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宴的表現到達劍舞階段,伴隨著輕柔的樂聲,表演臺上的舞者一擺劍勢,隨著樂聲起舞,身如柳絮,風擺荷柳般,又如蝴蝶穿花,滿堂飛舞,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卻又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一曲舞畢,在場的觀眾無不拍手稱好,然而,總有人在這種時候賣弄,只聽見一把中原語不甚標準的聲音響起:“我以為中原武學博大精深,誰知道只是女人矯揉造作的花拳繡腿,還妄稱'天榜之下,十占其六',真是可笑。”
天下間,武者如云,其中最強者,不過十人,他們分別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座——天虹禪師,凈塵閣當代傳人——傅晚晴,隱世魔教教主——顧長生,京城皇極門掌門——趙無極,東陵島的島主離水真君——韓離,隱藏在禁宮中的一名老太監,北胡國師——完顏無敵,南詔蛇沼主——毒修羅,東瀛武神劍圣——武藏五輪,西狄藏教教宗——蓮手活佛。
這十個人,被稱為天榜高手,十人之中,中原十占其六,現在被人用于挑釁,卻是激怒了在場的武者,這獨特的說話聲調,世間只有一種人才會這樣,那就是北胡人。
只見這位北胡人向楊紹行禮后說道:“大晉的陛下,臣下早聞中原武學天下第一,這個說法也在北胡之地廣為流傳,但是對于這個說法,北胡的年輕人們卻不敢茍同,他們認為,中原的武學就如臺上的劍舞一般無力,軟弱。”
“你想怎么樣?”
使節說道:“不如這樣,北胡愿意派出我國最年輕的'兀哈魯',出來挑戰貴國的武科仕子,只要我國的勇士戰勝貴國的年輕高手,那你們就要承認,在武學上,大晉不是北胡的對手,并且奉上賭注,您覺得臣下的這個提議如何?”
楊紹的眼眉稍稍抬起:“哦?你所說的賭注,是什么?”使節說道:“陛下,不是要用一萬匹絲綢以及一千車茶葉向我北胡購買兩萬匹戰馬以及一千匹種馬嗎?”
“嗯,的確有此事。”
“如果我們的勇士贏了,那么陛下的購買金額,要翻一倍,即是兩萬匹絲綢,兩千車茶葉,當然,如果貴國的高手贏了,那么這個費用,就減半,陛下意下如何?”
楊紹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望向武舉仕子這邊問道:“武舉的仕子們,你們誰有信心,去收拾這幫北胡人?”
秦毅第一個站起來說道:“秦毅,愿意接受挑戰!”接著,武舉的仕子一個個站起來請纓道:“我愿意!”
然而,作為武狀元,龐駿卻沒有站起來向楊紹請戰。
楊紹說道:“子業,你身為武狀元,反而沒有以身作則,率先請纓?”
龐駿站起來,向楊紹躬身說道:“啟稟陛下,子業的武功與秦毅的武功不相伯仲,秦毅打不過,那子業也應該打不過,在剛剛與東瀛的對答中,子業已經得到夠多的了,讓其他國家的使節見識一下,我們大晉是如何的人才濟濟。”
“你啊,好,朕就隨你的意。”
“謝陛下。”接著又看向北胡使節問道:“你們要怎么比?”
使節說道:“雙方各派五個人,捉對廝殺,一輪過后,雙方剩余的人再對戰一場,直至有一方的人全部輸掉,陛下意下如何?”
