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則第三十條:通常來說,保鏢都應當是機器,而不是人。不過能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保鏢畢竟是絕無僅有的,特別對于一些年輕的保鏢來說,如何正確處理保護當事人的過程中遇到的情感問題,有的時候會成為決定一名保鏢能不能脫穎而出的關鍵,有的時候,這個過程需要在局外人的友情幫助下,才能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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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三次高潮的刺激下已經有些迷失的水晚照半癱地斜躺在大沙發上,雙峰已經因為性欲的慢慢消退而變得柔軟,在客廳里的激烈性愛,讓越來越開放大膽的水晚照變得有些狂亂。
「安,停一下,讓我來……」看著汗如雨下的安泉,雖然是在激烈的性愛過程中,她仍然記得安泉剛剛受了槍傷,略微不舍地阻止了安泉的沖刺動作,邵英齊說道:「讓我來給你提供服務。」
調整了一下姿勢,安泉橫躺在沙發上,邵英齊坐在安泉的身上,下體仍然連在一起,移動了一下位置的水晚照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安泉的頭正好枕在她的三角地帶,還沒有完全消退的愛液讓安泉的頭發也粘乎乎的,隨著身體一上一下的動作,邵英齊豐滿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搖晃,下體肌膚碰觸時發出的聲響讓整個客廳被一種淫糜的氣氛籠罩。
「英……齊……」面臨崩潰的安泉呻吟地叫著邵英齊的名字,感受到安泉身體變化的邵英齊加快了自己的動作,而摟著安泉頭部的水晚照也彎下腰,將自己堅挺的乳房塞到安泉的口中,制止了安泉的呻吟。
一陣舒暢的顫抖后,安泉全身緊繃的肌肉和神經松馳了下來,幾乎同時達到高潮的邵英齊軟綿綿地伏在安泉的身上,水晚照將少女的乳房從安泉的大口中解脫出來,低下頭,輕輕吻住了高潮過后的安泉,一時之間,客廳里三個人的身體以一種極其和諧的方式交纏在了一起,時間似乎就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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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答應過我,絕對不會傷害英齊的,為什么現在居然派出殺手來對付英齊,還搞出這么大的事情?」在給沈萬明的電話里,周明仁鐵青著臉問道:「我記得我們最初達成協議的時候,我就反復強調過,非凡的死我不再追究,但英齊你絕對不能碰,我相信沈副市長應當記得很清楚才對!」
沈萬明的臉遠比周明仁要青得多,原本打算把事情做完了再來考慮如何處理周明仁,現在事情沒有做好,三聯會那邊倒了幾十個還死了一個,一個巨大的爛攤子讓沈萬明本來就煩躁不已,這個關鍵時候周明仁居然問責問自己對邵英齊的攻擊行為,原本就很不爽的沈萬明理所當然的把臉沉了下來,壓抑著怒火說道:「老周,我們現在拴在一條繩上,所有的內幕資料都是從文娛傳媒出來的,如果不采取應急的措施,很可能我們都會死在那個女人手里,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
「不用說了,」周明仁打斷道:「什么結果都好,我已經對不起非凡了,我不能再對不起英齊,總之如果再有任何針對英齊的過激行為,沈副市長,那我們只有一拍兩散了!」
沈萬明看著周明仁怒氣沖沖地掛斷電話,強忍著心中的不悅,撥通了李嬋娟的電話。
「這個時候找我什么事?」正在準備晚餐的李嬋娟躲進臥室不安地接通電話,說道:「明仁就在書房里,我不希望他知道今天邵姐的消息是我提供的。」
「五百萬,」沈萬明非常直接地說道:「我給你五百萬,同時保證桂林監獄里你父親的安全,并且讓那邊的人給他減刑,只要再過五年,他就可以出獄。」
