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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花落春泥 第八章、老道說書

孤村荒道,亂石夕陽,炊煙渺渺,仙蹤茫茫。

黃蓉將李二春和李老漢送回老家后,便問了路,在李老漢不舍的眼神中向東行去。

路越來越不好走,起初是亂石,而后密林當道,看著樹林中漸漸模糊的小道,黃蓉不得不放棄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剛過便熱浪滾滾,樹林被雨一淋,幾天葉子便遮滿了天空。林木一茂,把過往所有的痕跡都遮蓋起來。

奔波了半日,黃蓉總算在太陽落山前走出了樹林。前面坐落的小鎮,便是此行落腳的桑鎮。

終于到了目的地,黃蓉渾身乏力,只想快些找個客棧沐浴飽餐。她暗自嘆息,這些年武林風平浪靜,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復當年,雖說還沒有到長贅肉的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對高聳的胸乳,顫顫巍巍,豐滿絕倫,這兩年錦衣玉食,變得格外碩大。黃蓉不禁想起了那個女人,自己錦衣玉食才有如此碩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黃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滿,半響方輕哼一聲,舉步往小鎮走去。

桑鎮雖然地處偏僻,交通不便,但終究還有個小酒館。天已經黑了,黃蓉推開酒館的門,只見黑漆漆的廳里連盞油燈都沒有,十幾個客人正圍著一個老頭兒,在那里聚精會神地聽故事。

黃蓉看得稀奇,但也沒去湊熱鬧,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兩個菜靜坐。

“再說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鄰里見了無不駐足觀望。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卻是小肚雞腸,見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個丑陋的窮鬼,將她嫁了去。”

“啊!這該死的臭婆娘,老子見了她非操死不可!”一個半光著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著。他二十上下,長相猥瑣,消瘦的身板猶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這小騷猴先別急著操,快去討根蠟燭,再要一壺酒。”

在眾人的催促下,“騷猴子”急急跑去,不一會兒便端來了酒和蠟燭。老頭兒先接過酒,咕嘟喝了兩口,再將蠟燭黏在桌邊,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紅通通的燭光下,但見這老頭兒約莫知命年歲,鬢發灰白,長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鑠。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無出奇之處,如果不是那身不倫不類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會消失不見。

他拿過一只碗,倒了點酒放在一旁,只聽“汪汪”兩聲,一只健壯的大黑狗跳上桌來,看也不看四周,只顧趴在老道身邊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與那窮鬼?”騷猴子緊張地問道。

一群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當然不曾!云貂雖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極烈,哪里肯如此糟踐自己?”

“噓……”眾人紛紛松了口氣,一副怕怕的樣子。

這個場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爺們仿佛膽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個老道士周圍,聽著根本不著調的八卦軼事。不時還要虛心請教幾句,一副煞是擔心的樣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命運多舛的嬌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講了很長時間,已經樹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聽到不合倫理之處,也無人反駁。

“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當,便決定離家出走,再不回這毫無人情的地方。不料剛出鎮子,便被幾個行竊未遂的地痞流子給盯上了。云貂慌不擇路,不一會兒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騷猴兒抓耳撓腮急急問道。

“哼,你想,這黑燈瞎火的,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讓幾個痞子拖進樹林,還能咋樣?”

“啊!難不成……難不成……?”只見那騷猴子滿臉驚恐,竹竿一樣的雙臂護在胸前,仿佛一個即將被強奸的閨女。

“呔!胡思亂想!云貂何等聰慧,區區幾個流氓,又豈會放在眼里?”老道一聲怒斥,隨即語調一變,又沉吟道:“不過俗話說得好,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那幾個痞子乍見如此姿色,早就精蟲上腦,只想纏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會聽她的計謀。他們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體。”

