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連續敲了四次門,才聽見屋里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劉欣睡得正香,是江雪聽到了最后一次敲門聲,立即從床上起來,拉開自己屋里的開關,又去開大門,平時她們連自己的房門也不插,她們覺得那樣更安全一些,她們非但沒有把大衛當成防御對象,而當成了自己的保護神,她們還要求大衛也不能關門,這樣房子里要是有個什么意外,也好有個照應。
大衛知道女孩膽小,答應了,每天都敞著門睡覺,而且每次夜起的時候,從那開著的門口總會看見兩個女孩幾乎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她們哪里知道越是在黑暗里,大衛的夜視功能越明顯。
江雪搓揉著惺忪的雙眼,從貓眼里看見走廊里微弱的燈光下是大衛站在那里等著開門。
江雪輕輕地拉開了那根插銷,將大衛讓進來,再把門關上,借著走廊里的燈光,大衛也看到了江雪那潔白的玉體,她只穿著胸衣和一條三角褲褲衩,沒有衣服的遮蔽,少女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格外扎眼,江雪立即退到了黑影里,大衛想,要是此時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不知她會不會叫喊。
大衛沒敢,只是似無意間用手臂輕輕地碰了那里一下。江雪沒有明顯的反應。大衛進了洗手間用舒服佳將手洗凈,江雪也回自己的床上去了。
不過她沒有睡著,而是在靜靜地聽著劉欣那均勻的自外鼾聲和大衛屋里悉悉嗦嗦的書紙聲。
她悄悄地又下了床,赤著雙腳走到了大衛的門口,屋里拉著窗簾她什么也看不見,大衛正在向床底下掖錢,見江雪突然站在那里,停住了手,他忘記了自己能夠夜視而江雪卻不行,但從江雪那懵懂的眼神上他知道江雪沒有發現他。
江雪竟忘記了自己只穿著遮羞的衣服,只顧向里面張望似在尋找著大衛的位置。大衛蹲在黑暗里差點兒笑出了聲。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對大衛來說,卻如同白晝,江雪那美麗的胴體在他眼里暴露無遺,甚至她那三角褲下濃黑的三角他也看得清楚。
剛才還聽得清清楚楚明明有響動,現在卻什么也聽不見了,連人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江雪感到很奇怪,竟躡手躡腳地進了大衛房間。蹲在床邊的大衛輕輕地后退著,江雪照著大衛的那張木床摸過來。
她在床上自然什么也沒有摸到,正在納悶之時,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有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她的叫喊沒能發出來,被憋了回去。
尤其是緊按在她高高的胸脯上的大手讓她有一種被人非禮的感覺。一陣驚嚇之后她想到是大衛,她不再掙扎,老老實實地倚在了大衛的懷里。
“過來干什么?”
大衛壓著嗓音問道。
“我聽見有響聲,過來看看。”
江雪仰著臉向大衛吐出了一口香氣。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你敢?”
大衛那只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慢慢地向下滑去,當他的手剛剛伸進江雪的三角褲的時候她身體微微一顫。大衛的手停了下來。
“回去睡覺吧。”
“那你告訴我干什么去了?”
江雪低聲地撒著嬌。
大衛猶豫了一下,道:“苦錢去了。”
“是打牌吧?”
“不錯!”
“怎么不帶著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給我們分兩成嗎?又反悔了?”
“現在就給你,行了吧?
“我們又沒參加,這錢我不要,以后弄錢帶上我們就行!”
大衛感覺到自己硬硬的東西頂到了江雪的腰上,趕緊拿開了手,說道:“那行,一言為定。”
江雪轉過身來,摟著大衛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拉鉤。”
大衛伸出小指,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勾住了江雪伸出來的纖細的小指。
江雪再次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上,劉欣翻了個身道:“怎么沒關門?”
“他回來了。”
江雪說完,很快又聽到了劉欣那均勻的呼吸。自己卻怎么也睡不著,大衛按在她胸上和插進三角褲里的手好像還在那里,她甚至猜想著大衛那抵在她腰上的東西一定會比張濤更令她興奮。
但她去更擔心會懷孕,生理課上,老師講得很添清楚,女人在排卵期附近與男人有了性行為是很容易懷孕的。
她決定瞅時間買點避孕藥準備著。跟一個單身男人住在一起畢竟太危險了。劉欣的一只手搭了過來,正好放在了江雪的胸脯上,江雪本想拿開,卻又改變了主意,讓它呆在那兒吧,全當是大衛了。
江雪回屋之后,大衛便覺得那二十萬放的地方不安全,于是偷偷又鎖進了自己的小箱子里,才沉沉地睡去。
白天在辦公室里,大衛接到了王曉鵬打來的電話。
“三哥,沒問題,我替你聯系好了,在老鄭酒店里有一撥,他們同意咱們去玩了。”
然后在電話里大衛詳細詢問了那里玩牌的規矩,王曉鵬一一回答,看來這小子的確神通。
晚上吃完飯后,大衛叮囑劉欣:“你今晚還到學校圖書館里讀書,我跟江雪出去一趟。”
于是帶著江雪先去購物中心為她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并叮囑道:“你對外稱是我同學的妹妹。開始不要上場,一旦上場要看我眼色行事,我舌頭向左抿,就是放棄,向右抿就是跟牌。不準一意孤行!”
