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淼曼在一片熟悉的黑暗中醒來的時候,一抽一抽發疼的陰戶還有臀部,都在明確地提醒她,被綁架并不是一個在自家里溫暖床鋪上的噩夢,而是冰冷殘酷的事實。
借由窗戶照進來的一點路燈的光,她看清了一旁床鋪上相擁而眠的兩人,正是希蕓和辛野。
看來她被鎖在了他們二人臥室的床頭,只要能找到鑰匙,說不定能趁看守者睡覺的時候逃出這個淫窟。
一念及此,于淼曼本來完全熄滅的希望忽地火熱起來。她不顧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疼痛還有兩腿的酸軟,屏住呼吸站起身來。
她甫一起身,一灘粘液就從腿間沿著打綹的恥毛向地滴,“啪嘰”一聲落在地上,在寂靜的黑暗中頗為突兀。
于淼曼心驚膽戰地望向床鋪,好在他們并沒有驚醒的跡象,更巧的是,她這一眼恰好發現項圈的鑰匙就被隨手放在床頭柜上!
她躡手躡腳地接近,就在于淼曼離自由近在咫尺的時候,辛野的眸子緩緩睜開,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電似的,讓本就心虛的于淼曼心跳幾乎停頓!
“我...那個...”
她結結巴巴地囁嚅著,著急地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可惜大腦此時一片空白,語言系統近乎宕機。
萬幸的是,或許是因為還沒完全清醒的緣故,辛野并沒有和她計較,而是擺了擺手,不出聲地把她招到身前。
事到如今,于淼曼已經充分具備了一個奴隸的自覺,她自發地在床邊跪下,解開了辛野的褲鏈。在發現了這根肉棒除了帶來疼痛,還能給予令人目眩的快感之后,好像上面濃郁的腥臭味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半軟的肉莖一點點在溫熱的口腔膨脹,于淼曼精致的瓊鼻觸到辛野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熱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滿是充滿侵略性的雄性氣息。
肉棒在口中攪弄著,挑起她的香舌。碩大而堅硬的龜頭在柔軟的香舌上來回滑動,仿佛要將它的氣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嚨深處。
不過片刻,一股熾熱的水流直直射進于淼曼的喉嚨,可是那異樣的腥咸滋味讓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把塞滿了口腔的異物吐出來。
但是她的后腦勺早就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讓她動彈不得。
辛野的嘴角似笑非笑,但是眼底卻含著攝人的寒光,顯然對于淼曼企圖逃跑的行為并非一無所知,而她現在正在含淚吞咽的那一股股強勁尿液,就是對她的懲罰。
于淼曼心知逃跑暴露了,心膽俱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一下子消失殆盡,沒有再試圖反抗,溫順地把辛野的尿液喝了個干凈,甚至在他示意之下把尿道里的殘尿也嘬了出,爽得辛野打了個寒戰。
“因為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雇人強奸自己同學。呵呵,你做人那么失敗,還是做我的夜壺好了,至少你尿喝得挺痛快。”辛野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話語的殺傷力沒有降低半分。
于淼曼緊緊咬著紅唇,但是卻無力反駁辛野的話,她此刻只痛恨之前狂妄惡毒的自己。
惶然痛苦的俏臉激起了辛野的排泄之外的欲望,他隨手拿起之前于淼曼穿著的黑色內褲,讓她塞在嘴里。
于淼曼十分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是她反抗的意志已經被徹底擊碎,配合地扶住床頭柜,就連伸手可及的鑰匙都不敢多看一眼,舉高雪臀,像個女奴該做的一樣,讓辛野盡情地在小穴里攪弄發泄。
剛被破身就縱欲無度,于淼曼的下身著實受創不輕,此時被辛野毫不憐惜地捅入,只覺從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猶如受刑。
她卻連姿勢都不敢稍有變化,生怕引來身后少年的責罰。
