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靜琳下身一陣充實,正自甘美,驟覺火捧又再一沉,全根盡沒,整個陰阜立時塞得爆脹,堂堂滿滿,真個快美難言。
站在一旁的宮英明把眼看去,立時看得呆住,隨見田逸清挺起巨棒,露首盡根的大出大進,把個美人兒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淫興復萌,原本軟掉的肉棒,竟然跳了幾跳,又再作怪起來。
楊靜琳給他一陣搶攻,渾身無處不美,騷水再次洶涌如潮,不住地狂噴,叫道:「老公的大卵兒忒煞厲害,干得靜琳好舒服。表哥,我也要你,過來讓我舔一舔。」
宮英明連忙挪身過去,楊靜琳也不理滿棒垢污,張嘴便舔,宮英明爽得連連打戰,一面伸手輕撫她額前的秀發,一面盯住她那曉露芙蓉的嬌顏,不由愈看愈癡,心想:「這樣一個綺年玉貌的美人兒,本來就是我宮英明獨有,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害我苦受相思的煎熬,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正當他想得入神之際,楊靜琳突然吐出肉棒,說道:「表哥,扶我坐起來,妹子想你從后抱住我。」
宮英明見說,便依言將她扶起,坐到她身后。
楊靜琳把背靠住他胸膛,將一對美腿大大的張開,任由眼前的丈夫抽搗,提起宮英明的雙手,引領到胸前來,仰頭向后說道:「親我,我要你在清哥面前玩靜琳。」
說話一完,閉目送唇,二人當即親吻起來。
田逸清聽得異常動火,眼見宮英明握住愛妻一對美乳,搓玩得高低漲落,時而夾著乳頭拉扯攪動,不由看得欲火高燒,忽聽得楊靜琳「嗯」了一聲,貼著宮英明的嘴唇道:「表哥,清哥既然肯接納你,從今以后,你就是妹子的小老公了,再也無須像昨日那樣,偷偷模模的了。」
宮英明微笑點頭,又再低下頭親她一口。田逸清聽得此話,心中怒極,暗罵:「原來二人昨天已做了好事,但這個倒奇怪,昨天靜琳一直在我身旁,他們又怎會……啊!是了,中午我奉師父之命到城里收租,莫非就是這個時刻?這對狗男女可真厲害,我才是離開一個時辰,便已忍不住!」
一念及此,更是惱怒,一根肉棒,便如狂風暴雨般亂搗,在她體內盡情發泄。
楊靜琳給他連番狠戳,美得呀呀嬌呼,雙手環后,抱住宮英明的腦袋,仰起頭喘聲道:「啊!表哥,你的妹子要給清哥插死了,好美好舒服,你不要停手,繼續玩,嗯……要來,快要丟了,真的要丟了……」
說話剛完,只見楊靜琳全身痙攣,一顫一抖的,終于又高潮了!
