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天氣憤的離開不到半盞茶時間,一想到白雪柔孤身一個女孩家,又身受重傷,自己未免有點見死不救的意思。雖然說她罵了自己,畢竟男人應該有海量,行走江湖要講義氣,怎么可以斤斤計較,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文弱的姑娘家。
凌浩天越想越是覺得自己這樣離開是不對的,于是就轉回去找白雪柔。
回到原地,已經不見了白雪柔的蹤影,只見鐘倫的尸體被砍得面目全非,令人作嘔。雖然他死有余辜,但凌浩天還是大發善心,挖坑埋了鐘倫的尸體。
凌浩天花了半個時辰才完成埋葬工作,他休息一下啊,又飄入林中繼續尋找白雪柔。在一陣搜尋中,他又發現了血跡,沿著血跡追蹤半個時辰之后,突然發現白雪柔靠在一株樹旁喘息,他不由心中一疼!
凌浩天目睹白雪柔的背部上面之血跡,心中更是一陣子絞疼,一個男人受了這么重的傷都承受不了,何況她只是一個文弱姑娘,凌浩天毫不猶豫的向她走了過去。
原來白雪柔見凌浩天走后,自己非常生氣,她一陣狂奔之后,突覺一陣頭暈目眩,于是就靠在樹干休息,突然聽到有人靠近,她正欲閃躲,卻已被來人挾起。
大駭之下,白雪柔舉手欲打。
凌浩天就出聲道:“是我!”
白雪柔見到凌浩天也是一驚,顫聲到:“你……你又回來做什么?”
凌浩天道:“俗語說‘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說完,挾起白雪柔在樹林里四處尋找療傷的地方,好不容易在樹林中找到了一個山洞,他不假思索就帶著白雪柔進去了。
那山洞除了洞口有一些荊刺,沒有什么,看來是沒有人到過的。洞內雖然崎嶇不平,卻未見他雜物,走了百余步,便到盡頭,凌浩天立即將白雪柔放在一處干凈的大石塊上。
白雪柔一見凌浩天去而復返的來救自己,心中欣喜萬分,一陣甜蜜。此時又是兩人獨處在荒野山洞中,她竟害羞的不敢面對凌浩天。
凌浩天倒沒有想那么多,一把扣住她的右腕、略一把脈,立即皺眉道:“糟,都是那個小淫賊鐘倫害的!”
白雪柔原本擔心自己會被凌浩天臭罵一頓,想不到他卻怪到鐘倫的身上,在暗松一口氣之余,暗暗感激他的善解人意。
凌浩天道:“我給你的三粒藥丸呢?”
白雪柔心想總不能說扔了吧,支吾道:“我……我……”
凌浩天看她神色,明白了八九分,道:“算了!我再送你三粒。不過,你必須當著我的面馬上吞下。”
就完,倒出三粒藥丸遞給她。
白雪柔一聞到那清香的藥味,知道是罕見靈藥,看了凌浩天一眼便默默的服下,然后準備要調息。
凌浩天道:“等一下,先把衣服脫掉!”
白雪柔一驚,道:“你……干什么?”
心想難道凌浩天也是鐘倫之輩,不會啊,如果他要的話,在客棧就可以占有自己,沒有必要這么麻煩啊。
她正在猶豫思索間,凌浩天道:“你的傷口全部迸裂,再不上藥,非死即傷。”
白雪柔一聽,松了一口氣,但一想到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這成何體統,何況自己還沒有出嫁,這可是關乎自己清白的大事。她又一陣猶豫支吾:“這……我……”
凌浩天似乎看穿她心事似的的,微笑道:“看樣子,我必須制住你的‘黑甜穴’讓你睡一覺了!”
白雪柔一聽,自然想到自己在客棧昏迷,凌浩天為救她,一早看過模遍了她全身的事情,她急道:“不!不必,你先把血跡毀掉,免得被人潛入洞來。”
凌浩天聽她一說,仔細一看,地上果然有不少的血跡,點頭道:“好,我出去一趟,不過,你不準再溜,知道嗎?”
白雪柔一向高高在上,只有她指使別人,哪有被人下令的機會,此時聞言,不由為之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凌浩天是華山大少爺,吩咐人慣了,沒見她反應,又大聲的喝了一聲:“你聽到了嗎?”
白雪柔回過神了,看著凌浩天霸道的樣子,支吾道:“我……我不會走了……”
凌浩天露出那迷倒萬千少女的微笑道:“我相信你!”
話聲未歇,他就掠出十余丈外。
白雪柔還未從他醉人的微笑回過神來,凌浩天就已經遠走了,她只有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半晌之后,凌浩天又掠回洞中,他一見白雪柔還坐在那兒發呆。
凌浩天急道:“你不要命了,你不脫,我來幫你。”
說著就不客氣的伸手替她解去衣扣。
白雪柔慌忙攔住他的雙手,道:“不要,我自己來!”
凌浩天的思想沒有她那么復雜,道:“不行,你看傷口又裂了,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說完,繼續替她寬衣解帶。
白雪柔竟沒有再拒絕,而且羞得低下頭,靜靜的由凌浩天去解自己的衣服。
一會過后,白雪柔僅著一條內褲,側臥在地上,任意凌浩天替她上藥,她那顆心中幾乎要躍出口腔外,如小鹿一樣在心頭亂撞。
凌浩天也不輕松,當他替她上完藥之后,已是滿頭大汗了。他轉身刻意不看白雪柔的身體,道:“你身上的藥未干,不許亂動。”
說完,朝山洞外掠去。
白雪柔立即叫道:“你要去哪里?”
凌浩天道:“別緊張,我去弄些吃的東西而已,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白雪柔聞言,心中一陣甜蜜,立即拿起衣披在身上。腦海中不斷涌現出凌浩天那俊逸的容貌及豪放不羈的作風。
想著,想著,白雪柔整個人就不由的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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