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兩隊騎兵緊緊護衛著一頂二十抬的轎子進了皇宮的泰和門,大許皇帝李慶延帶著幾名親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見到轎子立馬單膝拜下,「叩見母后」,那轎子里做的正是曾經大許的皇后,現在呼羅通的女奴- 薄皇后。
簾子撩了起來,一張杏臉探出神似薄皇后卻年輕許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李婉兒,按照大許的禮法來算應該也是大許的公主,只不過現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母姨媽一樣是呼羅通泄欲的工具。
「姑媽快點」李婉兒放下簾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邊,此刻薄皇后正跪趴在攆子上,宮裝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來回晃蕩,兩個鐵環發出清脆的敲擊聲,肥碩的臀兒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著一根圓木棒不停捅著薄皇后的后庭,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魯耶蘭,是奈曼塔塔部首領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獻給了呼羅通。
「啊,啊,」伴隨著薄皇后越來越劇烈的呻吟聲,胯下的淫水如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陣劇烈的顫抖薄皇后癱軟在攆子上。
婉兒攙扶著薄皇后從轎子來走出,臉上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因為后庭里紗絨和肛塞的緣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斷扭動腰肢,「皇兒快起來吧」薄皇后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細算來母子已經有近二十年沒有見面了,一時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李慶延迎著薄皇后進了宮,親隨們遠遠的跟著誰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的誰也不提這二十年來的事情,此番薄皇后借著談判的機會可以見一見自己近二十年沒見的兒子,便于李慶延約定在皇宮的偏殿議事,為了能見上這一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好書歹說才讓副使直魯耶蘭同意在皇宮談判,但卻要求無論如何也要一同前行,
盡管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但迫不及待想見到兒子的心情已經壓過了所有的憂慮,只要能見上自己兒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后被呼羅通千刀萬剮也無所謂了。
望著二十年沒有見過的面容,薄皇后輕輕的撫上李慶延的臉龐,那一瞬間曾經在宮中美好的歲月的回憶全部涌上了心頭,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時間能停留在此時,能讓自己再重新體驗為人母,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萬分慶幸自己在下轎之前就讓那名奈曼女人幫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那些塞在自己后庭里的東西發作起來,要在皇兒面前丟丑了。誰知不過片刻就有一個聲音響起「大許皇帝,不知王上的條件考慮的怎么樣了,盡早做決定還能當個閑散王爺不失體面。」
直魯耶蘭走在后面突然高聲說道,李慶延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起,忍了許久才忍住將直魯耶蘭亂刀剁死的沖動。
直魯耶蘭見李慶延不敢將她怎么著,自己以前不過是一個小部落首領夫人,現在竟能刁難大許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碩王統兵二十萬南下親征,若是還執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時別說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難保,更是慶祥事變重現。」
直魯耶蘭提到慶祥二個字,原本已經暴怒的李慶延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抽出身邊侍衛手里的佩刀照著直魯耶蘭砍去,直魯耶蘭哪里見過這陣仗口中大叫「薄奴救我,薄奴救我。」
薄皇后哪里能讓直魯耶蘭死在這里,此刻的薄皇后還夢想著能讓李慶延與呼羅通達成和談,保李慶延一個富貴命,過幾年自己年老色衰不被呼羅通寵幸到那時再求一個母子團圓,像尋常人家那樣終老一生,至于死守燕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萬萬沒想過的,
大許現在的實力幾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定比不過西邊幅員遼闊統御三十萬騎兵的欽察汗國,欽察汗國被摧枯拉朽般的毀滅,大許自然也不在話下。薄皇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慶延的大腿,「皇兒暫且留她一命,不必動怒。」
「她喊你什么?母后」李慶延轉過身盯著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讓薄皇后瞬間如墜冰窖,「沒有,皇兒你聽我說……」薄皇后頓時慌亂了起來,這一刻她如此后悔為何要救直魯耶蘭,「不用說了,來人將這幾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來,薄皇后緊緊抱住李慶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手,李慶延用力蹬了一腳將薄皇后踹開,轉身離去,力士提起癱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經嚇得半死的直魯耶蘭扔進了轎子里,直魯耶蘭還在不停的喊叫,
剛才著實把她嚇得不輕,喊叫了半天發現沒有人理會她,一轉頭看見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李婉兒陪坐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規勸。
「哼,都是你們兩個騷蹄子壞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面前告你們肆意妄為,暗藏禍心……」
「噌」直魯耶蘭話還沒說完,李婉兒抽出掛在壁上的劍指向直魯耶蘭,「再多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直魯耶蘭終究沒有經過正經的武學修煉,只是以往跟隨打獵學了些射箭的功夫這些年也荒廢了,哪里是李婉兒自小習武的對手,知道自己打不過,當下也不敢吭聲,坐到一邊去了。
