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我只得再次把王宛如扶進車中,開車回家。
“這是你家,面積挺大的。”
王宛如進來換上拖鞋后,看了看說道。
我怎么聽這句話都有討好的味道,笑了笑問到:“要喝水嗎?”
“不要,我可不可以問一下衛生間在哪里。”
王宛如紅著臉說道。
衛生間?對呀,我恍然大悟,王宛如在我下班之后應該一直在辦公室中呆著,加上上醫院的時間,足足有五六個鐘頭她沒有上過廁所。我說怎么在車上她不住的讓我快點開呢。
我用手指了指衛生間的門,立刻王宛如再也不顧形象,沖了進去,看到她如此狼狽,我差點笑出聲來。
“累死了,”
我終于坐了下來。
“呀”里邊突然在這個時候里邊傳來王宛如一聲尖叫。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只見王宛如衣冠不整的提著裙子從衛生間里沖了出來,正好撞在我的懷中。
“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她恐慌的樣子,我還以為地震了呢。
“老鼠,衛生間中有老鼠。”
她戰戰兢兢的指著衛生間說道。
“哦,那是我養的。”
我知道她一定是碰到小至了。
“你……你養老鼠?”
她忘記此時還在我懷中,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此時再次擁香在懷,望著她一對銷魂的眼睛,羞怯嬌憨的女兒表情,以及兩片濕潤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饑渴之民的欲望,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而夠實的豐滿貼磨著,我一剎那失神。
“你……放開我。”
王宛如身子向后仰了仰,用手推著我的胸膛,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撫過讓我頓時渾身一陣酥麻。
“哦”我短暫的失神后回味過來,手松開王宛如。她身子一墜,差點又跌倒,不過還沒有等我身出手阻攔,她依然身子退了幾步,站住。
這個女人,我心中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始終都對我有戒心。
“時候不早了,我想其它的話不用我多說,你最好把自己的背部擦一下,不然明天可能會感染,我想如果那樣的話,可能落下的傷疤一輩子都好不了。”
我把藥瓶扔給她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讓我給你擦。”
我說完以后,不再看她,自顧自的從兜中掏了掏準備抽支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煙,我想起臥室還有兩盒的,準備起身去拿。
“許建,你幫我一下吧,我自己夠不到。”
終于沉默一陣子后,王宛如繳槍了,低下她那所謂的高貴頭顱。
女人就是這樣,你越獻殷勤,她越覺得你圖謀不軌,真正不理會她的時候,她卻像蒼蠅一樣圍著你亂轉。有時候,女人總以為男人很賤,其實女人也不過如此,剛才我聲明要幫她不讓,現在卻求我。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王宛如低聲下氣的求我,我有一種征服的快感,想到這里我暗罵自己心里卑鄙,怎么有點變態的傾向,可能在公司中受到王宛如多次訓斥,壓抑下來的吧。
“好吧,你真的麻煩!”
我口中嘟囔著,實際心中樂開花,我已經完全摸透了王宛如的秉性,這種女人你越是對她客氣,她以為你怕她,對你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你只有對她冷眼一待,她才老老實實的就范。
“哦”王宛如挨著我坐在沙發上,頓時一股清幽的香氣沖入我的鼻孔,讓我再次領略到那種如癡如醉的感覺。
還沒有等我回味呢,王宛如也覺得我太近了,就身子往外挪了挪。
我拿著藥瓶,等她把我的襯衫脫下來,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見她有所動作。
“怎么了?”
我問道。
“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子?”
王宛如小聲說道。
“暈,轉過身子一會兒怎么給你涂藥。”
我現在已紀快要瘋了,再次領會到這個女人在生活上簡直是個白癡。
“嗯”她低聲回答了一下,動手輕輕的在腰間一拉,那件襯衫應聲而落立刻露出光滑美麗的脊背,上邊已經被火燒掉了一大段,甚至已經蔓延到肩膀處,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我異常的興奮,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上部瞄了一下,竟隱約看見她胸圍上的橡筋帶,粉紅色的,這份刺激感,差點讓我鼻孔流出血來,望著那個短短的紐帶,我幾乎忍不住想伸手把它解開,釋放兩個被束縛的乳鴿。
“嚴重嗎?”
