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看著這個玉雪鮮嫩的美牝,一時看傻了眼,不禁嘖嘖稱奇:“原來女子的屄兒是這樣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兩片肉唇兒,卻看不見洞兒,它藏在哪里?”
南宮筱雙手掩臉,聽了這話,心中又感害羞,又覺好笑,旋即感覺牝戶已被手指扳開,更令她措顏無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說話方落,已傳來花翎玉的笑語聲:“嘿!原來藏在這里,倒收藏得密密實實,但這樣一個小小肉洞兒,如何能夠進去呀,當真奇哉怪也?”
只見一個鮮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張開,扳成一個圓圓的形狀,還伸出指頭,輕輕觸撫嫩紅的蛤肉,豈料一碰之下,南宮筱突然渾身劇抖,整個肉穴急煎煎的翕動個不停。
花翎玉見著,自然大呼過癮,把個指頭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搖,噫嗚不息。花翎玉雖不懂人事,光憑南宮筱的舉止,已曉得她美快難抑,問道:“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勁?”隨見肉嬌艷紅的寶地亂抖亂顫,竟爾水淹溺谷,閃閃然滿是水光,當真誘人惑心。
南宮筱嚼指搖首,哀聲懇求:“筱兒……好難過!人家求你……求你了,不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雙手摟抱著嬌軀:“原來妳那里是這般可愛,長得好生嬌嫩漂亮,但我有個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這么細小,又如何能插進去?”
南宮筱雙手圍上他脖子,無限猗靡的看著他:“傻呆子,人家不說你知。”
花翎玉道:“聽妳這樣說,顯然是沒有問題了,對嗎?”
南宮筱嘴含微笑,卻不答他,只是點了點頭,再次伸手握著愛郎的陽具,柔聲道:“它仍是硬得這么厲害,很辛苦吧?”
“這個當然,與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臥下來好么?”花翎玉聽見,立即仰身臥倒,南宮筱側著身子,將半邊裸軀壓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陽具把玩有頃,接著徐緩擼動,問道:“舒服嗎?”
“嗯!好……好快話,再快一點……”
南宮筱抬眼瞧著他,送他一個嬌美的微笑,當下手上加勁,疾套如飛。
一會子兒,已見花翎玉鼻息呼呼,顯是快要來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頭作響,喘呵呵的射出精來,這一射當真又猛又勁,足有數尺來高,連射六七發,方得精盡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軟臥床上。
南宮筱親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卻默不作聲,像是想著什么心事。花翎玉側頭看見,輕撫美人嬌嫩的臉蛋,問道:“妳怎地這個樣子?想著什么?”
忽見一滴清淚,自南宮筱眶內淌出來,花翎玉大惑不解,驚問道:“筱兒妳怎么呀?是否因為……因為我剛才向妳用強,所以……”
南宮筱輕輕搖頭,噙著一眶眼淚看著他:“玉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著她,心里雖感奇怪,仍是頷首道:“妳說,我在聽!”
“咱們香蕊宮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傳下來的秘學,這一點,相信你都很清楚。”
“嗯!”花翎玉頷首,心想怎地說起這事來,便道:“宮里所有弟子都知道,這已經不是秘密。”
“其實香蕊宮還有一門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宮筱停頓一會,才鼓足勇氣,繼續道:“其實……其實香蕊宮有門專供女子修習的功夫,只因為這門功夫有點兒異端,在宮里就只有少數女弟子知曉,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內,相信沒有一人知道。”
“有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錯愕,他身為香蕊宮的未來承繼人,竟對此一無所知,真的讓他難以想象!問道:“我身為少主,卻渾然不知有這門武功,這……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門很厲害的武功嗎?”
