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蕭富找出來個新本子,開始仔細策劃曲天智給他所說的拳皇大賽的事情,現在他還不知道計劃書是什么,不過他有模有樣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也有了些計劃書的雛形,趙麗琴見兒子回來飯也不吃,回來之后,直接坐到書桌前寫字,她過去看了一眼,也搞不懂他是在做什么,還以為兒子是在為上高中做準備,也就沒管那么多。
其實曲天智給蕭富大賽說明十分簡單,也就是莊城市各個游戲廳承辦這次拳皇大賽的初級賽事,而曲天智要承辦最后的決賽,他讓每個游戲廳推薦不少于五人去參加決賽,而每個人的報名費需要500元,這筆費用需要游戲廳來出,但是參加初級賽事的那些人,每人也是要需要報名費的,報名費不多十元就行,也就是說每個游戲廳至少要找來250人報名才能持平,如果報名人數多的話,那這個游戲已經就有賺頭了。
蕭富這個時候還是太年輕,他只是能大致算出張雪艷那個游戲廳,肯定能湊夠250個人去參加比賽,但更深層次的商機他卻算不出來,這主要還是閱歷問題,并不是他不夠聰明。
其實稍微有點兒規模的游戲廳,只要能湊夠200來人來參加初賽,就能大賺一筆了,游戲廳每天的營收,肯定會因為這次賽事能上一個新的臺階,并且有的人肯定不會只在一個地方報名,但他每報一次名都得交十塊錢,承辦初賽的游戲廳老板肯定是不會賠的。
其實這也是站在游戲廳老板層面上來想,站在曲天智的高度來說,他完全有能力將初賽也承辦下來,可是這樣的話就太耗費精力,并且前期投資也十分大,他讓出去一部分利益給游戲廳老板,只承辦最后的總決賽,莊城大小也有一二百家游戲廳,他刨去賽事獎金和承辦總決賽的一些成本,最后能到手二三十萬不成問題,這可是90年代,二三十萬足夠在莊城市里買三四套房子了,曲天智二十多歲能有這樣的能力,也著實不俗。
蕭富將自己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那些東西揣進了兜里面,總共寫了好幾張紙,他打算等會兒去張雪艷家好好給她講解一番,匆匆把碗里的飯給扒拉完,由于吃飯的速度太快,還惹得趙麗琴一通埋怨,蕭富對于媽媽的埋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就沒有聽見,一心把心思放在了賺錢的這件事兒上。
吃完飯,他也沒在家等張雪艷回來,因為他們兩家是鄰居,隔壁回來人,有時候還是能聽見的,但蕭富不想錯過每一秒鐘,跟趙麗琴打了個招呼就跑了出去,他沒說自己是去做什么,趙麗琴還以為他是跑出去玩了也沒多管。
站在路口,蕭富抽了好幾支煙,他出來的時候特地看了看,張雪艷家沒亮燈,石寶這會兒也不在家,張雪艷回來的大概時間他是知道的,算算也差不多了,可他往路口看了許久沒看到人,心里面不免有些焦急,連抽了好幾根煙,才隱隱約約看到遠處有個人影像是張雪艷,蕭富趕緊迎了上去。
遠處的人影不是張雪艷還能是誰,雖然已經進了初夏,但夜晚并沒有悶熱的感覺,反而還有些涼爽,張雪艷襯衣的料子比較軟,隨著她的走動,還有微風吹拂之下,貼在胸前的襯衣料子被微風吹的如同波浪般上下起伏,她下身的筒裙將腰身包裹的十分緊俏,隨著走路的姿勢胯部左右搖擺,路燈打在地上的影子一點也看不出來任何臃腫,四十出頭的女人能展示出如此魅力也著實不俗。
蕭富來到張雪艷跟前,這娘娘手里邊兒真的提了一瓶可口可樂,兩只眼睛都閃爍出光芒,這玩意兒他自從知道以來,也沒有喝過幾回,有時見別人在喝,蕭富雖然把羨慕隱藏的很好,但是心里面也會暗自下決心,以后自己賺錢了,一定要買一大箱天天喝頓頓喝,直到喝煩為止。
張雪艷將可口可樂遞到蕭富面前,帶著些許邀功的意思說:「你說的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難買了,娘娘我可是跑了好幾個小賣部才買到,你這小子凈會給我出難題,對了,你出來的時候見寶兒回來沒?」
