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祓除畔浴。
一大清早,萬里晴空,因這日闔府女眷都愿意蕩秋千作耍,謝襄便囑咐梅娘多看著孩子們,梅娘又說他白操心,不勞吩咐。謝襄便忙匆匆的用了點碧梗粥,出了二門。二門外松煙、長康兩個接了他,伺候著上了馬,直奔鳳棲山莊而來。
這鳳棲山莊多植梧桐,因有“鳳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一說,故此得名。鳳棲山莊是兩淮督轉鹽運使李文澤日常燕居之所,因主人自詡愛山樂水仁智雙全,故此又有個別名“山水窟”。李文澤于錦云三年率部歸降,一路升遷,年初方領了鹽運使的差事,此時正逢平南王綏靖南越,于揚州督辦糧草,故此設宴款待,又受了兩江商會孝敬,盼著朝廷早日放了鹽引,此中多有辛秘之處。
謝襄來時,正逢江南商會會長池滿春下轎,池滿春見是他,忙笑著上前攜手問候,一時問聽說公子旬月經返金陵,事體可順,一時又說道誰家新出的曲好酒妙,寒暄的向園子深處行去。
松煙跟在謝襄的身后頗有些戰戰兢兢,原來明月一大早就用粉抹黃了臉,又用墨畫粗了眉,借了身小廝的衣裳,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到底哄他答應遮掩,綴在隊伍的后面跟了來,路上還好,怕謝襄發現,騎在馬上低著頭跟在隊尾,偏進了園,一晃眼,竟然不知溜去了哪里。害的松煙有心知語謝襄一聲,幾次三番沒有機會,又怕她闖禍或是被人欺負,急的一身是汗。
明月溜走的地方恰是山水窟的中心,有個小小的閣樓,上面一個匾寫著“引梵閣”,閣畔種著一顆百年巨樟,碧碧婷婷翠蔭垂地,閣前有個四方的池子,池上架著魚沼飛梁,也不知都通哪里去。正遲疑間,就見閣下長廊走來個十一二歲的丫鬟,捧著條盤,上面滿是時鮮的瓜果和酒壺,狀若不支。
明月忙湊過去,行了個禮,說道,“姐姐,我是水繪園謝家的人,我們三爺使我去拿東西,回來不知往哪去了,還望姐姐告訴一聲路。”那丫鬟一臉嬌憨,聽她這么一說倒笑了,“你也不用亂撞,今天大人們都往流觴亭取樂,我正往哪去,你倒隨著我過去便宜!”明月聽說心頭暗喜,討好的幫她拿起酒壺,“姐姐我幫你拿著沉沉的勞什子,你也輕快點。姐姐,那個流觴亭離這多遠啊?”
那丫鬟見她乖巧,倒抿嘴一笑,樂的指點她,“咱們鳳棲山莊北高南低,接了莫愁湖的一股活水,如今我們就順著這水勢向北走,再往前就是八音澗,你看著那堆疊的黃石沒有,水從中間過,能發出什么金石絲竹八種音,都是姐姐們說的,我也不懂,反正怪好聽的。過了八音澗,就是知魚檻,知魚檻就是流觴亭了。”
不多時,就轉出了假山,眼看前方侍女穿織,往來布宴,一泓碧水九曲十八彎從一個飛檐斗拱的亭子中流淌出來,水道清淺,不過三寸,下面鋪著瑩白粉嫩的卵石,明麗可人。那丫頭不再與明月說笑,徑自往前面支應。明月也不敢再往前去,就在假山從中尋了個秘處躲藏起來,透過露出的縫隙乜著前方。
此刻謝襄和池滿春已被李府下人領了過來,見溪水每逢轉折蜿蜒之處就鋪著一條錦毯,上面設有案幾,擺放果蔬看盤,不覺都笑著贊主人別致風雅。忽然四下突然一靜,原來李文澤引著平南王宇文鐸從知魚檻上下來,大家慌忙參拜不迭。謝襄起身后暗暗打量這個曼聲四海,打下錦云朝半壁江山的王爺,只見他年方而立,四方臉,臥蠶眉,膚色如銅,龍行虎步,猶帶風聲,雖然意態雍容,雙眸卻精光偶現。
待宇文鐸坐下,眾人各尋了一處錦毯盤坐。今日與宴的除了鹽運司的一個副使一個提舉,其余都是兩江商會說得上話的大東家,像謝襄這種顯族名仕一流倒與兩邊都說得來,故此聊做陪客。只因眾商人都知今日之宴實是為了派那糧草樂疏,宴無好宴,可為了官家手里遲遲不放的鹽引子,又不得不來。故此,一時場中寂然一片。
李文澤見此場景,笑著打個哈哈,“王爺與我江南實有緣分,非是王爺,我江南安有今日繁華樂景,大家共飲一杯,祝王爺此番揮鞭南下,馬到功成!”
