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蘇北回家的路上,三個人并肩走在人行道,蘇北在中間走著,蕭富和石寶分列左右兩邊,石寶跟蘇北兩個聊的十分歡快,倒是將蕭富給晾到了一邊兒,主要還是蕭富有心事,中午剛跟蘇北操過逼,雖然石寶也很愿意,但這次卻是背著石寶進行的,蕭富還是不好意思面對石寶,盤算著要不要向石寶坦白。
走著走著,石寶跟蘇北腦袋就湊到了一起,兩人說起了悄悄話,蕭富更是感到尷尬,有種當了電燈泡的感覺,他又不好轉身離開,開始有點后悔跟他們一起走了。
他們兩個人嬉笑著耳語了幾句,石寶就從蘇北身邊繞了過來,直接摟住了蕭富的肩膀,湊到他耳邊,笑嘻嘻的悄聲說道:「富兒,我剛才跟北北說過了,等會兒咱仨去公園里玩玩吧,咱不是早就說好一起操她么,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挺合適的。」
蕭富心頭略微慌亂了一下,他聽石寶說話的意思,知道蘇北還沒有將今天中午的事情告訴石寶,覺得更加內疚了,他嘴唇微微動了幾下,把眼睛看向蘇北,這妮子竟然裝出一副十分害羞的樣子,也不知道她這害羞到底是從哪來的。
猶豫了片刻,蕭富剛想把中午的事情向石寶坦白,卻瞥見蘇北有意無意的沖著自己眨眼睛,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不讓自己跟石寶說,這下讓蕭富有些為難,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時間也不早了,還是送蘇北回去吧,今天下午搞的有點累,想回去睡覺了。」
蕭富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沒有刻意避著蘇北,蘇北聽到后,卻是會錯了意,她知道蕭富跟自己操完,又跟自己媽媽操了,具體操過幾次,她還不清楚,以為蕭富把精力全用在自己媽媽身上了,有些不高興,從鼻孔里發出哼的一聲,狠狠的瞪了蕭富一眼,就大步朝走出幾步,和他們兩個人拉出了些許距離。
這話聽在不知內情的人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石寶還以為是蕭富下午幫自己媽媽解決游戲廳的麻煩出了力,心中大為感激,他拍了拍蕭富的肩膀,說:「富兒,真是辛苦你了,我馬上就要當兵走了,我家里面以后還得靠你照顧。」
蕭富心中苦澀,沒辦法跟石寶直接講明,他哼哼哈哈答應了一聲,就又見石寶再度湊過來,心有不甘的詢問:「今天晚上咱哥倆真不去操她啊,那滋味真是美的不得了!」
石寶現在的樣子就跟老鴇似得,非得把手里的姑娘給推銷出去,他是想等自己當兵走了之后能讓蕭富看住蘇北,也是對今后的蕭富幫自己照看家里表示感謝。
聽著石寶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推銷,蕭富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看到附近有個小商店,他掏出十塊錢,說:「我去買幾瓶可樂,你過去哄哄蘇北,她好像有點生氣了。」
石寶看了眼蘇北,從蕭富把錢搶了過來,說:「還是我去買吧,你過去跟她聊聊,富兒別害羞,她都是答應了的,咱兄弟誰跟誰啊,我的就是你的。」
看著石寶離去的背影,蕭富心里面越發的不是滋味,想著還是要找個機會把自己已經跟蘇北操過的事兒說出來,這樣憋在心里實在是難受,他扭頭又看向蘇北,快步跟了上去。
蘇北的背影顯得十分青春有活力,她穿著條連衣短裙,走路的時候裙擺上下飛舞,如果動作幅度稍大一些,里面的小內褲還能露出一角,她自己卻渾然不覺,見蕭富跟了上來,她把俏臉別到一旁,嘟起嘴,露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蕭富走到近前,在馬路上他沒好意思跟蘇北動手動腳,只能陪著笑,說:「中午那事兒還是跟寶兒說了吧,覺得挺對不起他的,憋在我心里挺難受的。」
蘇北轉過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蕭富,眨了幾下眼睛說:「中午的事兒?中午什么事兒啊,你把我媽操了的事兒么?你想說我也不攔著你!」
