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徐琳準備和盤托出了,左京卻陷入了思考之中,他想問的事情太多了,每一件都想立刻知道實情,可是他又在想有些事情知道之后自己又能怎樣哪?那次和白穎的對話雖然白穎一定隱瞞了許多內情但就是那樣也讓他立刻沖動的操刀動手。這次把徐琳都逼到了這個地步了,那么她說出來的事情對于自己來說一定是沖擊很大。
徐琳一開始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靜靜地等待著左京的問題,她清楚左京此時的心情一定是進退兩難,可是都等了半天了左京還是沒有開口。
「小京,我有句話說。」
徐琳見左京似乎點了下頭就接著說了下去。
「其實,你既然看了萱詩姐的日記那么應該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了,先不管事情如何,但是我想你一定能看出其實萱詩姐對你一直是當做最寶貝的兒子來看待的。」
「是嗎?我怎么覺得我能活著都是運氣好。」
「好吧,就算是萱詩姐都做錯了,自私自利的,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想主動傷害過你,只是事情的發展使得她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有些事情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
「你可以說自己身不由己,何曉月她們也可以這樣說,李萱詩也可以這樣說嗎?連自己的兒子都要害,她就是個畜生!」
「好了小京,我就是這樣說說,那你到底想問些什么?」
「我……我再想想。」
徐琳其實說的對了,日記里面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李萱詩也懺悔了,也想彌補左京,也曾經想過辦法隔斷郝白的關系,但是最后還是向郝江化屈服了,并且越來越過分的成為了幫兇。日記里面記載了生日那次李萱詩和左京發火,自己故意找理由大發雷霆的強迫左京向郝小天道歉,日記里面李萱詩寫到當時十分希望左京和自己徹底決裂,這樣以后就能夠斷絕關系永不來往,郝白也就自然斷了。那么這件事情就徹底的隱瞞了下去,以后左京和白穎也就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誰知道那時候的左京還是戀母情深的屈服了,這讓李萱詩既難受又失望,但是心里面隱隱的還有點高興。左京知道李萱詩不可能在日記里面故意講假話,想想那時候自己也確實愚蠢無比而且還是一個混蛋。
「小京,要不我直接說說我的看法吧?你有什么疑問可以打斷我直接問,我想這樣你的思路也許會順暢一點。又或者你什么都別問了,這個日記里面萱詩姐也不會故意說謊,你就拿它當事實也可以,不用在向我求證,事到如今你何必再去追求什么真相。」
「好吧,我就問一個問題,郝小天那條小狗到底有沒有和李萱詩還有白穎發生過什么?」
徐琳一驚沒想到左京居然問了這個問題,要說白穎和郝叔的事情她是了解的非常詳細,這個和郝小天……
「小京,我真的不清楚,也沒有發現過什么,萱詩姐倒是經常被郝小天騷擾,但是應該是沒有得逞過,萱詩姐一直都是拒絕的。至于小穎嗎……我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難道日記里面寫了這個?」
「郝小狗對李萱詩有一次算是得逞了,進去了一下,但是卻被老狗及時制止了。至于白穎日記里面似乎說有這個可能或者是已經準備送去給小狗當生日禮物,可是我看時間小狗的生日是在我入獄以后,那么這個事情到底有沒有發生?日記里面沒有寫。」
「我想應該沒有發生,按照那郝小天的德性倒是真有可能打小穎的主意,但是那次以后他一直被放在一個私立學校里面出不來,就是上次才回來到現在也沒有走。我明白了,原來他被強制送到學校是這個原因。」
「好吧,正如你所說的,我確實沒有必要再去刨根究底,事情都發生了我又不是警察和法院,還要和他們講什么證據。我沒什么要問的了,我們一起回去吧,到時候見到李萱詩你要極力維護一下,我怕我自己摟不住火。」
「那是一定,我還要仰仗你脫身保平安哪。小京你可真壞那天出獄的時候說什么自己性無能了,騙的我是團團轉,今天你可得補上我一炮。」
左京沒想到這徐琳居然變臉那么快,連忙打岔道:「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說著掏出一個銀色的圓環,亮給徐琳看。
「你有沒有見過白穎戴這個?」