李嬋娟情緒激動,聲音自然而然地加大了一少,通過因為太過心急而沒有關好的門傳到了客廳里:「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提前出獄?你不會騙我吧?」
「桂林監獄的監獄長是我的老下屬,我說可以就可以!」沈萬明不耐煩地說道:「不過我要讓你做件事,你只要回答我,做還是不做?」
「做,不管什么事,我都做!」李嬋娟不顧一切地說道,因為故意殺人罪而被判無期的父親在沈萬明的照顧下從無期徒刑連續三次減刑,到現在還有十五年監獄生活,現在居然有機會可以再提前十年,李嬋娟覺得哪怕讓自己馬上死掉,也是劃算的事情。
「事情很簡單,從下周一開始,你每天都要把周明仁的出行安排給我一份。」沈萬明面無表情地說道。
「明仁?」李嬋娟震驚,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要明仁的行程安排做什么?難道……」
「不用瞎猜,我只問一句,做,還是不做!」沈萬明很不耐煩,忽然看到三聯會的電話出現在待接電話的對話框中,于是煩躁地說道:「你不用現在回答我,周一早給我答案就可以了,不要忘記了,今天邵英齊的行蹤也是你提供的,反正都是提供行蹤,算不了什么大事情,你自己考慮吧!」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電話的李嬋娟站在臥室中間發呆,半晌后才收起電話,轉身想要走出臥室,卻忽然看到臥室的門口,站著一臉絕望的周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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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舒服到了極點的邵英齊悠悠醒來,仍然伏在安泉身上的姿勢,并沒有讓小睡了片刻的邵英齊有不適的感覺,相反地,下身仍然緊貼在一起,保持著男女最親密接觸狀態的感覺,讓邵英齊十分依戀,甚至有些舍不得從安泉的身上下來。
精神緊張了整整一個上午,加上失血過多,以及在客廳里一場激烈的性愛運動,讓安泉沉沉睡去,沒有因為邵英齊緩慢離開的動作而清醒。
水晚照一直沒有睡,配合邵英齊的動作,水晚照也小心地把安泉的頭微微托起,慢慢移開自己的身體,讓安泉以更加舒適的姿勢睡在了沙發上。
看到同樣身無寸縷的水晚照慢慢站起身,已經和她一起陪伴安泉好多天的邵英齊并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很坦然地走上前,挽住因為高潮了多次而有些手腳發軟的水晚照,兩具各有特色的完美女性軀體靠得很近,一起向浴室走去。
超大型的浴缸里,邵英齊和水晚照一前一后地坐著,胸部以下都浸沒在了溫熱的水里,水晚照的背靠著邵英齊的雙峰,邵英齊的手則正在幫水晚照松馳她有些酸痛的肩膀。
已經有過很多次坦然相對的水晚照并沒有一開始時的羞澀,也不會再覺得讓邵英齊給自己按摩有什么不妥當,潛意識里,水晚照已經把邵英齊當成了親人來看待,因為共同擁有安泉這樣一個事實,水晚照覺得邵英齊更像是水晚照的姐姐。
「姐,」水晚照直接把邵英齊的姓省略了,說道:「你覺得我們這樣能一直下去嗎?」
邵英齊停下手上的動作,從身后把水晚照摟住,雙手停在水晚照的乳房上,有些調皮地捏了捏水晚照的乳頭,很有信心地說道:「當然能,晚照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那……」與安泉相同的動作效果完全不同,水晚照對邵英齊的親密動作并沒有太過刺激的反應,反而有些迷茫地說道:「那我們以后怎么辦?現在……」
邵英齊雙手握住水晚照明顯比以前豐滿的乳房,明顯有準備地說道:「現在不是很好嗎?妹妹不用擔心,邵姐結過婚,不會再對安泉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只要能保持這樣的關系,邵姐就很滿足了,就怕妹妹你……」
「我沒什么啊……」水晚照有些緊張地解釋道:「其實我一直把邵姐當成自己的親姐姐,而且……而且我們只有兩個人一起,才能應付安那個大色狼。」
