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了,全裸著坐起來,看著在旁邊睡得正香的高勝寒。她恬靜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似乎夢到了甚么開心的事情。
我伸出手憐愛地撫摸著她光滑的頭發、細緻的臉頰,手指在她平緩呼吸的嘴唇上掠過,輕輕抹去粘在她嘴角的一絲白斑。我把手探進她的被子,覆上方才被我剃得乾乾凈凈的陰戶,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有如嬰兒般光滑細潤的嫩肉,一邊等她醒來。
午睡前,我在她的嘴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彈,然后滿足地摟著她,小睡了一會兒。這是她第幾次給我口交了,次數多的令我記不清楚,每次都令我舒坦得疲乏盡去,舍不得離開那張溫軟滑潤的小嘴。
她不排斥給我口交,雖然我的肉棒很大,令她的嘴巴很辛苦,她只是不喜歡我射在她嘴里。她告訴我,吞咽精液會有嘔吐感,可我迷上了在她嘴里射精的感覺。
自從上周在浴室里,以69的姿勢在她嘴里釋放出來后,我便一發不可收拾,每次她給我口交,我都要求射在她嘴里,特別喜歡看她吞咽精液時的樣子,那種成就感簡直比射精還要舒爽。
第一次給我口交就吞精了,是因為來不及吐出來肉棒,她不止一次、氣急敗壞地跟我解釋,還指天發誓她丈夫都不敢在她嘴里射精,稱那次只是一個意外。
可我不管,每次在她嘴里到達極限時,當她拒絕我時,「女人淫蕩,男人才愛,女人呆板,男人受罪。」我都以這種理由,恬笑著執意射在她嘴里。
她應當是愛我的,從她給我口交的細節里就能看出來,在我近似於耍賴的請求下,她不忍心拒絕我,忍著嘔吐感接受了我的發射,又羞澀又無奈地砸吧著小嘴,把我的精液咽下去。不過,事后,她都會報復地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一口,給我留下兩排清晰的齒痕。
過了一周的時間,每天兩次口交吞精,她漸漸地習慣了,不用我求她,她自覺地咽下我的精液,當然咬我是必不可少了,可力道越來越輕了,似乎不舍得讓我受痛。
男人在得隴望蜀時都會得寸進尺,也許太絕對了,只有我是特例。兩小時前,在她和她丈夫的愛巢里,當她跪在地上為坐在床沿上的我口交時,我兩眼發光地瞧著正前方的墻壁上掛著的她和她丈夫合影的婚紗照。
雖然這巨幅婚紗照我已經看過好幾次了,而且在她的口交下,我也看過了數回,但我還是感到很刺激,很興奮,這也是我要求她除了浴室之外,余下的必須在她的愛巢里做的原因。
以前我忍住沒說,是怕時機不成熟,破壞我和她之間脆弱的曖昧關系,到了今天,我覺得可以了,孕婦在這個時間段的微妙心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了。
「這張婚紗照拍的真好,看你笑的,多好看啊!」
婚紗照上,她一貫冷艷白皙的臉上略施黛粉,出現一絲幸福的暈紅,可愛的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個甜蜜的笑,眼眸里閃著明亮的光華,似乎在憧憬著婚后美滿的生活。
而現在,抱著大肚子、妊娠九個月的高勝寒,正跪在地上給她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我粗壯的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精緻的臉頰被頂起一個大包。
高勝寒向斜上方的婚紗照瞥了一眼,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自然起來,隨后放慢了吞吐的速度。
我看著她浮上一層羞紅、與冷艷毫不貼邊的臉,接著說道:「你可真美,尤其是冷艷的臉蛋,既凜然不可侵犯,又圣潔不可褻瀆,像極了寒冬傲梅。」
含著我肉棒的嘴完全停下來了,高勝寒的眼神矛盾,內心似乎在掙扎甚么,臉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不動了?」見她不理我,我把視線移到她圓鼓如藍球的肚子上,繼續說道:「你那時的體形真好,瘦瘦溜溜的,不過現在也不錯,雖然肚子大起來了,但我喜歡。妊娠中的女人最美了,尤其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看都看不夠。咦!你怎么還不動,我都脹得要炸了。」
高勝寒終於受不了了,吐出嘴里的肉棒,迷霧的眼眸中夾著恨意,帶著哭腔向我喊道:「你夠了沒有,非要這么羞辱我嗎?」
