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首府西川城,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沿街叫賣的小販,田間忙碌的農戶,達官貴人們騎著高頭大馬從街市穿過,一切還像往常一樣,仿佛礦脈及碧宵派被滅門一事從未發生過。
燈火通明的都督府,蜀地都督蠕動著肥碩的身體一下一下撞擊著身前的少女,少女纖廋的身體和盛興節肥大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與肥大的身體截然相反的細短的雞巴在少女身體里來回抽插,
良久一身的贅肉一陣抖動,細短的雞巴射出少許的精液,少女感覺盛興節停下了動作,估摸著是射精了,便轉過身來捧起雞巴伸出舌頭在細短的龜頭上來回掃弄,清理著污穢的黏液。
「唔,不錯」盛興節躺靠在墻上,伸著手在少女身上撫弄著,看著房間前方跪著的男人「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吧,你和你的孤山幫不用擔心了。」
那前方跪著的男人正是孤山幫的幫主,成爺成化懷,聽到盛興節這般說,成化懷自是千恩萬謝連連叩首,自從前日里,將碧宵派逃出來的人交還給峨眉派,成化懷就一直提心吊膽怎么也放心不下,生怕哪天就和碧宵派一樣被峨眉派滅了滿門,
思來想去決定帶上剛剛成年的侄女來西川城,將侄女進獻給盛興節,以求自保。
見著盛興節有些不耐煩,成化懷識趣地先告辭了,能得盛興節這番話孤山幫無憂矣。
撫著嬌嫩的女子的身體,喘著氣高高鼓起的肚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不多會盛興節性致又來了,正要提槍上馬,門「碰」的一聲被撞開,
「大都督,巴郡急報,羯族和下秦合兵二十萬突然攻入巴郡,彭峽、廣漢等十幾個縣已經被羯族和下秦占據,正向巴郡郡城進發,巴郡城小兵少不足以防守羯族和下秦聯軍,特向都督求援」一個年輕的閹人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進屋來。
「你說什么?」盛興節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翻身跳下床去,卻差點一跤摔過去,嚇得兩名侍女趕忙扶住。
盛興節稍稍站定走上前一把扯走信件,盯著信件上的字反復看起來「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還不待盛興節喘息,又有一個閹人跑著滾進了殿內「都督,資陽急報,羯族和下秦聯軍近二十萬人突襲資陽,資陽太守據城死守一夜不敵,城破,目前資陽已經落入敵手了。」
「混賬東西」盛興節一腳踹在報信的閹人身上,「二十萬,又是二十萬,羯族和下秦所有男丁加在一起都沒有五十萬,這四十萬人難不成是憑空變出來的?一群廢物,快,快,通知楊松,袁朗,去正堂。」
都督府正堂,長史楊松和主簿袁朗二人盯著資陽和巴郡傳來的信件看了許久,袁朗長嘆一聲
「都督,此番羯族和下秦突然襲擊,來勢洶洶,看戰報的時間,只怕巴郡已經落入秦人之手,若是情況更敗壞些,可能延中也已經丟了,都督盡快傳令下去調集蜀地兵馬在江油關布置守備,江油關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只要守住江油關,時日一久則秦人不戰自退。」
「都督,主簿大人此言所慮有所不周,就算秦人久攻不下江油關,只要縱兵劫掠四方,抓丁壯以為前驅,長此以往就算能守住江油關,都督在蜀地的人心也盡失,盛家三代以來在蜀地的基業也毀于一旦」楊松立即出言反駁。
「難道長史大人有良策可教我?」
「驅虎吞狼之計,北方的夏王爺居西北力抗強敵烏蒙,其手下精兵也都是百戰之兵,若是能借夏王爺之兵入蜀作戰,自可退去羯族和下秦聯軍。」
