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少年的話,美婦人看著這個跪在自己面前一臉虔誠,俯首認罰的二品侍衛,心中羞憤之余,尚有一絲淡淡欣喜,是啊,到了她這個年紀,還有一個少年如此癡迷自己,狂熱的愛慕自己,每個女人都會欣喜的。良久,美婦人上官玉憤恨道:“你知道就好。”
原先久經花叢的少年判斷,上官玉是一個典型久曠的怨婦,在聽到一個比她小那么多的少年那么的癡戀她,欣喜之余,說不定就原諒他了,更有甚者,日后會跟他偷情,做一對奸夫婦。低著頭的寇仲聽到上官玉冰冷飽含殺氣的話,心中不由一驚,心想:“難道老子的判斷錯誤,這個怨婦要殺自己。”
既然要演戲,就要將它演足,小侍衛低著頭,道:“燕南天愿受夫人任意責罰。”
低著頭的少年本來以為美婦人上官玉會列出自己的罪狀,然后審判自己,依據燕家的家法殺了自己。哪知,聽到的只是美婦人深深的嘆氣:“唉,你于本夫人有救命之恩。
這一次,就權當你意亂情迷犯錯了。人誰無過呢,且你身受老供奉百年的無極神功,得蓋世奇遇,一身修為,得天獨厚,我燕家此時又正值用人之際,就讓你將功贖罪吧。還有一點就是,從今以后,你要將今晚的事情忘掉,決不可以向任何提及。否則本夫人決不會饒了你。”
小侍衛搖了搖頭,倔強地道:“不,在下對夫人做了如此大不敬的事,罪不可恕,請夫人用家法責罰在下吧。”
饒了他一命,這個小小侍衛竟不知感恩,還一心求死,難不成真當本夫人不會殺他。想此美婦人上官玉心中極是憤慨,不過轉而一想,不對,又給她想到了另一深層的原因,她驚訝地看著跪著的小侍衛道:“你……”
心中真想,這個小侍衛真的太大膽了,竟然要自己跟他……
小侍衛這一回不在低著頭了海,灼熱真誠的眼神迎上了美婦人,道:“請夫人成全在下。”
成全,是成全死,還是成全其它的一些什么呢?還真不好說。
美婦人上官玉搖了搖頭道:“不,不可以的……”
小侍衛爬了幾步,來到美婦上官玉身前道:“夫人,若不成全就殺了屬下吧。”
美婦人氣得渾身劇顫,道:“你以為本夫人不敢殺你嗎?”
小侍衛道:“不,夫人,你殺了我吧,不然的話,我會生不如死的。”
說完仰起激動的臉龐,道:“夫人,你知道有一件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天天在你面前,可你卻得不到它的痛苦嗎?”
還真像那么一回事事,此刻的少年樸實的臉上飽含一種痛不欲生的痛苦。
聽到這個小小侍衛的話,美婦人上官玉又是一震,內心震撼至極,顫抖的手指著面前這個她的仆人,道:“你,你……大膽,你是在威脅我嗎?”
小侍衛越發謙恭道:“不敢。”
美婦人上官玉道:“不敢,那你怎么……你要死,你就去死吧。”
良久之后,小侍衛依然跪在她面前,見此,上官玉刺激道:“你要死,怎么不去死啊?”
小侍衛道:“為了夫人,我決定不死了。”
美婦人上官玉不樣解地問道:“這是何道理?”
小侍衛一臉正經地道:“我死了,怕有人會傷心。”
美婦人上官玉指著自己道:“你說得不會是我吧?”
小侍衛仰起頭,道:“正是夫人,為了夫人的幸福,我決定好好活下去,報答夫人的恩德。”
說完的話小侍衛有如猛虎一樣將美麗主母的撲到在床上。不料有此的美婦人驚慌失措地道:“你,你想干嗎?”
她雖力推小侍衛,可是任她如何用力,都不能將小侍衛從她身體上推開。
小侍衛癡狂地吻著美婦人雪白的玉頸,道:“夫人,南天受不了,我要你,我要親你。”
說話的時候,又將美婦人剛剛穿上的衣服扯掉了,揉捏著美麗夫人那對的玉兔。
感覺著自己胸前碩大的玉兔在少年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美婦人又驚又恐,道:“你在做什么,啊,你不能摸啊!”
