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辣,劉文正戴上了墨鏡這才走到大街上。
打車直奔火車站,劉文正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買到了一張夜里12點的車票。
這么些年來,劉文正很少和別人紅過臉,更是從來沒有和別人結過怨。
一想到張大年僅僅因為一點小摩擦就差點整死自己,劉文正就怒火填膺。
是該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惡棍了。
返回賓館,劉文正到對面的商場買了一套衣服,這叫做有備無患。
按照劉文正的想法,今天晚上肯定會見血,而他明天就要回家了,他可不想穿著一身血衣見大哥大嫂。
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天氣忽然轉變。
剛才還是艷陽高照,轉眼間就電閃雷鳴起來。
路邊的梧桐樹在狂風中搖擺,發出沙沙的聲音。不大會,暴雨傾盆而下。
懷里揣著準備好的匕首,劉文正穿過巷子,來到了張大年的別墅門外。
這道鐵門門大約三米多高,上面布滿了尖銳的鐵勾,劉文正輕手輕腳的翻過了鐵門來到院子里。
這別墅是張大年的私人地方,當然,劉文正是從黃毛嘴里得到的信息。
放眼望去,別墅里傳來了微弱的燈光。
劉文正暗道:“主人在家,來的很巧啊。”
他沒有發現狼狗等看家的畜生,這才悄悄的向有燈的地方潛去。
雨越來越大,將一切籠罩在朦朧的雨霧中,這樣的雨天實在是他辦事的最好天氣了。
穿過草坪,劉文正來到了開燈房間的外面。
將身體縮在屋檐下,劉文正把雨衣扯下并把它放在墻角里,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劉文正這才覺得舒服點。
窗簾是墨綠色的,劉文正踮起腳尖透過縫隙往里看,屋子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燈開著,沒有人。
“難道張大年睡覺了嗎?”
劉文正思索了片刻,決定進屋一探究竟。
來到門口,劉天發現連大門也虛掩著,暗自欣喜下,劉文正輕輕推門進了屋里。
房子裝飾不錯,淡黃色的木地板上面鋪著猩紅色的地毯,墻上掛著當紅明星的肖像畫。
屋里很整潔的擺設著桌椅,稍微觀察了下地形,劉天暗暗點了點頭,心想這張大年操持家務的本領比自己強多了。
客廳里也是不見張大年的人影,劉文正轉了一圈找不到人。
正要進入臥室的時候,他身后的一間房子里傳來的嘩嘩的水聲。
輕手輕腳的走到發出聲音的房子門口,劉文正透過縫隙向里看了一眼。
這一眼望去,差點將他嚇壞了:朦朧的水氣中,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在沐浴。
這女子曲線玲瓏,起伏有致,此刻她正輕輕的打著沐浴露,看著她細嫩的雙手輕輕滑過后背,劉文正只覺得呼吸也變粗了。
雖然房間的燈調的很暗,可是在劉文正的過人眼力下;那女子的一舉一動,絲毫不差的被劉文正看在眼里。
細細搓揉了一陣,那女子拿起蓮蓬頭輕輕的轉過身子,朦朧的熱氣中,劉文正發現那女子本錢十足。
高挺的雙乳如足球般聳立,身材修長,凸凹有致;烏黑的長發濕噠噠的滴著水,盡顯誘惑。
待目光掠過女子的臉龐后,劉文正徹底的驚訝了,她竟然是那理發店里幫忙解圍的趙蒂。沒等劉文正驚訝完,后面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了輕輕的咳嗽聲。
劉文正猛地一驚,接著迅速躲進沙發后面,露出一雙眼睛,劉文正觀察著客廳。
不大會,對面的門開了,穿著睡衣的張大年走了出來。
多日未見,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肥胖,看著他走一步晃三下的脂肪,劉文正感到一陣惡心。
張大年根本沒有發現房間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走出門后,他淫笑著走向浴室。
沒等他開門,圍著浴巾的趙蒂走了出來。
這妮子雖然年齡不大,可是身子倒是發育的誘人至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竟然跟張大年住在一起。
看到張大年淫笑的摟住趙蒂,劉文正腦海里冒出了這樣一句話:“好女人都讓狗操了!”