終于,于淼曼吃痛收緊蜜穴,緊緊裹住他的肉棒,辛野也不客氣,就在她因為紅腫而愈發狹緊的蜜穴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肉棒拔出來后發出“啵”一聲悶響,汩汩的精液混雜著血絲順著白嫩大腿淌了下來。辛野恍若未見,讓她用唇舌清理干凈之后倒頭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著臉哭了起來。
倦極了的于淼曼沒哭多久,就帶著淚痕還有手銬沉沉睡去了。
可憐的人兒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就被一陣寒意驚醒,仿佛一塊寒冰貼在玉阜上,帶來令人戰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個冷戰,驚恐地睜大眼睛。
辛野拿著一把匕首,雪亮的鋒刃貼著她下體,輕輕一動,幾根烏亮的恥毛便齊根而斷,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膚。
“夜壺,千萬別亂動,這么漂亮的嫩肉,萬一傷到可就麻煩了。”冰冷的鋒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體被凍得隱隱作痛,連肉縫間的淫水也仿佛結出碎冰。
辛野欣賞著她驚恐的神色,穩穩挪動著手指,不多時就將她烏亮的恥毛剃得一干二凈。
失去了毛發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處嬌艷愈發奪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嬰兒一樣又滑又嫩。
這還不算完,辛野還拿來一只黑色馬克筆,在她光潔圓潤的翹臀一邊寫上“辛野”,另外一邊寫上“夜壺”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聲口哨,對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給背對鏡頭跪趴著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體來著一張特寫。
對于于淼曼來說,這也標志著她的奴隸生活正式開始。
正式淪為奴隸的于淼曼此時打掃著辛野家的客廳,身上用來遮羞的只有一條不合身的短小破舊布裙,除此之外嬌軀上一絲不掛。
這件衣服是希蕓小時候穿過的,被希蕓在衣柜角落里翻出來給了于淼曼,至少讓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嚴,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來走去。
當然,希蕓的原話是:不讓她那堆發育過剩的脂肪在家里礙眼。
希蕓想要封印起來的這對高聳肉峰將破舊布裙幾欲撐裂,在單薄布料下不安分地搖動,兩點嬌櫻清晰可見。
說是遮羞,但是裙擺就連掩住她白皙美臀都相當勉強,纖美長腿交替的時候不住掀動,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只豐滿桃臀上面寫著“辛野”“夜壺”四個讓人矚目的大字,光潔溜溜的淫裂也叫人窺得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夜壺”二字下面還有一個用紅色字跡寫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蕓在沙發上趴著看手機,而辛野則是從背后進入了她,也看著她的手機低聲談笑著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顧忌在場還有一個人,粗黑的陽根在希蕓蜜穴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與其說是在做愛,不如說像是他們在以此消遣,打發無聊的下午。
“客廳我打掃完了,請您檢查一下...主人。”
好半天才等到這對淫亂兄妹的交合告一段落,于淼曼這才大著膽子上前說話,期間低著頭沒敢看辛野的臉。
“唔...”
辛野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嚇得于淼曼趕緊抬起頭,以為自己哪里沒有弄干凈。
結果只是希蕓跪在男人胯下在做事后清潔,辛野享受的呻吟罷了,白白引來辛野的注目,讓她再次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辛野繞了了一圈,又站定在她面前。
“清潔是做得還不錯...”