我沒有回答她,彎下腰,托起她的下顎,向她的嘴巴吻去。高勝寒扭過臉,躲閃著,我一手托著她的腦后,一手捏著她的下顎,讓她掙扎不得,霸道地堵上她的嘴。我用力地吸吮她的舌頭,像是要把她舌根吸出來那樣用力著,嘴巴一張一合,不住吞咽著她甘甜的唾液。
剛開始強吻她時,高勝寒拼命掙扎著,像一只難馴服的野貓,在我長時間的痛吻下,她慢慢放棄了抵抗,鼻中開始發出火熱的哼聲。我放開她,高勝寒一邊急促地喘息著,一邊用複雜難懂的眼神看我。我再次抱住她,這次她沒有掙扎,我用力地搓揉著她的乳房,她逢迎著我的舌頭,陷入到癡狂的熱吻中。
長時間的吻戲過后,我抓過高勝寒的手,讓她握住我的肉棒。高勝寒慢慢地擼動著肉棒,蕩出情欲火花的眼眸中波光流轉地瞧向我,幽幽地說了句,「你真是個變態。」,然后,張開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柔軟的舌頭纏繞在龜頭上,飛快地翻轉著,刺激著最敏感的龜冠,我不禁舒服得叫喚出來。高勝寒眼里的情火更旺盛了,一只手快速地擼動著肉棒根部,嘴巴張得大大的,緊緊含著龜頭,又是舔又是吸,腦袋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吞吐著。
我一邊享受著她第一次這么情熱的口交,一邊絮絮叨叨地描述著婚紗照里的她和她丈夫。尤其當我提到她丈夫時,高勝寒不知是興奮,還是想用深喉的苦痛稀釋心頭的羞恥和罪惡感,抱著我的腰,拼命張大嘴,把粗壯的肉棒向喉嚨深處吞去。
高勝寒小巧的鼻尖碰到我的小腹,我那二十釐米長的肉棒深深地陷入到她的嘴里。龜頭被不斷蠕動的喉嚨摩擦著,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爽暢,尾椎一陣陣發麻。插進喉嚨中的肉棒令她無法呼吸,她屏息忍耐著,在實在忍受不了吐出來時,肉棒就像一條在水中暢游的大蛇,又膨脹了一些,上面沾滿了晶瑩的唾液。
乾嘔了一會,高勝寒用又愛又恨的眼光看我,我壓下心頭的不忍,駕馭女人,有時心軟不得,必須向她表示強勢的一面。
我把肉棒送進高勝寒溫潤的嘴里,再次享受她的深喉侍奉,當然我不會狠心到讓一個我愛的孕婦痛苦地嘔吐出來,深喉口交只是讓她放下羞恥心的一種手段。深喉、吐出、乾嘔,如此重復了幾次,我到了忍耐的極限,馬上要射了。
我從她嘴里抽出肉棒,一邊擼動,一邊讓她伸出舌頭舔龜頭,同時在她耳邊教她一會要說的說詞。高勝寒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我的龜頭,眼光飄到斜上方的婚紗照上,滿臉緋紅地向我搖頭,一副很羞恥、說不出口的樣子。
她這副嬌羞的樣子,我最喜歡看了,我放慢了擼動的速度,壓下焦躁,又是軟語相求,又是厲聲命令,向她軟磨硬靠著。高勝寒捱不過我的執拗,終於,在輕啐一聲「討厭」后,她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緩緩地點一下頭。
我快速地擼動著處在爆發邊緣的肉棒,把龜頭放在她長長伸出的舌頭上,高勝寒仰起臉,含羞地看著我,蠕動著嘴唇,輕聲說道:「老公,射在我嘴里吧!我想喝你的牛奶。」
真是太爽了,肉棒劇烈地彈動著,一股股強勁的精液噴射而出,打在她的舌面上,聚齊白花花的一坨。
我把她舌面上裝不下的精液向她嘴里射去,在她「咕咚」一聲把舌頭和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的瞬間,我向墻壁上的婚紗照叫道:「看到了嗎!你老婆叫我老公呢!還嚷著要喝我的精液!」
她不乾了,也不顧大肚子受不受得了,高勝寒張牙舞爪地撲在我身上,小手攥起拳頭亂捶著我的胸膛,不滿地叫道:「你說甚么啊!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我緊緊摟著她,在她打累了、安靜下來趴在我懷里喘氣時,我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一邊長吐一口氣,說道:「太爽了。」
「就顧著自己舒服,你怎么不考慮我的感受啊!」高勝寒像小貓似的在我耳旁呢喃著,埋怨著我。
「甚么感受啊?是,興……奮……嗎?」我故意拉長聲調問她。
高勝寒不耐地在我懷里蠕動著,啐道:「變態,你才興奮呢!」
「對啊,我是非常興奮。」我笑著說。
掐了我一下,高勝寒伏在我懷里不說話了。
我拍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回答我的問題。
我耐心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只聽高勝寒幽幽說道:「以后,別在這里做了,我感到有些對不起他。」