“就依你的意,免得等下又說我大晉勝之不武。”楊紹又向龐駿說道,“劉駿,你身為武狀元,不僅武學有高深造詣,相比排兵布陣也有一套,你來挑選出場的人吧。”
“子業遵旨。”接旨之后,龐駿扭過頭,看著一幫躍躍欲試的武舉仕子,他把于凌峰,秦毅,上官翼,林睿,以及商天豪五人找來,對他們說道:“五位,你們就是我挑選的武者,大晉的榮耀,就看你們了,拜托了。”說完,他向五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幾人連忙扶起龐駿,秦毅說道:“你放心吧子業,你挑我們,就看對我們的武功有信心,我們為了大晉的榮耀,也會全力以赴的。”
“好,拜托你們了,各位大哥,”接著他又走到于凌峰面前說道,“于兄,上次在天京街頭,我們還沒有與北胡人一決勝負,請于兄全力以赴,以報北胡人欺辱岳姑娘之仇。”
龐駿不提岳思琬還好,提起岳思琬,于凌峰心中的怒火就燃起來了,想到那個小騷貨竟然不聲不響地不知去向,而她又與眼前這個少年交好,恨屋及烏之下,恨不得把龐駿打一頓,但是現在的情形又不允許,只好把怒氣發泄到北胡人身上,他淡淡地說道:“不用你說,我知道。”說完,便跟著其余四人上了舞臺。
然而,當比武準備開始的時候,龐駿卻招來身邊一個小太監,對他說道:“我有些內急,有勞公公帶路。”那個小太監見是陛下青睞的紅人,不敢怠慢,連忙帶他前往茅房。
一直留意著龐駿的楊月眼見龐駿被小太監帶離了萬邦殿前往茅房的方向,她眼睛一轉,低聲向唐玉仙說道:“母妃,女兒內急了,想去,想去……”
“去吧去吧,叫個宮女帶你去。”
“不用,皇宮我熟,我知道怎么去,不會有危險的。”說完,便偷偷摸摸地離開了。
唐玉仙搖搖頭:“這孩子真是的。”這一切,楊桐都看在眼里,他心想的是:女大不中留啊,何況這女兒,還沒長大呢。
楊月到了茅房之后,看到站在外面的小太監向她行禮,也沒有理會,直接就往女方的茅房進去,進去之后,看了一眼,發現茅房中沒有其他人,便輕咳一聲:“咳咳,嗯哼。”
在另一邊的龐駿,聽到聲響,認出這是楊月的聲音,一下躍過茅房的圍墻,到達楊月的一側,看著巧笑嫣然的小美人,龐駿伸出雙臂,楊月便如燕歸巢般撲到龐駿的懷里,嘴里喃喃道:“劉大哥,月兒好想你。”
龐駿聞著她的發香也說道:“我也想你,小寶貝。”接著,下體的巨龍開始充血,頂在身高只有五尺五寸(1.4米)的楊月的小腹上,感受到龐駿下體變化的楊月,似喜似羞,一副的含情脈脈,蜜意柔情。
兩人已經多次親密接觸,在龐駿的調教下,楊月已經學會使用她那小玉手為龐駿泄火,眼見龐駿胯下的巨龍越發脹大,楊月也善解人意地伸出自己的小手,解下龐駿的腰帶,然后掏出那根炙熱的肉棒,龐駿溫柔地說道:“你看月兒,它這是為你而興奮的。”
“嗯。”楊月羞澀地點點頭,然后顫顫微微地伸出自己蔥白的小手,輕輕握住了那一只手仿佛根本抓不牢的巨龍,輕輕為他緩緩地上下擼動,那巨大的物體的皮肉上下滑動,景致那般的香艷,迷離的眸子凝視著這個巨大的肉棒。
“嘶,好棒,月兒,你的小手真棒,軟軟的,溫溫的。”聽到龐駿的鼓勵,楊月更加高興了,手部的擼動更加靈活,食指很靈活的在馬眼前端上劃撥著,同一時間里有愛液從馬眼里浸出來就被這只纖細的手指給抹去,那指靈活的食指把男性的愛液涂抹在馬眼四周,特別是劃在馬眼溝渠時,食子則是輕輕的在此處多劃幾圈以慰愛郎硬棒之苦。
由于時間的關系,龐駿并沒有刻意去忍受,一盞茶不到龐駿就放開精關,把精華射了出來。
楊月看著愛郎那依舊挺立的肉棒,擔憂地問道:“劉大哥,你還好嗎?還要月兒幫你嗎?”