蕭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張雪艷在說些什么,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可口可樂上面,從張雪艷手里接過可口可樂后,飛快的就將一次性瓶蓋給擰開,張雪艷不了解這種汽水兒的特性,剛買到的時候上下翻看了幾次,也沒看出啥什么名堂,往回走時提在手里面,擺動的幅度又比較大,這可把可樂瓶里面的氣給打飽了。
蕭富剛扭開瓶蓋,就像噴泉似的從瓶口涌出許多氣泡來,蕭富眼見著氣泡就要順著瓶口流出去了,他不忍心浪費一口,趕緊將嘴對準瓶口捂了上去,瓶子里面涌出來的氣泡一下就沖到了他的嘴里面,氣泡噎的蕭富直翻白眼,對于張雪艷的問話,他只能以嗚嗚嗚來回答。
張雪艷注意到了蕭富的窘態,她咯咯地笑了出來,不明白為什么蕭富會急成這個樣子,沒好氣的說:「怎么跟餓死鬼托生似的,慢點喝,真要是不夠的話娘娘再給你買……!」
張雪艷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蕭富將嘴里的飲料瓶往自己這邊遞,邊遞還邊說:「娘娘,快點用嘴堵住,要不里面的可樂就該噴出來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張雪艷不明所以,等飲料瓶的瓶口到了自己嘴邊之后,也沒做多想,直接就把瓶口含進了自己嘴里面,張雪艷也沒喝過這玩意兒,入口之后,她先是感覺到一股甜絲絲的味道,然后就有大股的氣泡往她嗓子眼兒里面涌,張雪艷以前雖然喝過健力寶,但是那個的勁兒怎么也比不上這個,可樂的氣泡頂的她立刻就有些受不了,到了喉嚨眼兒之后,張雪艷一把將飲料瓶推開,開始劇烈咳嗽起來,被嗆的眼淚口水鼻涕滿臉都是,甚至還有少許可樂撒在襯衣上面,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蕭富沒有想到一口可樂能把張雪艷嗆成這個樣子,趕緊去拍她的后背,幫她順氣,在她拍到后背的時候,蕭富感覺到娘娘后背里面有根帶子,他借故又在后背上捋了幾下,這才明白過來后背上那個是胸罩帶,經過一番調整,張雪艷的呼吸順暢了許多,不過被嗆出來的眼淚口水有許多都滴在了襯衣的前胸上。
張雪艷這件襯衣本來就薄顏色又十分淺,被浸濕之后,緊緊的貼在了皮膚之上,離近了之后能直接看到里面的肌膚,蕭富開始還沒有注意到,他在自己渾身上下摸了摸,身上并沒有帶衛生紙的習慣,他跟娘娘也沒有那么多的避諱,索性就直接就上手擦拭張雪艷胸口沾染上的一些濕痕,入手就是一番柔軟,他按在了張雪艷高高的胸肉之上,雖然上次也摸過,但那個時候只顧得自己享受了,對于張雪艷的柔軟之地,根本就沒完全體驗到。
「你這孩子,在大街上往哪摸呢,沒大沒小的。」張雪艷氣息已經調勻,她感受到胸脯上那只手,越來越不像在給自己幫忙,而是在把玩自己這兩個乳房,讓乳房上激起陣陣乳浪,她趕緊將蕭富手給打掉,四下瞅了瞅,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不少人在外面乘涼的,還好其他人距離的比較遠,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
張雪艷瞪了蕭富一眼,也不等他給自己解釋,就先往自己家那邊走去,張雪艷感覺到自己嘴里甜絲絲的,剛才喝的那些可樂這才在她嘴里散開,她突然想起自己喝之前,那孩子是剛喝過啊,等于就是自己吃了他的口水啊,張雪艷臉蛋稍稍有些發燙,在前面走著偷偷往后看了眼,發現蕭富跟沒事兒人似得跟在自己身后,時不時的喝上兩口飲料,想起那瓶資料,張雪艷就不敢再看下去。
