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很同情她的處境,一個女人如果沒有生小孩的話,自己說話都沒有底氣的。因此就用商量的口氣道;既然是這樣我看你去求一下神吧,我后天要去南岳進香,你就和我一塊去吧,我聽說有很多的人都求了小孩的,那上面都掛了很多的錦旗,都是那些生了小孩的人送的,有不有用也花不了多少錢,你就和我去走一回好了。
我也聽說過這事,我也想去那里試試看,但我老公是醫生,我怕別人笑話就下不了決心,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怕別人笑了,我后天就和你一起去吧。只是我不知道要些什么東西,你告訴我一下,我回去好做準備。
你就不要準備什么了,我去了好多次了,要什么東西我會幫你準備好的,你只要跟我去就是了,要花多少錢我會告訴你的,如果不是說進香要自己出錢才說是虔誠的話,這點錢就我幫你出了,我們是好姐妹,這一點錢算不了什么。你也不要怕別人笑話你,我們這里很多的人都去過,誰會知道你是去求孩子?有的人也是特地去玩的,沒有人去想這些的,你就不要為這事擔心了。
瓊姐站了起來道說道;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一個人心虛的時候總是會想著別人知道自己的心事,做起事來就會畏腳畏手,其實別人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事的。那就這么定了,我回去和我老公說一聲,他應該是不會反對的,說完就回了家。
她回去一說,她老公果然沒有反對,說道;你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在家里悶久了也不好,就算是去旅游好了。
第三天,瓊姐天還沒亮就和蕭秋坐上了去南岳的包車,去的人還真多,把一個大臥鋪客車都坐得滿滿的。瓊姐和蕭秋是一排鋪,她躺下就對蕭秋道;怎么有這么多的人啊?
蕭秋笑道;你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倒真的有點坐井觀天了,我們這里一年都有好幾十車人去的,有時候一天就有好幾個車呢。說到這里就有人唱起了進香的歌,還有的放起了錄音機,這是一些早就錄好了的歌,瓊姐見說話都聽不清了,想起蕭秋說過在車上不要多談與進香以外的事,這樣才能說明是真心的話,也就躺著沒有說話了。
天快黑了車才進了南岳鎮,大家都下了車,一下車就有好幾個人來拉客的,他們這車人有一個領隊的,不一會就把住宿的地方講好了,本來像瓊姐和蕭秋就是住賓館也是住得起的,但為了和大家一起行動,也就和大家住在了一起。
這里的條件是很差的,男的一個房間,女的一個房間,一間房擺得滿滿的都是床,就留了一條小小的過道。蕭秋對瓊姐道;其實開個鋪也睡不了多久的,吃了飯休息一下也就九點多了,而一點鐘就要爬山了,你是第一次來是要爬山上去才行的,本來我不要爬山坐車就可以了,但你來了就只好陪你了。
瓊姐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么說是我給你帶來麻煩了,要不你還是坐車上去吧,這里還有很多的人是爬山的,我和他們一起上去也是一樣的。
我們是一起來的,如果你去爬山而我去坐車,那我們還算是好姐妹嗎?其實爬山對身體也有好處的,只不過現在越來越懶了,今天就好好的鍛煉一次吧。
她們的東西還沒有整理好就有人叫吃飯了,蕭秋放下手里的東西道;吃了飯再來整理好了,在這里是不等人的,坐滿一桌就吃,如果去得遲了就只有剩菜了。說著就拉著瓊姐走了出去。
兩人找了位子就坐了下來,不一會就上菜了,都是一些豆腐蔬菜,因為進香是不能吃葷的。瓊姐吃了一口,見味道還可以就吃了起來,那些大魚大肉她是不怎么吃的,因為怕發胖,倒是這些蔬菜還合她的胃口。她原來以為一宿兩餐只要十五塊錢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吃的,現在一見才不是這么回事,雖然都是蔬菜,但一桌有七八個菜,有炸辣子,紅燒豆腐,麻婆豆腐什么的,剛是豆腐就有好幾個花樣,飯是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瓊姐小聲的對蕭秋道;就五塊錢這么多的菜他能賺到錢嗎?
蕭秋笑道;我們這里有五十個人是不是?每人十五塊就是七八百,他一餐就兩桌豆腐幾斤油就夠了,蔬菜是自己種的,這能花幾個錢?少說一點他今天五百塊是穩賺了,這還不算賺錢嗎?現在還不是旺季,人還不多,到了旺季的話,少說一天都賺個一千多的。有句話說,南岳不賺錢,三個月吃一年。你就不要擔心人家沒有賺錢了。
瓊姐算了一下,確實是這么回事,不由笑道;我是拿那些餐館來對比的,到那里隨便吃一點就是幾十塊,這里有這么多的菜才覺得他們虧了本,原來他們這是薄利多銷,算起來就有錢賺了。
吃完了飯蕭秋就拉著她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道;坐了一天的車也夠累的了,幾個小時后又要爬山,我們好好的休息一會吧。說著整理好了上山要帶的東西就躺下了。
瓊姐一想也是,也就打開了床上的被子,見被子是剛洗過的,還殘留著洗衣芬的香味就對蕭秋道;他們的衛生還是可以的,每天都要洗被子,我還以為是很臟的呢。
蕭秋笑道;你還真的對什么都好奇的,這是淡季才會有這么干凈,如果到了旺季的話有這樣干凈的鋪給你睡嗎?愛干凈的人都是坐是幾個小時的,要不有的人要去住賓館呢?我也是在這個時候來才睡在這里,要不我也是不在這樣的地方住的。這么多的人一把鞋子脫了就整個屋子都臭了。現在我們這房子才住了十多個,一到旺季就都要住滿的。
瓊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還是要多出來走一走才行,不然的話一出來就成了傻瓜了,說著也就躺下了。
瓊姐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就被蕭秋推醒了,她一睜開眼睛就聽她說道;起來吧,上山的人都起來了,她一聽就起來了。洗了臉以后就跟著大家行動了,東西是蕭秋拿著的,她就空著手走在她的后面。
二月初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好在沒有下雨,但山區的冷風一吹還是蠻有涼意的,她和蕭秋又都是愛美的人,穿的衣服不是很多,也就一件保暖內衣和一件皮外套,冷風一吹還真有點冷颼颼的,兩人知道走路可以增加熱度,也就加快腳步的走了起來。
不一會就開始爬山了,她們沒有順著公路走,而是走的小路,雖然是要陡一點,但要近了不少,有很多的人都是走小路的。她們走了一會就開始熱了起來,把外套都提在了手里。
山路很陡,瓊姐由于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跟著丈夫練功,耐力比蕭秋要好多了,蕭秋都出汗了她還和沒事一樣。因而蕭秋拿著的東西都到了她的手里,連她的外套也是她拿著。有時陡的地方還要拉她一把。
蕭秋一見她沒有一點吃力的樣子很是奇怪的問道;你每天都呆在家里,怎么走起路來這么厲害?
瓊姐見她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的踩錯了地方,就知道她要摔倒了,忙一把拉住她道;我每天早上都要練功的,當然比你要強上一點了。
蕭秋站穩后紅著臉道;我還不知道你練過功的呢,那你一定和那些小說里的人一樣的厲害了?
瓊姐笑道;我們練的不是武功,我丈夫是醫生,他的醫術是祖傳下來的,也就傳下來了一套五禽戲的功夫,這是強身鍵體的,不過聽他說如果練好了的話,也和有武功的人差不了多少,我只是陪著他練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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