“寶貝,怎么洗了那么長時間,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張大年嘿嘿淫笑著將趙蒂抱起來。
“你干嗎?”
趙蒂一把掙開張大年的懷抱,“請你遵照協議辦事。”
“媽的,什么協議?我可不管,今天我就要和你上床。”
張大年嬉皮笑臉道:“難道你忘了你媽媽躺在醫院病床的事了嗎?”
劉文正仔細觀察到:在張大年說完話之后,原本不斷掙扎的趙蒂漸漸的放棄了抵抗,變得沉默不語起來。
“來吧,寶貝,別管什么協議了,我可是受不了了,誰讓你那么吸引人呢?”
張大年哈哈笑著,將沉默的趙蒂攬進懷里。
“走吧,咱們進房間好好研究協議的事。”
張大年呵呵一笑,就要將趙蒂拉進房間。
從剛才兩人的對話中,劉文正已經明白趙蒂為什么會和張大年在一起了。
“混蛋東西。”
心里怒罵一聲,劉文正從沙發后躍起來,一拳砸在張大年的肩膀上。
噗哧一聲脆響,張大年倒在地上開始嗷嗷大叫,劉文正的這一下,就把他的肩膀上的骨頭砸碎了。
張大年疼的眼淚鼻涕一起下來,掙扎著想要轉過身來。
“劉先生,怎么會是你?”
趙蒂見到劉文正之后,滿臉的驚訝之色,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劉文正告訴過她自己的姓名。
“我是來報仇的。”
劉文正掏出匕首,蹲到張大年面前。
“還認識我嗎?張,大,年。”
“你,你,你怎么進來的?”
張大年滿臉驚恐的看著揮舞著匕首的劉文正。
“你大門都沒關,我直接走進來的。”
劉文正不想根他羅嗦,胳膊一揮,匕首扎進了他的大腿上,噗哧一聲,鮮血狂噴出來。
張大年想用胳膊壓住腿上的傷口,無奈肩膀的骨頭被劉文正一拳敲碎,胳膊根本不能動彈。
“你饒了我,大爺,我,我,我錯了,饒了我。”
劉文正冷笑著,“饒了你?”
看著他這個樣子,劉文正怒火猛升,抬起匕首瘋狂的扎了下去,一下,二下,三下,趙蒂已經被劉文正瘋狂的樣子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劉文正就這樣瘋狂的發泄著,直到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看著一地的鮮血和碎肉,劉文正呵呵的笑了起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劉文正冷靜之后,把縮在沙發上的趙蒂叫了過來。
經過了解,劉文正這才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原來,喜歡趙蒂的張大年經過一番追求并沒明顯的效果。
通過打聽,他得知趙蒂需要一筆很大數目的金錢等著救治住院的母親。
一番花言巧語下,趙蒂和他簽訂了一個所謂平等交易的協議,就這樣趙蒂辭掉了理發店的工作,搬進了張大年的家里。
“趙蒂,張大年死了,你以后怎么辦?”
“唉,現在張大年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雖然和張大年住在了一起,可趙蒂并沒有拿到足夠的錢替媽媽治病。
趙蒂雖然對張大年沒有任何感情,可是她還是需要他的錢財。
眼下張大年死了,一時之間,她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劉文正看了看手表,已經10點多了,他知道不能再耽誤了。一番合計下,劉文正兩人開始搜羅張大年的遺物,忙活了一通,兩人在保險箱里發現了整整35萬元的現金。
收拾好現場,劉文正放了一把火將別墅燒掉。
冒著雨,他帶著趙蒂回到市區,從卡里劃了20萬的現金到趙蒂的帳號里,為了安全,劉文正教了趙蒂應付警察的法子。
一切完畢,劉文正這才告別趙蒂,回到了賓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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