蕭富大驚失色,蘇北就這樣隨便把自己操了蘇玉芬的事情說了出來,他實在是有些心虛,趕緊四下看了看,附近沒有其他人,這才稍稍放心,他恬著臉笑道:「我的姑奶奶啊,咱能小聲點行么,我是說咱倆的事兒啊,告訴石寶吧,我想他是不會介意的。」
蘇北哼了一聲,臉上的卻是笑意更濃,說:「還是算了吧,只當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你不覺得這樣挺刺激的么,你干嘛不跟我們去公園,以后不就不用再背著石寶了么,是不是我媽中午把你給吸干了?」
蕭富被問的哭笑不得,見她又開始打聽起自己媽媽的事兒,蕭富覺得有點沒辦法解釋,就算實話實說,恐怕蘇北也不會相信,蕭富想了一下,岔開話題說:「等這段時間我忙完了吧,最遲這個月底,應該就沒事兒了,到時候你說怎么玩就怎么玩,行不?」
「行啊!」石寶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面跟了上來,手里面拿了三瓶可樂,給每個人發了一瓶,催促著說:「富兒,你可要說話算話啊,我下個月就要當兵走了,趕在月底前咱三個要好好玩過一場才行。」
說著,石寶趁蘇北不注意,將她裙子前擺給掀了起來,里面穿著一條十分可愛的小內褲,石寶嘖嘖了幾聲,再次說:「富兒,你看看,北北這兒都等不及了,就等著你來玩呢!」
石寶的舉動把蘇北給鬧了個大紅臉,她趕緊將市石寶的手給打開,愿意被別人操是一回事,在大街上被掀裙子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對著石寶罵了一聲臭流氓,就趕緊跑開了,這兒離她家已經不遠,她直接就能跑到自己家的樓洞里。
石寶跟蕭富沒再跟過去,盯著蘇北跑進樓洞,這才轉身離開,石寶笑嘻嘻的說:「不賴吧,瞧瞧蘇北的大腿多白,小屁股摸著可軟了,那里面……」
「得,得,寶兒,咱們聊點別的吧,等拳皇大賽搞完了,我一定跟你去和蘇北玩,這些天你先調教著,別等到玩時候時候她放不開。」蕭富聽石寶又要說蘇北了,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可心里面卻覺得更是過意不去。
……
回到家里,蕭富沒去石寶家,剛才在外面發現張雪艷已經回家,他怕石寶一直拉著自己聊蘇北的事兒,這段時間石寶已經開始魔怔,蘇北已經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蕭富吃著飯,還是發現媽媽看自己的眼神很怪,跟趙麗琴沒多做交流,就連中考成績都是隨口說了一句,隨便沖了個涼,就回到自己住處躺床上開始想心事。
想著想著,聞到外間飄過來濃濃的牛奶香味,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媽媽端著個碗走了進來,蕭富知道媽媽又給自己煮了牛奶,見她將牛奶放在書桌上,又坐到了自己床邊,這下不想跟她交流都不行了。
趙麗琴在兒子赤裸的上身掃了幾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蕭富的褲襠那里半秒鐘,就趕緊移開了,她這幾天也是心神不寧,自從上次跟張雪艷聊了男孩子包皮的事情,她一直都有些擔心,她是個家庭婦女,什么都不太懂,幾次想跟蕭富聊他的隱私,都覺得難以啟齒,今天晚上終于下定決心,要跟兒子好好談談。
「你打算考哪個高中啊,心里面有決定了么?」趙麗琴沒有直接問那事兒,對于蕭富這次的考試成績,她還是十分關心的,雖然幫不上忙,覺得還是得聽聽他的想法才行。
蕭富沉默了片刻,看著天花板,說:「還是考鐵一中吧,市一高有點不保險,真要是考不上的話,咱也花不起那個錢啊。」
蕭富說的考不上高中要花錢的事,在九十年代是個十分普遍的現象,這時各個單位都在搞創收,市里的高中也不例外,市一高雖然擁有全市最優質的教育資源,但優質教育資源也是有限的,每年僅招收兩個班的學生,這都是能過其錄取分數線的學生,會被分配到尖子班。
如果差個幾分十幾分的也能上,不過少幾分就要掏幾分的錢,每分的價格每年都不太一樣,但少說每分也得要個兩三千,這樣種考上的學生會被分到重點班。
如果考的實在太差的話也能上,那就需要掏大價錢了,能掏起這錢的家庭也不多,學校隨便弄個普通班,就能糊弄過去,創收也搞出來,學生也收了,有些能上重點班的學生,但買分的錢不夠,學校也會收,但肯定進不了重點班,扔到普通班自生自滅就行。