眾人哄然稱是,同飲一杯。其實宇文鐸屢起狼煙,屠戮兩江,不知造了多少殺孽,就是今時的古運河尚猶泛血色,江南人又有哪個能忘記。此時李文澤分明睜著眼睛說瞎話,只是眾人沒有一個敢分辨而已。
李文澤見席間松快了幾分,又笑著說道,“王爺此番為我錦云開疆裂土,也是我等黎庶之幸,四海清平指日可待。諸位做生意最講究世態平和,這都是王爺的福庇。鴉有反哺,羔能跪乳,此番王爺南下尚短糧草若干,諸位當思回報才是。”
宇文鐸正似笑非笑的拈著一片玫瑰金橘,聽見這話,把果子往幾上一丟,雙手抱拳,不甚恭敬沖北拱了拱,言說道,“不敢,這都是上叨天恩,下邀民心,方成此大業,小王不敢居功,此番征討南越,平定夷疆,實乃龍主夙愿,還望諸位體念天恩,眾志成城!”
自古商道說到底唯有利字當頭,若是為官做宰的聽到此話,早就歃血邀盟肝腦涂地的唯恐報效國門不及了。可眾商家聽到此話,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是悉聽遵命甘愿效勞,卻沒有一個有個準話。倒是池生春頗有遠見,生怕撕破顏面不好收拾,說了句,“敢問李大人可有個樂輸的章程,在下一眾也好分派下去。”
李文澤就待這句話,此事他與鹽運司上下謀劃許久,得了個不甚上臺面卻頗為取巧的主意,此刻大為得意,拿出一副父母慈愛的面孔,說道:“我朝新定,鹽事未就,日前奏請圣上,擇日推行《鹽政》,按道設綱,每綱鹽引三十萬,每引折銀六錢四厘。”
聽到此處,眾商人無不屏氣凝神,唯恐錯了一絲半句,失卻商機,與剛才敷衍態度迥然不同。
李文澤繼續道,“因官府不好爭民之利,諸位固然欣然國事樂于納疏,本司卻不能作壁上觀,故此,我兩淮三十萬鹽引,本月望日,于四面樓高掛水牌,在座的諸位均可標價競爭,價高者得,多余朝廷規定的,就獻與王爺綏靖邊疆之用!”說完拿起杯茶,扣著蓋碗,呷了一口,并趁勢環視一圈,看眾人神色。
此番一論,固然宇文鐸事先不知道,眾商戶更是聞說未聞,不過片刻,宇文鐸頓時參透其中三味,暗罵一聲李文澤狡猾辛辣,竟將不得不為之事變作踴躍爭取之事,也不由不在心底嘆此人著實是個人精。眾商戶也醒悟過來,暗暗后悔剛才不先報出孝敬的銀物,此刻落了下乘,可鹽引一事勢在必得,就算是杯罰酒也不得不掙。事已至此,索性大方的認了,因此竟人人爭先個個奮勇,都表示望日之會定要參與。
李文澤見宇文鐸暗露嘉悅之意,眾人又欣然奉命,不由哈哈一笑,“此事就這么定了,今日恰逢三月初三,古人有曲水流觴之雅會,難得王爺能到我這小園盤桓,文晗也效古人風俗,預備下流觴一事,只是,這觴停之處,還請接觴者或詩或賦,再不能的也要講個笑話,否則就要罰酒三大海了!”
