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剛才那個中年男子霸氣十足,你知道他是誰嗎?”
出于對江紗綾的關懷,我拐著彎子詢問眾女中見多識廣的宮月蘭。
“那人雖霸氣十足,目空一切,可卻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貴氣,定是位王爺吧。”
宮月蘭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紗綾不就是個郡主了?難怪會那么刁蠻可愛。以前自己也學過“觀人之術”可谷中無男人,全是婦孺,搞得現在我一見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來,最最變態是只要是被我看過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性欲強弱。三年對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蓋的呀!就難名玉兒來說吧,雖然她平時在人前端莊高貴,可只有我清楚,其實她……嘿嘿,我壞壞的想著。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
名玉兒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那我睡哪間呀?”
十一個人中,只有我一個男子,當然最關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兒一臉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個房間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
要和名玉兒一個屋子睡覺,那多別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這樣子最好了。有大姐管著這只小猴子,他怎么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
白君儀一臉詭笑。
眾女自由分配好后,我同名玉兒、梅若素一間屋子睡。這兩個人,一個高貴無比,凜然生威;一個冷若冰霜,卻是我不喜歡,和她們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動絲毫邪念。
一進房,她們倆個就上床打坐練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內力自行運轉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閑著無事,雙眼死死盯著她們倆,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絕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膩呀。
一柱香之后,我身體便有些變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個女人都沒碰過。對于三年來夜夜笙歌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世間最殘酷的懲罰了。大家練功至少還要兩個時辰,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話不說,輕掩房門,縱上屋頂,往城中民居飛去。
“夫人,奴婢回來了。”
“小翠,老爺呢?”
“老爺他還陪著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閣飲酒呢。”
“哎,看樣子他今晚又是不回來了。”
一座大院里傳來個女人嘆氣聲。我一聽,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著落了。
“夫人,還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從老爺辭官回家以后就變了。以前他剛正不阿,正氣凜然,在官場上處處碰壁。本想他辭官后,定能與他過上安安穩穩的好日子。哪想到現在他日日與些官府中人飲酒作樂,夜不歸宿,留下我等婦人在家擔驚受怕。”
“夫人,還是關上大門吧,天色已黑,城中近來多了許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寧了。”
吱呀,一個綠衣丫環急急地將院門關上。“小翠,走,咱們回房睡覺吧。”
一個年約三十的美艷夫人領著那丫環走進屋內。
今晚無月,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日子。
“誰?你是誰?”
那夫人驚恐地看著我,雙手緊換棉被,全身縮作一團躲在床角向我喝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小生見夫人寂寞無比,是矣來陪夫人共渡良宵。”
我裝出一幅瀟灑樣,搖頭晃腦。可天知道,這伸手不見五指夜晚她一個凡人怎會見到我的模樣?
“你,你這淫賊,還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
那夫人雖是驚恐,卻也有異于常人的冷靜,顯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來只是安慰你的,不會害你性命。”
“淫賊,我死也不從。”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輕輕制住她啞穴,雙手帶著催情真氣在她身上登峰越嶺,再縱馬過平原,穿過小森林,直達桃花源口。美艷夫人奮起掙扎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不一會身子便軟了下來。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爺對不起你,日日夜不歸宿,使你芳心寂寞,現在就由小生來安慰你吧。”
說完,那根憤怒的大蛇一頭扎向了桃花源……
此時的桃花源中,真可謂天地變色,淫雨蒙蒙。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現在被那條大蛇攪得滿地狼籍,一片模糊。許久許久,當桃花源中無數閃電擊下之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我輕輕地撫摸她如云的長發,憐惜地看著她那暴風雨過后妖艷的臉龐。“怎么樣夫人,剛才可令你滿意?”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一臉不屑。
“呵呵,現在夫人可愿告訴我你的芳名?”
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還想偷人家的心嗎?”
“你這么美,在床上的滋味又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會騙人,快說,有多少良家婦女被你壞了名節?”
“目前為止,就你一個。”
“鬼才信你的話……”
我一把握住她那豐滿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說是不說?”
“嗯,啊。你這淫賊,輕點,那了啦,人家說了。”
美夫人輕叫一聲,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嚴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進士。老爺他年輕識淺,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隱居讀書。”
我輕輕一笑:“嚴崇他在這里讀書?我看他是天天留連妓院,樂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肅,正兒八經地對我說:“其實他仍對為官戀戀不舍,在此讀書也只是為了尋找為官之道。”
我嘻嘻一笑,半點不信:“難到說現在他找到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得我忍不住輕輕地挺動那條大蛇。“嗯,慢點。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為官之道正是‘馬屁’二字。”
我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難怪他現在日日陪著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員飲酒作樂,原來是在拍馬屁呀。”
(注:嚴崇,字惟中,分宜人。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舉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移疾歸,讀書鈐山十年,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明世宗時一大奸臣。本書中所載為天朝,非是明朝,請大家不要誤會,并借此機會痛罵中國歷史上禍國央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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