其中重點班跟普通班界限比較模糊,主要還是看學生家里能給學校贊助多少錢,但尖子班卻不會這樣搞,考不上再多錢都沒用,這可是學校創品牌的班級,要是被玩壞,以后沒了冤大頭來報考,那還搞個屁創收,市里面能排上名次的高中都這么搞,只是買分的錢多少不太相同罷了。
趙麗琴很早就開始打聽孩子考高中的事情了,對其中內情多少也了解些,她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雖說你的成績比一高去年的錄取線多一分,但今年要是錄取線提高了,就進不去尖子班,還不如直接去鐵一中的尖子班,不比一高的重點班差。」
趙麗琴沒說出來的還有些話,真要是考不上一高,那差的那幾分買分錢家里也出不起,少說也得萬把塊,為了上一高的重點班,她也覺得有點不值,鐵一中每年不說都能有考上清北的,但能考上211的總有那么十幾二十個,在她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上鐵一中肯定比一高強。」蕭富笑著寬慰趙麗琴,媽媽的心思他多少也能猜出來一些,不想讓家里因為自己上高中徒增壓力,以后要是上大學恐怕還要花更多的錢。
趙麗琴摸了摸蕭富的額頭,柔聲說道:「兒子真是長大了,媽給你煮了碗牛奶,起來喝了吧,等會兒要是放涼了就不好喝了。」
蕭富起身把牛奶碗接了過來,咕咚咕咚幾口就將碗里的牛奶喝了個干凈,喝完以后見趙麗琴還坐在自己床邊沒離開,他瞟了眼媽媽的臉,發現她神情又變的古怪起來,心里頓時感到有些不妙,說:「媽,我有點瞌睡,想睡覺了。」
趙麗琴嗯了一聲,還是坐在床邊沒有離開,她調整了一下自己因為緊張,已開始變的急促的呼吸,不漏痕跡的深呼吸一口,這才開口問道:「富兒,有些話不是我這個當媽應該問的,不過你爸不在家,就算在家你倆也沒法好好交流,媽想問你點兒事兒。」
蕭富心里面打了個突,心跳驟然開始加速,雖不知道媽媽想問啥,但他還是覺得有莫名的緊張感襲來,他為了掩飾心里的緊張感,卻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啥事兒啊,你跟我還吞吞吐吐的,有啥事直接說吧。」
趙麗琴又是猶豫了一陣,她把目光移向蕭富的褲襠那里,最終下定決心說道:「富兒啊,我聽說男孩子那個地方的皮不能太長了,要是長的話對身體不好,可能要去做手術把那個東西割了才行,讓……讓媽看看你那個地方長不長!」
趙麗琴話說到最后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臉蛋都羞得紅成一片,說完之后趕緊把目光從蕭富的褲襠那里移開,實在是當媽的不好跟兒子說這種話,還要看兒子的隱秘部位,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鬼迷心竅了,竟敢把這種沒臉沒皮的話說出來。
雖然趙麗琴講的十分隱晦,但蕭富還是聽明白了,這段時間跟蘇玉芬廝混,不管是對女人的身體,還是對自己的身體都比之前了解了許多,他感覺自己雞巴微微跳動了幾下,有股涼意鉆進了褲襠里面,心想著以后真要是在自己雞巴上做手術,醫生手里面的刀只要偏一點,自己這玩意兒可就廢了,女人的滋味才剛剛體驗到,沒了那玩意兒,以后可就成太監了。
這些想法只是在蕭富腦子里一閃而過,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褲襠,把身體翻過去,嘴里念叨著:「我才不要去做手術,誰知道醫生割下來的是什么,要是給割沒了,我以后還怎么撒尿。」
蕭富不敢跟媽媽說操逼的話,只能用撒尿來搪塞,他真的是十分緊張,中午還在想媽媽會不會也在惦記著自己的包皮,到晚上果然應驗了,真是搞不清楚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都是怎么想的,為啥都對自己的雞巴這么感興趣。
趙麗琴聽到兒子有些幼稚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緊張情緒消散了不少,她用力扳著蕭富的胯部,想要將他身體重新扳回來,笑呵呵的說:「哪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真要是把你下面給割掉了,我還不愿意呢,以后還等著你給我傳宗接代呢,快點讓媽看看!」