“流氓!”騷猴子面色慘白地尖叫道。

黃蓉聽得一陣惡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層疙瘩,恨不得上前將那騷猴子拳打腳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須,才道:“好在云貂聰慧,幾番言語挑撥,引那幾人內訌,自己趁機逃脫。不過她畢竟女流之輩,奔至一片樹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時衣衫襤褸,后面那人又見色起意,眼見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還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聲,一把扯過云貂,撕去衣衫便將她摁在身下,行將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盡,突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頭吐了兩口血便不動了。她心知有變,連忙推開那廝,卻見他背心正插著一只箭羽,人已經沒了聲息。就在這時,前方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中年男子伏在馬背上緩緩行來。

只見他身強體壯面白倜儻,雖是風塵仆仆,雙目卻炯炯有神,對面前仙肌玉膚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見,只是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是別人,正是那挾天子令諸侯,殺孽無數的一代梟雄,曹操!“

眾人嘩然,繼而竊竊私語。

黃蓉聽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蟬無疑,又哪里會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懶得去爭辯。菜上來了,黃蓉邊吃邊聽,消磨時光。在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與曹操私定終生,后來因為戰亂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尋到云貂后,卻并沒有將她帶走,反而把她當成一顆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報。后來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陰謀,便幾次攛掇她去配合這出反間計,并許下承諾,事成之后和她成雙歸隱。可憐云貂癡心不改,越陷越深,為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呂布。

黃蓉聽著聽著,竟也漸漸入了迷。只覺云貂命運悲苦,為了那無情的男人,竟是放棄了一切。同為女人,自是恨極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從初識到海誓山盟,這中間歷經種種艱難險阻培養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漸淡漠,不禁心下感慨。前些時間,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她懷疑郭靖和那蒙古的華箏藕斷絲連,雖然沒有什么具體的證據,但心里總擱置不下。

黃蓉越想越不對味,忍不住哼了一聲,心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騷猴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充滿了對負心男人的批判。

“呂布大敗后,攜云貂來到徐州,望著東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承諾一變再變,早已遙遙無期,丈夫呂布被四處追殺,看著牙牙學語的幼兒,她感到一切都錯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呂布被曹操所殺,幼子溺死。

曹操問云貂:可愿隨往?

云貂問:可往何?

曹操靜默,轉身而去。“

眾人一陣唏噓,黃蓉也是有些感嘆。

忽然,眼尖的她發現角落里一個漢子行為怪異,他正隔著褲襠握著自己勃起的下體,趁著眾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著。

黃蓉心頭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體仿佛也跟著緊張起來。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對床第性愛之事講得尤為詳細,甚至連心理都刻畫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頭火氣,又無處發泄,他卻怡然自得。

忽然,那漢子腰背一僵,卻又強忍住不出聲,黃蓉也跟著深吸口氣,緊緊盯著那里。片刻,漢子輕噓口氣,伸出手往褲襠里掏了掏,又胡亂地往后甩了甩,凝神聽故事去了。

黃蓉見漢子完事了,不禁心頭輕哼,暗暗鄙視他。她正待喝水,忽然發現茶杯口上黏了一塊事物,想到那漢子完事后亂甩,不禁羞怒異常。真是豈有此理,這種惡心的東西怎能亂丟?

黃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漢昨晚射精的場景,那噴灑的精液還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難聞!她趁人不注意,將茶杯放在鼻下輕輕一吸,濃濃的濁騷攜帶著男人下體的潮濕,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團火,由內而外,燒遍了她成熟的肉體。

“話說云貂隱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來事端,便終日綢紗遮面,甚少出戶,只有和鄰居王老漢偶有來往。

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藥,被困山洞。是夜,暴雨連綿,可憐她渾身濕透,又無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風寒。第二天雨停之時,她已高燒昏厥無力返回,如此一來,不出兩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銷命隕了。“

眾人大急,紛紛替云貂擔憂。老道喝了口酒,見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沒多久便有人尋到了她。”

“是誰?是不是歹徒?”

老道搖了搖頭。

“啊!難道又是地痞?”

