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雅……你真的很愛龍傲天嗎?」
「是的……」
「那跟我相比呢……」
「唔……這不能比……他是我的戀人,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后的丈夫……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弟……怎么能比呢。」
「如果我請求你……忘了那個龍傲天,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你會答應嗎?」
「啟兒……為師什么都能答應你……但這個絕對不行。」
「即使是現在……你原本應該獻給他的初夜,即將被我占有……而且還是你自愿獻身,給他送上一頂那么大的綠帽子,也一樣嗎?」
「是的……」
「如果說……我把我們現在拍攝的錄像,發給你那個綠帽未婚夫看……讓他知道他最深愛的女人,居然會以這么屈辱的姿勢心甘情愿獻身給別的男人,妃雅你的選擇,還會如此嗎?」
話語至此,寧妃雅的反應卻讓王啟大吃一驚,先是一驚,似有些焦慮不安,但急喘數聲之后,卻盡數化作不可自抑的動情,王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寧妃雅玉體緊繃,似緊張無比,但隨后便深深的放松,散發著媚態的熱意,肌膚上泛起玫瑰色的潮紅……被掩蓋在兩瓣大陰唇內的肉穴此刻如同泛起洪水一般,王啟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淫水順著自己的肉棒往下滴。
「如果啟兒你非要這么做,為師也不會反對……但也絕不會改變決定。」
「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我不僅僅將錄像給你那個綠毛未婚夫看,還全校園的散布……到時候身敗名裂的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嘻嘻……啟兒你可以試試看啊,說不定到時候為師真的走投無路,只能到你這里來,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了。」
寧妃雅似乎激動萬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著,話語間流露著的,竟是一絲絲迫不及待的渴望,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王啟察覺到寧妃雅內心那抹幾乎癲狂一般的快意,還有一種迫不及待,渴求萬分的動情。
但這些,都不是王啟注意的重點,從剛才開始,寧妃雅胯下的肉壺就變得濕潤萬分,此刻更是如同沼澤一般,肉壁猶如有靈性一般蠕動著,肉穴深處,更是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力,如嬰兒嘴吸允肉棒龜頭一般。
「妃雅,記住你的話……現在,代你的貞操,你的處女……向那個可憐的,從未謀面過的綠帽未婚夫告別吧。」
「傲天……我對不起你,連裸體都沒讓你看過,就即將失去處女了……而且還是我自愿被又老又丑的徒弟開苞的……我對不起你傲天……但是,我不后悔哦,啟兒是我最深愛的徒弟,為了他,區區貞潔之身又算得了什么呢……永別了傲天,還是身為處子之身的寧妃雅跟你永別了,以后再見面的……是已經將身子獻給徒弟的寧妃雅了……再見了,傲天。」
「啊……」
寧妃雅說到動情處,笑容極其妖艷魅惑,眼角卻泛出絲絲淚痕……但下一刻,未等寧妃雅梳理好自己的感情,就被一根如同烙鐵一般的肉棒深深的刺穿了。
床單上,立刻染出片片紅霞,象征著這個名滿學院的謫仙子,徹底的失去了貞潔。
「嘶……」
王啟深深的刺穿了他夢寐以求的仙女,第一個動作,卻是強吸一口氣,雖然寧妃雅因為激烈動情而春水泛濫,但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緊致的如同鐵箍一般,一路開山破道,已經是快感非常,直至深深刺入后,王啟才知道什么是天堂一般的快感。
肉壁因為痛楚而劇烈收縮扭動,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扭斷吐出去一般,花心深處卻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吸力,深深的吸允住王啟的龜頭,讓他連拔都覺得費力萬分。
蓬門初次為君開,寧妃雅緊抿著秀氣的朱唇,卻從喉嚨深處傳來低啞的嗚咽聲,酡紅臉頰,似大歡喜,大快美,星眸帶霧,卻有著無比的哀婉,凄凄切切,萬般風情轉換不定,被王啟奮力撞擊穿刺,卻竭力挺起上半身,回首深深注視著王啟,似要將他的摸樣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靈,幾許情深,幾許快意……眸中之意,繁復萬分。
「嗬嗬嗬……」