背對著水晚照的邵英齊臉上浮現一絲苦笑,壓抑地苦笑了片刻后,邵英齊拋開了對未來的迷茫,剛才因為擔心安泉身體狀況,而沒有完全釋放的欲望忽然浮了上來。雙手用力揉不揉水晚照的乳房后,邵英齊的右手沿著水晚照的乳溝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后停留在水晚照的下體處,一邊雙手輕輕揉動,一邊貼著水晚照的耳朵小身說道:「晚照,你說安是不是很強,你看你的咪咪比剛開始的時候,大了不少哦。」
被邵英齊動作挑逗得有些渾身發軟的水晚照,安泉雙手報復式地伸到身后,右手握住邵英齊更加豐滿的乳房,左手則直接插入到邵英齊已經有些濕潤的下體內,有樣學樣地說道:「姐,你的咪咪更大,三十八C了吧……」
被水晚照動作重新點燃了欲火的邵英齊下體開始流出蜜汁,混合后似乎讓浴缸里的水都有種甜蜜的感覺,把左手收回后,邵英齊握住水晚照正用中指抽插著挑逗著自己的手,呻吟感覺地般地說道:「不要弄了……讓安泉多睡一會吧。」
十五分鐘后,終于把身體從里到外洗得干干凈凈的邵英齊和水晚照,因為解決了兩個人之間由安泉帶來的最為緊迫的矛盾而顯得心情舒暢,圍著浴巾的兩女相視一笑,向客廳走去,而客廳里的安泉,則第一次因為輕度失血和體力透支而依然熟睡不醒。
睡夢中的安泉臉上嚴肅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少出現的微笑,邵英齊和水晚照蹲在沙發前,看著安泉的微笑,忽然間似乎所有對未來的迷茫都消失不見了,大浴巾下同樣誘人卻又各具特色的身體,像兩朵雨露滋潤下怒放的鮮花,等待著安泉醒過來以后,去汲取花蕊最深處的甜美蜜汁。
「在想什么事情笑得這么淫蕩?難道弟妹明天又要飛來上海?應當前天才剛剛飛走吧?」心情還算不錯的石浩宇拿著記錄光碟隨手仍在杜子仁的桌上,用難得的調侃語氣問道。
「你才笑得淫蕩呢,我只是在想……」杜子仁拿起光碟,一邊無目的地翻看著一邊整理語句,足足花了半分鐘才續道:「我只是在想,你為什么會把晚照送到邵英齊的別墅去,而不是送回家。」
石浩宇心情愉快,很開心地答道:「原因很簡單,因為現在的晚照,很開心!」停頓了一下,石浩宇有些感慨地說道:「她現在不論是笑容也好,擔心的神情也好,都是發自內心的,而不像以前,臉上似乎戴了個面具,所以我沒按照局長的意思,把晚照接回家。」
「哦?難道晚照以前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杜子仁一直覺得石浩宇在待人接物方面不如自己,因此對石浩宇的話,有些信不過。
「肚子,你整天忙工作的事情,幫局長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務,所以有些事情你沒有我了解!」心情非常之后的石浩宇忽然間顯得有些羅嗦了,對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解釋道:「晚照從小就很孤獨,局長太忙了,根本沒有太多時間照顧她,我記得……」
杜子仁看著陷入回憶中似乎不能自拔的石浩宇,忽然覺得其實最笨的是自己,聽著石浩宇訴說著以前的事情,杜子仁感覺一種壓抑的心情出現在了自己的內心深入。
「我記得晚照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因為床上的布娃娃太小而睡不著,半夜里跑到當時正在執行保護任務的我房里,說是要我馬上去幫她買一個大娃娃。」石浩宇看了正在皺眉頭的杜子仁一眼,笑著問道:「你猜我當時會怎么辦?」
看著石浩宇開心的表情,忽然覺得這些年沉迷于政治游戲中的自己似乎失去了很多東西,很認真地搖了搖頭,杜子仁沒有說話。
「當時是晚上十二點半,我把保護局長的任務交給手下去做,然后帶著晚照到了附近一個全自動營業服務的二十四小時大商場里,買下了商場里最大的一個娃娃熊。」石浩宇神情非常專注,說道:「然后那天晚上,晚照睡得很香,第二天起床后,非常聽話地自己整理好所有的東西,吃完了她最不喜歡吃的牛奶加荷包蛋早餐,一邊去上學一邊笑著跟我告別,那個時候……」石浩宇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時候晚照的笑容,跟昨天我把車開到邵英齊家別墅外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看著杜子仁沉默不語的樣子,石浩宇說道:「青虹也有八歲了吧?有時間的話,多回家陪陪弟妹和女兒。」說完安靜地轉身離開了杜子仁的辦公室,只留下陷入迷茫中難以自拔的杜子仁。