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小子,你可以受死了。”那個先天中期的老頭慢慢的向著林秋逸走過來,同時嘴里陰森的笑道。
林秋逸見了之后臉色一變,露出了謹慎的神色,同時對著身后的眾人說道:“你們找機會吧。”說完后走上前一步,兩腿微屈,左手放在腰間,右手在半空中劃了個圓,一掌向著那個白胡子老頭擊去。
‘亢龍有悔’降龍十八掌當中最精妙,也是最為實用的一招,林秋逸的手還未到,一股強大的龍形真氣就從林秋逸的掌中飛出,向著那個白胡子老頭沖過去。
“嗷”一聲龍吟聲從那道龍形真氣中發出來,那條由林秋逸真氣組成了神龍來到了白胡子老頭的面前,直沖過去。
而那個白胡子老頭見了之后,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然后右腳前跨出,微躬,兩掌平平的向著龍形真氣推出,頓時,一股黑色的掌力從他的掌中發出,和龍形真氣碰撞在了一起。
林秋逸和那個白胡子老頭,一個先天中期,一個先天初期,一個蓄勢而發,一個太過大意,兩人的真氣相撞,竟然不相上下,相互抵消,而兩人則是各自退了一步。
而試探性的攻擊過后,林秋逸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實力了,自己雖然只是先天初期的,但是,想要打敗對面那個先天中期的卻是不難,不過,如果再來一個先天后期的話,就不行了,不過呢,想要拖住兩人一段時間卻是可以的,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那個天級高手會出手。
“咦”那個中年男子見到了林秋逸竟然和那個白胡子老頭打成平手,吃驚的輕叫了一聲,然后面帶笑容的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一個先天初期的小子,竟然能夠和先天中期對上一掌,好不落下風。”
林秋逸冷笑一聲說道:“哼,你們這些所謂的高手,整天只知道胡作非為,我真是替你們師傅感到悲哀,廢話少說,要戰便戰吧。”說著的同時,林秋逸一腳踏出,全身上下衣衫和頭發無風自舞,看起來威風凜凜。
“小子,去死吧。”那個先天中期的白胡子老頭大叫了一聲,就向著林秋逸沖了過來,而林秋逸也不落下,腳踏凌波微步,也迎了上去。
這次林秋逸想要速戰速決,所以,就使出了逍遙派武學當中最為厲害的天山折梅手,只見他腳踏凌波微步,雙手掌力翻轉,和那個先天中期的白胡子老頭戰在一起,竟然絲毫不落于下風。
天山折梅手共包括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天下任何招數武功,都能自行化在這‘六路折梅手’之中。
逍遙派知曉天下武學,段譽和虛竹早就將逍遙派所知道的那些武學招式全都融匯到天山折梅手當中了,而作為兩人的得意弟子,林秋逸自然將天山折梅手學成了。
林秋逸并沒有用出全力,因為他知道,對方還有兩個高手在,自己絕對要留一手,到時候給他們重擊。
林秋逸只用除了八層的功力,盡管如此,但是,他的八層功力,加上天山折梅手,也不是先天中期的白胡子老頭可以抵擋的,一時間,那個白胡子老頭就落了下風。
旁邊的眾人見了之后都臉上露出了震驚,尤其是那個中年男子和他旁邊的那個先天后期的白胡子老頭,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林秋逸一個先天初期的小家伙,竟然在白招之內,讓先天中期的那個老頭落了下風。
而黃藥師等人站在后面觀戰,看著兩人的對戰,各個都是臉色劇變,心里暗道:難道這就是先天高手的實力嗎?
他們知道,這種級別的戰斗,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如果將自己換成林秋逸的話,不用幾招,就會敗下臺。
見了林秋逸已經占了上風,郭芙,武敦儒,武修文,耶律燕,耶律齊,完顏萍,郭襄等人都心里暗暗高興,但是,其他人去不同,黃蓉,黃藥師,楊過,郭靖,一燈,周伯通,小龍女等人的心里卻是暗暗焦急。
他們從剛剛林秋逸的話中,知道了,那個和林秋逸一起對戰的白胡子老頭只是他們三人當中最差的,而如果另外兩個人出手的話,那自己這一行人就完蛋了。
“小黃蓉,你快點想個辦法啊,對方還有兩個人未動,他們肯定無法抵擋啊。”周伯通來到了黃蓉的身邊,焦急的對他說道。
黃蓉聽了之后微微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他們這個級別的高手,根本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咱們就只能夠靜觀其變了。”
“郭伯母說的沒錯,最怕的就是他們趁著秋逸被纏住了,前來和我們動手。”楊過也苦笑著說道。
“太慢了,你們自己去玩吧,我先將那兩個女子帶回去了。”楊過的話說完后,黃蓉正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卻是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然后就一個閃身,飛速的向著楊過等人沖了過來。
太快了,只見那個中年男子的速度飛快,他在前沖的時候,在他的身后還拉著一道長長的影子。
楊過等人聽到了那個中年男子的話后,就已經戒備起來,各自運起功力,準備和那個中年男子抵抗。
“碰”不見那個中年男子有什么動作,就見站在前面的楊過等人全都被撞飛,而那個中年男子快速的來到了郭襄和小龍女兩人的身邊,伸手對著兩人連點幾下,然后就將動彈不得的兩人給夾在肋下,快速的向著遠方奔去。
“你們兩人給我聽著,我先回去了,這些人交給你們解決了。”遠遠的傳來了中年男子的聲音,眾人抬頭望去,就見那個中年男子的雙肋下夾著小龍女和郭襄,在半空中御風飛行,猶如仙人一般。
“啊龍兒”
“襄兒”
“妹妹”
那個中年男子轉眼就消失不見了,而被他震飛的楊過等人才發出了吶喊聲,但是,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他們只能夠對著他離去的身影,發出了憤怒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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