「放肆,豈有你這賣主求榮之輩」楊松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朗打斷,「夏王爺狼子野心當今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讓李元景的兵進了蜀地,這蜀地不要幾天就歸夏王爺之手。」
袁朗一通斥責,連盛興節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楊松倒是面色自如,「蜀地之核心在之綿陽與西川,哪怕其他之地盡失只要江油關還在,綿陽與西川仍然可守,蜀地之精華可保無虞,蜀地之兵可守不可攻,加之羯族和下秦之兵驍勇善戰,就算蜀地拼盡力氣守得住這一畝三分地,
此次過后也元氣大傷給外人以可乘之機,既然如此還不如提前邀請夏王爺入蜀,暫時委曲求全,待秦人退去,都督雖然比不得今日自在,但還是坐得一方諸侯。」
「豈有此理,大戰之前盡敢蠱惑軍心,都督,袁朗懇請都督立斬楊松以定蜀地軍心民心」袁朗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你們下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出乎袁朗的意料,盛興節不但沒有要把楊松繩之以法的意思,反倒開始猶豫起來,沖著楊松冷哼一聲甩手徑直離開了,楊松也不以為意拱拱手告辭離去。
那袁朗回到家中,剛入家門就見到兒子迎了上來,還不等兒子說話,劈頭就是一句「之前夏王爺和你聯系的人在哪?」
袁朗的兒子一頭霧水,「已奉爹爹的命令將那人趕了出去」
「去,把他找回來,我有話要跟他說,盛興節此子不足與謀,我們袁家還是早做打算。」
慶州城,夏王府,文武眾將正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而長史參軍司馬堪戰站對著沙盤像眾人介紹,「常州現在是禹王和秦國公分而治之,禹王占有常州一部及司州南部,秦國公則控有常州西部勢力弱于禹王,
不過秦國公與北邊的魏王關系甚密,有魏王作保秦國公倒也不擔心會被禹王吞并,此前魏王與齊王聯合共同抵抗北方的呼羅通,如果王爺出手魏王雖然與秦國公關系甚密,但也無暇顧及,王爺大軍盡起則常州指日可待。」
「此言差矣」聽完司馬堪戰的話,都事廖文忠立刻站出來反駁,
「如今呼羅通大軍南下大許江山岌岌可危,王爺身為大許親王鎮守西部邊疆,抵御外族入侵,因此在大許攢下巨大人望,
大許百姓正等著王爺提兵北上抵御奈曼人,若是將目光只局限于常州一隅,發兵常州,則王爺在大許的人望盡失,王爺不如北上與魏王齊王合兵一處共同抵御奈曼人,無需多只要兩三萬人也可一表王爺心志。」
司馬堪戰剛要說話,廖文忠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王爺提兵北上可遣一軍與魏王齊王會師,而大軍坐鎮于后,就地征集糧草,如此待奈曼人退去,淄州也盡歸與王爺且手握大義名分,那時王爺登高一呼匡扶大許,大許天下莫敢不從,至此王爺霸業可成。」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抗擊奈曼人說的好聽,等奈曼人退去還不是要尊李慶延那個廢物,王爺還是王爺,若如此割據西北占據大許半壁江山不比那時強上許多。」司馬堪戰冷哼一聲,對廖文忠的話很是不屑。
「不若取蜀地如何」給事中毛階的話一出,正在爭執的兩人瞬間停了下來,「蜀地如今正與羯族和下秦打的不可開交,不如趁此機會拿下蜀地占據長江上游,到將來王爺提兵南征大黎,從蜀地順江直下則大黎的地利之險蕩然無存。」
「不可,既是現在蜀地遭兵禍也不是可以隨意取之,劍門關天險,只要數千兵馬就可擋住數萬大軍,何況羯族和下秦只是聯軍,前期連戰連捷自是士氣正旺,一旦遇挫就會互相猜疑,
綿陽門戶江油關不失,羯族和下秦就不能真正控制住蜀地,時間一長只怕不用盛興節出兵,羯族和下秦聯盟自散,那時恐怕我慶州軍還在劍門關前打轉呢」都事廖文忠自然是不同意毛階的計劃。