眾人哄笑應了,又有侍女流水般的撤下看盤,布下冷盤。雖然穿插往來,可是環佩不動,釵環不驚,雅肅井然。
李文澤拍拍手掌,就聽一排管簫之聲從知魚檻后幽幽響起,借著水意仿佛從天際漸近。不過片刻,一團濃翠從庭中緩緩漂下,謝襄離得頗近,已然看清,竟是個徑約五尺的王蓮,形似扁舟,翠蓋上結跏跌坐了個稚齡少女,云鬢環繞,簪了朵碗口大的白蓮,渾身不著一絲半縷。右手托了一只白玉雕成的蓮花盞,蓮花悄然棲在兩枚新剝的嫩乳之間,嫣紅的兩粒乳豆從花瓣間探進盞中,似倒吸盞中美酒,又似美酒邀朱果浸潤。
少女左手拈了個蘭花訣,輕搖款擺,也不知從哪里來的殷紅花瓣,從她的指尖飛旋,或落在雪腹,或落在翠蓋,兼又一兩片飛向溪水,都像雪花般隨落隨化,曼妙無常。
一時翠蓋離眾人宴席之處更近,大家都聞到一股奇香漸郁,正是從少女胸前的蓮花盞內穿出,原來李文澤此番宴客所用美酒名叫流香,依古法釀制,端的清凜馥郁。有詩贊曰:“裊裊起玉光,氳氳遠流香,泥封黑絲甕,羅列勾饞腸。未嘗新酒味,紫府忘還鄉。”說的就是這流香酒。
王蓮蜿蜒著從溪水上飄過,在謝襄跟前打了個旋,竟然緩緩停住,謝襄哈哈一笑,長身玉立,口中郎郎:“羽觴隨波泛,翠蓋引風流,脂香銷艷跡,一只春獨秀。”說罷俯身拿了少女乳間玉盞,作勢低嗅如聞膩脂,伸手將少女從翠蓋之上扶下,那少女就乖巧的偎在他身畔添酒。
那簫音漸高,又一朵翠蓋飄來,眾人此時都看出了興致,細細留神,翠蓋之上一般是個赤裸標致的女孩,只是鬢邊攢了一朵紅蓮,女孩子腰肢倒卷珠簾,一對吹彈可破的小手抱著一雙玉腿從肩上方勾回去,騷媚嬌憨的小臉仰起歪側,斜斜的卡在自己的股間,櫻唇和蜜穴各咬了一只蓮花盞,風過處杯中酒液漣漪輕顫。
那個鹽運司提舉叫做江城,素來是個放蕩不羈的,竟然扯著王蓮湊到席邊,俯首先一口吸干少女口中的流香,也不喘氣,順勢又鯨吞了水穴里的美酒,飲罷仰頭念道:“花開并蒂無雙蕊,一點春心初綻時。好一個花開并蒂,好酒!”竟大手一揮,勾著女孩子的腰,給拎抱到腿上調笑。
眾人嬉笑著也不去管他,上游又飄來一朵,此番那少女也是一般只有小腹粘在翠葉之上,手足皆從背后托舉,攢成個十字花樣,后腦緊貼雪團般的翹臀,俏臉不偏不正仰在十字之下,口里也咬著一杯酒,恰似垂花又似盛露,最為稀罕的是女孩子如同凝露一般在翠蓋之上旋轉個不停,偏那杯酒不偏不倚,連水光都罕見晃動。
今次這翠蓋正停在池生春門前,這池生春乃晉商領袖,累世巨賈,雖屬商賈之流,也頗通經史能文善墨,見此景,思索了半晌,吟道:“垂花凝露待芳辰,絳唇一點羞與春。步步生蓮情飛假,盤中滾珠總是珍!”說罷,竟用一雙巨掌將女孩子從翠蓋上捉將起來舉過頭頂,也不讓她變化姿勢,就這樣顛倒昆侖,傾瀉酒液,張著大嘴痛飲起來。
那些商戶東家看的拍案叫好,哄聲大作,還有的湊趣贊他,“池爺說得好,盤中滾珠本就是我等的本分。”大家嘲笑熱鬧的更加不堪。
忽然簫聲一轉,越拔越高,竟有長空鶴唳之感,眾人扭身看去,原來,此時又飄下一朵王蓮,這個更是稀罕,竟是一對絕美的雙胎姐妹花,下面的躬身下腰,如弓般跪在翠葉之上,上面的雙手撐在她的蠻腰上,雙腿拉成一條直線,兩只小小的粉足恰似剛剛出水的新荷,腳心上各放了一盞白玉蓮花杯,女孩隨旋隨舞,白玉蓮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開合處腿間的桃源妙處隱約,媚景紛呈。
兩個女孩子間或輕吻,如同池魚唼喋,間或耳鬢廝磨,形似雙生芙蓉。
若說剛才的還算平常,此刻的妙景就看的宇文鐸目光閃爍了,也不知李文澤怎生用的巧思,這對姐妹觴恰恰停在宇文鐸的跟前。兩個女孩子柔媚溫婉,騷情入鬢,竟然一起露出個一模一樣的甜笑,鶯聲燕語:“王爺龍章鳳姿,國士無雙,小女們祝王爺丹桂多栽,五福齊來,祿享千種,位列仙臺。”
宇文鐸握住那也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一對粉足,看著米珠般的雪嫩的足趾,淺嘗足心處的美酒,頓覺心甘意舒,暗里思忖果然是風月甲天下的淮揚,這般艷福別處再無緣消受。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敢躲在此處窺視?”