龐駿擺擺手道:“好了,月兒,已經足夠了,謝謝你,我的寶貝,先回去吧,吧唧。”說完,他親了楊月的小嘴一下,便翻回男方的茅房處……
楊月與龐駿一前一后地回到萬邦殿,此時,第一輪的勝負結果已經出來,除了上官翼輸掉以外,其他人都贏了比賽,北胡只剩一人,離落敗不遠了,而那位狂妄的北胡使節,這時的面色已經變得鐵青。
龐駿輕笑一聲,其實他在跟北胡人交手的時候已經知道,這些北胡人不是他們的對手,贏是毋庸置疑的,哪怕他們贏了一陣,也只是因為上官翼是精于兵事,而面對的對手恰好是北胡“兀魯哈”中的第二名,果不其然,在第二輪中,那名兀魯哈,僅僅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就被林睿一腳踢飛,差點掉下臺子,獲勝之后,他們五人,接受著在場眾人的祝賀,自此之后,再沒有任何外邦使節,對大晉挑釁。
晚上,南貴妃的景陽宮中,大晉的皇貴妃南湘舞,正安坐在華麗精致的梳妝臺前,烏黑亮麗的頭如瀑布披散在她的肩頭,映襯著那張妖媚誘惑的嬌靨,此時的她正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絲制睡袍,領口開得很低,縱橫在胸脯處的那條深深的乳溝,彰顯出了慵懶誘人的萬種風情。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她唯一的兒子,趙王楊晟,此時的楊晟,正用那充滿淫欲的目光,在妖媚熟婦的玉體上掃來掃去,而南湘舞也發現自己兒子目光中赤裸裸的欲火,但她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嗤笑著說道:“晟兒,母妃,美嗎?”
“美,美極了,母妃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噗嗤,你啊,就會拍馬屁,母妃老了。”南湘舞言不由衷地說道,對于自己兒子的表現,她感到十分滿意。
“不不不,母妃艷冠天下,沒有別的女人比你更漂亮了。”
南湘舞沒有說話,她站了起來,走到床上,斜著身子躺著,一手撩開自己的睡袍,用她那勾魂的雙眼,魅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嬌聲說道:“今晚看你的表現不錯,母妃要好好地賞你,上來吧。”
楊晟聽到南湘舞的話,并沒有遲疑,直接走到床邊,像一位虔誠的教徒一般,跪在床邊,一雙手捧起他母親的白嫩玉足,像是享用稀世美食一樣,玉足移至嘴邊,森白牙齒一張,捧著南貴妃的玉足開始吮吸了起來,動作似急似徐,似乎深暗此道。
南湘舞似乎很滿意楊晟的服侍,她側躺在那里,一雙美眸半睜半閉,嘴里卻不時發出一陣誘人的喘息,楊晟抬頭瞥了一眼鳳床上的母親,待看到后者十分滿意的模樣,他的嘴唇便開始往上移,一路從盈盈小腿,來到腿根處,再來到茂密的黑森林地帶。
從私處傳來的舒爽不禁讓南湘舞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柳眉一蹙,睜開眼睛推開了楊晟,她嬌喘吁吁地看著一臉欲求不滿的兒子,溫柔地說道:“晟兒,不行的喲,你忘了你與本宮的約定了嗎?你一天不登上那個皇位,一天就不能碰母妃的禁地哦,難道你忘了嗎?”
楊晟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說道:“孩兒知錯了,請母妃恕罪。”
看著兒子的表現與下體的丑態,南湘舞感到十分滿意,她站起來,雙手環著楊晟的腦袋,把他的腦袋埋進自己那對碩大的巨乳中,良久,才放手,看著楊晟一臉潮紅的樣子,她噗嗤地笑著說道:“好了很晚了,你也該回去了,早點回去,找你那些妻妾泄泄火,回去吧。”
出門之前,南湘舞突然說道:“對了,你之前說你已經利用了楚玉對那個劉駿進行控制?”
“也算是吧,也不算是完全控制,他不像是那種完全低眉順眼的人,我想還需要其他的手段籠絡才行。”
“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才是用人之道,好好把握住他,如果得到他的效忠,你登上大寶的機會會大大增加的,好吧,回去吧。”南湘舞囑咐道。
“是,母妃,孩兒告退。”楊晟看著妖媚的母親,三步一回頭地離開景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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