「是罪惡感嗎?尤其還懷著他的寶寶。」她的發端輕拂在我臉上,有些癢,非常舒服,我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問。
「嗯。」
看著婚紗照里她和她丈夫親密地擁在一起,我突然感到一陣妒忌,不由咬著牙說道:「可是我想在這里做,我還想在他面前,跟你真刀實槍地做一次。」
高勝寒用力地掙開我的懷抱,吃驚地看著我因咬牙切齒而有些猙獰的臉,小心地問道:「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有些蠻橫地把她重新按回我的懷里,哼哼著說道:「當然是認真的。」
「你太過分了,他是我丈夫,我很愛他。」高勝寒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掙動,便老老實實地趴在我懷里不動了。
「只是意淫一下,你別在意。」聽她說很愛她丈夫,我感到一陣酸楚,仔細一想,我過界了,就像張震警告我過的,我玩過火了,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做為大助產士,對那些除她之外在我的愛撫下顫抖的孕婦,哪怕產后調養時和她們真刀實槍地做過,也只是出於玩樂,就像一夜情似的,單純是肉體上的歡愉,毫無感情上的糾葛。
見我長時間不說話,高勝寒開口問我,「怎么了?」
見我還不理她,高勝寒在我懷里蹭了幾下,輕聲問道:「生氣了?」
我還不說話,高勝寒吸了一口氣,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譚笑,其實我挺喜歡你的,要不也不會為你,為你……」
她囁嚅的聲音,使我提起了興致,便中斷了思考,問道:「為我甚么?」
「為你口交啦!非我逼我說出這么羞恥的話,你很壞啊。」高勝寒有些氣急敗壞,又用力地掐了我一下。
「除了口交,還有甚么?」我繼續逗她。
「還有咽下你的,你的,你的牛奶。」似乎是覺得精液難聽,高勝寒支吾著換了一個詞彙。
我笑了,剛才射精時教她的說詞,她轉眼間自己用上了。高勝寒馬上意識到不對,閉上嘴,羞恥地喘息著,劇烈起伏的乳房不住摩擦著我的胸膛。
「我的牛奶好喝嗎?」我欣賞著她嬌羞的臉頰,含住耳垂,輕輕地吸著。
「好喝甚么啊!我不想,你非要,每次咽下去我都想吐,我可是孕婦啊!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她的耳垂很敏感,在我的吮吸下,喘息聲變得火熱起來。
「怎么不心疼你,看你妊娠那么辛苦,我盡想著怎樣讓你歡愉,你丈夫有我對你好嗎?他都不肯給你舔下邊。」一邊說,我一邊把手沿著她的腰滑下去,放在渾圓的臀部中間,伸出一根手指,在濕滑的肉縫上撫弄著。
「要不是因為你肯,我也不會為你……啊啊……輕一點。」我突然捏住她的陰蒂,高勝寒被刺激得發出一聲歡愉的叫聲。
「比以前進步多了,都知道要求我怎么做了,不像原先,就那么躺著,像一只大白僵屍。」我輕柔地搓捻著她的陰蒂,取笑著她。
「你才是僵屍呢!真不會形容。那時,我害羞嘛!」高勝寒膩聲膩氣地說著,聽得我一陣神魂蕩漾。
「你還沒告訴我,是你丈夫對你好?還是我對你好?」我悄悄加快了搓捻的速度。
「是你,啊啊……你對我好,啊啊……」愛液源源不斷地從肉洞里溢出來,淋濕了我的手指,高勝寒已不在我面前掩飾,開啟著小嘴,發出歡愉的呻吟聲。
「那你還說很愛他,你考慮到我心里的感受嗎?」我重復她之前怪責我的話,捉弄著她。
「誰讓你說那些話的,你本來就過分嘛!而且,我真的愛他啊。」高勝寒似乎是怕我不高興,又小聲地加了一句,「我也愛你。」
「真的嗎?」我松開手里硬硬的陰蒂,不想讓快感左右她的心,說出一些刻意討好我的話。
「真的。」
「有多愛?」
「很愛。」
「具體點!」
「和他一樣的愛。」
「既然這樣,他不在的時候,我做你的丈夫吧!」
「你已經是了啊!不要停下來,接著摸我!」她不耐地扭動著身體,像我軟語央求著。
我重新揪起她的陰蒂,調笑著說道:「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老公。」高勝寒聽話地叫了一聲出來,似乎感到很羞恥,畢竟與丈夫合影的婚紗照就在近在咫尺處掛著,她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臀部搖擺著,高勝寒似在催促著我的手指重新動起來,愛液愈發洶涌地涌了出來,順著手指直往下流,讓我感到說這種話題不止是我,她也很興奮。看來在她心中糾葛的,除了不忠的罪惡感,還有羞恥的快感和放縱的興奮。
我又開始舞動手指,加快速度,搓捻著指腹中的陰蒂,同時,柔聲問她:「你丈夫性能力怎么樣?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得不到滿足似的。」