說到傳宗接代趙麗琴又是感到一陣羞澀,她不清楚蕭富現在了解不了解這其中的意思,心中又開始糾結要是兒子向自己詢問該怎么解釋,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最終還是把蕭富的身體給扳了回來。
趙麗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對兒子的關心勝過一切,她雙手抓住蕭富褲頭邊緣,只是輕輕一拉,就將蕭富的內褲給拽了下來,軟趴趴的雞巴立刻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兒子長大以來趙麗琴還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過兒子的雞巴,在她印象里兒子下面這個家伙,還跟小時候一樣是個光溜溜的禿毛雞,現在看來,陰毛雖說還有些稀疏,但雞巴差不多已經長成,跟丈夫的雞巴都差不多大小了。
上次趴在蕭富身上給他按摩太陽穴的時候,趙麗琴已經開始有所感覺,這次見到真容后,趙麗琴心中再次生出了異樣的心思,她趕緊輕輕搖頭,想將腦袋里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可灼灼目光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趙麗琴把手微微抬起,想要去觸碰一下兒子的雞巴,卻又不好意起來,只好將手放下,如是幾次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但手并沒有直接去觸碰兒子的雞巴,只是放到大腿內側,她強壓住心中的緊張,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對兒子說:「富兒,我看你的包皮的確是有些長啊,平時這個地方癢不癢啊?」
蕭富被媽媽看的有些難為情,心想著自己在娘娘那里和蘇北媽媽那里好像都不是這樣,怎么要媽媽這里反而害羞起來,他把臉扭到一旁,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好像現在就是要給他做手術似得,聽到趙麗琴的話,蕭富把臉扭了過來,說:「沒有啊,我洗澡的時候經常洗里面的,不信你看看里面挺干凈的。」
趙麗琴有些按耐不住,本就想將兒子的包皮給剝開查看一番,這下有了由頭,心里面告訴自己這是在給兒子檢查衛生,沒有別的想法,可是再次伸手過去的時候,那只手都在微微顫抖,手心兒里也都是汗水,當觸碰到兒子雞巴的那一刻,趙麗琴感覺到自己心臟猛的加速跳了幾下,將雞巴整個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時候,更是有種無法言明的興奮感從心底升起。
「媽,你輕點,都快被你給捏碎了,我這個玩意兒可金貴著呢,你再用點力氣,我都不用去做手術,直接讓你拽出來得了。」蕭富說的有些夸張,可他發現媽媽緊盯著自己的雞巴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握的也越來越緊,真是有些怕媽媽將自己的卵蛋給捏碎。
本來還有些緊張的氣氛,讓蕭富這句話給攪的沒了氣氛,趙麗琴心里面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瞬間就淡了不少,她白了兒子一眼,笑道:「哪能那么容易就捏碎啊,你媽我又不是泰森,用再大力氣也沒事。」
話雖這樣說,但趙麗琴還是把手松開了一些,她也怕把兒子給捏出毛病來,經過蕭富的攪和,趙麗琴這才意識到自己握住兒子雞巴的最初目的,她很是嫻熟的用拇指和中指夾住包在龜頭上的包皮,輕輕往下剝了一下,里面嫩紅的龜頭就露了出來,她又用另一只手將龜頭左右撥動幾下,發現龜頭下面冠狀溝那里的確是挺干凈的,也沒有什么異味散出來。
「嗯,的確是挺干凈的。」趙麗琴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將手指松開,包皮很快的重新恢復了原位,趙麗琴的手指還沒有拿開,她用手指捏住包皮的外緣,向上輕輕扯了一下,接著說道:「包皮的確是有點長,正常情況下你里面的那個頭要露出來才行。」