低著頭的于淼曼清晰看見那根丑陋猙獰的獨眼龍從正面靠近,將自己短小的裙擺跳了起來,想必從對面男子的視野來說,陰蒂因為旁觀了一場現場性愛而興奮的秘密應該已經暴露無遺了。
嬌軀因為羞恥和害怕微微戰栗,被灼熱肉棒摩擦著的肌膚上傳遞來了驚人的熱力,于淼曼心中浮起了一點點她絕不愿意承認的期待。
但是辛野沒有和想象中那樣侵犯她,卻做了更過分的事:用肉棒頂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尿了一注。尿液滑過光潔的陰部匯聚在會陰處,讓她剛精心打掃過的地板染上一灘惡心的水跡。
“對于一只夜壺來說罷了。繼續吧。”
辛野揚長而去,留下默默淌著眼淚的于淼曼。她每一次以為自己已經經受過足夠的委屈,不會再哭的時候,辛野都會給她再上一課,打入更加絕望的深淵。
希蕓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她的身邊,淡淡地說:“把屁股撅起來吧。”
于淼曼聽了,頓時止住眼淚,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賤的姿勢突出下體,像個寵物在向主人討賞,臉上卻沒有一點點的勉強,有的只是諂媚的笑容。若不是殘留的淚痕,任誰也看不出她剛哭得那么傷心。
希蕓待她把屁股撅高,就在那只粉白色的誘人臀球正字寫上了第四劃。
待希蕓走遠,于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廳里的一面落地鏡檢查了自己身上的筆跡。眼見屁股上的正字確實多了一筆,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今天早上給她剃完陰毛之后,辛野給于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規則。
首先,各種方式的肉體侍奉包括口交,都能夠獲得“正”字的一劃。此外,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也有可能獲得一劃。
這個“正”字的作用簡而言之,就是交換于淼曼作為人生存下去權利的貨幣。
首先,每天于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劃。
辛野沒有說過如果她身上沒有足夠的筆畫會發生什么,但是手握于淼曼買兇的犯罪證據加上大量視頻照片的辛野有無數種摧毀她的方式。
于淼曼作為奴隸,不能擁有任何財物,排泄、進食、穿衣服以及睡覺的時間都只能通過筆畫換取。
說這話時,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條T字型貞操帶,和一般貞操帶不同的是,這個貞操帶全靠上面一根帶著細小倒刺塑膠振動棒還有肛塞固定在女子身體里,這件鎖具的惡毒處不止于此,上面甚至還有尿道塞。
可想而知,穿上了這個的女人會受到怎么樣的折磨,如果沒有解除貞操帶的辦法,就連人體最基本的排泄需求都必須得到主人的允許。
于淼曼心情復雜,默默垂下了頭。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并不是展望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慘處境,而是為了這具看到了那條象征著絕對控制的貞操帶時竟興奮得流下淫水的淫賤身體。
2008年金融危機的時候,由于購買力不足,中國的房地產迎來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價跌了30%左右。很多目光精準的人卻火中取栗,瞄準了這背后潛藏的巨大商機。
于淼曼的父親就是其中的一員。他乘著當年這股房地產的東風,一躍成為市里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時間他的女兒也成為周圍人羨慕的目標。
但是出身低賤的于淼曼父親即便已然富可敵國,但卻一直有一個心病,那就是他并不滿足于腰纏萬貫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擠進所謂的上流社會,并且為此不惜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
誰知,每次當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時候,那些上流人士都毫不客氣地變了臉,直言他們不可能讓一個做房地產發家的土豪進入這個圈子。
多次碰壁之后,于淼曼的父親終于明白,他進入上流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動人的女兒。
為此他在于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從小就有專門的老師來教導禮儀還有各種樂器,從幼兒園開始就讀于他能找到的最好學校。
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讓女兒接受到最好的教育,還在于創造更好的機會遇見金龜婿,嫁入豪門,完成他的夙愿。
于淼曼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待,一進入遠陽高中就開始尋找起了獵物。而最終被她選中的就是周立安。
周立安家中世代從政,人脈關系在G市可以說是盤根錯節,雖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貴族世家了,作為獨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無量。
計劃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馬就對施了點手段調進和他同一個班的于淼曼驚為天人,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除了于淼曼為了吊著周立安的胃口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以算是無可挑剔的女朋友。
