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這等事?”
我只知道練武能增強人六識各感觀的功能,但要達到江紗綾所說的境界卻是聞所未聞。以如今將“逍遙九變神功”練至第六層的我來說,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經羽化登仙的師祖才做得到吧。
“你練的是什么武功?”
江紗綾見我如此一問,會意道:“我媽媽早就說了,我這是天生的,不是武功能練出來的。在我小時候習武之前就有了這種能力。”
我暗暗咂舌,那她豈不就是怪胎一個。不過這種話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要讓這小魔女聽到搞不好會鬧起來。
“咦,你下面是什么東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終于有所察覺了。急急地將她放下,裝傻道:“沒有啊,怎么了?”
江紗綾低著頭,一手伸向我兩腿之間,嚇得我像受驚的兔子似的,猛一蹦開:“喂,你干什么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褲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剛才頂在我屁股上好一陣了,還磨啊磨的。”
我腦門大汗,不會吧,她這么大一個姑娘家,連這種男女之事都不曉得?
其實是我自己孤陋寡聞。我大周朝男女之別甚嚴,女子要“三從四德”何謂“三從四德”呢?
三從:未嫁從父,即嫁從夫,夫死隨子(這個“隨”字,可不是“嫁”的意思)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我大周女子最重名節,平時根本不會對未成年的女子談及夫妻之事,哪里會像我這個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連自己的親生……都給……
要在尋常人家,早給人浸豬籠,淹死了。
雖然江紗綾貴為郡主,性子也有些野,不像個女孩子,但她母親也不會在她出嫁前就告訴她這種事的。
“真的沒什么。”
我無話可說。
“你騙人”小姑娘顯然對此來了興趣,她還以為我藏了寶呢。“哼,剛才給你騙了,現在還想騙我,沒門兒。”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會被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給逼到如此境地。
東風吹,戰鼓擂,我是淫賊我怕誰?
要是這事給傳出去的話,豈非讓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調笑泰山掌門妻女,迷奸峨眉派中精英女弟子,連40多歲的掌門滅天都不放過的,惡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氣怎么可能會怕這個還沒成年了小女孩呢?
我咳嗽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膽子大了點,換句話說呢,就是惡向膽邊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么想?我要告訴你了,你可別后悔。”
“哼,我江紗綾從小到大做事從不后悔。”
“好吧,唔……咪……@#@##@#@@#……”
“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啊!”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總之一句話,這種事只有夫妻才能知道。”
“我呸,什么只有夫妻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應我了的,你得說給我聽。”
說著又撲過來,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帶。
這回我倒沒躲,只抓住她那雙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什么體不體統的,看你年紀不大,沒想到跟我父王一樣,整天把個‘體統’掛在嘴邊上。”
邊說著就趁我不備,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帶。
我大驚,褲子“嘩”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頓時暴露在陽光之下,清晰可見。
我老臉一紅,一個勁地咳嗽。
“咦,你褲子里面藏了什么啊?”
說著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話兒。
出于心中那齷齪的念頭,我絲毫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還會長大呢!越來越長了。”
江紗綾嬌笑道。
那話兒被一個如此清純無敵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長大么?想不長也難啊。
天雷勾動了地火,讓我欲罷不能。
“喂,紗紗,你輕點。”
她捉得起來越緊,還東扭一下,西扯一把,還真吃不消。
不過要讓人看見,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塊不可。忙把她拉進假山的一個洞里,這洞看來不小,躲兩個人還有空。
“真是個怪怪的東西。”
江紗綾為了一探究竟,隨我鉆進洞。洞中竟有塊草墊,看來這小妮子常來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
江紗綾睜著那雙美目,勿閃勿閃的,破天荒竟然要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隱隱地感到這不是一般的情況。
“嗯,可以,不過你可要輕點,它很容易受傷的。”
我點點頭,繼續誘騙這清純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內褲,巨蟒終于出洞了。
“啊”江紗綾驚叫一聲,“它,好長,好大啊。”
還與自己的手臂比了比,“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來長呢。”
江紗綾驚訝地述說著自己的發現。
她用蘭花手指輕輕地碰了碰蛇頭,巨蟒立馬向她點頭致意。
“哈哈,它還熱熱的呢。”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江紗綾對著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套勿扯……花樣百出地玩弄著巨蟒,令我飽經戰火考驗,隱隱想浴血奮戰。
幾次三番,三番幾次,幾乎忍不住要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這里畢竟不是客棧,這里可是寧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幾萬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殺喊打。
萬幸,約一刻鐘后,江紗綾終于玩膩了。臨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說:“好了,我玩過了,收起來吧。”
“唉喲”痛得我大呼一聲,雙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輕啊,原本就脆弱無比的東東,哪經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個?”
江紗綾一臉無辜。
“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我都說了,讓你輕點。”
我努力裝出一幅痛苦的樣子,她那一拍已經徹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種,我決定不再饒她。
“你看看,它給你打得紅紅的,軟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個,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嚇我!”
她也急了。
“這還有假,我還會騙你不成,你不會自己看啊。”
放開捂住的雙手,果然,那東東全身通紅,有如一根燒火棒。
“啊,這可怎么辦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創藥來?”
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當它是手啊,受傷了用金創藥擦擦就沒事了。它可是我的寶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數它了。”
“那可怎么辦啊,你快說啊,有什么辦法?”
江紗綾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看來她也挺善良,對自己所犯的過錯,有補救之心。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
我故意一頓,停住不說。
“快說啊,什么辦法?”
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辦了?”
“少女的口水?哈,這好辦。你等著,我找小綠來。”
說著轉身就要出洞找小綠去,要讓她找著小綠來哪還有戲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來做什么?你不也是少女么?”
“哦,對呀,我怎么忘了。呵呵!”
江紗綾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對著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頭,道:“傻大個,不是你說用口水可以療傷的么?”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這么干啊,你這樣子吐,完全沒用啊。”
最近四處游走,聽得翠香樓附近一帶常有人談及“品蕭”一詞,眼下正是大好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那要怎么做才對呀?”
她像個乖寶寶般問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對,舔。”
“哦……是這樣么?”
櫻桃小嘴中伸出一條小香舌,淺淺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嗯,不對,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
說實話,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可偏偏還有個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點……
“哦……嗯,它好大,我有點怕。”
江紗綾怯怯道。
“沒事的,能含住它的。不過你注意哦,可別讓你的牙齒碰著它了。”
“嗯……含……唔……住……了。”
蛇頭終于鉆進了她小口里,“再怎么做啊?”
“嗯,你別動,下面我自己來。”
說著緩緩地開始在她嘴里抽動起來……
許久許久,一股火熱的生命之精華,猛地暴發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嗆不已,我忙抽出來,但火山仍在暴發,一股股巖漿灑在她的臉上,眼睛上,頭發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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