明月躲在山石之后,見一朵又一朵的大大荷葉飄下,每個葉子上都有女孩子或舞或耍,大感有趣,覺得這比隨母親去天寧寺上香,看到的雜耍還要精致古怪,就是有些納罕這些女孩子為什么不穿衣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時,耳邊一聲喝斥,不由下了一跳,卻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面容俊美,竟長著一雙丹鳳眼,就是此刻冷著臉把那份英姿削了三分。
明月畢竟只是個八九歲的幼童,見有人來了,大為慌張,也不再看那少年,說了句,“我是水繪園謝家的,我來給我們三爺送信,迷了路!我看那個有趣,就瞧了一眼,好哥哥,你別喊,我,我,我這就走!”
李子涵在書房用功,背書背的悶氣,聽小幺說園中熱鬧,因此也一個人沒帶,偷偷來瞧個熱鬧,誰知賊還沒做先捉到一個小賊。他雖然被先生約束的少年老成,到底還留有孩子氣,見明月大大的杏核眼里一雙漆黑的眼珠咕嚕嚕亂轉,慌里慌張的就要跑走,竟起了捉弄之心。一把拉住明月的手,“你休要跑,別是個小探子吧,我要審審你!”
明月被他捉住了手,一時也跑不開,忙分辨道,“不是探子,不是的,你找總管松煙一問就知!”說著聲音不覺高了起來。這次輪到李子涵慌張了,一把用手掩住她的嘴兒,“別叫,有人來了。”
果然,從假山那邊走來了三個人,正是宇文鐸和那對姐妹花,兩姐妹心靈相通,你說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個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鐸身畔邀寵。
“王爺那邊”
“太吵,不如……”
“這邊水聲”
“悅耳。”
宇文澈大笑的看著她們互接話尾,毫無滯澀,不由奇問,“你們叫什么名字啊?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奴叫鶯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兩個一起說自己是姐姐,說完不服氣的瞪了對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文鐸又是一陣大笑,行至蔭濃幽靜處,臂膀忽張,猛將姐妹倆一左一右攬入懷中,兩掌盡襲嬌嫩之地,愛不釋手地恣意揉搓。
鶯歌燕舞齊聲嚶嚀,皆自乖乖地投懷送抱,一個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結,兩只嫩乳貼著他的胸磨蹭;一個順勢跪在他的靴上,隔著衣衫用俏臉在他的胯下磨蹭。揚州雛妓風月稱冠錦云,兩姐妹又是特特調教出來的極品,加之此番奉命陪侍宇文鐸,原就被特意吩咐過,須拿出全副本事務必讓宇文鐸迷上,如若宇文鐸今天不帶走她們就由閻王爺帶走她們。因為這些個緣故,兩姐妹自然再不顧少女的嬌羞,唯恐不能獲寵于親王。
宇文鐸喉頭一動,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絲,迫她螓首后仰,低頭一口咬住她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嬌哼一聲,痛的身軀微顫,又楚楚可憐不敢動彈,任他采頡。鶯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著微微顫抖,妙手靈動的勾開宇文鐸的腰帶,松了他的褲兒,一只兇猛猙獰的棒兒猛的彈出,紫氣蒸蒸,正彈在鶯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么?”明月掙開李子涵的手,看著那廂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么?”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說什么?