老漢又搖了搖頭。

“天啦!難不成,難不成是……色,色狼!”騷猴子縮成一團,驚恐地尖叫著。

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腳將那廝踢開。

老道接著講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云貂的鄰居王老漢。云貂以采藥為生,又不方便拋頭露面,便委托王老漢代售。王老漢妻兒全無,也是孤苦伶仃,見云貂不易,便常常幫襯,兩人也算相依為命。昨日二人約好相聚,云貂卻遲遲未歸,直到入夜,王老漢確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連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尋到云貂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王老漢將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藥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饑腸轆轆,便出去買些吃食。他雖外表粗豪,內心卻極細,一邊走一邊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來云貂都是黑紗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漢本以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沒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極,王老漢活了一輩子也從未得見,他喪妻已久,見了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著云貂挺翹的豐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尋到她時,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漢見她面紗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樣,是不是真的容顏折毀。他小心翼翼解開面紗,將臉湊過去瞅,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漢現在都不記得當時是怎么了,只覺腦子里嗡嗡的,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樣兒,以王老漢那貧乏的言語是沒辦法形容了。“

黃蓉靜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聽眾的一員,忽然,一個不和諧的小動作進入了她的視線,又是那個人,他又開始套弄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剛才明明射過了,怎么又……。哼,齷齪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盡人亡才好呢!

黃蓉心里誹謗著這擼屌男,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的動作,正凝神間,一只溫暖的大手緩緩撫上了她的柔腰。黃蓉身軀一僵,卻沒有出手,那大手捏了兩把,轉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漢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現一番,雖然歲數老了,也能抱得美人歸。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來得嘗,與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見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漢心神震撼的同時也是倍感打擊,這樣仙女下凡般的人兒,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這里,王老漢又吃不下了,心頭的苦悶自卑一齊涌來,竟有些老淚縱橫,難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獨終老?

他自卑不已,又隱隱有些絕望,要了兩斤辣酒胡亂灌了下去,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一個人折騰了半天才拎著飯食回家。

王老漢老實了一輩子,哪怕當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氣吞聲,不敢聲張。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氣死的。不過事情總有例外,就像現在。王老漢今天喝了很多酒,這酒一喝不要緊,老實了一輩子的人卻在這當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騷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來,不過現在卻沒有人理他,都盯著一臉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這你還想不到嗎?一個憋了幾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個嬌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來會怎樣,你還想不到嗎?”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嚇唬騷猴子似的。而那騷猴兒也果真被嚇得不輕,死死地拽住身旁一個男人健壯的手臂,臉色一片煞白,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去你媽的!”壯漢一聲怒吼。

“哎呀!”騷猴子慘叫一聲,被踢翻在地。

“不過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漢醉醺醺走到家門口,卻忽然發現門早已被打開,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蹤全無。他愣了愣,繼而大驚失色,酒意全消。

看著四周狼藉,王老漢一時間六神無主,急得團團轉,過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開始尋找線索:屋子里很凌亂,說明這里曾經發生過爭執;炕上有幾片殘衣碎布,王老漢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難猜出云貂曾遭受過粗魯的行為。

王老漢腦子里出現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闖進房中,見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過程中,云貂被驚醒,于是掙扎不從。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過云貂,便將她強行擄走,打算帶到無人的地方好好淫樂一番。想到這里,王老漢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兒都沒了。

王老漢很老實,也可以說很懦弱,像他這樣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愛欺凌的對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學無術,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謂人見人恨,狗見狗吠。這些年來,王老漢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說不共戴天,因為他那過世的妻子正是被這倆兄弟淫辱致死的。正所謂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對他,那王老漢也沒有必要再忍讓了,大不了舍了這條老命,也要討還些公道來!

他蹲身敲開幾塊磚泥,伸手掏了一會兒,竟然從里面掏出兩把殺豬刀來。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時候他的妻子剛死,這些年來,無數次幻想過將那二兄弟千刀萬剮,如今,終于是時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奪回來!”

“…………!”

眾人紛紛擊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漢,要將心中的擔憂和怒火發泄出來,將心愛的云貂奪回來。這時候,窗外響起一道凄厲又亢奮的尖叫:“讓王哥哥把那倆色狼的雞雞割掉!割掉!!!”