徐琳再次吃驚了,沒想到左京連這陰環都弄到了手,拿過來一看大驚失色的還給了左京。
「這是吳彤的,怎么會在你那里?」
「沒想到吧,其實日記本都能被拿到,那么這個也沒辦法藏啊。」
「這個其實是郝江化玩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戴上,平時都不戴的,我聽說過萱詩姐是一直戴的,當然你現在也知道她戴沒戴了,白穎我確實沒見過,別的人戴我都見過。」
「郝老狗還真不把你們當人看,還玩封建奴隸主的那一套,吳彤死的時候又沒戴著,你怕什么?」
「晦氣啊,小京你快收起來吧或者扔了也行。」
「你剛才不是要和我補上一炮嗎?現在可以來了。」左京把徐琳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徐琳連忙乖巧的掏出左京的陰莖放進口中含住了……
左京吸著冷氣把精液一股腦的全部射進了徐琳的嘴里面,徐琳用舌頭在嘴里品咂了幾下就全部咽了下去,回首看到左京已經把褲子整理好準備開車了。
「去哪兒?」
「回去山莊吧。」
「就這么結束了?」
「是的,我不想再犯一次上次的錯誤。」
「可這有什么區別?」
「我自己覺得行就好。」
「小京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你以前就是這樣,我想那次我們在一起也是因為你受了刺激。」
「我的事情你別管,剛才你不是說自己靜觀其變嗎。」
「好吧,不過我要下車了。」
「你不想讓人看見我們在一起還是不想管明天的暴風雨?」
徐琳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好吧,我在前面停。」
……
徐琳下車后看著左京遠去,暗自嘆息一聲,突然心里一動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
……
左京到山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此時的山莊萬籟俱寂,于是他也不聲不響的回到自己宿舍安心睡覺。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萱詩就跑來找他,李萱詩進門的時候才睡醒了的左京還躺在床上沒起來,李萱詩找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看著左京。
「小京,你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左京從枕頭底下掏出那本日記本在李萱詩的眼前晃了晃突然發力把日記本砸到了已經大驚失色的李萱詩臉上,這一下子就把李萱詩砸的兩眼直冒金星,甚至鼻子里面流出了少許鮮血,但是她顧不上這些連忙把日記本撿起來,拼命翻開后確認就是自己的那本。泄了氣的她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已經從床上起來的左京正兇狠的死死盯著自己。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話,薇薇把這個給了我,說她再也不會回來了。我看了之后才發現就是事到如今你還在一直騙我,我居然還要和白穎那個賤人和好,我真是愚蠢,原來你勸我和白穎和好只是想郝老狗還有機會和白穎在一起。」
「小京,你聽我說……聽我解釋……我是真心的想讓你和小穎和好并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之前的事情我是沒有全告訴你,我是怕你知道后受不了再受到傷害,再做出什么事情來,我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和小穎。」
「又是為了這個家嗎!你為了這個家可以出賣肉體給鄭市長,可以出賣自己的兒媳給郝老狗,可以出賣自己的兒子當烏龜王八,你是有多愛那根大雞巴呀?你在日記里面說愛上他了,甚至是最愛的男人,他一個農民除了那根大屌有什么值得你愛?呵呵,我看你雖然受過教育,當過老師但是你本質上就是一個賤貨婊子,我爸爸當年真是瞎了眼睛找了你這么個蕩婦,總算是你沒有給他戴過綠帽子,不過你和郝老狗在他墳前的事情……」說到這里左京怒不可遏的一記耳光扇到了李萱詩的臉上,李萱詩被打得在地上滾了一圈,頓時左耳朵劇烈轟鳴了起來。
「夫人!」