李婉兒拉著薄皇后的手輕輕的安撫著,被親生兒子冰冷的羞辱和拋棄對薄皇后來說比死亡還要難以接受,此時的薄皇后臉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寫滿了絕望任由李婉兒怎么好意安撫也無濟于事。
榆林王帳,呼羅通高坐帳中,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哭訴「王上,奴婢盡心盡力為王上辦事,那薄奴忙著跟李慶延小兒敘母子之情,哪里還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慶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只顧哭訴,卻不見呼羅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抄起手邊的馬鞭給了直魯耶蘭一鞭子,只抽得直魯耶蘭衣襟崩裂,皮開肉綻,四周伺候的女人也無人上前說話,那直魯耶蘭仗著自己姿色不俗,對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帳的女人無不厭她三分,此時見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歡喜無一人愿意替她說話。
「賤奴還不爬在前面帶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魯耶蘭聽著趕緊挪動四肢爬出帳,朝著薄皇后待的帳篷爬去。呼羅通還沒進賬,李婉兒已經跪在帳外等候了,見著呼羅通過來,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撲到呼羅通的懷里,只是低著頭叫著「爹爹。」
進了帳,薄皇后掙扎著從床上爬了下來,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稱道「薄奴罪該萬死」,呼羅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腦袋,「孤已經懲罰過直魯耶蘭了」薄皇后萬萬沒有想到呼羅通竟然沒有懲罰自己反倒是過來看自己,如同瀕臨死亡之人見到一絲陽光,千恩萬謝叩頭。
李婉兒熟練解開呼羅通的腰帶,將粗長的陽具和子孫袋捧在手里,舌頭反復點在馬眼上,不多時陽具已經長如兒臂般。
「爹爹,女兒也濕了,爹爹隨時可以用了。」李婉兒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潔且青澀的下身,緊閉的幽縫不時有水珠滲出。
呼羅通也不多話挺下陽具直直刺進李婉兒的下身,直逼近子宮,李婉兒用力一抬,雙腿盤住了呼羅通的腰,呼羅通也不客氣拽住李婉兒纖細的腰肢大力的撞擊著。
「爹爹……爹爹好厲害,女兒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兒,啊……」不過幾下李婉兒便淫聲四起,伏在一邊的薄皇后見狀,也膝行幾步爬到呼羅通的身后,掰開呼羅通屁股把臉埋了進去。
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讓呼羅通更加興奮起來,用力撞擊著李婉兒的子宮,還伸出手揉著李婉兒還沒發育完全的陰蒂,這下李婉兒叫的更歡了,「好爹爹,親爹爹,女兒就是給爹爹操的……」沒多久雙腿終于盤不住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薄皇后見狀立馬接上,一口含住滿是淫水的陰莖,賣力舔舐幾遍翻過身去,掰開自己后庭搖晃起肥碩的臀部,「薄奴請王上臨幸」
「哈哈哈」呼羅通用力在薄皇后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對準張開褐色的后庭猛的撞擊進去,塞滿紗絨的腸道異常的敏感,無數根絨絲每一根都刺激著神經,一下一下高速的撞擊不斷牽引著薄皇后久經調教的神經,
絨絲柔軟又有韌性,每一次被撞擊著壓縮后都會張開,壓縮再張開反復沖擊著薄皇后的大腦,被拋棄的絕望,出使失敗后的畏懼這一刻都統統被拋到了腦后。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遠都侍奉王上啊……」薄皇后只覺得如墜極樂世界,只恨不得永永遠遠都沉浸在此時快感之中。
「好師弟,你真的要娶那個勞什子湖心仙子為妻嗎?」二師姐申凌然跪趴在王雄身前,后庭里插的馬尾不安地甩來甩去,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躺在床上的王雄。
「師姐以為呢」王雄用腳踢了踢在自己下身賣力的哀獻皇女的陰部催促她動作快一些,「雖說湖心仙子勢力確實比想象中的要強的多,但就憑這樣想嫁入王家不過是癡心妄想,我不過唬她,只要入了安慶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劍宗還是姓王比較好。」
「哼,我就知道。」聽到王雄沒打算娶湖心仙子,申凌然頓時得意起來,也不管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開心的趴到王雄臉旁,伸出舌頭來回舔,身后的馬尾伴隨著愉悅的心情上下甩動。
王雄盤算著如何憑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劍宗,反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后盾就算出爾反爾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進了大黎,還不是任自己隨意拿捏,不過自己的動作要加快了,家里邊已經開始催促自己南返了,
無論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邊的夏王爺突然崛起,大許天下四分之一盡歸其手,和碩大軍南下榆林推進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北方形勢一天數變,若是再耽擱下去,北方形勢穩定下來,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難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伙到底怎樣才會有北伐的興趣呢。不過很快就有人打亂了王雄的整個計劃。
也遂和也速干姐妹進軍滄州,滄州守將抵抗一夜后被副將在營帳內砍死,隨即滄州城破,北方門戶大開,奈曼人鐵騎可以長驅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地。
滄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北方,沿著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錢有勢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渾不在乎,無論城頭怎么變換大王旗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緊鄰著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樓客棧早就已經關門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的一間客房內,寬敞的屋里滿是春情。「嗯,姨媽再用點力,妍兒就快了……」步節公主李妍赤著光潔的下身,修長廋削的雙腿架在扶手上,紅色的宮裝扔在一邊,