細品其味的階段已過了,接下來的,便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占有,王啟深深的趴伏再寧妃雅粉背上,任其承受著自己的體重,一手環腰,一手撫乳,口中粗氣直喘,不斷抬起屁股,然后猛力撞擊,不需要技巧,也無心品嘗寧妃雅胯下絕妙之味,而是傾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化為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連日來的內功修行,體能鍛煉,所獲得的成果絲毫無假的展露了出來,讓王啟這個年近五旬的老頭子如少年一般勇猛無比,啪啪啪的撞擊聲快連成一片,老頭少女的喘息聲,劇烈搖晃床的嘎唧嘎唧聲,讓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極度的春意。
「我的……你是我的……妃雅……你是我的……」
「嗯啊……嗯……啟兒……我是你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答應我。」
「嗯……」
喘著粗氣,不停撞擊著胯下的完美酮體,王啟的心猶如燒起來了一般,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與充滿干勁,一邊干著,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宣告著,而寧妃雅艱難的承受著王啟如此粗暴的奸淫,含情脈脈的回應著,急喘呻吟間,哼出的音調如涂了蜜一般……王啟反反復復的念叨著,寧妃雅展顏一笑,甜甜獻上一記深深的香吻,堵住了王啟那仿佛永無止境的承諾索求。
「龍傲天……你這個綠帽男……有錢了不起嗎,有權有勢了不起……天生一副好皮囊又怎么樣……最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搞,龍傲天你再厲害也永遠贏不了我……妃雅的處女已經徹底屬于我的了……哈哈……不僅是她的處女,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是屬于我的,我都要玩,徹底玩爛玩膩為止……你只能接受老子玩剩下的破鞋,哇哈哈……」
「好……啟兒說得好……嗯啊……真有男子漢味道,為師真……啊啊……高興,為師的身子……隨啟兒你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爛玩膩為止……」
王啟高仰起頭,神色癲狂的大吼著,肆意發泄著對那個天之驕子的鄙視和惡意,胯下撞擊更為用力,讓寧妃雅初經人事的花徑被更徹底的貫穿,開苞鮮血不住低落,將床單上深深的染上一層妖異的紅……聽見王啟的淫邪怒吼,寧妃雅嬌軀顫抖,似被電流擊打一般,玉體因為情動而泛起陣陣香汗,小巧的鼻翼快速的張合著,語如哭泣一般,但神色只有滿足和快意……伴隨著淫邪回應的是寧妃雅主動的挺腰承歡。
「妃雅……答應我……做我的女奴……做我的性奴……只要我想要,必須隨叫隨到……」
「為師……啊啊……答應你……只要是啟兒的要求……為師都愿……為師愿意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任你玩……任你肏……哪怕是和傲天約會……只要啟兒你要求,為師也一定會來。」
寧妃雅螓首亂擺,動情嬌喘著,昔日冰潔仙子的摸樣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化身為沉淪欲海的魔女,完全拋棄了自尊,妖艷媚笑著答應了王啟過分的要求,甚至更為放浪的舉了一個淫邪的例子。
「哈哈……妃雅,你永遠是我的……現在我為你烙上屬于我的烙印吧……為我生個孩子吧,妃雅。」
內心不斷響起快意的獸吼,王啟大吼著,雙手猛力環住寧妃雅的柳腰,竭力的朝后拉去,而自己卻奮力的將肉棒刺入寧妃雅的更深處,腰背一陣酥麻,精關開放……一股股乳白的污穢液體深深的注射進寧妃雅體內,將這個冰清玉潔的謫仙子徹底玷污。
「呼呼呼呼……」
一陣良久的沉默,只有如同風箱一般的喘息聲響著,王啟疲累的趴在寧妃雅玉體上,緩慢的愛撫著,半分也不舍得離開。
「哎呀……啟兒真是個壞心眼的徒兒啊,居然再為師體內射精……都不為為師著想一番,真的懷孕,肚子大起來后為師怎么去面對傲天啊……瞞都瞞不過去了。」
寧妃雅雙手從早已經松脫的襯衣里脫出,雙手緩緩在自己平坦結實,光嫩誘人的小腹上婆娑著,神情怪異萬分,似歡喜似悲切,但那有些妖異的快意感卻更深一些,緩緩呢喃著,話語有些怪責,但其中意味更近于情人間的嬌嗔……
最后,寧妃雅翻過身子,雙手摟住王啟的脖子,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誘人媚笑,說道:「今天來時,為師已經跟傲天打過招呼了,說要在靜室之中精進用功……所以為師今夜都不會走哦……想要讓為師懷孕,啟兒你還要再努力一下呢。」
此情此景,王啟豈能有二話,低下頭,深深吻住那永世不膩的朱唇。
春宵此時才慢慢開始……激烈的男女喘息又再度響起,夜……還漫長著。……
王啟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映入眼簾,帶著夢意,王啟左右環視,床上,僅有自己,佳人又再度沓然無蹤。
一切都像是一場春夢一樣,夢醒不留痕,但王啟卻笑起來,因為他知道,昨夜發生的,絕不是一場無痕春夢。
空氣中泛起刺鼻的氣味,這是昨夜多次性愛留下的氣味,其中還有屬于那謫仙子所遺留下來的幽幽體香,床單上一片狼藉,血痕,水痕交織成一片,干了又濕,讓原本還算白潔的床單直接變成可以丟棄的垃圾。
但王啟卻小心翼翼的將床單卷起來,這是他占有寧妃雅的證明,此生此世最寶貴的寶物。
將床單收好后,王啟聽見房間外響起開門的聲音,懷著激動推開房門,看見寧妃雅提著兩個塑料袋走進來。
「啟兒,那么快就起來了嗎,正好,我去買了些早餐,快點來吃吧。」