而那張半個小時前,在杜子仁眼里代表著勝利和榮譽的光碟,則被隨手丟在了杜子仁收拾得非常整齊的辦公桌上,似乎再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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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仁,對不起!」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周明仁,讓李嬋娟非常擔心,坐在餐桌前,李嬋娟給周明仁盛了一碗冬瓜仔雞煲湯,小心地解釋道:「其實我并不想答應沈萬明的要求,但……」
「嬋娟,不用再解釋了,其實這些我一直都知道……」周明仁冷靜的神情和平靜的話語,讓人有種說不出陰冷的感覺。
「那……」李嬋娟非常害怕,因為如果失去了周明仁,那么李嬋娟完全清楚自己所有的世界全都會崩潰。
「你星期一早上給沈萬明打電話,就說你答應他的條件。」周明仁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信心,很冷靜地說道:「然后把爸在桂林的監獄地址告訴我。」
「好……」心亂如麻的李嬋娟并沒有馬上聽出周明仁對自己父親稱呼的改變,只是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周明仁的安排,慌亂地問道:「但我怕沈萬明在知道你的出行安排后,會對你不利。」
周明仁有些陰郁地笑了笑,說道:「他不仁我不義,難道我周明仁會等著別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之后,才知道要躲開嗎?」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李嬋娟一眼,周明仁說道:「我明天要跟水秋巖談一筆生意,而且是一筆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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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跟三聯會的六哥通完電話的沈萬明,現在是真正的處于迷茫之中,所有計劃似乎都沒有成功的事實,讓一向沉穩且考慮問題非常周全的沈萬明有種崩潰的感覺。
一個星期前,眼看著將要開始深入報道水秋巖對市政工程違規操作的周明仁忽然告訴自己,之前所有的媒體宣傳計劃因為邵英齊突如其來的變故而變成了泡影;
四天前,包括之前應當是倒向自己的文娛傳媒在內,上海市七家二線媒體一家一線媒體一起報道了自己政治體系外圍的幾個小角色的資料;
今天一大早,十四家上海媒體和兩家華東地區的媒體,一同報道了另外幾起跟自己有關的幾個大的市政工程,其中最具威脅力的,當然是蘇州河的水資源凈化工程;
上午,原本早有準備處理了很多次類似情況的三聯會忽然告訴自己,今天的攻擊行為完全失敗,甚至還搭上了下屬一個員工的性命;
半個小時前,周明仁忽然怒氣沖沖地再問自己為什么會請人做掉邵英齊;
剛才,三聯會完全取消了跟自己的委托關系,還要求自己匯款三百萬作為那名死去兄弟的喪葬費……
沈萬明忽然覺得自己最近非常不順利,想找個人來商量,忽然發現自己的下屬中居然沒有真正能夠信得過的,幾乎所有人都是跟自己有利益關系,才圍在自己身邊。
戒煙足足有半年之外的沈萬明在抽屜里找出很久以前的香煙,優質的香煙因為密封的包裝并沒有變質,微微有些緊張的沈萬明一連抽了三支,才下定決心,把香煙熄滅,先洗了個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撥通了北京那個非常特別的電話。
半個小時后,沈萬明掛斷了電話,平靜的臉上恢復了平時的往日的沉穩,「敵進我退,穩扎穩打;棄卒保車,棄車保帥!」念著這樣的兩句話,沈萬明臉上浮現了這個星期以來的第一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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