郝叔早就跟著李萱詩一直到宿舍門口沒有進來,他在外面就想偷聽一下左京到底做了什么,誰知道不一會兒里面就鬧得不可開交了,他一聽到李萱詩的尖叫就沖了進來。一看這副光景的他連忙上前先扶住捂著左臉的李萱詩,撥開她捂著臉的手一看李萱詩的臉上不僅能看到清晰的五條指印,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看的郝叔大大的心疼。郝叔虎吼一聲,就要暴起傷人,突然李萱詩大聲驚呼起來「小京!不要……」郝叔立刻轉眼向左京看去,只見左京此時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正向自己的方向逼近,郝叔當年也是曾經力戰過一個持刀殺手并且讓對方近不了身的主兒,但是這個左京曾經捅過自己三刀,郝叔頓時感覺到一股殺氣把自己完全籠罩住,剛才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殆盡,李萱詩明顯感覺到郝叔的兩腿在發抖。
李萱詩立刻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把左京抱住,左京一愣,這李萱詩現在的處境其實比郝叔還危險怎么還上來先護住郝老狗?只聽見李萱詩嘴里面喊著:「老郝你快走吧,我們的事情你別管。小京你把刀子放下,你有過前科,媽不想你再去坐牢,今天的事情我任你處置,但是你別拿刀好不好。」說到最后李萱詩說話聲音已經被心里的恐懼感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吶喊。
好在門口還有何曉月和幾個小保姆,連忙進來七手八腳的把左京擋住,郝叔看到此情形連忙自己先狼狽而逃離開險地,左京剛剛被李萱詩擋了一下已經意識到自己沖動的差點沒控制住自己,就把刀子順手扔在了地上,幾個人這才放下心來。何曉月等人看了看李萱詩和左京,想走又怕李萱詩受傷害,只好僵在原地左右看著李萱詩和左京的臉色。
「曉月,你去看住老郝,別讓他亂搞事,今天你們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進來,小京不會在再對我怎么樣的。」
何曉月聞言看了一眼左京,看到左京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便不放心的向外面退去。剛出門的時候又聽見李萱詩吩咐到:「把這棟樓的人都趕出去,我不出來不許有人進來。」何曉月只好按照李萱詩的吩咐去做,讓人在樓下看著門,自己跑去找郝叔,她明白李萱詩的意思是不讓郝叔報警或者找人過來弄左京。
等門外一陣子嘈雜聲漸漸的平靜下來后,一直坐在床上揉著臉的李萱詩才抬眼看著左京說:「小京,你對媽媽發火是應該的,媽媽也任你處置,這本日記里面的內容你應該都看過了,也知道媽媽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我還有幾次想辦法解決問題,誰知道都沒有成功。其實我想對你說,上次和鄭市長一起的時候我本來是不愿意的,但是我想如果你發現我和鄭市長在一起你一定會爆發出來罵我淫蕩無恥,這樣我們之間的關系就算完了,以后你也永遠不會來看我了,那么間接地小穎也永遠不會來溫泉山莊。誰知道你卻在看了我那淫態百出的樣子以后居然沒有出聲,當時讓我失望極了,在這種對你失望的心情下,我自暴自棄的放縱著自己和鄭市長極盡纏綿,做盡了淫蕩之事。想必那次你看得很過癮吧?」
「你撒謊,你的話我會信嗎?」
「小京,媽媽真的沒有騙你,你想我要是對鄭市長進行性賄賂時機有的是,為什么偏偏要等到你在山莊的時候進行,就算你在山莊我也有很多辦法不讓你發現,可是你偏偏偷窺的輕而易舉,而且我是怎么會知道你在一旁偷窺的哪?那是我安排了吳彤一直盯著你。不管怎么樣這個事情我沒有騙你,也寫在日記里了。」
「你既然知道錯了,為什么一開始就放縱他們這樣,最后把我害到這般地步。再說你這樣做有什么用?我不來,白穎不會來嗎?我常年出差在外,他們幽會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會的,小京。我會看緊老郝的,你也看到日記里面寫得了,老郝要去英國我全程陪同就是為了怕他們越過底線,后來我發現其實小穎其實并沒有對老郝那個……那個產生愛……」