李妍的姨姆大許奉圣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雙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翹臀一刻不停的舔舐著李妍幼嫩的陰蒂,兩名女人被剝的赤條條的扔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琴劍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全做沒有看見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隨著三聲嬌喊,步節公主李妍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從陰道里迸射而出噴在了奉圣公主的胸上,奉圣公主抹了幾滴用了舌頭舔了舔,「姨媽喜歡嗎?」
「喜歡啊,妍兒的淫水,姨媽最喜歡了。」奉圣公主嬉笑著伏在李妍的懷里,仿佛兩人的年齡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連爹爹都喜歡妍兒的淫水呢,每次妍兒高潮爹爹都要吃兩口呢。」
李妍一臉神氣活現的說道,雙腿盤在奉圣公主的脖子上,抬起頭看著琴劍三女「所以按照你們的說法,大許現在能數得上的所謂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劍宗了是嗎?」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確能找到的身子還算干凈的女俠除了我們天香宗以外也就只有清劍宗能算一個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俠大多都已有所屬,身子自然是不干凈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
琴劍三女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李妍,只好一口一個公主殿下叫著,反正她喊呼羅通爹爹,那是公主沒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腳將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翻過身來,女人眼睛緊閉著,嘴唇有些發白,李妍有些嫌棄的打量著女人褐色的陰唇,
「看來你們南蠻的女人也不怎么樣嘛,就這樣也配是燕云第一女俠?」李妍一口一個南蠻女人喊著,自小跟著呼羅通,雖然掛著大許公主身份但內里早就將自己徹底視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給丈夫之后封劍多年,武功修為自然是落下了,何況這里是京師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沒有多少,
燕云第一也算不得多強,加上十幾年來大許戰亂不止,各方勢力角逐不少不愿參與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遷去了大黎,自從前幾年玉劍仙宣布退出江湖南遷去了大黎之后,現在大許還能數的上的女俠也只有清劍宗了。」琴劍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動上前幫忙解釋。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劍宗一趟,正好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況,也遂和也速干姨媽現在已經拿下滄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后塵。」
李妍皺了皺瓊鼻,拍了拍奉圣公主的臀部,「起來,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見識見識這些南蠻女人有多厲害。」
就在這時客棧里傳來一陣喧鬧聲響,「你們確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擄進這個客棧了?」一個中年男子聲若洪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公主殿下,聽聲音應該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軍督指揮使杜輝尋將來了。」琴劍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微微低垂的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盡管現在要好生伺候著面前這個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安然無恙,但能看大許的叛徒(在琴劍的心中就是這樣認為)吃癟還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應了一聲,紅色的貼身長裙套在身上,里面沒有穿肚兜,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白嫩的肌膚,「看看所謂督指揮使有多大的排場。」
杜輝面色凝重的打量著整個客棧,對于尋常百姓這客棧已經算是不錯的落腳處,可對于杜輝這個級別的人來說和草棚子沒什么區別,自己的夫人被擄進這里,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家伙。
「大哥,這一樓都搜過了,除了有幾個伙計之外就沒什么人了,都是尋常南來北往的行腳商,連功夫都沒有,憑嫂子的功夫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她看的,會不會是搞錯了啊。」
右軍長史廖藹大踏步的走過來,一邊指揮手下繼續搜尋。
杜輝并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況如何,這些年來他已經很少碰過這位當初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屬來稟報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么一位夫人了。
最開始聽到稟報一位穿著宮裝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帶走了,杜輝還以為自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輝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個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間早已沒了情分,也能給自己帶來不小的裨益。
誰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爛不堪的客棧,杜輝只覺得臉面上掛不住,等抓到淫賊必將他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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