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梅母女倆出去以后,岳峰躺在了床上。他對看到趙雪梅洗澡的事依然感到內疚。“怎么會那樣莽撞呢,明知道人家屋里經常在的是母女倆,卻偏偏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闖了進去!要是大嫂當時翻了臉,該怎么收場呢!”他暗自責問著自己。
本來想好好表示下心意,讓趙雪梅對自己有點好感,說不定以后還能和她的女兒處朋友,結果撞到她光著身子……
“可能是她們對我象親人一樣,才使我感到無拘無束,互相之間都沒什么戒心。大嫂不僅沒有翻臉而且沒有責怪,說明她們也把我當成一家人了!”他又這樣暗自琢磨著答案。岳峰感到這位房東大嫂對他確實太好了!
“難道大嫂不責怪我,是為了以后借此事勾引我?她男人經常不在家,她又在虎狼之年,說不定她是想和我發展更深的關系,可一旦與她發生了那種事,我還怎么娶她的女兒?那可就麻煩了!自己將如何應對?”他猜測著這件事可能引起的后果。
“不可能!大嫂不是那樣的人。自己住進她家以后,大嫂沒有任何輕浮的舉動,始終對自己象親弟弟一樣關照,絕對不會發展成那種關系!”岳峰斷然自我否定了那種可能。
“難道是自己喜歡上了這位大嫂?所以才在她面前毫無拘束。可是自己對她的喜歡完全是出于尊重,從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岳峰又在自己身上尋找著蛛絲馬跡。他是個有自制力的男人,如果自己的思想和行為發生了問題,他會盡全力去克制和糾正。
岳峰不能不承認,他的確很喜歡這位大嫂,論年齡趙雪梅比他大十多歲,可是他覺得趙雪梅很年輕,根本不像農家婦女,就像城里的年輕姑娘一樣漂亮,而且穩重大方,賢惠成熟。尤其是他今天莽然看見趙雪梅的以后,更覺得趙雪梅身上集中了女人的所有優點。要是能將她們母女倆都娶了,那就好了。
“非禮勿視!非分勿想!非德勿做”這是岳峰的一個人生信條。可是,自己剛才看了大嫂的不是已經非禮也視了嗎,現在又為什么總想人家,難道不是非分之想嗎
不能再想了!人家再漂亮、再賢惠,也不屬于自己,千萬不可因此而犯錯誤!岳峰翻了一,閉上眼睛,盡力調節著自己的思緒。可是無論他怎么克制,也無法擺脫趙雪梅那靚麗的身影,尤其是她那裸露的,始終浮現在岳峰的眼前。
“她太漂亮了!能夠看到她也是一種享受,可不能再有其他非分之想!”岳峰自我安慰自我警告的想著。“象尊重自己的親姐姐一樣喜歡她,努力讓她生活的更幸福,即便她也喜歡自己,也不能發展那種關系,也許這樣才是自己對她的最好報答!”岳峰終于給自己定下了對待趙雪梅的原則和目標。
他躺在床上,努力在他的思緒中躲避趙雪梅的身影,可是他越是躲避,趙雪梅的靚麗身姿依然浮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她那迷人的,總是在岳峰的腦海中閃現。
“想就想吧!只要不干出格的事就不會惹麻煩。”岳峰自我安慰著,自我解脫著。他覺得能夠經常看到趙雪梅這樣的美女也是一種享受,但是不能用邪的心理去考慮。
“哈哈!今天我算回來巧了,我得和大兄弟來個一醉方休!”外面傳來了張長河的聲音。他在鐵路上班,離家路途較遠,每星期只回來兩天。他進門以后聽說岳峰今晚在他家吃飯,高興地直接走進了岳峰的屋子。
張長河是個樂天派,性格十分開朗,他對岳峰既敬重又隨便,每次回來只要岳峰在家他總是找他下棋聊天,兩個人就像親兄弟一樣。
岳峰終于擺脫了對趙雪梅的思緒,翻身起床下了地。他也特別喜歡張長河,不僅因為張長河性格豪爽,而且為人忠厚純樸,也是個帥氣十足的男子漢。為了他和張長河的友情,他也不能對趙雪梅有任何褻瀆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酒量大,所以拿來兩瓶酒,咱倆今天得比試一下,看看誰先喝趴下!”等到張長河進到屋里,岳峰打趣地回應了一句。
張長河笑了笑說:“我們下窯的都能喝點,可是沒多大量,我恐怕喝不了半斤就趴下了。咱們先下盤棋,一會兒再酒桌見分曉。”于是兩個人開始了象棋對弈。連一盤棋還沒有下完,張雅嵐就來喊他倆去喝酒了。
酒桌擺在張長河夫婦的屋里。開始只是他倆對飲,岳峰喝了幾盅以后,趙雪梅端菜進來,岳峰打趣地說:“我和大哥也有點太歧視婦女了,光讓你們娘倆忙活,快別弄菜了,你和雅嵐也一起來喝點果酒!”
