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臉上濕漉漉的,好像有什么在輕輕的擊打,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我用力的睜開眼睛,只見天空仍然在霧蒙蒙的下著雨。我動了動手,才發現我的身體被埋在泥石流當中,下體根本沒有知覺,而黃燕被我壓在身下,臉上的泥漿經過雨水的沖刷,露出痕跡斑斑,幾處傷口滲著血絲。
“黃燕,黃燕”我搖著她的肩膀,在耳朵邊大聲呼喊。
“嗯”在我的千呼萬喚聲中,黃燕終于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接著蠕動著身子,大叫道:“色狼,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的手已經從身子底下抽出,就要朝我的臉上開去。
“喂,你干什么?”
我慌忙抓住。
“你快給我起來。”
她又大叫道:“不然我喊人。”
“你喊人吧,正好來救我們。”
我苦笑不得的指著身后說:“你看我能起來嗎?”
“我們……我們沒有死?”
黃燕終于激起發生的事。
“離死不遠了。”
我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天氣,雨不停的下,肯定沒有人在山中游玩,說不定等救援人員來我們已經困在這里成化石了。
這是我才打量起我們所處的環境,原來我們大難不死的原因是兩個人在泥石流的下涌中撞倒了一塊突起的山石,然后跌被沖在山石下,正好遮住了泥石流,看著這塊五米多高的石塊竟然成了我們的救命恩人。
更要命的是我們再差幾步就滾進廖陽河中了,這個山石恰好是一個突起,把我們遮擋住,這樣看來我們真的有狗屎運。
可是這樣的狗屎運沒有持續多久,由于廖陽河不斷沖刷,底端的泥土被河水帶走,造成地基不穩,泥土不斷的下落,我背上的擠壓越來越重,幾乎讓我們透不過氣。
“我……我”黃燕的臉越來越紅,喘氣也開始粗:“快把石頭弄走……我不能呼吸”“哦”我用手支撐在泥土中,身子使勁地朝上頂,石塊在脊背上恣磨得一陣劇疼,但是我此時已經顧不得考慮這些,只是咬緊牙關。
有時候,人在危難的時候,激發的潛能是不可抵擋的,我使勁地用身子支撐著背部的大石頭,用力的向上頂,居然把身子邁出一道縫隙。
“快,快爬出去。”
我朝黃燕命令道。
“哦”黃燕此時也沒有多想,聽了我的話,用力的挪動著身子,朝山洞中爬去。
“唔,呀”黃燕剛剛騰出身子,我的身子也朝旁邊一滾,頓時那塊石頭落地,“砰”激蕩出無數的泥漿,煎的我西裝上到處都是。
“呼,呼”我喘著粗氣,一動也不能動,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好像沒有一絲,完全脫虛了。那塊巖石落地后,伴隨著局部的塌方,蔓延著朝山洞口堆積。
“不會吧?”
我慌忙把自己的身子往里邊移動幾分,萬一泥漿把洞口堵住,那這個山洞可就變成我們的一個活棺材了。
兩個人都屏住呼吸,似乎打個噴嚏就會有大量的泥石灌進來。
終于,我們都長出了一口氣,泥石不再移動。
我們不敢走出去,萬一再發生一次泥石流我們恐怕就沒有這么幸運了,而且兩丈多高的峭壁我們沒有輔助工具也無法攀登上去。
“黃燕呀!你說咱們要是這樣死了,你會不會留下遺憾?”
我眼睛瞄了瞄她那高聳的胸部,釬薄的上衣因為潮濕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把胸前的凸凹襯托得更加分明,兩個渾圓清晰的顯露出來,她的身上沾滿了泥漿,上面痕跡斑斑。我心底升起一種近乎變態的想法,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和黃燕做一次愛也算至死瞑目了。
“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忽然她看到我的眼光所瞟之處,用力的捶我,“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樣?”
我們兩個都深陷在泥灘當中,雖然這個半凹的山洞中有巴掌大的一塊干燥地,可是只能讓黃燕一個人坐在那里,這片半圓形的山洞深海不到兩米,雨水順著石壁只往里邊灌,洞口還被泥石阻擋著,我朝那濕漉漉的草地上一蹲,只覺得屁股一陣冰涼。
看著黃燕瑟瑟發抖的樣子,我把滿是泥的西服脫下來,笑著說道:“本來不想脫給你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只好發揚一下風格,打腫臉充胖子。”
“你……”
黃燕并沒有接我那件衣服,“還是你自己穿吧,你的衣服也不多。”
“吆,還沒有結婚就開始關心我了?”
我笑著遞給她說道:“還是你穿著吧,你這樣暴露容易引起我犯罪。”
“都什么時候你還開玩笑,有沒有正型。要不我們一起披吧?”
黃燕試探著說道。
“你不怕我使壞了?”
“你敢!”
黃燕伸腿就要朝我踢來。
一接觸黃燕的身體,全是冰冷一片。我把手伸進西服中緊緊地把黃燕摟在胸口,讓兩個人的緊一點。
出奇的黃燕也沒有反抗,把頭在我的肩膀上,細軟的發絲不住地磨擦著我的鼻尖,癢癢的。
“哎,這個時候要是來根煙多好!”
我實在覺得難受,就沒事找話題說,“你掏掏我的口袋中,看看還有煙沒有,我一般都帶的。”
“算了吧,你就少抽點吧,就是有現在估計也是濕的,能抽得著嗎?”
“對呀!”
我差點跳起來。
“快,快看看我的口袋,把打火機拿出來,看能不能用?”
我對黃燕說道。
“打火機?”
“對!我們生火呀!”
“你……用什么生火?”
黃燕看了看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一片,就算這里有草葉濕透,根本點不著。
“看見沒有,關鍵時候還是要看一個人的智慧。把煙和打火機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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