眾人正爭執不下,「報」一名士兵捧著竹筒喘著粗氣跑進屋,給事中毛階大步上前接過竹筒抽出信件掃了幾眼,大笑出聲「各位,這是天要我慶州取蜀地,盛興節有意邀請我慶州軍入蜀協助抵御羯族和下秦。」
宛城入夜時分,宵禁開始,巡邏的士兵敲著梆子到處巡查,家家關門閉戶,雖然宛城眼下暫時無憂,但這世道終究不太平,有錢有勢的已經逃到南邊的大黎去了,剩下的普通人只能留在城里過一日算一日。
「碰」一聲巨響,宛城清劍宗用青石堆砌的院墻被火藥炸開,尖叫聲四起,清劍宗的那些普通女弟子哪里見過這個,往日里名門正派的優雅氣度蕩然無存只能奔跑逃命,
「碰,碰,碰」又是幾聲巨響,高十米厚一米的院墻被徹底炸開,清劍宗自以為堅如磐石的防守徹底告破,院墻上布置的陷阱和機關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就在火藥的爆炸聲中毀滅的干干凈凈。
李妍站在不遠處的房頂上看著奈曼士兵叫喊著沖向清劍宗,滿意的回頭看向蒙力克「將軍的火炮果然獨步天下,無怪能橫掃欽察汗國。」
「公主殿下說笑了,蒙力克不過是得了取巧之技罷了,」話說著上前一步偷偷的在李妍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惹得李妍又是一陣嬌喘。
爆炸聲如此之大,隔了半個城區的王雄自然也是聽到了,「是誰動的手」王雄赤著身體翻身從床上坐起,兩只秦家送來的牝獸「嗚嗚」地跑下床,跟著王雄的身后,趴在地上的申凌然和孤劍仙洛青嫣也一搖一晃爬了過來湊到窗邊。
「好師弟,看來盯上清劍宗的人不止我們一家嘛。」申凌然搖了搖尾巴,不知怎的看見清劍宗倒霉,心中還是覺得愉悅不已。
「走,去清劍宗的密道口,我們謀劃了這么久不能看著清劍宗落到別人手中」說著就讓屋內的幾只牝獸伺候自己穿衣,申凌然也知趣地搖搖尾巴爬去找自己的衣服。
此時的清劍宗猶如人間地獄,院墻,庭院被炸得稀爛,奈曼士兵結隊沖了進去,往日里這些尋常士兵哪里是清劍宗的對手,但是怎奈何士兵人多勢眾又被火藥襲擊過一遍驚魂未定,自然是招架不住,奈曼士兵見著男性弟子上去就是幾槍捅死,見著女性弟子便幾個人一起捆起來帶走,過程中自然是免不得乘機摸上幾把。
湖心仙子帶著清劍宗上層自然是已經退到密道里去了,「是什么人襲擊,搞清楚了嗎?」湖心仙子質問了一圈發現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竟無一人能答的上來。
「好像,好像聽沖進來的匪徒的口音像是奈曼人!」良久才有一個人戰戰兢兢地回應道。
「奈曼人難不成他們是飛進來的嗎?跨過淄州司州越過宛城城墻就這樣打進了宛城?」湖心仙子自然是不相信,清劍宗其余人也是難以置信,北方草原的奈曼人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沿著密道走了許久,忽然有人發問「咦,孫見秀呢,我剛剛還見到…」
「噓」立即有人出聲攔下了,湖心仙子也沒有在意,眼前一面墻攔住了去路,湖心仙子將手按在墻上緩緩推動,那面墻隨之移動,光線順著縫隙照了進來。
清劍宗眾人見要出了密道都如釋重負般露出了笑容,紛紛魚貫而出,眾人還沒站定從上方落下了十幾張漁網,織網用的繩索足足有胳膊那般粗,上面還纏著絲線,就算是最鋒利的劍砍也要砍上好久。
沒有反應過來的清劍宗弟子直接被捆在漁網里,有幾個反應快的,跳開身子抽出劍就要救人,一個赤足女子攔住了去路,正是申凌然,一旁還站著王雄「師弟要捉些清劍宗的女人當牝獸玩,我這個當師姐的怎么能不配合呢。」話音剛落身后又落下三女正是秦家三姐妹,而頂上一群黑衣漢子正不停收緊繩索將清劍宗弟子牢牢捆住封住穴位。
「王雄,你毀我山門,害我弟子性命,今天我跟你拼了。」湖心仙子披頭散發沖了過來,剛剛雖然躲開了漁網,但是束發用的玉簪卻被打掉了,掌門形象皆無,只是此刻湖心仙子只想和王雄一命換一命。