而田逸清看見二人如此親熱,一腔淫火刮刮匝匝,已燒得熯天熾地,這時被膣壁連番收縮吸吮,再也忍受不住,精關一開,子子孫孫登時怒噴,竟和楊靜琳一發丟了。
辛钘在屋頂看了半天,又被楊靜琇捻槍偎面調弄了一夜,一團欲火,實在難以抑遏,不禁想起紫瓊那張絕世無雙的嬌容,還有那副柔若無骨的姣好身材,單這樣一想,更是情火難禁,巴不得背上長出翅膀,飛到她的房間去,便向楊靜琇道:「看來三人還不愿完場,現在時間已不早,不看了,咱們回去吧!」
楊靜琇早就看得柔媚嬌癡,淫興大動,聽得辛钘的說話,螓首輕點,從辛钘褲子里抽回玉手。
辛钘系緊褲頭,摟住楊靜琇的腰肢,靜悄悄地飛身下屋,循著原路返回。辛钘帶著楊靜琇回到長廊處,放開她纖腰,沒想楊靜琇仍是牢牢抱住他,不肯放手。
忽聽她問道:「二哥,到我處還是去你房間?」
「什么?」
辛钘登時怔住:「什么你的房間我的房間?」
楊靜琇說道:「做那種事當然是到房間去,還是去我房間吧,好么?」
辛钘一心要去找紫瓊,便道:「今晚不行,我答應了紫瓊,要到她那里。」
楊靜琇這時欲火高漲,那肯放他走,急道:「你有了紫瓊姑娘便不要妹子了,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每次一回來必定先來找我,但現在你……」
說到這里,眼淚流了下來。
辛钘見著大急:「妳……」
楊靜琇道:「我不要你去找紫瓊姑娘,今晚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你不用想甩掉我!」
辛钘搔一搔腦袋,大皺眉頭,暗罵:「這個騷娘皮可真麻煩,十足飯鍋巴,黏著不肯放,看來若不跟她走,今晚也不用睡覺了!」
楊靜琇牽住他的手便走,辛钘無奈,只得隨她而去,但在他腦袋里,卻滿是紫瓊的倩影,在這一年以來,他和紫瓊每天吃睡都在一起,從不曾分開過,今晚一旦沒了紫瓊在身旁,渾身總是不自在!辛钘覺得只要能夠時常看見她,他已是心滿意足了,再不想什么苛求。
其時夜月當空,涼風拂面,縷縷花香隨風而來,教人心胸為之一爽。
楊靜琇領著他回到辛钘的住處,辛钘大感奇怪,問道:「不是說去妳房間么?」
只見楊靜琇側過頭來,神色略顯詫異道:「沒錯呀,莫非你想我到你處?」
辛钘看見她的表情,霎時知道自己溜了嘴,果然見楊靜琇牽著他一直走,來到另一個房間,原來楊靜琇卻住在辛钘隔鄰。
才一推門進去,便見一個女聲從內間傳出來:「是小姐回來嗎?」
接著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頭走了出來,一看見辛钘,連忙道:「二少爺!」
辛钘向她點了點頭,他來楊家也不到一天,也記不起今日是否見過她,見她年紀雖稚,樣子也不及筠兒美貌,卻明眸皓齒,桃笑李妍,極是可愛。
楊靜琇像不介意她的存在,回身便抱住辛钘,踮起腳跟便向他索吻。
那丫頭看見,識相地說道:「小茹先回去后間。」
辛钘心想:「見這小茹全無半點驚訝之色,似乎早就看慣這等情景,搞不好那小子連這小丫頭也吃了!」
