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我幾乎要脫口而出,宛如!似乎有點太親近了,我們的關系并沒有達到那一步。我覺得叫王小姐和王總沒有區別。
“沒事,我習慣了。”
我只得回答道。
“對了,許建,你有女朋友嗎?”
王宛如突然問道。
“沒有呀。”
我不解其意的問到。
“為什么沒有呢?”
“你……這個?”
我不知如何回答。
“對不起,我有點太唐突了。”
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問話有點冒昧,道歉到。
“哦,我不介意。我正準備找一個吃軟飯的呢,呵呵”我想起上次和初葉開的玩笑,禁不住覺得有意思,不經大腦思考就說了出來。
“哦”王宛如又恢復了那種平淡的聲調。……
“許建,再次謝謝你上次對我的幫助。”
快吃完的時候,王宛如又一次向我表示歉意。
聽她今晚一連幾次提起這件事,我心中有些不安了,因為我的感覺一向很敏銳,恐怕公司流傳我和王宛如這件事的緋聞,王宛如那把火要灑在我頭上了,可是她完全沒有必要在第一樓這么高檔的飯莊請我吃飯,或者可以直接在辦公室罵我一頓就算了。
“王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直說吧。”
我最后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沒有意思的煎熬,就擺明了說。
“好吧,”
她看時候也差不多了,就揮了揮手讓服務員出去。
“許建,這是給你的。”
王宛如從皮包的筆記本中抽出一張紙片,什么東西?我忙接過來一看:一張上面填著5萬人民幣的支票。
“王總這是什么意思?”
我臉色鐵青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
“不必了,如果要感謝的話,這頓飯足以表示一切,我希望你給我個讓我接受的理由。”
“沒有什么,希望你以后能封住自己的嘴。”
王宛如已經沒有了剛才說話的和藹,話語也變得冰冷起來。
“王總,你一定是誤會了,那件事根本不是我說的。”
我看到她的模樣,有點畫蛇添足的解釋道。
“那會是誰?你難道說是劉飛說的,那天他根本沒有人出我們。”
王宛如望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另外我在公司以后也不想再見到你。”
“你!這是算威脅我嗎?”
我沒有再做任何的解釋,一切都沒有必要了。就像四年前葉明冤枉我的那樣,即使解釋清楚了又有什么用。
“不是的……這是你應該得的。”
王宛如大概想起了上次在停車場是發生的事,囂張的氣焰降低了很多。
“謝謝!”
我在她面前認真的用手捧起支票,輕輕的折疊,然后放入口袋中,自嘲的笑了笑。
“我以為你會推辭一番拒絕呢。”
王宛如臉上露出譏笑的表情。
“那說明你不了解我,爹親娘親不如人民幣親,為什么我要拒絕呢,就像你所說到的,我幫你也算是有償勞動。”
我知道此時我的表現十足一個市儈的形象,不再理會她,回頭叫了一聲:“服務員。”
立刻包間的門打開了,那個女子走到我的面前說到:“先生,有什么吩咐。”
“這是今天的小費,”
我打開錢包,把晚上準備好我付款的錢全部都掏了出來,三千多塊!
“先生,這……”
估計她做了這么長服務員客人最多給她的小費也不過就是一百,一下子這么多錢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哈哈哈,接著,今天我大賺了一筆,所以心中高興。”
很久沒有這么爽快地笑了,我感到說出后心中一陣舒暢。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錢我收下了,因為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接受你的感謝,另外,我不會辭職的,如果你想威脅我,小心我報復。”
我猛地把頭往前一伸,湊到她的面前。
王宛如感受到我的壓力,把自己的身子挪了挪,恐懼的望著我。
“你可以把我放回原部門,這樣就不會又流言了。”
說完我不再理會王宛如,大步走出門去。
“啪”我清晰地聽到王宛如拍桌子的聲音。
“先生,先生……”
那個服務員拿著錢在后邊追趕。
我沒有想到等我離去后,王宛如從筆記本中抽出一張她讓私人偵探做的調查:許建,男,現年27歲,專長從事繪圖和廣告設計工作,在校期間專業課成績優異,從大學畢業后和自己的女友于同年七月進入欣欣廣告公司工作,工作期間曾在業內人士的一次專業技能大賽中獲得二等獎,后來因為涉嫌盜取公司機密被欣欣廣告公司辭退,許建辭職后不到一月,女友就離他而去……曾于0年底突然擁有一大批現金,懷疑是通過非法手段獲得有犯罪嫌疑,另該人生活作風比較糜爛,經常在“野玫瑰”酒吧和一些女子發生一夜清……現在就職三星網絡公司。
“哼,果真如此。”
良久,王宛如抬起頭自嘲的笑了笑,從兜中掏出vip卡,去結賬。
走在停車場上,我混亂的思緒才稍微的平靜了幾分,剛才我完全有機會辯解,可是我知道即使辯解清楚了又怎么樣?我在意的是王宛如的眼神,她那種嘲滅的眼神已經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不覺中我的淚水流了下來,現在我就像一俱行尸走肉。
我開著自己的破車橫沖直撞,一直開到“野玫瑰”酒吧不遠處的停車場。
進入酒吧后,我出奇的沒有對著王姐貧嘴,只是簡單的依在吧臺的轉椅上沖著王姐簡單的嚷道:“酒!”