「湖心仙子,現在是我干的,可毀你山門這事可不是我干的,我還想知道那么大威力的東西是怎么弄得,我要是有那家伙早就將你們清劍宗一網打盡了」王雄輕巧的躲開湖心仙子的幾個突刺,「湖心仙子若是你現在歸順與我還可以輕饒了你,若是再冥頑不靈只怕又得是苦頭吃。」王雄忽的出現在湖心仙子左側,一臉嬉笑的表情戲弄地看著湖心仙子。
「我要殺了你」美貌的臉龐因氣憤幾乎扭曲到快要變形,「生氣了嗎?原來仙子也會生氣啊。」
湖心仙子不理會王雄的調笑,揮舞著劍朝王雄刺去,招招直指要害之處,完全不做任何防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看也是美貌的女人,不做牝獸豈不是可惜了。」魅惑的女聲響起,湖心仙子只覺得周身被無數氣勁困住動也動彈不得,湖心仙子自是知道情況有變,只是心中怒火已經沖散了一切,山門被毀,弟子被抓,所有仇怨都要發泄在王雄的身上,奮力向王雄沖去。
但一道無形墻擋在了湖心仙子面前,「以氣化形,哈哈哈哈,秦家可是真舍得啊,為了跟你王家結好連自家老祖宗都請出來了。」
「誰是老祖宗,你才是老祖宗呢,呸,會不會說話。」洛青嫣最在乎別人說她年齡問題,雖然到了以氣化形階段,年齡被大幅度延長,但是年齡依然是洛青嫣的禁忌,有了怨氣手上氣力自然不小,氣勁牢牢纏住湖心仙子,動彈不得「湖心仙子真以為我們王家就沒有以氣化形的高手了嗎?」
王雄閑庭信步走到湖心仙子面前,捏了捏傲人的雙胸,「好了,男的殺了,女的帶走。」
四周清劍宗弟子一聽拼了命也要向外沖去,那些女弟子自然清楚就算僥幸活得性命,被捉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只是有洛青嫣和申凌然在,再加上家族里人手的援助,又哪里走脫得掉,女弟子被封了穴位扔到馬車上,男弟子命喪當場。
捉了湖心仙子擒獲相當一部分清劍宗弟子,這次對清劍宗的行動雖然繳獲頗豐但卻不盡圓滿,最開始預想能收伏清劍宗和秦家,將兩個淮南強大的勢力變成自己的馬前卒,現在只是擒獲不少清劍宗弟子當牝獸用,原本預想的馬前卒秦家卻成了盟友關系,好在抓住了湖心仙子也算是稍稍安慰了一下王雄。
至于清劍宗各地的分舵則由孫見秀持著宗主令和王家的信物到各分舵去招降,能招納多少人那就看孫見秀自己的本事了。
稍做修整,宛城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宛城逗留下去,帶上秦家贈送的一大批牝獸還有申凌然,趕著馬車滿載兩車獵物往回走,原本走在馬車最后方的洛青嫣突然策馬趕上,「師弟,襲擊清劍宗的人是奈曼人。」
「你說什么,吁」王雄勒住韁繩,有些不敢置信聽到這個消息,此前他也想過到底是什么人襲擊清劍宗,魏王,齊王,連遠在天邊的夏王爺他都考慮過,甚至一度在想是不是自己老爹派來給自己一個驚喜的,唯獨沒有想到會是奈曼人,跨越了半個大許偷襲了一個門派,圖得是什么?
「是奈曼人,而且這次偷襲似乎是一個女人指揮的,另外宛城太守司馬元昨天夜里上吊自殺了,那些奈曼人的軍隊竟然一直駐扎在司馬元手下的守備軍里,以至于待了那么久甚至把奈曼人的青銅火炮帶進城里,都沒有人發現。」
「奈曼人,沒有想到啊,竟然這么早就要和奈曼人撞上了。」
「對了,送給你個禮物」洛青嫣拍了拍手,一個黑衣漢子驅馬趕上,馬上還馱著一個少女,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李妍。
「這是…」王雄一時有些驚訝,「這是我今天早上去奈曼人軍營探查抓的一個獵物,我看她隨意進出軍營,周圍士兵都對她行禮,知道她在奈曼人地位肯定不低,便想捉來問問,沒想到她手上功夫不錯,我費了些功夫才把她擒來還差點驚動了整個奈曼人軍隊,她的功夫和湖心仙子不相上下,給你做牝獸正好也算個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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