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光就在這旖旎與溫馨中飛快地流過,天慢慢的黑了。吃了晚飯,我才想起來:「媽媽晚上在哪住?」
媽媽搖搖頭:「還不知道,去找家旅館吧。」
我輕輕在媽媽耳邊問道:「雙人房?」
媽媽笑著扭了我胳膊一下,沒有說話。我心里樂開了花,回寢室放飯盒,拿換洗衣服,那位沒回家的同學正一個人在寢室里玩手機,見我拿著衣服要出去,曖昧地問道:「晚上不回來?」
我笑道:「是啊。」
他羨慕地看著我:「上午來的是女朋友?朱強說很漂亮,給哥們看看唄。」
我已經走到門口:「明天給你看照片。走了。」
說著奔到樓下,和媽媽一起出了校門。
學校附近倒是有不少小旅館,價錢也不貴。找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整潔的,我和媽媽走到前臺正要開口問,一個中年大叔就站了起來:「開房吧?要鐘點房還是雙人房?」
我奇怪道:「我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我們要雙人房?」
大叔猥瑣地笑了:「我這地方就做你們大學生節假日來開房的一點生意。你們一看就是這學校里談戀愛的嘛。」
說著拿出一大串鑰匙,帶著我們上了樓。
我心里不由得微微感嘆起來,現在這個年代,學生談戀愛乃至發生關系已經這么普遍了……不由得又想起爸爸。看一眼媽媽,她卻似乎沒有想到這上面,而是微紅著臉,有些緊張。
大叔帶著我們進了一間小小的房間,簡陋但還算挺干凈,衛生間,電視機也一應俱全,房中間是一張大大的席夢思床,幾乎占去房間一大半。
大叔問道:「行吧?六十八塊一晚上,你交兩百,明天中午十二點退房的時候找給你。」
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感覺有些貴,正要開口,大叔笑道:「我這房間看起來不怎么樣,但是裝修的錢都花在隔音材料上了。隔音很好,隔壁打電鉆這里都幾乎聽不到。」
大叔真是太有經驗了……完全就知道我們要干什么……這時隔壁的門開了,一陣很大的電視機聲音傳了出來,那扇門馬上就關上了,果然一點都聽不到。
我低聲對媽媽說道:「就這里吧?」
媽媽也知道了大叔的意思,紅著臉點點頭。我笑著問大叔:「要登記吧?」
「嗯,去一個人跟我下去交錢登記。帶好你們兩個人的身份證。」
媽媽趕緊緊張的說道:「一個人的行嗎?我的沒帶。」
大叔皺了皺眉頭:「行吧,這里也沒什么警察查房。」
媽媽給了我錢,我下去登記完,回到房間,媽媽正坐在床邊看電視,我關上門笑道:「媽媽真粗心,出門不帶身份證。」
媽媽瞪了我一眼:「笨蛋。別人看到媽媽身份證上的年齡怎么辦?」
我這才恍然大悟,笑道:「還是媽媽細心。」
媽媽開心地笑起來:「媽媽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還是小屁孩呢。」
我想到剛才注意到的問題,雖然說出來可能勾起媽媽傷心,但是……還是說出來吧,或許能讓媽媽安心一點,于是我輕聲道:「媽媽,你看現在,學生談戀愛啊,出來開房啊……都成風氣了,二十年以前還犯法呢……所以,說不定二十年以后我們的關系也可以被世人接受呢。」
媽媽身子一震:「啊?」
我看著媽媽有些吃驚的眼睛,繼續道:「世俗觀念一直在變,以前表兄妹可以結婚,后來又不行,現在科技這么發達,要是有一天能保證后代健康,說不定又合法了,對不對?」
媽媽迷茫地看了我了一會,才輕聲道:「媽媽沒想那么多。只知道不管以后怎么樣都不后悔。真要是像小磊說的那樣……當然好,不過就算一直只能像現在這樣,媽媽也愿意。」
我心里感動,摟過媽媽輕吻起來。喘息著唇分以后,我突然想到忘了買避孕套,放開媽媽叫起來:「哎呀,忘了買東西了。」
媽媽馬上明白了我說的是什么,紅著臉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是一盒避孕套,還是超薄激情裝……我開心地笑道:「原來媽媽早有預謀!」
媽媽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我:「誰叫小磊那么好色,媽媽知道肯定逃脫不了魔爪……」
我張開手指,伸向媽媽胸前:「那就乖乖地讓我的魔爪蹂躪吧!」
媽媽笑著倒在床上,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夸張地叫道:「救命,強奸啊。」
我拉開被子,一雙怪手已經壓上了那飽滿的酥胸:「別叫啦……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啦!」
媽媽一邊笑,一邊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公子請憐惜奴家身子……」
我終于笑得喘不過氣來,一頭伏倒在媽媽胸口:「哈哈哈哈,媽媽,哪里學來的這么狗血的對白。」
媽媽忍住笑,繼續念起了對白:「可惜奴家已是殘花敗柳,不敢奢望名分,愿公子……」
我已經一把捂住了媽媽的小嘴:「媽媽,你亂說什么?」
媽媽嬌軀一震:「小磊,我……」
我深情地看著媽媽的眼睛:「別瞎想了,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
媽媽看著我溫柔地微笑起來:「是小磊瞎想。媽媽剛看了本小說,隨口念念對白而已……」
我似信非信,但是媽媽的眼光純凈溫暖,讓我無法再多想,所以我也半真半假地吻了吻媽媽的眼睛,輕聲道:「既姑娘愿以身相許,小生誓要娶姑娘為妻,若違此誓,死無葬身之地。」
這下換媽媽緊張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小磊!別亂發誓!舉頭三尺有神明!」
我捧起媽媽的俏臉,堅定地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睛:「此誓發乎心而出于誠,若他日有違,叫我死無葬身之地。」
媽媽眼圈一紅,避開我的目光:「小磊,媽媽知道,可是,以后的事情真的說不準,萬一……」
「死,生,不,負。」
媽媽的櫻唇哆嗦起來,良久,才一下子撲到我懷里,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在我懷里抽泣道:「誰、誰要以身相許了。」
我笑著輕撫媽媽秀發:「娘——子。既已讓小生得親芳澤,值此良宵,何不共效于飛?」
媽媽一下子推開我,滿臉淚痕地笑起來:「掉了半天書袋,說來說去,還是要、要、要……」
我吻著媽媽的臉,輕輕地用唇為媽媽拭去淚痕:「要什么啊。」
媽媽粉面飛紅,忸怩起來:「不知道,文言文聽不懂。」
我把手搭上那圓潤的香肩,慢慢地把媽媽按倒在床上,唇已向下滑去,埋入媽媽領口露出的那一小片嫩白的肌膚:「哈哈……那我就用現代文說啦……我要和媽媽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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