就是她夫君燕四郎也從來沒有這樣肆意玩弄她的身體啊!
躺在她身上的少年嘿嘿一笑,道:“要,我就要,我不僅要摸,而且還要吃呢?我知道夫人也需要我,也喜歡我對你那樣。”
聽到少年那樣大膽,不敬的話語,美婦人憤得渾身發顫,吼道:“誰需要你,你胡說八道,哦,你別咬啊,疼。”
原來說話的時候,小侍衛的嘴已經從美麗主母的頸部轉移到她的胸前,啃咬,吸吻著她的豐盈如玉碗一般的玉兔。
小侍衛一邊親吻著美麗主母的玉兔,一邊說道:“怎么樣,我美麗的夫人,屬下吸得你爽不爽啊?”
美婦人上官玉從未給人那樣過,給這個小侍衛一吸,胸口只覺得一緊,差點緩不過氣來,整個人好像要給她吸進嘴里似的,那種窒息的快感,令她飄飄欲仙。但這些感覺,她是決不可能說的,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燕家四夫人,豈能說出那種穢不要臉的話,若是承認了舒服,豈不間接默許了這個可惡侍衛對她的侵犯。美婦人一邊繼續用力推著小侍衛,一邊憤怒不己地道:“不,一點都不舒服,當初本夫人真是瞎了眼,竟求太君讓老供奉替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療傷。”
小侍衛爬到美麗主母的身體上,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看著美婦人上官玉道:“是嗎?我若吸得四夫人你一點都不爽,那夫人你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還有你的臉也紅了。”
任何說謊者,給人揭破了,都會無地自容的,美婦人上官玉也是一樣。此時她直羞得無地自容,道:“混帳,本夫人心跳得快不快,臉紅不紅,干你什么事?你只是我家的一個卑微的仆人,竟敢管本夫人的事。”
小侍衛騎在美麗主母的胸前道:“我才沒有空管你的閑事。我只是為夫人感到悲哀。”
這個可惡的仆人竟敢騎在她這個女主人的身體上,美婦人上官玉憤恨不已,想將少年掀翻下來,可是任她如何努力,可是侍衛就是不動如山,當下道:“本夫人錦衣玉食,仆婦成群,享盡榮華富貴,有什么可以悲哀的?”
小侍衛一雙真知灼見的目光直瞪美婦人,道:“物質的享受掩蓋不了夫人內心的寂寞與空虛。”
少年火熱的目光仿如有實質一般,此刻美婦人有一種直覺,在少年目光面前,她渾身的,沒有任何一絲隱秘,臉不禁紅了起來,道:“我不知你再說什么?”
小侍衛道:“夫人既然不懂,那屬下就說得明白一點。夫人很空虛,很寂寞,再明白一點,就是夫人需要一個男人。”
美婦人上官玉也不料小侍衛竟敢那樣說她,啊的一聲,冷哼道:“大膽。”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竟敢對她的女主說那樣的話。
小侍衛笑道:“我要是大膽就不會這樣了。”
那樣騎在他主母身體上不大膽,那什么才是大膽啊。
美婦人上官玉冷笑道:“再大膽你想做什么?”
小侍衛狂熱地道:“再大膽,我就會分開夫人的,然后將我的東西進入夫人的體內。”
美婦人上官玉冷冷地道:“剛剛我睡著時,你不就已經做過了嗎?”
小侍衛邪笑地看著美麗夫人上官玉道:“哦,看來夫人是很喜歡我對夫人做那事,不然夫人怎么會戀戀不忘呢?”
美婦人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竟讓這個可惡的侍衛抓住把柄了,當下忙道:“不,不,本夫人才沒有那樣的意思呢?”
對于美婦人上官玉的狡辯,小侍衛并沒有正面反駁,而是以一副大驚小怪的口氣,道:“啊,夫人,你的那個立起來了。”
說話的時候,好色的二品侍衛的右手正揉捏著美麗主母的櫻桃。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小侍衛的努力一下,美麗主母高聳上的兩顆葡萄正慢慢,立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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