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完工。”馬小玲拍了拍手,笑意吟吟的轉過頭來,當她發現陳曉芳整個人都趴在李易塵懷中曖昧的樣子之時,臉色有些古怪。
李易塵對馬小玲回了一個無奈的苦笑,將雙手給舉起來,表示并不是自己愿意的。
馬小玲見了白了李易塵一眼,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陳曉芳的后背,輕聲說道:“芳芳,沒事了,惡鬼已經被我消滅了,不用害怕了。”
“真的嗎?”聽了馬小玲的話,陳曉芳并沒有抬起頭來,只是在李易塵的懷中有些不信的問了一聲。
“當然是真的了,你怎么還不起來,難道是在他懷里呆的舒服了嗎?”馬小玲氣呼呼的一把將陳曉芳拉到懷里說道。
“你—你才是呢—”陳曉芳一聽,頓時小臉通紅,害羞的底下小腦袋去。
“哎,算了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走吧。”馬小玲無奈的看了看陳曉芳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個家伙怎么辦?”李易塵指了指躺在地上那個中年男子問道。
“我的任務是捉鬼,其他的和我無關。”馬小玲哼了一聲,說著的同時她拿出一個小巧的粉紅色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后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事情搞定,將報酬打到我的賬號上。”說著,直接關上手機,拉著陳曉芳的小手朝著外面走出去。
見此,李易塵不由得搖頭苦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子,心中暗道:老兄,你就在睡一會兒吧,可別怪我們沒有幫你啊。
李易塵跟著兩女出了別墅后,只覺得別墅外的空氣是那么的清新,剛剛那個夜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暗氣息讓李易塵感到一陣不舒服,如今抬起頭再看看別墅上空,已經恢復到一片晴朗。
李易塵微微抬起頭一會兒的功夫,卻見馬小玲跟陳曉芳兩女已經上了車,馬小玲正在啟動車子,準備離開。
“喂,等等我,我還沒有上去呢?”李易塵見了頓時大急,趕緊追上去。
“你自己走回去吧,哼。”馬小玲哼了一聲,不給李易塵上車的機會,直接啟動車子,快速的離開。
“哎哎,你們怎么能這樣?”李易塵無奈的站在路上,被噴了一身的尾氣,不滿的叫喊著;只可惜,他看到的是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快速消失的影子。
“真是最毒婦人心,看來是準備讓我在這里慢慢享受‘害怕’吧。”李易塵狠狠的嘟囔著說了一聲,他已經猜到了馬小玲要捉弄他的心理。
一般人如果突然間見到鬼物的話,肯定會嚇得半死,就算是那個夜叉已經被消滅,但是,也不想在這里多做逗留;只會想著趕快離開,馬小玲卻是要讓李易塵慢慢走著,正是要嚇嚇他—
火紅色的法拉利快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車內,陳曉芳有些擔心的對馬小玲說道:“我們這樣對他不好吧?”
“放心吧,他膽子大得很呢,你看剛才他還一直抱著你,在那種情況下都不忘占你的便宜呢,這種色狼就應該給他一點懲罰。”馬小玲滿不在乎的說道,說著的同時,語氣中帶著一絲酸味,只覺得剛剛李易塵抱著陳曉芳那一幕不斷的在腦中回響著,心中不斷的罵著李易塵是大色狼。
陳曉芳一聽到馬小玲的話,頓時小臉羞紅無比,低聲說道:“小玲,你—你誤會了,剛才他并沒有占我的—便宜。”
“好了好了,就算是沒有吧,反正他也沒事,他又不是笨蛋,說不定早就打車回去了呢,現在就算是我們掉過頭去也找不到他了。”馬小玲無奈的說道。
“嗯。”陳曉芳想了想覺得也是,微微應了一聲,羞紅著小臉,忽然間想起先前那只夜叉的恐怖樣子,不禁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說道:“剛剛那東西真是恐怖,真是嚇死我了。”
“你那已經算是好的了,要是一般女孩子,就算是那些可惡的男人,見到什么鬼,早就被嚇個半死,嘻嘻。”馬小玲笑嘻嘻的說道。
“我—我只是沒有見到而已—”陳曉芳低低的說了一聲,腦中則是想起剛剛整個人鉆入李易塵懷中那溫暖而又幸福的感覺,頓時,只覺得臉色羞紅無比,心頭猶如有十幾只小鹿在亂竄一般。
見了陳曉芳的樣子,馬小玲心中也想起遇到夜叉之時李易塵那不動于色,鎮定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暗道:這家伙的膽子真的好大,第一次見到鬼物,竟然也沒有一點害怕。
想著的同時,馬小玲心中對李易塵不由得升起一絲好感和好奇,在她的心中,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這一點,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然而,李易塵這個一直被她認為是小白臉加色狼的家伙竟然就做到了,當真是讓人費解—
李易塵看著馬小玲駕駛火紅法拉利遠去,又看了看周圍黑暗無比,沒有一絲人影的馬路,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暗道晦氣。
“哎,早知道就不跟她一起來,現在我已經是百萬富翁了。”李易塵嘆息了一聲,食指上的‘雷神戒’上紫色電芒一閃而過,他右手已經拿著一張彩票。
“看來只能明天繼續去買一張,否則,在這個大都市,沒有錢是怎么也不行的。”李易塵暗自嘀咕著,本來準備將這張彩票給扔掉,不過,想了想,不知怎么的,并沒有將彩票扔掉,而是將它放進‘雷神戒’里面。
李易塵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拿著的那面巨大的八卦鏡,印著無數符印的布袋和桃木劍,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馬小玲那丫頭根本就是沒事找事,她身上帶著的裝備已經足夠用了,還要自己呆著一些垃圾。
如果他就這么拿著這些家伙走出去,說不定會被認為是神棍給抓起來,李易塵微微思索了一下,直接將這些東西給扔進‘雷神戒’里面。
處理妥當后,李易塵拍了拍手,嘿嘿笑著說道:“反正閑著無事,那丫頭既然想要捉弄我,我就將計就計,去酒吧來個通宵又如何。”說著哈哈一笑,身形一閃,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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