蕭富也不清楚包皮長不長該如何界定,他脫口而出問了一句:「我爸這里是啥樣子,平時是不是都露出來啊?」
「你爸這里平時能露出來一半,要是硬起來的話,全部都能露出來。」趙麗琴也沒多想,直接就將自己丈夫的隱私部位給說了出來,說完以后,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話說出口了,就沒辦法收回去,偷偷看了兒子一眼,發現他并無異樣。
于是,趙麗琴就想催促他趕緊把褲頭穿上,可是又覺得哪不對勁,盯著兒子的雞巴看了片刻,立刻就想明白什么地方不對勁了,自己這樣摸來摸去,兒子的雞巴早就該硬了,可到現在還是軟趴趴的,根本沒有一點兒年輕人的樣子,要是自己丈夫還有情可原,但兒子才多大點兒,是那種一碰就硬的年紀,可把趙麗琴給嚇壞了,以為兒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中午剛跟蘇玉芬母女倆大戰兩場,離現在也剛過去幾個小時,加上蕭富剛才聽到要做手術嚇的不輕,再被趙麗琴又是捏又是扯的,雞巴這會兒能硬起來才怪,蕭富不知道媽媽這會兒在想啥,只是看她在擰眉思索,有些納悶,但他實在是害怕去做手術,于是趕緊說道:「媽,我這兒硬起來以后,里面的頭也能露出來啊,等再過幾年,我肯定會跟我爸一樣,打死我都不去做什么手術。」
趙麗琴的心思已經從包皮過長轉移到雞巴為啥還不硬這里了,對于兒子不想去割包皮,她隨口說道:「不想去割就算了,等你以后長大了,可能會變樣子。」
說完,趙麗琴皺著眉頭,稍稍猶豫了一下,目光始終盯在兒子的雞巴上沒有挪開,再次問道:「富兒,平時你這里會有什么變化,是不是一直都這個樣子,就是會不會……硬!」
趙麗琴最后說的有些艱難,她十分清楚男人的雞巴要是變硬,肯定是對女人有了想法,但這個時候,房間里只有她們母子二人,如果這個時兒子的雞巴變硬了,是對誰有想法,只能是她自己,這讓趙麗琴十分難堪,覺得自己關心也不是,不關心也不是。
聽到媽媽的問話,蕭富心頭猛的顫了一下,他也意識到自己雞巴今天晚上有點不對勁,平時上課的時候看到英語老師穿短裙從自己身邊經過都能硬起來,這會兒讓媽媽揉了那么好幾下,都沒丁點反應,他覺得跟中午和蘇玉芬玩的太痛快有關。
可這種事情他肯定是不可能告訴媽媽的,腦袋里飛快的想著應對之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蕭富只得順著媽媽的話往下說:「我也不知道啊,平時都是這個樣子,偶爾有些時候會有變化吧,我也沒太注意過,媽,咋了,我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趙麗琴心中頓時涼成一片,回憶起上次自己趴在兒子身上時的情景,難道當時感覺錯了,想起上次兒子最后竟然睡著,當時沒太在意,可現在想來,兒子當時可能真的沒硬,年輕人如果不在當時發泄出來,肯定會憋的難受,哪還能那么快就睡著,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里產生出來,她開始覺得兒子不是天生不會硬,就是個同性戀,這可把趙麗琴給嚇的不輕,沒想到自己檢查個包皮,竟然把兒子的生理病給檢查出來了。
「啊!你能有啥毛病啊,年紀輕輕的哪有那么多事兒,趕緊把褲頭穿上,別著涼了!」趙麗琴也沒心情再繼續查看下去了,她憂心忡忡的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出幾步后,回頭對蕭富再次說道:「別多想,早點睡覺吧,明天還得去學校報志愿呢!」
等趙麗琴離開后,蕭富這才長舒一口氣,心里面的緊張感頓時散去,他躺在床上,回想起中午跟蘇玉芬母子操逼的一幕幕,又想起剛才媽媽握住自己雞巴的感覺,頓時一股暖流充實到雞巴上面,雞巴點點跳著就挺了起來,他再次將褲頭拉開,見這個時候龜頭已經從包皮里面鉆了出來,心中大為放心,只要能出來就不用去做手術了,他真怕挨上那么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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