才剛轉念,楊靜琇的香唇已經送了上來,事已至此,辛钘只好逆來順受,一手抱住她,便和楊靜琇擁吻起來。
楊靜琇顯得異常興奮熱情,嘴里和辛钘親吻著,而她的一雙手,卻不停地在他身上亂摸,半刻工夫,在楊靜琇的播弄下,整根肉棒已見昂首直豎,發起威來。
辛钘自當不遑多讓,隔著衣衫握住一邊乳房,使勁地搓揉把玩,雖然他剛才也曾嘗過這寶貝的滋味,只因當時一心二用,大半心思全集中在楊靜琳三人身上,也不覺手感如何,現在一握之下,發覺手上之物分量倒也不小,渾圓飽滿,極其受用。
楊靜琇看見玉龍有了起色,粗壯硬熱,一顆心登時卜卜亂跳,說道:「二哥,咱們到床榻去。」
拉著辛钘便走了過去。
來到榻緣,楊靜琇已急不及待的為他脫衣,辛钘落得自在,任由她把自己剝脫清光,楊靜琇看見那根大物,雙眼倏地放光,握在手上,呆答答的看了半晌,張口道:「真的太厲害了,怎會這般粗長,二哥你一會得慢慢弄進來喔,妹子真害怕受不了!」
話才說完,便跪了下來,緊握玉龍來回洗舔,那鵝卵大的頭兒,忽地全納入她口中,幾下吸吮,辛钘直爽得仰首吐氣,欲火橫生。
只見楊靜琇手口齊施,一面鼓唇大吃,一面撫玩皺囊,弄得甚是起勁。辛钘如何能忍得,忙彎身把她提起,幾個起落,便將她脫得光溜溜的。
楊靜琇畢竟只是十七八歲年紀,渾身香嬌玉嫩,一對乳房雖不及其姊碩大,卻豐滿圓挺,一握有余,再看那胯處,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小撮,齊整柔順,甚是誘人。
辛钘看得大為心動,暗道:「這個騷貨不但臉面標致姣麗,身材也著實不賴,難怪那小子連親妹子也不放過!」
一想到楊峭天的所為,辛钘不禁又罵:「這小畜生胡作非為,瞎搞一氣,最終落得個尸骨無存,顯然是天公有眼。」
沉吟之間,楊靜琇已經環抱過來,雙雙滾到床榻上,辛钘一個打滾,將她壓在身下,把頭埋下,一別頭的捧著乳房便吃。楊靜琇禁不住輕聲嬌啼,立時挺胸拱腰,雙手按住他腦袋,昵聲道:「二哥……不要這樣用力嘛,妹子這對乳兒終究是讓你玩的,何須如此猴急!啊,壞哥哥,不要咬,妹子受不了……」
辛钘那去理她,依然埋頭亂舔,直弄得楊靜琇嬌喘連連,身顫體搖。
楊靜琇熬不住這股快感,瓊漿花露一浪淌的涌個不停,叫道:「不行了,快來要妹子,插進來,人家好想要……」
辛钘暗暗一笑,停下動作,一個翻身蹲在她胯間,笑說道:「真是個騷蹄子,剛才不是嫌粗厭長嗎,現在又火急火燎的發浪。」
楊靜琇唝嘴道:「你壞死了,這樣笑話妹子,人家不來了。」
辛钘呵呵大笑:「真的不來嗎,那我就回去了,橫豎今日累得要命。」
楊靜琇聽得大急起來,真怕他就此離去,忙伸手一把握住玉龍,說道:「你不能走,二哥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耍妹子嘛,求你快弄進來,妹子實在忍不住了!」
看見楊靜琇那心攘攘的模樣,辛钘不由暗笑,索性再逗弄她一下,笑道:「人人都說我是夯貨,又蠢又笨,妳若不說明白清楚,我怎知道弄什么進去,又要進去哪里?」