王宛如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哦”我下意識的回應了一聲,王宛如背部的線條柔和勻稱,膚色也光潔如雪,細嫩的皮膚上閃動著誘人的色澤,腰間肌肉豐潤,線條優美,似乎是上帝一件完美的杰作。
可是就在完美線條的底部,被嚴重的破壞,一個紅色的疤痕展現在我的面前,把這個完美打破了,上邊還滲透著水跡,起了一些小泡泡。
我心中開始自責起來,我為自己的大男子作風感到不值,的確一個女子被燙成這樣還能忍著保持自己的形象,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對不起,”
我手輕輕的在上邊附了附,內疚的說道。
“呀”王宛如又是一陣尖叫,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沒……沒什么。”
她回答著,怪異的望著我,眼神中多了幾分說不明的東西。
“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
我把藥水涂在自己的手上,輕輕地在王宛如被上擦拭,說不出的溫柔,此刻完全沒有情欲摻雜,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好像我一霎間體會到一個女子打拼得不易,什么委屈困難都要往肚子中咽,在公司為了服眾還要時刻保持著板臉,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緒。
那種藥劑粘粘的涂在手上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不過氣味倒不是很難聞,有點像衣服長時間未曬,發潮的味道。
“吱——吱——”
這個時間小至又跳上桌子,給我添亂,它綠豆大的眼睛不時地好奇的打量著王宛如,還用爪子手舞足蹈的。
“這真的是你養的老鼠,蠻可愛的。”
王宛如此時已經沒有了恐懼心理,肖有興趣的看著小至。
“它叫小至,不是蠻可愛,應該是一個色鼠,你沒有發現它注意你的眼神色迷迷的。”
“瞎說,我看你才是色迷迷的。”
王宛如扭著身子,白了我一眼。
“唉呀”王宛如又是一聲尖叫:“你輕點。”
“不好意思,看到沒有,懲罰馬上就來了,看你還說我色不色。”
我口中雖然威脅她,不過下手卻更加輕了。
“哼”她小嘴一擰,一幅賭氣的模樣。
“其實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的,呵呵,比你在公司板著臉好看多了。”
我笑著說道。
“你取笑我。”
王宛如訥訥的說道。
“非也非也,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把王宛如當作一個上司來看待了,只是一個朋友。
“晚上,晚上怎么睡?”
王宛如問著話,臉色微紅起來。
“還能怎么睡,自然是閉上眼睡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很好笑,就抓抓腦袋糊涂似的說到。
“不是……晚上只有一張床,我們……”
“這樣呀,那我們就將就一晚上,都睡床上吧。”
“你……你又想干什么?”
王宛如聽了像蝎子蜇住了一樣,馬上開始后退。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怎么說風就是雨,開不得玩笑。好了,我今天晚上就發揚一下風格睡沙發。你也早點睡吧,累了半天,你不困我還困呢,你去到臥室的柜子中給我拿一個毯子。”
我打了一個呵欠,準備睡覺。
“嗯,”
王宛如應答了一聲,就朝臥室走去。
王宛如把攤子遞給我之后,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去。
“晚上記住把門在里邊鎖住,小心色狼。”
我在后邊囑咐道。
“放心,我會的。”
王宛如聽我我的話,竟然這樣回答。
其實真讓我睡了反而睡不著,覺得無聊,我就到書房拿起一本《廣告創意》在沙發上瞎翻著。里邊有很多經典的圖片,不過我最喜歡的是其中一幅自然的圖片,那個圖片巧妙的將一只鳥做了淡化處理,將它和背景融在一起。
這個時候,臥室里邊突然敲了敲門,王宛如低聲在里邊問道:“許建,你睡了嗎?”
“還沒有呢,有什么事?”
“哦。”
王宛如應答了一聲,已經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應該是我的上任女朋友留下的。
王宛如此時長發蓬松、自然的垂在背后,寬松的睡衣自然無法遮掩住的無限的春光,尤其是王宛如那一雙修長晶瑩白皙的腿,在燈光掩映下,更顯得分外誘人。我立刻想起以前看電腦上那些美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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