爽美的快感重新降臨到她身上,高勝寒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可是那句「還好吧。」,卻有些蕭瑟淒涼的感覺,與她發出的呻吟聲形成極大的反差。
看來是不美滿,我刨根問底地問道:「還好就是不好,跟我講講吧?」
問了好幾遍,她就是不開口,無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渾身解數,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搓捻著,不時換幾個動作,時捻時彈,時揪時轉,打算用無法拒絕的快感讓她向我敞開心扉。
一陣綿軟宛轉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地在我耳邊縈繞,高勝寒在嬌喘之余,不時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胸膛,可我的手卻殘忍地停下了,任她怎么扭動,怎么哀求也不為所動。
「乾嘛這么想知道我的隱私啊!你討厭死了。」高勝寒有些松動了。
「正因為愛你,才想知道啊。」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攏在一起,滑進她濕潤的陰道。
高勝寒呻吟了一聲,開始向我講述。
原來她的丈夫出過車禍,下身受到嚴重撞擊,傷愈之后就變成那種所謂的中看不中用的了,空有不亞於我的尺寸,但是沒有持久力,連續抽插不到一分鐘就會一泄如注,偏偏性欲還很旺盛,總纏著她做那事,搞得她七上八下的,甚是失落。正因為在性愛上不能滿足妻子,出於補償的心理,平時對她非常好,任打任罵,有求必應,她也不好強求甚么,只好將就著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他受傷前怎么樣?」
「很棒啊!寶寶就是在他受傷前懷上的。」
瞧著高勝寒幽嘆一聲、惆悵地懷念過去的表情,我知道只怕她老公曾經的性能力不亞於我。對於嘗過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女人來說,之后再也得不到滿足的日子該是多么空虛難熬,也難怪她在我面前表現得又是羞澀又是淫蕩,她心中的糾葛太深了。
「以后就讓我滿足你吧?」我在她臉上憐愛地親了一口,手指舞動得更快了,越來越多的愛液被我帶出來。
「好啊,滿足我吧!」高勝寒抬起頭,眼眸里蕩出熾熱的情火看著我,嘴里發出軟綿綿的癡迷的聲音。可馬上,她想到了甚么,害羞地說道:「我可以和你在這里做,但你能不能別再對著婚紗照說那些話了,除了那方面,他對我挺好的,我已經對不起他了。」
「這可不行,我喜歡,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也覺得我邪惡,不過聽著她孱弱的軟語相求,惻隱之心完全被打破了,只剩下奔騰的欲望。
「不要停。」高勝寒見我又停下來,哀叫一聲,然后用憂傷的眼睛看著我,嘆息一聲道:「你可真霸道。」
「這么說,你不反對了。」我從陰道里抽出手指,拈起她的陰蒂,慢慢地捻。
「隨你吧!」高勝寒發出一聲若不可聞的聲音,把滾燙的臉藏在我的胸口。
我一邊搓捻著陰蒂,一邊問她:「想到嗎?」
「想,啊啊……讓我到吧……」在我開始變快的手指下,高勝寒發出一聲聲火熱的呻吟聲,似乎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我把她抱上床,讓她躺下,然后不顧她幽怨的眼神,快步向外走去。
早就想在婚紗照下給她剃毛了,現在是個好機會。我熟門熟路地翻出剪刀和她老公的剃須刀、剃須膏,拎著條用溫水潤濕的毛巾,返回了臥室。
高勝寒看到我手里拿著的東西時,馬上意識到我要對她做甚么,不由緊張地向我問道:「你要做甚么?」
「給你剃毛啊!早就想看你光溜溜的樣子了,你緊張甚么?反正分娩時也要剃的。」我把東西放在床上,然后爬上床。
高勝寒把腿夾得緊緊的,不住搖頭,說道:「這怎么行呢!我丈夫看到了,我怎么跟他解釋呢!」
「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地向兩旁分去。
她的腿反抗不是很堅決,被我不費力地打開了,露出一大團濃黑的陰毛。見我拿起剪刀就要剃了,高勝寒不住哀求著,我不為所動,刷刷幾下,把茂密的陰毛剪成短短的。然后,我拿起剃須膏,擠出一大團抹在她參差不齊的的陰毛上。
「我怎么跟我丈夫解釋啊!他會起疑心的。」高勝寒焦急地看著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不會的,你怕他發現咱倆的關系嗎?他把這么動人的妻子交給我,都這么長時間了,我沒見過他幾次,他真那么忙嗎?說不定這是他給咱倆制造機會,希望咱倆有這種關系呢!」我一邊說,一邊把剃須刀放在黑白相間的剃須膏上,開始給她剃毛。