蕭富雖然沒有張雪艷想的那么多,但他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喝著可樂眼角還不忘往張雪艷的翹臀上瞅,下午在游戲廳他就發現這對兒翹臀甚是吸引人,這會兒仔細看來,兩片臀瓣外側由于肌肉發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凹陷,筒裙卻將她的臀部凹陷撫平,襯托之下,顯得臀部特別有型,蕭富想要去觸碰一下,可是又怕娘娘生氣,沒敢過去,只得跟著張雪艷回到了家。
在進張雪艷家門的時候,蕭富顯得十分小心,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總覺著不能讓媽媽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來了娘娘家,說不定會引起什么誤會,越是這樣想,蕭富進門的動靜就越小,他生怕隔墻有耳,仿佛自己媽媽就在墻那邊聽著似的。
來到里廳,蕭富這才放松下來,因為他家的結構和張雪艷家幾乎都差不多,他知道在自己家里廳這個地方不太容易聽到隔壁的動靜,所以就沒了那么多的顧忌,看到張雪艷回家后就直接進了臥室換衣服,蕭富沒敢跟過去,把手插進褲兜里面,這才想起自己來張雪艷家到底是準備做什么的,他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腦袋,怪自己有些色迷心竅,趕緊將自己寫的那幾頁紙給掏了出來。
這時張雪艷從臥室里面有了出來,她將在外面穿的衣服換了下來,襯衣上沾染了不少污漬,繼續穿在身上有些不太好看,張雪艷沒有把蕭富當成外人,在家里面穿的很是隨意,上身只穿了一件女式背心,下身穿了條很短的短褲就出來了,短褲的彈性很大,包在她身上,能將她身體的線條勾勒的十分明顯。
張雪艷雖然有一些小肚腩,但并不是肥胖的那種,背心掩蓋下的小肚子,顯得圓鼓鼓的煞是誘人,短褲幾乎短到了大腿根兒上,兩條白嫩嫩的大腿裸露的外面,兩條腿顯得圓潤無比,腿上肉乎乎的,看不出任何棱角,緊繃的短褲將里面的內褲邊緣凸顯出來,又被張雪艷提的比較高,陰阜處的駱駝趾都能很明顯的看出來。
蕭富盯著張雪艷身體看了幾秒鐘,暗自吞咽了好幾下口水,見張雪艷慢慢的走近,他趕緊把目光移開,用手攤了攤早已放在茶幾上的那幾張紙,讓紙張變得更加平順,用以掩飾他目前有些躁動的心情。
為了能和張雪艷坐的更近一些,蕭富沒有與張雪艷并排坐在沙發上,而是拉過來一個小板凳坐在茶幾的一角,這樣就坐在了張雪艷側面,與她貼的很近,兩人的小腿幾乎挨在了一起。
張雪艷看了看時間,沒有和蕭富直接說拳皇大賽的事兒,而是有些納悶兒的問:「這都幾點了,寶兒怎么還不回來,你知道他平時都去哪兒了不?」
蕭富也是看了一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石寶肯定又是去找蘇北了,這倆人肯定是中午沒弄過癮,這會兒又不知道是去哪兒鉆著呢,就算自己知道也不能跟張雪艷說,好歹也不能把自己兄弟給賣了,蕭富嬉皮笑臉的對張雪艷回答道:「娘娘,寶兒馬上就要去當兵了,讓他放松放松唄,當了兵就被關起來了,誰知道以后啥樣呢,先來說說咱倆的事情吧。」
張雪艷覺得蕭富說的也有些道理,但聽他最后一句話覺得有些不著調,可能蕭富說的時候并沒多想,但卻讓張雪艷有點兒想歪了,她不好意思跟這個半大孩子開玩笑,只得微紅著臉頰偷眼看了看蕭富,見他認真的將茶幾上的紙再次攤平,沒有一點調戲自己的意思,張雪艷這才稍稍把害羞收了回去。
蕭富把那幾張紙攤開到張雪艷的面前,說道:「娘娘,這張是我在舉辦方那里拿回來的說明,另外幾張是我做的初步計劃,你看一下覺得怎么樣,不行的話,咱們再改。」
張雪艷其實對于這個不是很了解,她見蕭富做的這么認真,決定先看看再說,也沒有說話,將那幾張紙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后眉頭微微蹙起,蕭富寫得十分簡單,她很容易就能看明白,想了一下說道:「照你這么說,把舉辦方的報名費一交,咱們也賺不到什么錢啊,更何況能不能湊夠報名費也是個問題。」