南宮筱點了點頭:“這門功夫不但厲害,還有一點兒邪門,便因為這樣,才秘而不說,避免外傳出去。”
花翎玉道:“這樣說,我母親定然是懂得這門武功了。”
“當然。”南宮筱接著道:“這門武功雖然異于正統武學,卻是一門非常厲害的法門。我不妨與你說,宮主還不到二十歲,便擁有過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功所賜,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緘唇,愕然起來:“好厲害呀,這門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女子才能修練?”
南宮筱道:“正確來說,卻是一門內功心法,也不能說是武功,名字叫‘玄陰訣’,你聽了這名字,應該曉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顯地,這是一門專為女子而設的心法。”
花翎玉還是首次聽見這名字,問道:“難道這個比蟬蛻神功還要厲害?”
南宮筱搖頭道:“不能這樣說,蟬蛻神功是一門正統武學,而玄陰訣乃是一門心法,兩者間雖有不同,卻能相輔相成,以它增強蟬蛻神功的威力。你現在修練的蟬蛻神功,乃是宮中不傳的秘學,亦是你們花家的傳承武學,不會傳授宮里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夠修習此功。但玄陰訣卻不同,可由宮主自擇人選,便可以修練。”
“玄陰訣為何如此詭秘,竟連我也不得知曉,這到底為了什么?”花翎玉問道。
“你且聽我慢慢說。”南宮筱道:“玄陰訣雖是女子修練的法門,但不是所有女弟子都適合修練,基本條件,必須要年輕貌美,聰明慧穎,最重要是慎言檢跡,言談謹慎,再經過宮主嚴格篩選,才會傳授此功給她。其實到目前為至,宮中修習玄陰訣的女子,才只有數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說到冰雪聰明,年輕貌美,筱兒妳自是最佳人選了。”
南宮筱臉上一紅:“我這幾年間,只是熟讀了口訣,還沒正式修練玄陰訣。”接著又道:“其實你修習多年的蟬蛻神功,幾年下來都無法沖破第二層,主要是你過于散慢懶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會進展緩慢。蟬蛻神功全以內力為根基,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難凝集精血內息,就是勉強練成神功,功力亦難以精純。但凡修習武功,內力越強,越是得心應手。你可不同宮主,先有玄陰訣作底子,蓄蘊了深厚的功力,再練蟬蛻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宮主身負玄陰訣和蟬蛻神功于一身,以宮主目前的武功,當今武林能與她媲美的,相信還沒有幾人。”
花翎玉雖知母親武學造詣極高,卻沒想到,原來已臻過甲子功力!但在他心里,仍是疑團滿腹:“妳還沒有說,這門玄陰訣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讓外人知曉?”
“玄陰訣是一門異于正統武學的法門,有點兒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說明白一點,這是一種攝取他人內力,繼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當今武林上,直來視為一種淫邪之術,向蒙不容。而玄陰訣本是道家一門黃老學術,并非什么邪門歪道,與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著,南宮筱便將玄陰訣的事情,一一與他說了。
花翎玉聽罷,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這種功夫!但他仍有一點不明,遂問:“妳說修習玄陰訣的女子,必須樣子美貌才行,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宮筱見問,臉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紅:“玄陰訣的主旨,是女子借著和男子交媾,繼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陽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來:“沒錯,沒錯……”
南宮筱又道:“我今天與你說有關玄陰訣的事,是關乎香蕊宮的聲譽,你必須保守秘密,萬不可泄露走漏半點。我若非得到宮主的允許,絕對不會與你說,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點頭,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時雙目大睜,一臉詫異道:“既然……既然女人要借著交媾來汲取男人的內息,但……但我父親已不在十多年,母親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宮筱臉上一紅:“宮主自然有她的辦法,我又怎會知道!”心想,以宮主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個聰明人,看見南宮筱這樣說,心里亦明白了幾分。沉念半刻,又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問道:“筱兒妳……妳明知玄陰訣利弊互見,而這個莫大的弊端,卻讓妳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還要修練?”