「是嗎?那孩子都生了,還不愛?我養野種好幾年了,我看了日記才發現你原來居然不知道此事。當時我想你是多喪盡天良才讓親生兒子給自己的野爹養野種。」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李萱詩忽的一下站了起來,似乎想沖出門外,但是又頹然的慢慢坐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幾家大醫院的親子鑒定,要么白穎找了別的男人,要么就是郝老狗的,反正不是我的。其實我早該想到了,那時候白穎和我去檢查,查完就懷孕,所以我就沒有在意,后來我才發現我有弱精,根本很難懷上。現在你可以想想那對雙子根本一點都不像我吧。你們的目的根本就是想讓我左家斷子絕孫,污染我左家的血脈,你是有多恨我爸和我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左京又是一記耳光把李萱詩抽倒在床上,這次力道很足,但是李萱詩像是根本沒有感覺一樣,行尸走肉般的仰倒在左京的床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左京見她這樣,也沒法再打了,看過日記的他確實知道李萱詩不清楚這件事情,自己打她也是單純發泄怒火而已。
「這條老狗干的好事……我真是作孽呀……」
過了良久,李萱詩才說了這一句。
「小京,我現在就去死!」
李萱詩突然起來到地上撿起那把被左京丟棄的水果刀,奮力的向自己頸部刺去,好在左京反應及時一腳踢去,總算僥幸把李萱詩的刀子踢飛。
李萱詩一愣然后歇斯底里的吼道:「為什么不讓我死,我還有臉活著嗎?我干的事情已經是傷天害理了,我哪里還有臉活著。」
「你要死也死到別的地方去,在這里死了人家還以為是我殺的你,到時候我還得連累著被槍斃,你走吧,出去跳樓也好,上吊也好都行。」
李萱詩聽了左京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切割著自己的心臟,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只是肺部還在呼吸著空氣,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向門外,是的她此刻就是想找個地方去尋死,不連累左京,悄悄地結束生命。
門外突然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徐琳,她一把拉住李萱詩,硬是拼命地把李萱詩給拉回到左京的床上。
「萱詩姐,你可不能真的去尋死,我剛才在門口都聽見了,孩子事情我也是才知道,這個真的不能怪你。小京不是在氣頭上嗎?話趕話的你也不能真聽話去尋死呀,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說完又沖著左京說到:「小京,你不會真的要你媽去死吧,不管怎么樣畢她還是你親媽呀。」
「我沒要她死,是她自己要死,我只是說她在這里自殺人家一定以為是我殺的,別連累了我,難道她想和我同歸于盡嗎?」
「左京你怎么這么說,這不是逼著你媽去死嗎?你不是那么冷血的人,我知道你的,這次好在我趕到的及時,不然就真的出事了。」
「你不是不想管這里了嗎?怎么又來了?」
「好吧,我是不想管的,但是好多事情我都知道,我怕刺激到你我才沒有當面說。但是萱詩姐我不能不管我不想萱詩姐出事情,我來其實是為了她。」
徐琳說完把李萱詩給摟在懷里面,一邊陪著掉眼淚,一邊小聲的安慰著李萱詩,李萱詩被徐琳安撫了一會兒總算是沒有再要尋死覓活,徐琳才向左京說到:「小穎那時候被你發現和郝江化的奸情,郝小天威脅要把事情給捅出去,條件就是上白穎或者萱詩姐,郝江化不想同意但是又沒法子最后選擇了白穎,但是你出來捅了郝江化所以這事情就沒有發生。」
「你是說白穎同意了?」
「日記里面不是寫了嗎,只是選擇了白穎,但并沒有來得及和白穎商量,所以就不了了之了。當時萱詩姐她……」
「她準備出面去勸說白穎是不是?你們都是被她勸說后被郝小天上了是不是?她就是個拉皮條的淫媒,給自己野男人和繼子拉皮條,不要臉到了極點。自己嫁給個狗都不如的東西覺得讓人看不起,就拉天天別人下水最后連兒媳婦都不放過,她難道還有什么理由來辯駁?是的當時我是偷窺了,我是想上去把那個姓鄭的混蛋給弄死,可是我看到她那副淫蕩的樣子根本就是在享受。我的錯就是太相信你們,要是為我好就該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告訴我,可是你舍不得那個大雞巴,舍不得那個幾個野種,舍不得你自己的名聲,可笑你都嫁了個老農民了,還要在乎什么名聲和臉面?還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為了那根大雞巴?好了今天事情已經都攤開了,我也不需要你來以死贖罪,你自己說說后面怎么辦吧?」