衣服買好之后,兩人立即趕回家取賭資。
劉欣已經去了學校,屋里只他們兩個人,大衛欣賞江雪的眼神也放肆起來。江雪扯著那漂亮的裙子,轉著身子讓大衛看。
“這衣服就他媽給你做的,再合適不過了。”
江雪根本就不反感大衛那帶點兒色色的眼神,反而將個胸脯挺得更高,歪著腦袋問道:“你打算讓我怎么謝你呀?”
“隨便吧,不就是幾身衣服嗎?”
大衛說得很輕松,他真的沒有在乎那幾個錢。
江雪卻走上前去,閉了眼睛道:“我讓你隨便!”
大衛捧起江雪那張俊俏的臉,欣賞了一會兒,在她那明亮飽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走,出發。”
賭場在二樓一間較大的房子里,門口有人把守,大衛想那一定是通風報信的。里面早有五個人在玩著。
“怎么黃老弟以前沒聽說過你也好玩這個?”
其中一個認識大衛的金老板笑道。
“湊個熱鬧而已,我本不會玩。晚上在家悶得慌,才托了曉鵬打聽到你們在這兒玩。”
大衛進這種場合其實再正常不過,只是以前沒有玩過,也不想壞了場子里的規矩,進場前必須先打招呼,免得人家生疑。
“這位是?”
金老板問道。
“這是我同學的妹妹,想跟著我玩玩。”
大衛呵呵地笑著答道。江雪也不言語,算是默認,只是禮貌地朝那金老板笑笑,也不看其他人。那金老板詭秘地一笑,心想,我還不知道是你的馬子,什么同學!
“王曉鵬跟你說了規矩沒有?”
金老板問道。
“都知道了,一切都照這里的規矩來。您放心。”
大衛解釋著,也跟著分了一把牌。掀開一看,是一條龍,但他的上家卻有一條更大的龍,大衛悄悄地將自己的牌推進了大堆里,這把他只輸了底錢二十元。因為這里的規矩是每把都要下底錢,每人二十。三圈之內一次下注不得超過一千,再三圈之內每次下注不得超過一萬,只要下注到了一萬,不管有幾個人下注,五圈后自動開牌,誰大誰贏,一樣大的平分。之所以定出這樣的規矩,是怕有人搞聯合,也不允許以錢多欺人。
第二輪,大衛得了一對5,金老板有一對6,劉老板一對4,金老板先下,上了一百,劉老板跟了一百,大衛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一百。金老板看了看大衛,道:“老弟要是不行,可別亂跟呀,你輸了我可是要裝進我的口袋里呀。”
“沒關系,上吧,我的牌不大,沒打算贏你。”
大衛輕松地笑了笑,表現出很鎮定的樣子。
金老板將注下到了五百,劉老板知道老金是在嚇大衛,手里不見得有大牌,所以也跟了五百。大衛表情未變,也跟了五百。金老板掂量了一會子,知道這把牌沒有他贏的機會,笑了笑將牌推進了大堆里。劉老板沒想到大衛還能跟,本想嚇退了大衛他好贏金老板,這讓他騎驢難下了。
老劉心一橫推上了一千。大衛跟一千,劉老板的臉上有汗了,但還不死心,他已經沒有比牌的想法了,那一對小四哪有勝算?干脆再嚇他一次,一下子推上了一萬,并臉上硬拿出一副笑來道:“黃老弟可想好了,這注一推進去,就不許反悔的。”
大衛笑了笑,道:“我也是騎虎難下了。要不還是劉老板比一比吧。”
說著又推進了一萬塊。看著大衛那一對5,江雪再看看那桌上的一摞錢,早嚇得不行了,雖說他的確贏過她跟劉欣,可她們是小孩子,可這些人都是久泡賭場里的老手,誰知道大衛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衛自開始看了自己的牌之后,一直翻壓在桌上沒有再動。看到大衛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劉老板不敢再下,但卻不甘心,于是牙一咬,推上一萬,要看大衛的牌。大衛慢慢將牌翻過來,全桌的人都目瞪口呆,由于是掐脖子的牌,劉老板輸得有些窩囊,臉上還得強裝笑顏。江雪高興地將桌上的錢用錢耙子耬了過來,一張一張地數好放在自己的裙子上。
“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并沒有輸了太多的金老板看著江雪數錢的樣子,很好笑,將分到手里牌一張一張摁到手底下,一邊盯著江雪上下的看。
“啊,姓江。”
大衛一邊分牌,并開始注意每個人看牌時的眼睛,一邊回答。
“江小姐也不怕那錢弄臟了這么漂亮的裙子,可別讓什么病菌染到了腿上喲。”
金老板手摁著那牌,色迷迷地瞅著江雪,“這把我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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