楊靜琇聽得嬌嗔起來,正想發難說話,豈料辛钘握緊巨棒,把個頭兒在陰戶一輪磨蹭,陣陣快感如浪涌至,美得她連連哆嗦,只得張口呻吟,那里能夠說出聲來。
辛钘笑問道:「還不快說,再不說我就回去了。」
楊靜琇明知他存心作弄,實在又難熬得緊,不由不低頭,說道:「二哥你好刁難妹子,故意為難人家。啊……不要再這樣,不行了!我說……」
辛钘道:「那就快說。」
楊靜琇只得道:「妹子要……要二哥的肉棒,插進……插進妹子陰道!」
她雖然和楊峭天常有勾搭,向來言行無忌,肆意妄為,但如此淫蕩露骨的言語,她還是第一次說,不禁滿臉通紅。
辛钘聽得暢意,當下腰板著力,碩大火燙的龍頭立時滑了進去。
楊靜琇給巨物一闖,頓美得噓了口大氣,只覺此物確實非比尋常,把個陰阜擠得脹滿難當,思念未轉,巨龍已直沖到底,不禁靶心一麻,已被龍頭咬住花心嫩肉,直美得雙目一翻,十根纖纖玉指牢牢抓住榻上的褥子,一時嘴唇半張,竟叫不出聲來。
辛钘提搶一送,整根肉具已被牢牢包箍住,翕張收放,如投鯉嘴,且膣內異常濕暖滑膩,溶溶蕩蕩,受用非常。再低頭一看,發覺巨龍仍留有一截在外,竟然無法全根盡沒,方知楊靜琇天生短窄,實是一件瑰寶,不由暗道:「這個穴兒當真緊窄得很,又這么短淺,無怪她剛才害怕得要死,原來因由于此!」
楊靜琇給玉龍塞得爆滿,真個是無氣可出,十分難過,還沒適應過來,倏覺巨物突然徐緩抽動,龜棱挨著膣壁,擠擠蹭蹭的刮個不停,酸麻酥甘,實是難寫難描。
辛钘雙手分開她大腿,漸漸加快速度,每一抽提,皆現首顯根,干得水聲四起,見那楊靜琇玉拳緊咬,雙目迷離,房內燈火煌煌,斜映雙頰,照得她艷麗不可方物,再見她一雙玉峰,高聳挺拔,隨著抽插動作,顫巍巍的不住亂跳,一時看得興動情狂,伸手握住一只乳房,著實揉搓。
楊靜琇從沒有過如此甘美,口里嚶嚀不竭,秋波轉眸,偷眼向辛钘一瞧,但見他正自策馬揚鞭,杖戟疾搗,每一深插,龍頭便點著花心,又酸又美,只得咬唇死忍,任其放肆。
辛钘見她得趣,更加放情抽戳,一口氣沖殺百多回,楊靜琇初嘗巨棒,豈能忍得住,陰中一麻,高潮立至,叫道:「不……不行了,妹子快要死了!」
聽得此話,辛钘暗暗一笑,把玉龍抵住深處,停了下來,俯下將她抱住,問道:「覺得滋味如何,比之往日是否厲害多了?」
楊靜琇雙手用力摟住他脖子,嬌喘無限,在他耳邊道:「不行!實在太……太過激烈,這般巨大的陽具,就是不動,妹子已舒服死了,更何況給你沒頭沒腦的亂插,叫人家如何抵受得住!」
辛钘笑問道:「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楊靜琇昵聲道:「好……好美,確比以前美得多,妹子害怕習慣了你這大東西后,將來找不著如此勇猛的丈夫,到時必定難過死了!」
辛钘道:「那還不容易,以后妳就跟著二哥,不去嫁人就是。」
辛钘天生調皮搗蛋,從小到大便愛風言俏語,口沒遮攔,全不當作一回事。正所謂蚊子遭扇打,只為嘴傷人,便因為他這種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而他這句說話,全然不假思索,只逞口舌之快,但聽在楊靜琇耳里,可就不同味兒了!
