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徐軒體內的鬼就應該是某個邪惡的修士驅使的,而且是那種最為邪惡的修士,不然就算是有邪惡的修士會去“養鬼”但是也不會邪惡到抹去那鬼的神識,使其只剩下一團特殊的陰性的能量。
某個偏僻的別墅的地下室之中,陰森的仿佛歸於一般,一個祭壇模樣的高臺上面正端坐著一個道人,四周插滿了杏黃的小旗,那小旗無風自動,陰氣重重,讓人看了都為之心中發寒。
“真人,不知有沒有將那人給害死呢?”
一個帶著面具的男聲從那面具之下傳出。
“如果你們收買的那個人,真的將那個匕首刺入你要殺的那個人的身上的話,我可以保證,那人在一時三刻之間就會變成一具沒有一絲血液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干尸,想必你也見識過我那鬼物的厲害。”
道人的話語陰森無比,回蕩在這空蕩而陰陰的地下室之中,顯得詭異無比。
那個面具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過了一會好像回復了一般這才道:“真人放心,我們收買的那個人已經將匕首刺在了對方身上,想必真人這里應該可以感應的到”
“是的,我可以感應的到,可是據我和那鬼物的聯系來看,現在它所在人的身體是一具極為年輕的人的體內,一點也不像你所描述的要刺殺的對象的人的那個年紀段可以擁有的身體。”
“難道中間出了什么差錯不行,可是剛才我們的人分明打來電話說對方已經招了救護車趕往軍區醫院了。”
那蒙面男子自言自語道。
忽然整個地下室中刮起一陣強烈的陰風,將那道人身體周圍的杏黃小旗刮飛了好幾個。
那道人神色巨變,猛地咬破手指,迅速的在掌心畫了一個符印,對著面前的一個雪白的玉人,輕喝一聲“定”原本劇烈晃動的溫玉雕琢而成的玉人復有躺在那里不動了。而那股不知從何而起的陰風也隨之消失。
被刮得幾乎站不穩的那個蒙面人,待風一止立刻就問道:“真人,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刮起這種怪風。”
“有人在破我的法術,不知是什么來頭,竟然這么快就能察覺我施展的這種失傳了近百年的禁術。難道對方身邊有什么高人不成、、哈哈,幾十年沒有動過的老骨頭了,希望對方不要讓我失望。”
那道人似乎對自己法術正遭到對方破解一點也不擔心,反而發出似乎高興的笑聲。
“真人,你、”
“你什么都不用說,回去將答應的錢如數打在我的帳戶上,我保證那個被匕首刺傷的人活不過三天,否則、、”那道人語氣轉冷,陰森的盯著那面具男人道。
“真人請放心,我這就回去給真人將剩余的錢打來”那帶著面具的男人似乎承受不了那道人的如同蛇蝎一般的目光,連忙道。
那道人盯著面具男人看了一會,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待那面具男人有些受不住那詭異的注視的時候,
道人這才道:“如此甚好,不然無論你們是什么來歷我絕對不會罷休,你回去吧”那面具男人如蒙大赦一般的離開那陰森的地下室,當走出地下室的那個別墅的時候,那男人將臉上的面具取下,雙手隨意的一撮,那面具就在那男人手中化為粉末飄散在空中,而那男人此時哪有一點剛才的那種畏懼的神色。
只見那男人嘴角帶著一絲的笑意道:“一個散修而已,竟然還敢威脅我,如果不是礙與身份,哪里會找你個老鬼出手,哼!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殺手無心客的厲害”只見那男人似乎泄氣一般的將手沖著路邊花園中的一塊青石凌空擊了一下,鉆進一輛豪華的小轎車,帶起一陣風遠遠的消失,而那塊青石卻在那一陣風過后化為粉末,不復原樣。
此時徐軒正被扒光了衣服的躺在檢查室中,軍區醫院的知名醫生,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濟濟一堂,全部在分析著徐軒的情況,而在檢查室外面凌雨萱正滿臉著急的坐在那里,身邊的凌老則是伸出手在凌雨萱的頭上撫摸著安慰道:“雨萱,不用著急,幾乎所有的名醫都在里面幫小軒檢查呢,相信小軒吉人天相,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爺爺,萱兒的心從來沒有這么亂過,連默念定心訣都不行”凌雨萱顫聲道“傻丫頭,那正是說明你已經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小軒了,所以才會因為擔心小軒而心神不寧,放心我們萱兒還沒有做他的美麗的新娘呢,他怎么敢這么的昏迷不醒呢!”
凌老滿含笑意的調笑著凌雨萱道。不過那滿含笑意的眼神深處卻滿是擔憂的神色。
這已經是徐軒被送到這里一個小時了,開始的時候經過檢查竟然什么也沒發現,可是在儀器上卻顯示病人的身體狀況在飛快的衰弱,就在他們對此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那儀器上的線條猛的升了一下,沒多長時間卻又落了下來,不過令他們稍微安心的是,那線條似乎受到什么控制一般的就那么的在那一點上上下跳動了起來,就像拔河一般的一會上一會下,看得這些醫生大感驚訝。
一個正常人的身體狀況一般是十分的穩定的,如果發生什么變化也只是一點點的變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將徐軒背上的傷口處理好以后,按說徐軒應該可以清醒過來了,可是卻絲毫沒有醒來的痕跡,就像植物人一般。
其中的一個醫生道:“檢查病人的腦電波”其它的醫生也瞬間的清醒過來似的,是啊,自己怎么沒有想到檢查病人的腦電波呢,此時病人的情況和那植物人是何其的相似。
于是這些醫生將儀器接好,當他們的目光注視到那儀器上顯示的畫面之后,一個個仿佛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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