南宮筱嘆了一聲,說道:“玉郎,筱兒身為香蕊宮的弟子,理當有義務為宮中效力。我自幼被宮主收留,養我育我,我能夠不為香蕊宮出力么?玉郎,筱兒知你關心我,但我的處境,你難道還不明白!”
花翎玉一時無言以對,但心里著實擔憂:“妳說已開始正式修練玄陰訣,但我又未能沖破神功第二層,這豈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宮筱默然良久,終于鼓足氣道:“玉郎,筱兒仍一事要與你說,我再過些許日子,便要離宮前往湖州辦事,這一離去,也不知何時何日才能回宮……”
一語未畢,花翎玉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親要妳去嗎?那我呢……”
南宮筱點頭道:“若不是宮主派我去,筱兒又怎會離你而去。其實這次到湖州,卻是宮主給我的第一個秘密任務,宮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宮主曾與我說,因為我不曾在江湖走動過,外間人不會曉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辦這件事。關于你會怎樣,宮主可沒有提起,依我來看,宮主定然要你留在宮里,讓你潛心練功。”
“這個……這個不可以,我要馬上和娘親說,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滾身下床,南宮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這樣一去,可就為難筱兒了!”
“我豈能不和娘親說,妳是我的心肝寶貝,她怎能捧打鴛鴦,這樣對待我。”
南宮筱連忙道:“人家求你了,千萬不要這樣做。”將他拉回床榻臥下,趴到他身上,將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牢牢壓著他,說道:“你且先聽筱兒說,其實宮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無人認識外,最主要是宮主信任我,視筱兒為心腹,更視我為未來媳婦,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這樣,宮主也不會和我說,只要你沖破神功第二層,就允許咱們的婚事,將我許與你。”
花翎玉一聽,登時臉現喜色:“當真!母親終于答應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宮主確實是這樣說,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鶴,心頭不由一酸,滿眶淚水不住地打滾,一個忍受不住,輕輕搥打著愛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沖破第二層,這會是多么好!”
花翎玉滿頭霧水,呆在當場:“我……我……”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南宮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立時奪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瞞你,便是你要罵我,甚至殺了我,我也要說給你知……”
“妳……妳……不要這樣,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頭肉,我又怎舍得罵妳,更不用說那個殺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錯事,我都原諒妳……”
南宮筱搖了搖頭,淚眼汪汪的瞧著他:“玉郎,你知道筱兒有多喜歡你,有多愛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不會的,咱們怎會完,母親不是答應咱倆的婚事么,妳還擔憂什么?”
“筱兒知道……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南宮筱哭著道。
花翎玉聽了她這番言語,再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疑惑起來,暗想:“難道……難道筱兒真有什么事對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實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安慰道:“妳不可亂想,不論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會生妳氣,相信我。”
南宮筱盯著他道:“是……是真的嗎?”
花翎玉用力點頭,一臉誠可格天的樣子。
南宮筱見著,更感愧疚無地,淚水又再涌將出來,仍是提足一口氣,徐徐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辦的事可能會相當危險,宮主一直在擔心,卻又找不到適合人選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練玄陰訣,還要我盡快竊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說到這里,不禁哽結起來。
花翎玉聽得一半,頓覺不妙,連聲追問。南宮筱只得繼續道:“宮主才會……才會安排冷秋鶴和柳青二人……與我……與我接觸,要我……要我找機會與其媾合,攝取……攝取他們的精元!”說到這里,已是淚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驚,心里大罵:“娘親怎可以做出這等事,竟要未來媳婦與其它男人睡,世上豈有這種荒唐事!”慌忙道:“筱兒妳……妳可有……”
南宮筱又羞又愧,將頭埋在他胸口,嚶嚶啜泣,接著輕輕點下頭。
花翎玉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心頭酸苦難當:“妳……妳真的……真的和他們做了?”