楊靜琇啐道:「你想得挺美,要我跟著你這個花心鬼,妹子才不要呢,況且我倆是親兄妹,就是我愿意,爹娘也不肯,屆時非將你我打死不可。」
辛钘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說說,妳就當真,就算妳肯跟我,我也不要,稀罕么!」
「你……」
楊靜琇嬌嗔起來:「妹子很差么,想要男人多的是。」
辛钘在她粉般嫩滑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這樣說,妳現在莫非有了男人,那個人是誰?」
楊靜琇鼓起腮幫子道:「我……我心中當然有人,但不說與你知。」
辛钘道:「妳說不說……」
說著間,突然微微用力,靈龜抵住深處往里面一沖,竟撐開了花心,整顆頭兒闖了進去,被一團團膣肉包含住。
「啊!」
一聲嬌鳴,楊靜琇抬起粉拳,輕輕打在辛钘的背上,滿眼淚水道:「你……你好狠心,這樣欺負妹子,快快拔出來,酸死人家了!」
辛钘微微一笑,反而再一深送,整根巨龍終于全根沒了進去。
楊靜琇又是輕呼一聲,死命的抱住身上的男人,慘兮兮道:「妹子下面要給搗碎了,二哥你怎能這樣,一點都不疼愛妹子!嗯……不要動。啊!要死了,他……他好硬好熱,實在不行,快拔出來!」
辛钘被一團美肉包裹住肉棒,緊窄就不用說了,而是那股強大的收縮力,擠得他暢美非常。他還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無窮,心道:「簡直是極品,沒想內里還另有天地,若非遇著這短淺之物,恐怕難以一嘗這妙境!」
當下輕提慢送,不住在花心內埋頭耕耘。
楊靜琇起先確實酸麻難忍,但經過辛钘一番開墾,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說不出的舒暢宛美,當即緊抱住辛钘,輕聲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點意思了,又想……想丟給二哥,不要停下來,再插深一些!」
辛钘笑問道:「妳不是叫我拔出來嗎?」
楊靜琇忙道:「不要……千萬不要拔出來,就是這樣插著,人家快要來了!」
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來女子也愛這個,確實妙得很!」
才再抽動幾下,忽覺一陣暖流射向龍頭,即見楊靜琇連連劇顫,又再丟了一回。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么?」
楊靜琇櫻唇半張,喘道:「美死了!」
接著雙手捧住辛钘的腦袋,雨點似的不停在他臉上親去。
辛钘道:「妳已經舒服過,也該到我吧,現在要看妳了!」
說完抽出玉龍,滾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貼腹高高豎著。
楊靜琇聽得此話,忙俯身張嘴,將陽物納入口中,把那殘汁騷水舔個清光,方跨腿騎到辛钘身上,把住玉龍抵緊陰戶,身子往下一樁,花穴立時將玉龍含住。
只見楊靜琇提身拋臀,巨棒在她胯間大出大入,胸前的一對美乳,隨著動作跳跳蕩蕩,極是誘人。
辛钘仰身上望,看得火焰狂涌,忙伸出雙手,一手一只的恣情把玩。
楊靜琇給巨棒連番戳刺,本已美入心肺,現再給辛钘握住一對妙物,更是欲火難竭,不禁一面晃動身軀,一面叫道:「怎會如此美,再這樣下去,不是要美死妹子么……二哥,你……你為什么還不射,人家實在受不了,如此連連丟身,早晚會泄死的!」
辛钘看見她那媚容嬌態,也覺按捺不住,當下放開精關,也不再強忍,在下挺腰著力幫襯,直把楊靜琇干得人仰馬翻,支撐無力。辛钘見此,拐身坐起,把楊靜琇放倒在榻,架起她一雙美腿,投槍疾射,這一回狠起心腸,下下盡根,害得楊靜琇連丟數遍,終于聽得辛钘悶哼一聲,大股陽精勁射而出。
二人登時渾身舒爽,抱作一團,待得回過氣來,楊靜琇摟住辛钘,輕聲細氣道:「今番一戰,妹子可真樂透了,就是讓你弄死,也是甘之如飴!」
辛钘輕輕撥著她的秀發,微微笑道:「二哥怎舍得弄死妹子,看妳也累了,二哥先離去,今晚好好的睡一覺。」
楊靜琇搖頭道:「不,妹子不要你離開,今晚留在這里吧,人家想抱住你睡。」
辛钘道:「這怎可以,要是給人發覺就麻煩了。」
楊靜琇道:「你我不說,小茹不說,誰人會發覺嘛,你又不是第一次。」
辛钘心想,看來今日也不能和紫瓊見面了,算了吧。便將楊靜琇抱緊,讓她伏在自己胸膛,向她點了點頭,道:「真沒妳辦法,睡吧!」
楊靜琇見她應承,立時喜容滿臉,一頭便鉆入辛钘的頸窩,說道:「二哥你真好,妹子很喜歡你哦!」
辛钘一笑,合上眼睛,是夜二人貼胸黏體,相抱而眠,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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