“許建,你怎么臉色這么差?”
王姐一眼就看出我的毛病,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
我抓過酒杯一下子把杯子中酒全部倒在肚子當中,立刻辣乎乎的鉆進我的胸膛。
“先生,需要陪我玩玩嗎?”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滾!”
我手掌使勁地在桌子上一拍,把一個近我的女人呵斥走。
也許是我的臉色出奇的差,再也沒有人敢來到我跟前,就連平常一些熟客都沒有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喝酒一般有一個原則,適量即可,所以除了偶爾的情緒失控外,很少醉過,并不是我酒量特別好,而是我喝酒過度后會反胃,有時間還會胃痛。
一杯又一杯,漸漸的我的眼睛模糊起來,好像蒙了一層黑布,最后我看了一眼酒吧中遠處熱鬧的人群,近處低酌的人兒,倒在桌子上。
我只覺得自己的頭炸著疼,朦朧中我又看到葉明回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擦拭著我的身體,極其輕柔,“葉明”我口中發著無意識的呻吟,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床上攤開。
那個人兒似乎皺了一下眉頭,開始伸手解我的襯衫我的胸膛一接觸滑嫩的手臂,立刻大手抓住那只手,輕輕的哭出聲:“葉明,你不要走,為什么你為了錢可以離我而去?你說過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
那只手停了停,從我的懷中掙出,在我的臉上撫摸著,好像對待一個新生的嬰兒。
“葉明!”
那種熟悉的觸摸是我和葉明之間特有的動作,只有她才會充滿了孩子氣的疼愛我,我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兒,把她緊緊固定在我的胸前。
出奇的懷中的人兒沒有掙扎,感受到胸前的炙熱,鼻子中滿是醉人的香氣,酒后的放縱再次體現在我的身上。
我半睜著醉眼看著葉明,口中呼出的急促而灼熱的氣息已經噴到了葉明脖頸處,葉明身子此時卻亂動起來,好像要掙扎著離開我,使勁的用手推著我的胸膛。我豈能容她離去,更加肆虐起來。
好像第一次一樣,葉明仍然滿臉通紅,緊閉著雙目不敢看我,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一樣,學校的小樹林中我第一次吻了葉明,那時她可愛的小嘴時張時合,嬌艷欲滴,宛如熟透的蜜桃等著我采摘。
望著葉明那欲拒還迎的姿態,我心中一陣激蕩,俯下身子,熱烈的親吻著那灼灼的紅唇,口中無意識的低語:“葉明,不要離開我好嗎?”
懷中的人兒似乎一怔,把我摟得更緊,在我的臉上磨擦著說道:“阿建,我不會離開你的。”
“嗯”得到葉明準確的回答,我的心情一陣激蕩,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天地間就剩下熊熊的烈火,將我所有的一切都燃燒起來,再也沒有辦法思考,用舌頭猛烈的攻向那充滿貝齒的城門。
葉明此時也全身軟癱,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衣領。我們兩個人都不再矜持,雙雙倒在床上,體會那種銷魂又刺激的滋味。
我的雙手已經不甘寂寞,順著葉明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感受著光滑的腰肌,并且不斷的用手轉移著陣地,葉明在我的撫摸下也情動不已,舌頭熱情的和我絞纏在一起,像兩顆不生不滅的常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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