兩人因為剛才李子涵鉗住了明月,故此摟在一起,李子涵一時也忘了放開她,此刻雙雙從縫隙里移開眼睛,頗有點大眼瞪小眼。
“就是那個什么王爺的下面,從褲子里彈出來的是什么?”明月長到這般大,從沒見過男人赤裸身體,看著宇文鐸的下體和自己不同,竟有個東西能從褲里飛出大為訝然。
“那是男人的寶貝,咦,你又不是沒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也未多思,只因假山那邊風云變幻,又起花頭,勾的李子涵看了過去。
鶯歌跪在碧草之上,猶似剛才在王蓮葉上的姿勢,燕舞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一對春筍般的腳丫被壓在雪峰上,宇文鐸正捏著她小巧的腳跟在磨那一對翹翹的乳蒂子,這姿勢不堪羞人之極,燕舞不由得閉上眼睛,卻被宇文鐸喝了一句,“小妮子,睜開眼,自己握著磨給爺看!”強拉過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她自己來。
燕舞瞬間暈紅了雙靨,一雙大眼顫顫的撥轉,強忍羞澀,自己玩弄起來,偏她身下的鶯歌同樣感到了羞人之極的情緒,竟跟著輕輕顫抖,立身不穩,一對姐妹花竟如風擺楊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鐸豹眼狠狠地鎖在那一對被足跟碾壓的縮進去又彈出來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將虎口卡在燕舞的蜜穴口,分花撥柳般的擠開兩片花瓣。
鶯歌剛聽姐姐叫了一聲,就感覺后庭菊蕊被一根燙燙的拇指壓住,那拇指帶著薄繭,囂張跋扈的占據要害頓時就要攻城掠地,鶯歌又驚又怕,哀哀求告,“還望王爺憐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輕緩些個!”聲音又嬌又澀糯糯連連,聽得宇文鐸心中一動,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輕了三分。
燕舞只覺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會被壓開一會被揉攏,那力道張張弛弛,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覺的嫩瓣間倏的麻癢掠過,渾身都軟了下來,幾個回合,就聽身下的男人笑這說,“小丫頭的陰蒂子探頭探腦的,是要給爺嘗嘗的么?”言罷竟對著剛剛探出頭的陰蒂子屈指一彈。燕舞驚叫一聲,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一串銀液緩緩地順著被扯開的花瓣淌下。
這一下太過厲害,鶯歌與她姐妹連心,竟同時覺得腿間陰蒂處又痛又麻又舒服,諸般曼妙的滋味跟著涌起,芳心亂跳跟著潮潤,擰動著將菊蕊往那手指湊去淺淺的咬了一點點。
宇文鐸喝道,“好姣人的丫頭,原來喜歡這個滋味,陰蒂子不許縮回去,伸出來,爺再給你兩下好的!”說著又把燕舞縮回去的陰蒂給擠了出來磨蹭,見它嬌嬌的復有翹起,倏的又是一彈,不過三五彈,就把燕舞逼得蠻腰險些閃斷,頻頻哀告,“王爺饒了燕舞,再不能這么玩了,燕舞要……要……”雙眸開合,波光亂顫,小嘴詞不達意也不知要說些什么,求著求著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液掉了下來,正落在鶯啼的菊蕊上。
偏此時宇文鐸的拇指正在用力往鶯歌的菊蕊里鉆,借著這團水花,毫無聲息的破門而入。
鶯歌本就被姐姐越來越痛快的感覺引得心亂如麻猶如蟻咬,水穴雖未被翻弄可跟著春潮暗涌,及至菊蕊突然地被這么一插,竟也跟著小丟出一股,幾點水花迸出,落在碧草上。宇文鐸看著眼熱,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腳跟一動,兩朵乳蒂突地彈起,宇文鐸挺起熱騰騰的紫獰獰的肉棒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殺進去。
“她很疼嗎?”明月看著哭起來的燕舞不自覺的把心里的疑問嘟囔出來。
李子涵不知道什么時候緊緊地摟住了她,兩個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聽她突然出聲,卻只聽到一個疼字,便不假思索的應了一句心里的話,“嗯,很疼,漲的難受。”說完,下面那根暴漲的壞東西還頂著明月的后腰蹭了蹭。
明月這才回過神,發現那個少年竟抱著自己,后面也不知拿了個什么,燙燙的硬硬的,硌著后腰,便扭著身要轉過來瞧。“你用什么戳著我?反正這會我也不敢跑出去,你放開我吧。”李子涵松開了點,任他轉了過來,卻還是環著他,也不知怎么回事,這個小廝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蘭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不見,不去找偏又隱約浮動,詭異的狠讓他舍不得放開。
李子涵因為一些緣故長到這個年紀還未經人事,他身邊伺候的丫頭們從不許近身服侍,因此,竟從未聞過女兒香,此時甫一察覺,本能的被吸引,就舍不得松手了。
明月轉身的時候,領口有些松,雪白的一段脖頸就露了出來,看的李子涵心里又是一動,怎么他臉上和脖子上的膚色差了許多。這個念頭也是轉瞬就消失,原來明月轉過來就去撩他的衣擺。“讓我看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沒有?”