王啟有些恍惚,寧妃雅此時又再度換回往日的氣質,那么的冰清玉潔,那么的完美動人,如天仙化人一般,但看見王啟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抹淺淺的親昵笑意,這抹笑意如春回大地,讓王啟從身到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此時寧妃雅又再度穿上昨天的校服,只是衣衫細微處有些折痕和凌亂,這才暴露了這個仙子似有些異常,看著這些痕跡,王啟的心神又不由自主的飄往昨夜。
「呆子……看什么呢,趕緊吃吧,不然要涼了,難道要讓為師喂你嗎。」
寧妃雅將早餐擺上餐桌,這才看見王啟一副癡呆的摸樣,忍不住笑意更熾,嬌嗔了一句,這才打斷了王啟的回想。
「快點吃,吃完了練武去,趁為師現在還有時間,多教你一點。」
一路吃著,王啟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朝優雅進餐的寧妃雅看去,漸漸的,又呆住了。
只是些包子饅頭油條豆漿,這些簡單的吃食,被寧妃雅拿住,輕啟檀口緩緩啖下,卻有種說不過的美麗優雅的感覺,讓人感覺寧妃雅如身處宴會一般,但王啟更注意的是寧妃雅本身,眼神飄過寧妃雅的嬌軀時,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昨夜曾經品嘗到的感覺,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那美味誘人的櫻唇,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彈嫩異常的美乳,還有更多曾經讓他銷魂無比的妙處。
但雖然已經如此真確的占有了寧妃雅,過程是如此的荒淫淫邪,但時過境遷之后,看著穿戴整齊,回復了冰潔仙子摸樣的寧妃雅,又變得有賊心沒賊膽了。
「啟兒……你再想什么呢。」
「沒……什么也沒想。」
「呵呵……」
寧妃雅看著眼神飄忽的王啟,忍不住問了句,而王啟卻回了一句那么忍俊不住的話,頓時忍不住嬌笑起來,好半響后,蓮步輕移,走到王啟跟前,突然側身坐到王啟兩腿上,素手輕捧王啟的臉頰,美眸深視,有些輕柔魅惑的說道:「啟兒……想做什么就盡情的做吧,難道你忘了嗎,為師昨夜可是答應了你,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的,任你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為師說過的話,絕不反悔。」
說罷,寧妃雅拉起王啟的雙手,放到自己高聳的酥胸上,帶著異樣的魅惑。
頓時,王啟又醉了,醉在寧妃雅無雙的魅力中,永世不可擺脫,雙手順水推舟,隔著校服輕緩的揉著寧妃雅的玉女峰,嗅著那動人心脾的幽香,王啟有些醉意的問道:「妃雅,你下面不疼嗎?」
這個問題王啟是真心實意的想問,昨夜激烈的歡愛,姑且不說屬于被肆虐一方的寧妃雅了,連王啟事后都覺得有些受不了,直到此刻都覺得腰酸背痛,站都有些費力,可見昨夜到底有多拼命了。
「哼,一點都不憐惜人家,這個時候才問為師疼不疼。」
寧妃雅白了王啟一眼,似有憤怨難填,但這抹哀怨,卻讓寧妃雅如此的可愛迷人,抱怨完,寧妃雅雙手下伸,撩起裙子,如藝術家嘔心瀝血制作的完美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王啟面前,還有那保守的素白內褲,輕抬翹臀,雙手挽住內褲兩邊,然后用力,竟是就在王啟眼前脫內褲。
「啟兒你看看,都怪你,為師下面都腫了呢,如果不是武道修為精湛,只怕現在連走都沒辦法走了。」
王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稀疏整齊的黑色毛發下,是寧妃雅飽滿,高聳的玉戶,兩半粉色的大陰唇此刻帶著異樣的紅腫,原本應該緊閉的細縫,卻微微開張著,顯然是昨夜被王啟的大肉棒狠肏一夜所致,仔細看去,這一切,都被寧妃雅以如此自然的態度暴露給王啟看。
王啟伸出手,在寧妃雅胯下緩緩撫摸著,入手處,除了那溫熱的滑膩,還有少許粘稠感,顯然是昨夜歡愛所遺留的痕跡。
摸著摸著,不僅寧妃雅面頰泛紅,連王啟也有些忍不住,只覺得胯下蠢蠢欲動,頓時色心大起,抱住寧妃雅,將她朝餐桌上按倒。
「唔……不要啦,那么早就想要玩弄為師啦。」
寧妃雅嬌嗔著,卻媚眼如絲,面帶動情的紅暈,王啟看著這幅美景,愈發忍不住,將自己褲子一脫,掏出肉棒,欺身就要壓上去,再痛痛快快的讓寧妃雅哀聲求饒。
就在王啟撲上來的一瞬間,寧妃雅嬌軀一扭,如風一般閃到了旁邊,讓王啟徒勞的撲到桌子上。
「嘻嘻,為師雖然是你的小女奴,性奴隸,隨時隨地任你玩,但在此之前,你還是我的徒弟呢,你可要聽我的,現在給我練武去。」
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說罷,拉起自己的內褲,如風一般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外,還對王啟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王啟被如此對待,內心反而只有無盡的喜悅,因為能夠欣賞到寧妃雅如此調皮的媚態,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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