李萱詩聽完左京的瘋狂羞辱自己的話,實在是不敢抬頭看兒子只是在徐琳的懷里埋著頭說到:「小京,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要我死我立刻就去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孩子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你也相信了,那時候我就發現小穎生完孩子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老狗那么聽話,我想她一定是被老狗威脅了,要知道他們一開始幾次后斷了很長時間。她一定是舍不得孩子才會被老狗威脅的,你不要怪小穎,要怪就怪我。我也都說了你要怎么對我都行,我這就把所有股份都給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立遺囑公證后馬上就自殺。」
「萱詩姐,你怎么又要死要活的了,咱們不是要好好商量嗎?小京我覺得你也不會讓你媽死是不是?要不先把財產股份全給你,算是微小的補償好嗎?這至少也是萱詩姐的一個態度。」
「那個破公司還有什么值錢的?馬上就要倒閉了,山莊的流動資金也一掃而空,我看這個月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山莊只要開門就有生意,工資拖一個月也沒什么問題,公司雖然虧損但是還有那么多積壓的貨物在倉庫里面,還有幾千畝茶園,這怎么也是一大筆財產呀,以后這些都是你的了。」
「呵呵,第一我不在乎,第二這本來就是我的。徐琳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為什么不說出來?」
「小京,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呀……」
徐琳心想我當然知道你是要動郝家人了,但是我說出來合適嗎?萱詩姐擺明了要保全郝家,不然不會要自殺來贖罪。果然李萱詩開口了。
「小京,我知道你要想要做什么,可是這樣很危險,你已經進去一次了,我不想你再有什么事情,要知道殺人犯法,哪怕你做的再隱蔽也逃不過公檢法的制裁,到時候我就真的去死也無濟于事了。我已經很對不起你爸爸和你,已經沒有臉下去見他了,再保不住你的話就是死一千次也無法洗清罪過。」
「那你說怎么辦?我不在乎那點錢。」
徐琳突然一把拉開李萱詩的衣襟露出李萱詩雪白高聳的乳房,對著被這突如其來的雪白閃的刺眼的左京說到:「小京,你不是已經和萱詩姐搞過了嗎。你以后可以隨時搞她,讓她當你的性奴,你看萱詩姐多美奶子多大呀,實在不行我和她一起當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你們都是被老狗搞過得破爛貨,一群不要臉的破鞋……」左京雖然嘴里咒罵著徐琳和此時故意挺起胸部的李萱詩,但是眼睛里面卻冒出了無窮的欲火。上次是被下藥了,但是這次他感覺到一股火氣使自己的雞巴現在已經勃起了。這次如期而至的幻肢痛也沒有起到作用,反而使左京更加欲火上涌。徐琳一邊拉開自己的上衣,一邊熟練的掏出左京的陰莖套弄著,李萱詩也起來把自己脫了個干凈,她已經不在乎旁邊的徐琳了,哪怕現在郝叔在一旁她也要和左京做愛,也許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哦!」左京狠狠地抓住李萱詩的兩只碩大的乳房用力的捏著,李萱詩沒有反抗而是向前湊近了方便著左京的肆虐。不,現在左京簡直是暴虐的在對待李萱詩。李萱詩臉上的掌紋還沒有消退,甚至出現了一些烏青,這讓她美艷的臉龐有了一種哀怨凄涼的美,沒一會兒這種烏青出現在了李萱詩的乳房上面,李萱詩吃痛忍不住的張開小嘴發出痛苦的呻吟,左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李萱詩生出憐惜之情,雖然他很快的把腦海中這莫名其妙的情緒給趕走,但是手上的力道卻不自覺的小了很多。
徐琳一直把左京的陰莖含在了嘴里吞吐著,昨天她已經領教了左京現在的厲害,她發覺這才是她心中最想要的那種,郝叔的實在是太大了,她雖然生性和體質都很淫蕩,但是也受不了總是沒完沒了的抽插,而且每次極度滿足后都會有些不適甚至會騷屄會腫上一天,左京的尺寸正好可以滿足自己需求,而且左京熟練的技巧和英俊的臉使她在高潮的時候不用閉上眼睛去幻想。
正在胡思亂想中徐琳一聽到李萱詩發出痛苦的呻吟就知道左京在做什么,李萱詩這是自作自受,現在吃點苦頭也好讓左京能稍微消消氣兒,之前的事情確實怎么解釋都沒有用,再說了剛才命都不想要了現在還要乎這點疼?