趙雪梅說:“馬上就好了,還有倆菜端上來,我們娘倆就陪你們一起喝。”
在四個人同飲的時候,因為有趙雪梅母女倆碰杯敬酒,使岳峰比張長河明顯多喝了一些,兩瓶白酒很快下去了一瓶半。其實,岳峰的正常酒量也不過半斤,現在已經喝了有八兩多了,雖然趁著酒興沒有醉倒,可是吃過飯以后,還沒收拾完桌子,他就感到有些頭暈想睡覺了。
這時候張長河也明顯有些醉意,他不讓岳峰回對面屋,非要和他一起躺會兒,說酒醒了還要和他下棋。于是兩個人就在床頭躺在一起睡下了。
到了夜里十點多鐘,兩個人還在呼呼的酣睡。趙雪梅只好讓女兒回她的廂房睡覺去了。自己則穿著衣服躺在床的另一頭睡下了。深夜一點左右,張長河先醒了,他輕輕推了推岳峰,沒有動靜,又輕聲叫了兩句“大兄弟”,依然沒有動靜,反而把趙雪梅喊醒了。
趙雪梅小聲對張長河說:“快別叫他了,讓他睡吧!”張長河看到趙雪梅醒了,便爬到趙雪梅的身邊,輕聲說道:“我還想和大兄弟下棋呢!真沒想到他醉的這么厲害。”
趙雪梅說:“還不是你逞強,總讓我和雅嵐給他敬酒,把他灌的醉成這樣。要是傷了他的身子,咱們可對不起人家!”
張長河說:“沒事的,我們喝醉酒的都這樣,睡醒了就沒事了。看樣子他得睡到早晨去。”
窗外,皎潔的月光照在床上,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因為這里的窗簾只遮擋窗戶的下半部,所以月光能夠從上面照射進來。張長河摟著趙雪梅小聲說:“咱們有十幾天沒干那事了,你想不想?我可是憋足了勁,今天得好好過過癮。”
趙雪梅說:“怎么能不想。可是,有大兄弟在旁邊,萬一他醒了看到該有多難堪。還是算了吧!明天夜里再干!”張長河說:“沒事的,他醒不了。即便他醒了也無所謂,反正咱們也不拿他當外人,看到了也無所謂。”
趙雪梅說:“你說的倒輕巧,你們男人不在乎,可是我們女人的面子往哪兒擱,要是大兄弟看到了,我以后還怎么面對他!你又經常不在家,我總不能躲著他呀!”
張長河說:“那有什么,和自己的男人干那事也不丟人,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他心眼這么好,我還真希望他給我當女婿呢。我經常不在家,他要是能當個幫手,我還巴不得呢!”
趙雪梅又輕輕捏了一下張長河說:“真拿你沒辦法,干就干唄!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下邊早就水汪汪的了!”“那還磨蹭什么,咱們就脫了衣服干吧!我今天得連著弄你兩次,這十多天可把我憋壞了!要是再不放出去,恐怕就得自己打手槍了!”
趙雪梅笑了笑說:“我才不信呢!鐵道那邊那么多賣春的,你花百十塊錢就解決了,還用得著打手槍!說不定你已經找過許多了,只不過不敢跟我說罷了!”
張長河認真的說:“我敢對天發誓,我可沒有那種花心,從來不干那種事。再說了,你這么漂亮賢惠,我怎么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呢!”
趙雪梅仍然笑著說:“我是和你開玩笑。咱們老夫老妻的,怎么能不相信你呢!我是說,你要是長時間沒空回來,實在憋不住,臨時找個賣春的也無所謂,千萬不要自己打手槍,習慣了對身體沒有好處。”
兩個人一邊調侃一邊脫光了衣服……
張長河剛要放進去,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接完電話,張長河也就蔫了,趙雪梅問:“啥事啊?”
張長河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單位有急事,我要馬上回去。”
“你這該死的,剛把人家的性質逗上來,你就來這個。真該死。”趙雪梅生氣地將身子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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