可惜的是,周立安這種見慣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會為了某個美人而過度流連。對于周立安來說,希蕓才是他的最佳選擇,他甚至考慮過娶希蕓這個平民為妻要怎么和家里面交代的問題,于淼曼只是個退而求次的選擇。
更何況,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也讓他有了于淼曼之后還在對希蕓念念不忘。
于淼曼不敢對周立安發脾氣,就只能把怒火對準勾引他的“狐貍精”希蕓,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她早已經厭倦了每天活在算計還有和覬覦自己美色的男生們周旋的日子,這幾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著項圈的生活,卻意外得讓于淼曼感受到了久違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體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余的想法全部都被摒棄。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么樣用自己的身體服侍主人,以換取一點殘羹剩飯還有他腳邊的半張涼席。
赤裸女體的異樣反應沒有瞞過辛野的眼睛,他舔了舔有點干澀的嘴角:“看來你很喜歡這條新內褲,正好,反正以后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著這東西,你這么喜歡就再好不過了。”
辛野脫下褲子解放出硬得發疼的肉棒,于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踐行起這幾天新學到的口交技巧。
辛野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順便往她的喉嚨深處頂了下,沒理會于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繼續說道:“這個貞操帶是電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會知道你有沒有好好聽話,別和我玩小聰明。”
于淼曼此時嘴巴里滿滿的說不了話,只能竭力鼓動香舌撫慰主人的肉棒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震動棒開始震動就是我要用你的信號,你最好隨叫隨到。”
“至于周立安那個傻逼...”
于淼曼敏感地察覺到主人語氣中的不善,慌忙吐出肉棒:“我明天回學校就和他分手...”
辛野皺了皺眉頭,濕漉漉的肉棒“啪嘰”甩到于淼曼嬌俏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斷我說話試試。”
于淼曼誠惶誠恐,不敢再說話,繼續幫辛野口交,這次她不顧反胃涌上來的酸水,讓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嫩食道,以彌補剛剛的失禮。
辛野冷哼一聲,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盡心服侍:“你就保持現在這樣就行,我要以后天天給他頭上戴綠帽,哈哈哈哈。”
“唔唔唔...”于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
辛野欲火大熾,俯身撈了一只她軟熱的美乳在手,低沉地說:“不用舔了。”
于淼曼自然而然地轉過身打開雙腿,辛野的龜頭在她泛濫成災的穴口磨了幾下,淫笑道:“你是不是就等著主人干你呢?”
于淼曼耳根羞紅,呼吸急促,好半天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辛野倒也不著急,在她敏感之處打著圈,讓她不住“唉唉”地發出嬌呼,可就是不真個插入。
于淼曼在淫火難耐地情況下,舍棄最后一點的少女矜持,主動地搖動屁股,企圖夠著身后那根愈發膨脹的堅挺肉矛。
可是辛野沒有讓她輕易如愿,始終沒讓她如愿以償得到肉棒。
“求求你了主人...夜壺...”于淼曼聲音沙啞,聽起來難受極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個笑容:“夜壺想要什么?”
“夜壺想要...”于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這句話說出來,于淼曼感覺到身心一松,火熱的肉棒如她所愿地戳進她的嫩穴,讓她發出了感動的呻吟。
和剛剛磨磨蹭蹭相反,辛野抽插地又快又急,用腰跨把她青春白皙的圓臀撞出一陣陣肉浪。
“夜壺,周立安就沒想過搞你的騷穴?”
于淼曼還是處女這事可是讓辛野吃了一驚,他以為周立安那種花花公子早就把身邊這塊肥肉吃干抹凈了。
“嗯啊...他...他一開始就...想要上我...嗯嗯嗯...”
"那你怎么沒有答應他?"
“哦...好大...我...我害怕他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
“那你和他親過沒有?”
“沒...沒有。”
辛野啞然失笑,怪不得以于淼曼的魅力,周立安都移情別戀,原來是她嚴防死守,讓周立安失去了耐心,轉而對看似比較好欺負的希蕓下手。
“唔...為什么你硬得那么厲害...”
“可能是給那個傻逼戴綠帽我心情好吧,屁股再翹起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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