徐琳現在根本不相信李萱詩還會有什么顧慮,無非就是要安撫住眼前火冒三丈的左京,左京出來的第一天徐琳就知道現在的左京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左京了,左京一定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了,這回日記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李萱詩到現在都不明白其實左京一開始就懷著報仇的目的來到郝家溝的。李萱詩原本就是個聰明女人只是常常會感情用事,會被性欲一時沖昏頭腦,徐琳就不明白當初李萱詩為什么會放縱老郝把白穎給拉下水,也不明白她為什么會一直想要和左京發生關系。難道她一直愛著自己的兒子?因為這個她在心里一直嫉妒著白穎?可要是這樣她為什么要嫁給郝江化這個農民?還把左京搞得那么慘,她沒有想過后果嗎?這個后果現在已經出來了,左京的目的已經很了然了,看來郝家的人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了。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徐琳嘴里的吞吐也停頓了下來,左京察覺到了這一點,腦子里面有點兒冷靜了下來了,剛剛蓬勃的欲望的火焰也平息了下去,左京一下把兩個女人都推到一邊,自己提上褲子坐在床上喘著粗氣。
李萱詩仰躺在床上,臉上的火辣還沒有消散,胸部上面那對碩大的乳房上面傳來的痛苦則更加劇烈,她現在根本不在乎在肉體上面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她的心此刻似乎已經被剛才聽到的事情給一下刺死了。她似乎應該難受,應該做點什么,或者說些什么,但是她一動不動只是用空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上面的吸頂燈。
徐琳暗嘆了一口氣,起身找來藥箱想給李萱詩的傷處上藥,卻被左京一把拿了過去,只見左京慢慢的把藥膏擠在李萱詩的傷處輕柔的涂抹著,把藥膏揉進去使藥力盡快發散。這時候的李萱詩才有了點反應,她似乎有點想躲閃,著是那種對兒子害羞的本能,但是最終她并沒有動一下任由左京給她上藥。
郝叔逃回去之后立刻叫來郝虎卻被趕來的何曉月給阻攔住,郝虎不是郝龍那般好勇斗狠,再說他一個人過去面對持刀的左京也是心里沒底,被何曉月一攔自然就停了下來。郝叔倒是沒想過報警,看到郝虎慫了也是無法可想,只得點起一支雪茄大口的吸著,幾口下去郝叔立刻就安逸了下來,躺在太師椅上面瞇著眼睛享受了起來,郝虎則連忙拿起郝叔的雪茄盒掏出一支點上,然后和郝叔一個德性的享受起來這香醇的雪茄煙。
何曉月其實早就覺得郝叔不對勁了,今天這叔侄二人一起享受的場面讓她更加起疑心,她以前常常聞這雪茄煙味,但是最近她總是覺得這味道和以前不一樣。一開始她沒有在意而現在她發現這個情況絕對不正常。這雪茄以前都是她訂購的,現在都是左京在買,但是她曾經仔細對比過絕對和以前是一模一樣的東西,那為什么郝叔現在吸得如此上癮,一天要吸快十支左右,這樣大的煙癮已經很驚人了。左京采購的雪茄量開始變少,差不多三天就要買一次,以前何曉月都是一次買足一個月的量。難道這煙有什么問題嗎?何曉月不由得心里一驚。
「小月啊,你過去看看夫人那邊怎么樣了,我怕那個王八蛋會對夫人不利。」
「不會的,夫人既然讓我們走就一定不會有事,夫人你還不知道嗎,對付左京總是有辦法的。」
「我總是有點不放心,自從那小子來了之后我總是心里發慌,后來家里果然一直出事情,不過今天過后我一定讓夫人把他給趕走。」
「老爺,你放心吧夫人一定會處理好的。」
「對了,曉月明天在給我多買點雪茄回來,這是最后一盒了,最近我煙癮好像變大了,不過這雪茄確實非常好抽。」
「老爺,這煙真的那么好抽嗎?」