李子涵有些羞惱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話兒被明月沒輕沒重的觸了一下竟然彈跳了起來。明月抿唇稚氣一笑,笑的古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轉,活潑潑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鬧一樣,嘲笑說,“我知道了,定是和剛才那個什么王爺一樣的東西,你趁早拿出來給我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那個王爺就在對面,聽到了你可要被打板子了!”
明月因見李子涵這半天也不見把她怎么樣,又見他也怕被發現,心說偷來的鑼不能敲,嘿嘿,咱們啞子吃湯圓心里都有數,你也是個頑皮的。有這么一番思忖,故此把李子涵當做了家中兄長,竟在這個尷尬的時候頑皮起來。
“你叫呀,你叫呀,我被打板子,你就能跑得了不成!”李子涵也是少年心性,被他弄得羞惱,竟跟著賭氣斗嘴。
“來……”
李子涵猛地按住明月張開欲喊的小口,嚇得四下亂掃,假山孔的那邊正漸入佳巷,還好沒聽到。李子涵放下心來,忽覺掌心柔軟嬌嫩異常,那兩片菱口嬌唇微微的嘟著,那小廝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嘶,李子涵心頭重重一跳,這個家伙竟然吐出舌尖舔了一下。
李子涵仿佛觸電一般拿開手,重重的甩了甩,卻怎的也甩不開那要命的酥麻。
明月委屈的嘟著小嘴,被他捂得透不過氣剛要喊他放開,竟被嫌棄成這樣,一時讓受慣憐愛的明月也惱羞起來,賭氣的的捉住李子涵甩開的手掌,拿到嘴邊,吐出小舌頭又在他的掌心舔了幾下,叫你嫌棄我,叫你嫌棄我,你再嫌棄一個看看?舔完挑釁的皺起小鼻子斜睨李子涵。
李子涵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小廝竟敢這么大膽,竟任由他施為,那粉色的小舌在掌心刮擦,刮得手心發麻,發木,心頭跳個不停,心里亂念: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別舔了別舔了!“不要走!”見明月停住李子涵竟然開口叫出心底話,頓時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明月噗的一笑,這一笑頓時露出唇角的兩個小小梨渦,兩個小虎牙一呲,笑瞇瞇的像個壞貓,“嗷,原來你不是討厭我啊,那讓我看看唄,那個王爺離得太遠我都沒看清楚!”
“有什么好看的,不會看你自己的啊?”
“我的沒那么大啊?”明月眼珠亂轉,心里這才明白,原來男人都有那個呀,口里卻胡亂的找了個理由,卻恰好對上了卯。
李子涵聽他這么一說,倒想起了他的年紀,也是,這么點子,想必還沒長大吶,這下倒氣平了少許,暗笑自己竟和一個小孩子賭氣,渾然不覺其實自己其實也是個孩子。他覺得自己是個大人,明月是個孩子,就頗有大量的不再計較,只是讓他這么看自己,還是有點害臊,因此紅著臉遲疑。
明月最是伶俐不過,平日覷慣了她爹的顏色,李子涵這一轉變頓時被明月捉了正著,心里頓時歡呼雀躍,手上毫不質疑的捉住那凸起來的一塊,松腰帶褪褲子的剝將出來。李子涵連連抽氣,想喝他松手輕點,卻沒想到他手腳這么快,還沒出聲那根紅黝黝的棒兒已經被弄了出來,那雙小手捉著它翻來翻起的瞧著,那小臉越湊越低,鼻尖都要湊近棒頭了,轟得一下,李子涵頓時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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