今天早上以來的第一發。要知道從那天在酒店里和云雨晴視頻過一次后就再也沒有自慰過了,直到今天他都是著的,有好幾天早上都要與過于強烈的晨勃斗爭一番才能正常的出門。
因為積攢了太久,所以這一發精液的量遠比平時要多,云雨晴一開始還想把液含住然后吐掉,但射精到了一半她就不得不把那些還在不斷涌出的精液咽了去。
「唔,好苦!」云雨晴一邊用手指擦掉掛載嘴角上的精液一邊道,「下次再你還是先吃包糖吧。」
「糖?為什么?」
「因為這樣可以讓精液變甜,我記得有種很神奇的糖果就可以做到這種效果,什么來著……」
看著云雨晴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申昊宇卻覺得有點兒汗顏。
甜味的精液?
他可不想嘗,無論那是什么味道,畢竟虎毒還不食「子」呢不是?
「啊,我身上好黏啊……」云雨晴用手指在胳膊上搓了一下,然后皺著眉毛連搖頭。接著,她朝著站在床邊的男人張開了胳膊。
「嗯?你要做什么?」
「抱我,然后帶我去浴室里洗澡。」
「你自己不能走著去嗎……」
「我的腿軟了,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看著云雨晴那副「這都怪誰啊」的眼神,申昊宇只得認栽,老老實實地充當轎夫把云雨晴給抱了起來。
「唔,有點兒重啊。」
「喂!你剛才把我當沙包扔的時候可沒說這句話啊!還有我不重,一點兒都重好嗎?我昨天剛測過還沒到100斤呢!喂,你說話啊,說話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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