「是呀,現在我只要心里一發愁吸一口就全忘了,而且抽這個我的戰斗力好像也能提高不少,這兩天難道你沒發現嗎?」
「老爺一直很厲害用不著再提高了,只是我怕你抽煙太多對身體不好何況這種雪茄勁兒比香煙還要大。」
「沒事的,我身體底子好,人活一輩子就是要享受,我就是要趁著身體還行好好享受。」
說到這里,躺著的郝叔睜開綠豆般的小眼睛,看著身邊的何曉月,何曉月今天穿著一條短裙光著兩條雪白的大腿,郝叔立刻把腳抬起伸進何曉月的裙擺里面蹭了起來,何曉月知道郝叔這會想做什么,但是顧忌著旁邊的郝虎沒有吭聲,但是也沒有躲閃郝叔已經肆虐到大腿根部的腳趾,她現在在想要是郝叔不抽這個雪茄會不會有什么反應,要是有反應的話那么……
過了一會兒,只見精蟲上腦的郝叔站起來一把拉住何曉月就往樓上跑,郝虎已經見怪不怪了,見到郝叔走了沒一會兒,樓上就傳來何曉月的浪叫聲后,就連忙把郝叔放在桌上的那盒雪茄一把揣進懷里就偷偷的溜走了。
李萱詩這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就是胸部腫的已經穿不上文胸了,只好直接真空。畢竟哺乳過幾個孩子了,李萱詩的奶子不可避免的有點下垂,但是之前的保養使她的下垂并沒有那么嚴重,微微顫顫的抖動著反而看起來更加有風韻。徐琳一邊幫她穿著衣服一邊贊嘆萱詩姐果然是人間尤物,所有男人包括左京在內都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徐琳,你明天把我名下所有產業的股份全部都轉給小京,還有通知財務以后都找小京簽字,不必再來找我。」
左京深深的看了李萱詩一眼。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嗎?」
「我死也不行,錢你也不要,小京你要是真的殺了人的話難道不怕自己性命不保嗎?」
「我的命對你來說重要嗎?或者我對你來說重要嗎?」
「小京,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這一點從來都是這樣。」
「比起那老狗還重要?比你和他生的那幾個野種還重要?」
「不是的,小京。我就是怕你做出什么事情來把自己給填進去,我真的不想你再有什么事情,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你說得那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想都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以前……反正都這樣了,以前我都是很注意的這方面的事情,你看徐琳她們沒有一個懷孕的。就是因為岑菁青的悲劇發生了之后,我再也不讓她們給郝江化懷孕。還有,要是你鬧大了,還怎么和白穎復合,白家知道了會怎么樣?」
「我難道還有什么臉面嗎?我還怕把事情鬧大?你以為那幾個女人和你一樣愿意和那老狗生野種?岑筱薇她母親的事情她已經知情了,要不是我當時她就會來和你們拼命,她走的時候和我說讓我不要傷害你,我答應她了,所以剛才才沒有讓你去死。我告訴你李萱詩,你要是死了,也許我不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但是你可以想想你和老狗的那幾個野種最后是什么下場,老狗以前自己養活一個孩子都費勁,現在養五個他們會不會出去沿街乞討哪?別說現在公司賬上一塌糊涂,就算是在以前最紅火的時候我也有辦法讓公司和山莊三個月內破產還欠一屁股債。到時候我會讓他們幾個姓郝的吃屎都吃不飽!」
徐琳和李萱詩臉色都是劇變,徐琳想現在左京手握著主動,恐怕這郝家溝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要灰飛煙滅,自己還是早走早好吧。李萱詩則想著要是左京以后真的這樣做,那么自己的寶貝女兒郝萱會不會真的帶著弟弟妹妹出去要飯?
