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這事是我不對,事先沒有跟你說清楚!這是三十五萬,三十萬是酬勞,另外五萬是給各位兄弟的壓驚費,另外,我希望各位別太張揚今天的事!”
楊逸之刷刷的簽了一張支票。塞到雷大炮的手里,“你們的設備先放這,等他們走后你們再來拿吧!”說完,拍拍雷大炮的肩膀,頓了頓,搖頭苦笑了一下,轉過身子背著雙手站在草坪上,竟然不再理會雷大炮等人。
雷大炮接過支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是苦笑著招呼手下離開。
岳峰幾乎是被老者提在手上進了大廳,這么一個糟老頭,怎么這么大力氣,恩,老雖然老,好像卻一點都不糟。既然你這樣健壯,還找我還器官干什么?
老者隨手把岳峰扔在大廳巨大的沙發上,自己卻在岳峰的對面坐了下來,“岳峰,把你的玉佩拿出來!”
“哦!憑什么?”岳峰被摔得七葷八素,口中還是很硬氣,一骨碌爬了起來,聳了聳自己的捏痛的肩膀,順手把自己胸前的玉佩護住。
“要你給你就給,沒有為什么!”老者眼中怒意大盛。冷哼一聲,攤手一抓,岳峰只覺得雙臂一麻,還不等他有下一反應,那玉佩已經被老者抓走了。看來這老家伙是個練家子,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你要是不傷害我的性命,這個玉佩我不要也罷。
拿過玉佩的剎那,老者竟然眼中閃現過一絲懾人的光芒。撫摸著玉佩,老者銳利的目光慢慢的變平和,最后竟然閉上了眼睛,喃喃的道:“應該是沒錯了,應該就是他了!”
“主人,那還要不要進玉池檢驗?”黑衣保鏢提醒。
“那是自然,阿飛,你取出玉池來!”老者聞言睜開眼睛,看向岳峰的眼睛卻溫和了不少。
岳峰心中更是莫名其妙,莫非這老家伙不是我想想的那樣,找我換器官來的?而是要驗證我這塊玉佩的身份?
黑衣保鏢阿飛把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左手隨意的在箱子中央按了幾下,然后在箱子旁邊按了幾下,“啵”的一聲,似乎有機括彈開。阿飛抬頭看了老者一眼,老者微微點頭,阿飛這才緩緩的把箱蓋移開。
箱子剛一打開,一股綠色的光芒就然映得阿飛臉色綠幽幽的一片。本來是很滑稽的事情,大廳中眾人卻是一臉的嚴肅,就連阿飛都是收拾自己漫不經心的神態,垂手退到老者身后。
岳峰受到氣氛影響,更是不敢出聲,只是盯著箱子的中央。箱子里面是一個整塊的玉被雕刻成一個方形的臉盆狀,整塊玉晶瑩剔透,綠光瑩瑩,盆底仿佛有雕刻的花紋,不過因為綠光太過刺眼,竟然看不清楚。
“注水!”老者沉聲道。
“我來!”閻老五正待去取水,旁邊的休閑紫玫卻搶先一步,大步走到大廳角落的飲水機旁邊,隨隨便便的把右手往飲水機上面的大桶上順手一貼,數十斤的塑料桶裝純凈水竟然就吸附在她的右手掌心中。紫玫平抓著水桶走了回來,倒懸在空中的水桶里面的水竟然一滴都不下落。
水桶一直移動到了玉池上方,紫玫也不見如何動作,桶中的水宛如一條銀線般注入池中,沒有半點水花濺出。水注到八成滿的時候,紫玫右掌一收,側身移開,退在一旁隨手把桶反過來放在地上。
岳峰如同看美國大片一樣,看的目瞪口呆,哇!高手,全都是高手!
池中一片綠波蕩漾,老者走上前去,緩緩的把手中的玉佩放進池中。
“放血!”老者淡淡的說了一句。
閻老五拿起楊逸之事先準備的盤子,剛要動手,紫玫說:“閻叔,我來!”
紫玫轉過頭身來,隨手抓住岳峰的手腕,猶如一道鐵箍緊緊的鉗住岳峰,右手一翻,一支銀色的小簪子出現在紫玫右掌掌心,說是個小簪子,其實也不然,因為這個簪子前端鋒利,中間空心,有點像一個樣子怪異的針管。
紫玫對著岳峰淡淡一笑,小簪子緩緩的刺進岳峰的食指,少許的痛,猶如被蚊子叮了一口,岳峰略微皺了下眉頭。一絲血液從幾近透明的簪體中間向尾端流過去,片刻,一滴鮮血就出現在簪子尾端。紫玫松開岳峰的手,轉身把那滴鮮血滴進玉池。
頃刻之間,綠光大盛,整個大廳都被籠罩在一片綠色的光暈中。老者與其他三人均是退后兩步,凝神注視著。綠光越來越濃,最后竟然箱子上方有如實質般的凝聚成一個方圓兩米的綠色光球,光球中央,一個通體碧綠的烏龜的在里面搖頭晃腦,憨態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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