“玉郎,對……對不起,筱兒對不起你……”話畢,已哭成一個淚美人。
“妳……妳還沒和我成親,便……便已經……”不由心如刀絞,氣結難平,問道:“莫非……莫非他們二人都已和妳……”
南宮筱搖了搖頭:“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著螓首輕抬,一對淚眼瞧著花翎玉:“筱兒知道是不可原諒,但筱兒實在不想隱瞞你,玉郎你要怎樣,筱兒都無話可說,只是有一個事實,人家的心至此都沒變,你仍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兒,我的心都不會變,這確是我的真心話。”
花翎玉長嘆一聲:“妳教我怎樣好?筱兒,妳……妳教我怎樣好……”
南宮筱見他痛苦如斯,只覺心里比他更難受:“玉郎,你可知道,當冷公子進入我身體時,筱兒滿腦子里,便只想著你。我那時對自己說,雖然你無法成為筱兒第一個男人,但只要你還會想我,還會要我,筱兒什么都會應承你、保償你。其實我真的有點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練成神功第二層,人家便可將第一次給你,不用給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個王八蛋,老子非殺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這個奪去南宮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這樣做。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殺就殺筱兒好了!”
“妳……妳還要幫著這個王八蛋。”花翎玉悲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鶴劈成兩截。
南宮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幫他說話,但這一切都是……都是奉宮主的命,是筱兒主動……主動誘惑他,況且是筱兒自愿給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靜想一想,我既然已開始修練玄陰訣,一如宮主所說,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遞增,到得筱兒真個忍無可忍,而你又無法和我做那種事,屆時便是沒有冷公子,恐怕筱兒都會對不起你,會……會將身子給了其它人,這還不是一樣么!”
花翎玉瞧著南宮筱,看著她那天仙般的俏顏,羊脂瓷的身子,這等絕世獨立的美人兒,他又怎舍失去她!況且他知道南宮筱并沒有說謊,知她仍是深愛著自己,光憑南宮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對這個絕無懷疑。可是心中這股難言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宮筱探首向前,親昵地吻了他一下,低聲道:“宮主前時曾與我說:‘筱兒,或許妳和本宮一樣,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無法忠于一個男人,妳更不會知道,將來自己還會經歷多少個男人,會給丈夫送上多少綠帽兒!’這些說話,都是宮主親口與我說。玉郎,筱兒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宮主所言,不住送綠帽子給你,到時怎生是好!你……你又豈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時無語,他要責怪,就只能責怪這門奇異的武功!他更沒料到,不但母親是這樣,現在連最心愛的南宮筱,都變成這個樣子,真個讓他哭喊無門!
南宮筱接著道:“人家在告訴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知道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不會再要我!今天這個晚上,可能……可能是咱們最后一日親熱,你若是生氣,便在人家身上出氣好了!要打要殺,筱兒絕無怨言!”
“不,我不能夠沒有妳。”花翎玉盯著她道:“妳心中只要還有我,便是我的好筱兒,是我未來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爺要讓咱倆相識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了一切,可能這樣也是天命。”
“不是的,這不是天命,因為你還有選擇,可以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子,玉郎你必須要好好想清楚。”南宮筱與他對望著:“其實筱兒有什么好,要你為我受這種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連那個柳青都會……”
“什么?妳還要和柳青……”花翎玉睜大眼晴。
南宮筱點頭道:“宮主是這樣吩咐,她說光憑冷公子一人,實是不足夠,所以才為我準備兩個男人。宮主還說,因時間短促,她會盡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到時……到時筱兒又會多一個男人,難道……你還能夠忍受么?”
花翎玉雖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離棄南宮筱,是絕對難以辦到的事,當下銀牙一咬,說道:“一個是忍,兩個也是忍,就算將來妳還有第三個、第四個,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愛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宮筱顯得有些錯愕:“你……你真的不介意,這都是真心話?”
花翎玉點頭道:“都是真心話。但我有一個條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不能隱瞞我,就算做烏龜,也不能做只瞎眼烏龜,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還蒙在鼓里,一無所知,可真窩囊到透頂,這個我決計不干。”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