高勝寒的臉上升起一份疑慮,我趁她出神地想著的時候,剃須刀貼著陰戶連連刮動,把殘余的陰毛剃個乾乾凈凈。然后,我拿起毛巾,輕輕擦拭,一個像少女那樣光溜溜的,但是與少女的青澀完全不同,飄蕩著成熟女人風韻的美艷陰戶暴露在我眼下。
我俯下腦袋,細細地看著,剃盡了陰毛的陰戶看起來光滑無比,微微鼓起,豐腴而不肥大,極好的饅頭形。由於妊娠的原因,顏色稍微有些深,更給我一種淫靡的感覺,濕漉漉的肉縫開啟了一道縫,露出里面秀色可餐的粉潤嫩肉。
「你這里真美啊。」我由衷地感嘆著。
高勝寒羞恥地喘息著,說道:「別看,在你面前,我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我不僅要看個夠,還要親個夠呢!不在家的丈夫不給你舔,就讓在家的丈夫滿足你吧。」我按住她的雙腿,瞧著那美艷的無毛陰戶,長長地伸出舌頭,向肉縫里的嫩肉舔去。
高勝寒發出一聲甘美的叫聲,聲音悠長得猶如降下分貝的汽笛。我沒舔幾下,需要我用力握才肯分開的雙腿便無力地打開了,好似方便我舔似的。在我用舌尖頂著陰蒂,輕柔地來回掃動時,高勝寒把手撫上了我的頭,時而溫柔地撫摸,時而用力抓緊。
陰戶好像漏了似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溢出,流進我的嘴里,我如飲甘泉地大口吮吸著,同時把中指和食指并攏在一起,滑進濡濕的陰道里。
我一邊用力地舔著陰蒂,一邊快速地律動著手指,在我雙管齊下的刺激下,高勝寒發出好像啜泣一般的聲音,雙腿劇烈地抖動著,然后用力向下一蹬,踏上了快樂的頂峰。
「舒服嗎」我坐在她身旁問她。
高聳的乳房波浪般起伏著,高潮的余韻還在她身體里流走著,高勝寒「嗯」了一聲,瞧著我的眼里又是嬌羞又是滿足后的慵懶。
「真光滑啊!早就該給你剃了,你摸摸看。」我撫摸著光溜溜的陰戶,感覺就像是嬰兒嬌嫩的皮膚似的,光滑、細緻,似乎怎么把玩也沒有夠的時候,只想一直摸下去。
高勝寒伸出手,也摸了幾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拿開。
「你丈夫沒給你剃過嗎?」看她的反應,好像是第一次剃毛,我故作奇怪地問道。
「沒有,誰像你這么下流啊。」高勝寒白了我一眼,臉上紅撲撲的。
「這么美麗的饅頭穴,放在他手里真是白瞎了。」我撫摸著像一道拱形一樣微微隆起、豐腴得恰到好處的陰戶,側過臉去瞧婚紗照上的她丈夫。
高勝寒見我提起她丈夫,正在享受高潮余韻那曼妙快感的她好像被我勾起了罪惡感,又向我問道:「你說,我丈夫看到了,我該怎么說啊?」
我有些不耐煩,語氣有些重地說道:「我都說了,他即使發現,也不會說甚么的。」
「都怪你,早不剃,晚不剃,偏這個時候。」高勝寒見我不耐煩,一把把我撫摸她陰戶的手推開,不高興地地看著我。
「沒事的,他真要問起,你就說為了方便消毒。」見她生氣了,雖然我很喜歡看她生氣時秀眉緊蹙的樣子,我連忙陪著笑臉,安慰她。
「你說,他真是故意躲開的嗎?」似乎是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高勝寒有些安心,便問我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疑問。
「我猜的,差不多吧。」
「猜的!你怎么這么不負責任?」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高勝寒怒視著我。
「我這就對你負責。」我調笑著,然后一口蓋住她的嘴,用力吮吸著她的嘴唇和舌頭,同時,被打掉的手又摸上了陰戶。
不久,高勝寒劇烈的掙扎便慢慢地停下來,光滑的手臂摟上了我的脖子,嘴邊發出火熱的喘息聲,開始熱情地和我接吻。
我松開被我吸吮得變腫的嘴唇,在她耳邊說道:「我感覺他就是故意的,我接待過那么多孕婦,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丈夫那樣,完全撒手不管。你也不用有罪惡感,他都不在意你跟我,你還顧慮甚么!放心吧!一切由我,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做的就是聽我的話,把寶寶安安全全地生下來,在獲得滿足的同時,讓我也……」
「去你的,好像我很淫蕩似的。」我的話似乎撩起了她心頭厚重的布幔,讓一縷陽光射了進去,驅散了不少愁緒,高勝寒既安心又羞惱地亂捶著我,隨后,把手向下一探,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一邊輕輕擼動,一邊咬著嘴唇、輕聲問道:「想要嗎?」