「你不是很喜歡萱萱嗎?你不會這樣對她的是不是?小京!」
「也許小萱除外吧,既然你在那么我就有贍養你的義務,而且這財產也是我爸爸留下的東西,我不可能敗掉這些,不然你已經很對不起我父親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所以你把公司給我就可以了,山莊你就自己拿著養老吧。」
「那……那郝江化怎么辦?我不相信你會放過他的,實在不行我就和他離婚,把他趕出去。」
「呵呵,沒那個必要,你回去和他商量一下這事情怎么解決,怎么給我一個交代,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后我想你們會讓我滿意的。」
「小京,我知道了,我回去一定會和郝江化商量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可是我就多問一句,小穎那邊你到底會怎么做?他爸爸媽媽要是知道了恐怕會……而且那兩個孩子怎么辦,我也不相信你會一直忍著這件事情。」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琳想想這個事情確實沒法子解決,實在是太難了,怎么都不能妥善解決。
「徐琳你今天就把事情辦了吧,公司的股權全部給小京,我馬上就簽委托書給你。」
徐琳忙不迭的按照李萱詩的吩咐去辦各種手續,左京開著車帶她去跑手續,兩人跑了一天,總算是徐琳各方面人頭熟悉才全部辦好。回來的路上徐琳支吾半天才開口問道:「小京,我想過了這幾天我就真的離開這里,你看怎么樣?」
開著車的左京看都沒看她一眼回到:「其實你早就想走了,上次你看到吳彤死了的時候就想走了,要不然你干嘛去弄郝龍的錢。我勸你還是留下吧,我也沒有想到早上我會那么沖動。」
「你怎么會沖動?你是籌劃好的吧,萱詩姐頭腦被你沖擊的崩潰了,根本沒有去想你是怎么知道白穎生的是郝江化的種,而且你既然知道了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直到拿到日記本的時候才說。而且我想日記本一定是你拿的,薇薇要拿早就拿到了,她的機會那么多,也早就知道有日記本的事情了。」
「就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我才想讓你留下來,郝家人個個都是畜生,我怕李萱詩最后被挑軟柿子捏,你那么聰明有才干留下來盯著她順便經營山莊,省的李萱詩一家被餓死。」
「你說得有道理,萱詩姐現在的狀態什么都做不了,郝江化不當縣長以后山莊的生意也不會好。可是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吧?」
「三個月吧,三個月后郝龍該被槍斃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走了,我保證你能安安全全的帶著你那一大筆錢離開,怎么樣?」
「大龍一死,公司法人就等于沒有了,到時候確實我可以安全的帶著錢走,小京你真是好算計,我聽說你那個律師獅子大開口,把郝老爺子的棺材板都掏出來了,你可真厲害。」
「一幫子沒文化的盲流而已,玩死他們都不要用什么復雜的套路。我這次要好好的經營公司,把錢掙回來,到時候我就可以出國遠離這個地方了。」
「你就這樣算了?你不是打算報復到底的嗎?」
「我想你應該能夠猜出來理由的。」
徐琳想到之前左京的表現立刻恍然。
「看來你是個有原則的人,你一定是對那天你和李萱詩的事情心里過不去是不是?確實任誰都無法接受自己做出這種亂倫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情況都是會一輩子自責,你是為了這個放過他們?」
「是的,等我把公司經營好了之后,讓他們的以后受窮也好,能經營好山莊也好我都不想管了。你可以放心,不管李萱詩和郝老狗商量出什么結果我都會答應接受,我現在已經不想再怎么樣了。」
「是因為白穎那邊吧,你應該還是愛著她,放不下她的。小京我想要不是孩子的事情你一定也原諒她了。」
「其實她那邊我現在沒有任何想法了,只想以后遠遠地離開,要說原諒我現在就可以原諒她但那又有什么用?我和李萱詩做出這種事情來也算是和她是一路人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么了。所以今天我才把事情全部都翻出來,徹底了斷吧。」
「這樣也好,事情最終還是了結了,只要你沒有不甘心就好。」
「我沒什么不甘心的了,財產不是要回來了嗎。本來有些東西失去就是命中注定的,白穎這種女人就是沒有郝老狗也會和別人出軌。」
「小京你不要這么想……算了現在說了也沒用了。晚上要不我陪你好了,早上的火沒泄出來你恐怕挺難受的。」
「就等你這句話了,到我家去還是開房間。」
「開房間吧,上次和你開房沒搞成,這次你得補上,這次你不怕我再怎么樣了吧?」
左京笑笑沒有理睬徐琳,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并且開了免提。
當徐琳聽完左京的電話內容臉色整個都變了。
「左京你這是……這是緩兵之計……」左京聽到徐琳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看出來我現在已經拿你當自己人了嗎,還是去我家吧,我今晚不想一個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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