蕭富點了點頭,陰險的笑了幾下,說:「報名費應該沒問題,現在又不用交錢,咱先把初賽給舉辦起來,我這上面不是寫了么,開始只定三個名額,等舉辦方那里把獎金額度確定下來之后,到時候再舉辦個落選賽,肯定還有不少人報名,小賺一筆是沒問題的。」
說完之后見張雪艷還在猶豫,蕭富再接再厲的繼續說道:「當然了,這大頭肯定都被游戲廳老板給賺了,咱要是能開個游戲廳,這回肯定能撈不少,不過你能打開投幣口的那幾臺機器,里面的牌兒肯定比平時多,比賽期間多拿出來一些,老板恐怕也發現不了,這不就是咱額外能賺的錢么!」
張雪艷咯咯的笑了出來,她親昵的捏著蕭富的臉蛋,說:「你這個小子,想不到都算計到我的頭上了,你咋知道有幾臺機器我能打開,是誰告訴你的?」
蕭富臉蛋兒被張雪艷拽的左右搖擺,感覺到有些疼,他把手放在張雪艷光著的大腿上,想要推卻找不到借力點,只能在她大腿上來回游走,雖然臉上有些疼痛,但手摸在大腿上面傳來的光滑讓蕭富有些心猿意馬,他突然想到蘇玉芬那里賣的絲襪要是套在娘娘的腿上,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
「疼,疼!」張雪艷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把蕭富拉回到現實之中,他嘴里嗚咽的回答:「還不是以前你跟我爸媽喝酒時說的,再說了今天你撅著屁股從機器里掏牌兒的時候,我又不是瞎子,還能看不出來么!」
張雪艷聽蕭富描述自己掏游戲幣時的樣子,臉蛋兒立刻就紅了一下,這小子竟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這會兒過來調戲自己,對于還在腿上游走的那只手,張雪艷倒是忽略了,張雪艷松開了捏在蕭富臉上的那只手,扭捏著說道:「你眼還挺尖呢,行吧,你說的這個什么游戲大賽,娘娘跟著你干了,希望有你說的那么好!」
蕭富也沒想到張雪艷會這么快就答應,興奮的立刻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他摟著張雪艷的脖子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還是娘娘疼我,等賺錢了,咱倆一人一半,明天咱就開始弄吧,好不好!」
「弄,弄,這話說的真難聽!」張雪艷被蕭富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鬧了個大紅臉,她輕輕推了幾下蕭富,見推不開,沒好氣的說:「都多大了,還這么摟著娘娘,讓你媽看見了也不怕笑話!」
蕭富去摟張雪艷的時候沒想那么多,直接就去做了,聽到張雪艷的埋怨,笑嘻嘻的也沒松開,被她推了兩下,胳膊從脖子上掉了下來,直接掉到了張雪艷的胸前,蕭富向高聳的胸脯上瞟了一眼,知道里面沒有帶胸罩,順勢就在上面捏了兩下,最后那一下甚至還捏到了張雪艷凸起的乳頭上,這一抱顯得香艷無比。
張雪艷感受到了蕭富的小動作,捏乳頭那一下搞的她心里面癢癢的,她想讓蕭富再繼續捏幾下,可是這個當長輩的卻拉不下這個臉,心里面思索著該讓他主動一些,見蕭富又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張雪艷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說:「娘娘不要你那個錢,只要你們以后過的好就行,不用大人操心才行,哎,寶兒要是有你這么有心眼兒,我就該燒高香了。」
「寶兒也不錯啊,這不是去當兵前給你找了給媳婦兒么!」話剛出口,蕭富就知道壞了,這興奮之下什么都給禿嚕出來了,偷眼看著張雪艷,想看看她聽到這話后,有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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