「來,趴下。」我把她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讓她的頭正對著墻壁上的婚紗照。
高勝寒以為我想像那天一樣,以69的姿勢互相口交,便羞澀地任我擺布。可當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婚紗照時,背叛丈夫的罪惡感又襲上了心頭,向我求道:「讓我轉過去好嗎?」
我邪惡地向婚紗照里的她丈夫一笑,膝行跪在她身后,一邊撫摸著光溜溜、濕滑滑的陰戶,一邊笑道:「不想看到你丈夫嗎?」
「嗯。」高勝寒搖動著臀部,不知是羞恥,還是被我摸出了感覺,嘴里發出若不可聞的聲音。
「轉過去的話,被我剃乾凈陰毛的騷穴可就對著你丈夫的臉了。」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攥住肉棒,身體前后擺動,讓龜頭一下一下輕輕地撞擊著膨脹起來的陰蒂。
「啊啊……可以在側面。」陰蒂第一次被肉棒從后面撞擊摩擦,帶給她一陣新奇而舒愉的快感,高勝寒一邊呻吟,一邊小聲地說著。
「側面的地方不夠,傻瓜啊你,無論甚么方向,只要是在這間屋子里,他都會看到的。就在這里吧!我要進去了。」我把龜頭頂在濡濕的陰道口上,腰部微微向前一送,滑進了一半龜頭。
「你要來真的啊!不要……」高勝寒發出一聲驚叫,慌亂地扭動著腰,想把我的龜頭甩出去。
因為肚子太大的原因,高勝寒的扭動笨拙而緩慢,我的半個龜頭始終嵌在她的陰道口里。我沒有向里面深入,問道:「不想跟我做嗎?我也是你的丈夫。」
聽到我加重語氣的「丈夫」二字,高勝寒看看婚紗照,似乎婚紗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令她感到格外刺眼,讓她沒有臉面面對。她馬上低下頭,臀部漸漸地停止了扭動,不知在想甚么,過了好一會兒,才仿佛做出了決定,發出一聲幽然嘆息,小聲說道:「輕一點,我怕寶寶受不了。」
她答應了,真的把我當成另一個丈夫,她的這番軟語輕述,讓我像打了雞血般興奮,恨不得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并不想真正進入,我現在真正想要的是奪取她的后庭菊花。而且,午睡前我剛給她浣過腸,里面很乾凈,不需要再清潔了。
「我也怕傷到寶寶,那就改到這里吧!」我拔出肉棒,在濕漉漉的肉縫里撈了一把愛液,當成潤滑油抹在龜頭上,然后把龜頭頂在宛如菊花花瓣的褶皺中央、看起來只能容納一根小手指那般窄小的肛門上。
「那里不行啊,你變態啊!太惡心了。」高勝寒覺察到我的意圖,激烈地反抗著。
「很多孕婦都是用這里滿足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對,緊緊抓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小腹開始徐徐用力向前挺去。
在我一周的鍛煉下,她的肛門已經變得很柔軟了,彈性也大幅提高,可以容納我的肉棒了。雞蛋大的龜頭一點點地陷進窄小的肛門里面,進入得并不費勁,并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會痛死我的。」隨著肛門被擴開,堅硬的肉棒徐徐深入,似乎感受到了脹痛感,高勝寒充滿了恐怖,驚恐地叫著。
「沒事的,別緊張,放松,你的身體我最瞭解了,通過這幾天的鍛煉,完全能容納這么大的東西,只是剛開始時有些痛,進去之后就好了。」
當龜頭進入一半,開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緊張,我不忍心一下子沖進去,便拔出來一點,再慢慢地送進去,如此反復,耐心地等待著里面僵硬的括約肌慢慢適應。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這么乾了,哎呦!別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求你,快拔出來吧!我還是用嘴幫你吧。」扭動了幾下臀部,但是更痛了,高勝寒不敢再動,伏低了身子,嘴里「嘶嘶」地吸著涼氣。
「真沒有。」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只好哄騙她道:「其實肛交對你好處挺大的,是鍛煉會陰最好的辦法,你是太緊張了,才會覺得很痛,正常來說只有脹痛感,就像便秘的感覺。來吧,跟我一起做深呼吸,等你放松下來就好了,吸,吸,呼……」
「鬼才會信你。」她咬牙切齒地說著,但話聲剛落便隨著我的節奏,兩吸一呼地做起深呼吸來。
