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香艷的場景讓我一陣目眩,幾乎忘了自己要進來說的事,根本無法抑制心中洶涌的渴望,深深地陶醉其中,就這樣默然立在門后,良久無言。
忽然又一聲呻吟清晰的傳入我的腦海,黃燕她?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當我再次目光轉向黃燕的手臂的時候,我才發現黃燕根本就不是抓著床單,而是手不住的在床單下摸索只見黃燕的頭微微揚起,臉頰上紅云密布,顯示著無限的春光。舌頭也來回吞吐著,不住的在自己的唇邊游動。呼吸也非常急促,口不時地張開呼出氣體,好像一只缺氧的魚。
經驗告訴我黃燕的筆記本中的電影肯定有問題!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想看看她到底看得什么東東?就趁她聚精會神的時候忽然把臉往筆記本屏幕跟前一湊。
“呀”黃燕驚叫一聲,當時幾乎傻在那里。幸虧我進來的時候把門關牢了,要不然憑黃燕這一聲尖叫,恐怕已經把她老媽招來了。
“你……你……”
黃燕二話不說啪的一下子合上筆記本,整個動作純熟無比。
黃燕身子迅速的側身半臥在床上,這一動身,把身上被單僅僅遮住的部位也顯露出來。
為了慶祝訂婚成功,沒有想到我媽竟然想出這樣一個富有創意的做法,讓我和黃燕出去旅游訂婚,看著母親在叮囑我們上車時,飽含深意的眼光,以及在我耳畔低聲的話語,我只有唯唯諾諾和佩服的成分了。
“喂,你怎么能這樣呢?”
黃燕推了我一把。
“什么呢?”
我把烤紅薯在收上來回的移動,想不到烤紅薯雖然表皮已經冷卻,里邊卻說不出的燙,看著鮮紅色的肉泥冒著白騰騰的熱氣,我有一種老虎吃刺猬——無處下手的感覺。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自私,光給你一個人買?”
黃燕氣憤地沖著我說到。
原來是這樣呀,我笑著說到:“不是,你剛才說我們今天各自玩各自的,誰也別管誰嗎?”
“你……”
黃燕瞪了我一眼,背著背包一言不發的沿著臺階朝前走去。
唉,女人!我只能搖頭跟上,把烤紅薯遞到黃燕的手中說到:“美女,別生氣了,給,嘗嘗……”
“我不習慣吃別人剩下的東西。”
黃燕好像沒看見我一樣,仍然一個勁地前行,熱臉貼上冷屁股。
“唉,美女,這哪里是吃剩下的呀,我這是先替你品嘗一下,萬一不好吃,讓你吃了豈不有損身份,古代那些王公大臣們吃飯前不都要找個人品嘗,如果里面有毒藥什么的,好讓我有一個為美女獻身的機會對不對……”
“你說完了沒有?”
黃燕好像要崩潰的樣子。
“最后一句,如果你不吃的話,我就都吃了。”……
沒有想到黃燕鐵定了心不在理我,任我怎么說都不開口,只是一個勁地往上沖。
終于我們達到半山腰的一個平臺上,舉目望去,山上怪石嶙嶙,山下松濤陣陣,更遠處廖陽河顯得波瀾壯闊,在陽光的照射下,碧波萬頃,迎面的微風吹得人心曠神怡,這時石臺附近已經坐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的在哪里歇腳,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小亭子里還有幾個人在賣手工藝品。我看見黃燕就在不遠處的山石上出神的想著什么,本想過去,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準備到旁邊一顆大松樹下的石頭上歇歇腳。
“晴子,別亂動呀,讓我好好畫。”
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我回頭望去,只見一顆松樹下有兩個女子背著畫夾,正在那里作畫。
只見那個拿畫筆的女子正用畫筆來回衡量著比例,她穿著一條淺藍色的七分褲,白色的純棉襯衫,上面印著幾道無規律的線條和黑色的斑點,讓人覺得雜而不亂,袖口和領口都是柔和的波浪形,顯得嬌俏又不失活力,那女子臉上也洋溢著年輕的笑容。
另一個大概就是稱謂晴子的女孩,穿著一身漂亮合體的牛仔褲,這使得她身上的曲線暴露無遺,漆黑如水的長發,濃密而沉郁。在雪白的手臂上,綴著一串銀鈴,看上去顯得嬌小可愛。
我很好奇,就走上前去湊頭一看。
那幅畫并沒有畫完,不過臉部的刻畫和背景處理已經完成,從中可以看到些許端倪。
那女子看到我笑了笑停下畫筆說到:“畫得怎么樣?”
從話語中可以聽出真誠,并不是簡單的禮貌問候。
我仔細的把那幅畫端詳了一番,笑著說到:“我只是說說我的看法,如果說的不對可別笑話。”
當年上大學的時候,我也曾經報過一屆繪畫培訓班,對繪畫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當時純屬愛好。
“你說說呀,我正想找個人看看呢。”
那個女子一點也沒有生疏感,望著我說到,那雙眼睛一閃一閃的。
我看著畫說到:“繪畫主體的背后的城市背景顯得如此渺小。這幅畫的背景是松樹,但是卻并不是完全的寫實,而是采取了弱化處理,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更加突出眼前的人物形象。
而人物的刻畫很真實,尤其是眼睛,更是細致入微,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畫中的人兒也許是第一次給人當模特,欣喜的同時又包含著些許羞怯。所以眉目之間多了幾分躲閃,想刻意的避開繪畫人的眼光,不過這雙眼睛美麗動人,活潑中不失靈動,畫人難畫眼,正是這雙具有靈動的眼睛讓這幅畫顯得傳神,繪畫技巧又上升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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