群情激奮的場面瞬間冷卻,聲聲怒喝戛然而止。

黃蓉坐在角落里,卻沒有心思再聽故事,她美麗的臉頰泛起紅暈,玲瓏的身軀時繃時軟,顯得緊張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進尺,如貪嘴的癩蛤蟆,貼在了黃蓉身后。他蹲著馬步,兩腳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壯的大腿筋肉虬結,發達的臀股將臀后的褲子撐得鼓鼓的,顯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與性交能力。

“這個死淫賊,定不知我是誰,居然這么放肆!”黃蓉高傲地想著,身子卻有些發軟,幾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會兒看我怎么教訓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從后面抱住黃蓉的身體,輕聲道:“高貴的夫人,漫漫長夜,可愿與我共度良宵……”

“哼!無恥的淫賊,居然明目張膽調戲于我!”黃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雖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卻不減當年,哪個男人不被她迷得團團轉?哼,也就郭靖那憨貨,居然敢有外遇,真以為離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樣逍遙自在!黃蓉腦子里胡亂想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見他相貌粗豪,略顯丑陋,尤其是臉上的一道長長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顎,看起來甚是猙獰可怖。

男人抱著黃蓉,將叉開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湊到她耳邊呵了口氣,又道:“相遇即是有緣,嘿嘿……,夫人難道不覺得,今晚我們應該做點什么嗎?”

黃蓉倚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被他那口氣一吹,身子都軟了許多,反笑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黃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緊黃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長的巨物隔著褲子,直接頂在了黃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這死淫賊,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一向大膽的黃蓉,這時候也臉紅心跳。

“嘿嘿……,八爺的寶貝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這么美,當然是做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情。”男人粗魯地捏了一把黃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黃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著屌貼了上來,那粗長的肉屌硬硬地擱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條小山脈,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黃蓉深吸口氣,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調侃道:“你這淫賊,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夫人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賊騷擾的黃蓉輕輕扭動著,她抬了抬豐臀,但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來,緊接著是幾回力道十足的挺動。

“王老漢正拿著刀往那兩兄弟住處趕去,忽見路邊有一抹粉紅的碎布,拿來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頭一急,連忙加快腳步。然而他一口氣趕到王氏兄弟屋前,卻聽里面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啊,怎么會?這時候兩兄弟不是應該抱著云貂的身子快活嗎?”

“臭流氓!說什么呢!”騷猴兒尖聲指責道。

“哼,沒動靜,說明已經做完了唄,這時候正躲在被窩里親熱著呢。”

騷猴兒似乎又受了嚇,哆哆嗦嗦扯著老道的衣角,滿臉的哀求。

“沒有動靜,自然是因為里面沒人。”老道淡淡地道。

眾人慚愧地低下了頭。

“王老漢推門而入,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只有殘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漢百轉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這個床上,就在幾刻鐘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兩個漢子壓在身下,粗暴又興奮地聳動著。

王老漢愣了好半響,才漸漸回過神來。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經被淫辱,大不了豁出這條老命給她報仇便是。王老漢這樣想著,拎起殺豬刀又沖了出去。他們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廟中了,那是他們經常行淫之處!

王老漢上氣不接下氣跑上山,見那廟門虛掩著,里面傳出陣陣男人的笑聲。王老漢趴在門口,隱約看到一條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擺動,伴隨著男人的淫笑,女人也發出陣陣難過的呻吟,王老漢再忍受不住,“嘭”的一聲將門撞開。

緊接著,他張大了嘴,看到了終生都難忘的一幕!“

“是怎樣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倆兄弟操上了?”

“啊!難不成云貂還能主動服侍那倆小子?”

“胡說!云貂肯定會反抗的。”

“都別說話,聽道長說!”

“到底是怎樣啊?快給俺們講講!”

“快說快說,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壺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卻道:“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什么?這怎么可以!”

“不講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給俺說,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頭,趕緊給俺說!”

噪雜的不滿聲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將軟綿綿的美婦從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門去。他美人兒放到自己的馬背上,翻身上馬,急急往黑暗的樹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顧不得還在馬上,粗魯地扯開美婦的腰帶,大手抓住她的裙擺用力一扒,如同剝蛋殼一般,雪白滾圓的肥臀熱氣騰騰呈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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