我幅度很小地律動著肉棒,肛門口僵硬的括約肌漸漸變得柔軟起來。於是,我開始用力,終於,雞蛋大的龜頭緩緩地擠了進去。龜頭進去后阻力便小多了,我挺動腹部,毫不費力地把整根肉棒插了進去。
嘴里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高勝寒跪伏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圓潤的肩部抖顫著,似乎我最后的進入令她感到不小的痛楚。哪怕是鍛煉了一周,肛門已經變得很柔軟了,但第一次肛交仍然令她苦痛難忍。
她完全可以堅決地拒絕的,她也知道我不會強來,是出於更好地鍛煉會陰,還是想忍著羞恥和痛楚滿足我,我比較傾向於后者,看著她嬌楚可憐地忍耐疼痛的樣子,我又是興奮、心動,又是心疼。
肛門強勁地夾著我的肉棒,隨著她的呼吸,不斷收縮著,夾緊著,尾錐一陣酥麻,我感到一陣不可控的快感,好想現在就開始抽插一番。可是我沒動,抵抗著在心底奔騰的獸欲,等待她的呼吸變得平緩起來。
我盡量保持肉棒不動,俯下身,兩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垂下去而更顯豐滿柔軟的乳房,嘴唇貼著她的頸項游走,一邊親,一邊問道:「好些了嗎?」
「你騙人,很痛的。」高勝寒帶著哭腔。
我更溫柔地愛撫著她、親吻著她,漸漸的,高勝寒僵硬的身子軟下來,口中開始發出火熱的喘息,似乎肛門的苦痛已離她遠去。
我輕輕挺動小腹,讓肉棒在她緊縮的肛門里緩緩律動。剛開始時,我怕弄痛她,把肉棒提出少許,送進去,見她沒有甚么特別苦痛的感覺,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后,安心下來的我乾脆把肉棒拔出到龜冠的位置,再慢慢地插進去,一直到底。
我開始徐徐加速,高勝寒跟隨著我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著。從那綿軟而急促的聲音里,我聽不出多少苦痛,倒聽出一絲興奮和愉悅,似乎第一次肛交的苦痛正在被快感代替。
我向下一摸,陰戶濕漉漉的,明明沒有得到愛撫的肉縫里潺潺地流淌著愛液,把我的手指染得浸濕一片。
「我沒騙你吧!現在不痛了吧!」我一邊越來越快地律動肉棒,一邊拈起她的陰蒂,放在指腹上輕柔地搓捻著。
「啊啊……還是有點痛……」高勝寒嬌喘吁吁地答我。
「現在甚么感覺,舒服嗎?」第一次和她肛交,異常的興奮籠罩著我,快速律動的肉棒上傳來一陣激爽無比的快感,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樣,迷醉於刺激的肛交快感中。
「舒服,啊啊……啊啊……感覺怪怪的……」高勝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告訴我心中真實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愛舒服嗎?我指的是他還沒變成廢物前。」不知怎的,一提起她丈夫,除了興奮,我總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樣,好像現在更,更刺激,啊啊……你別這么說他好嗎!畢竟他是我的丈夫,就當為了我好嗎?」高勝寒軟語相求。
我更興奮了,追問道:「我現在跟你做的事,他做過嗎?」
「沒有,他提過,我,啊啊……啊啊……我拒絕了。」
「那你這里的處女屬於我了,是這樣嗎?」早知道她沒有肛交的經驗,但聽她親口告訴我,令我有一種完全佔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別問這些了,很難為情的啊。」高勝寒扭過頭來求我,潮紅的臉上彌漫著快感,迷蒙的雙眸閃爍著嬌羞。
我一口吻住她,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勝寒火熱地呻吟著,不住伸縮著舌頭,送進我的嘴里,讓我盡情地吻了個夠。
「不行,快點回答我。」我放開沒有和我吻夠的她,不容拒絕地問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這里的處女屬於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給我吧……」高勝寒發出愈發火熱綿軟的呻吟,修長的脖頸不時仰起來,發出淫蕩的央求聲。
我的手指在與她接吻時已經離開了陰蒂,她的肛門里濡濕潤滑,似乎也像陰戶一樣在快感下分泌著愛液,不住收縮著把透明的液體擠出來。肉棒似乎又膨脹了一些,被緊湊而柔軟的肛肉緊緊包攏的龜頭一陣酥麻,不時彈跳,也到了噴射的邊緣了。
「要泄了嗎!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頸項上的頭發,微微用力,讓她的頭仰起來,看向正前方的婚紗照。
「嗯。」高勝寒羞恥地幽嘆一聲,這時哪里還不知道我的惡趣味,乖乖地瞧著婚紗照里她的丈夫。
我開始沖刺,在肛門里飛快地律動著肉棒,在巨大的興奮下,嗓子變得沙啞,粗聲問道:「告訴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么?」
「不要……」
高勝寒想都沒想拒絕了我,在蓬勃的獸欲下,我哪容得她違逆,用力一揪她的頭發。她痛吟了一聲,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們在做愛。」
「你跟誰做愛。」
「跟你。」
「跟我!我是誰啊?我不滿意地在她渾圓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記,力氣用的很大,發出一聲脆響,留下一個半個手掌大的紅印。
高勝寒忽然發出一聲慌亂火熱、遮掩不住興奮的呻吟聲,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產士。」
今天還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來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個敏感帶。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時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陰戶。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樣,愛液湍急地流出來,一陣溫熱、粘滑的感覺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恥……」
「我是不是你丈夫?」見她不知是因為羞慚寧死不說,還是把握不住我心頭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勝寒終於說出來了,仰起的頭對著婚紗照里她的丈夫,雙肩不住羞恥地顫抖著。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勝寒還像我打她屁股時似的,發出一陣陣火熱的呻吟聲,肛門不規則地收縮著,擠壓著肉棒里蓄勢待發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訴他,你和你現在的丈夫在你哪個洞里做愛?」我發出幾聲悶哼,壓抑著噴射的感覺,準備等她說出我最想聽的那句話再射出來。
「啊啊……啊啊……我和我現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門里……啊啊……做愛,啊啊……」高勝寒斷斷續續地說著,無法抑制的呻吟聲遮掩住了羞恥,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高亢、淫蕩。
「再說一遍。」我的小腹不斷撞擊在圓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發出一陣密集的「啪啪」聲,沒有被抽插的陰戶卻溢出大量的愛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我一邊命令著她,一邊以飛快的速度律動肉棒,做著最后的沖刺。
「啊啊……我和現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門里做愛,啊啊……」
隨著她發出像是尖叫一樣的叫聲,我把肉棒重重地捅進肛門深處,激爽無比而又心滿意足地射出一彈彈火熱的精液。在精液的強力澆注下,高勝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無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還痙攣似的不時重重抖動一下。
我緩緩地拔出肉棒,把她摟在懷里,輕聲問道:「刺激嗎?」
高勝寒劇烈地喘息著,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著我的胸膛,迷蒙而滿足的眼眸望向我,長嘆般的說道:「你都要乾死我了,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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