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只不過被大手扭動了幾下便經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會重重賞你的」。
殘破的房屋里油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墻壁上面色凄慘的求饒,連續幾個時辰的折磨讓哀獻皇女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沒了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連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
一陣陣快感涌向大腦,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腦海里想過放棄,好在瞬間醒悟了過來,不然后果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掙扎的抬起頭,「求求你,放…過我吧」,無論身份是否高貴,哀獻皇女也不過是年過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幾個時辰沒有發瘋已經很是硬氣了。
「放你怎么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難道你父皇會讓你繼續在京師當個公主?動動你愚笨的腦子,你回京師之后是被你父皇當成皇室恥辱送還給禹王的可能性大,還是繼續讓你當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獻皇女頓時沉默了,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沒有回去父皇還可以對外聲稱自己受辱之事子虛烏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這件事必定瞞不住了,到那時能得一條白綾留個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畢竟二十年前的慶祥之恥還歷歷在目。
二十年前和碩王呼羅通的父親進京拜謁當時在位的慶祥帝,結果與太子李慶延(就是現在的元嘉帝)發生沖突,李慶延仗著人多勢眾把呼羅通的父親當街打死了,事后呼羅通在北境作亂,帶領五萬精騎南下直逼榆林。
慶祥帝命京師十萬天策軍在榆林迎戰,并令靖王從左翼包抄。
不料在慶祥帝的命令到達靖王府的前一晚,一封關于慶祥帝計劃削除藩王的信送到了靖王府上,削藩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靖王,
靖王當即拒絕了慶祥帝的命令,更是放縱呼羅通南下,十萬天策軍在榆林如鳥獸散,呼羅通招降三萬多人,舉國震驚。
呼羅通帶騎兵奔襲燕京,慶祥帝帶幾十人連夜奔逃出燕京向南逃亡,燕京守軍毫無戰斗意志開城投降,當時京城之中,除皇后之外的幾乎所有后宮嬪妃以及達官顯貴的妻妾皆不知她們的丈夫在前一天晚上就丟下她們逃命去了。
府庫金銀,后宮嬪妃,公主郡主,妻妾美眷還有大量圖書文集全部被呼羅通擄走,連皇太后也不知所蹤,消息傳出之后,各地諸侯作壁上觀,竟無一人提北伐之事,皇室的尊嚴蕩然無存。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
王雄把手塞進濕漉漉的陰戶里來回捅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哀獻皇女面前趁著火光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無論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應都只不過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罷了,無論身體有多么強烈的回應來自下身的饑渴,哀獻皇女也要強忍住,皇家的顏面不能丟。
「皇女殿下,你不說話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許朝也沒幾天了,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從北邊帶個皇女回去也能讓宗室其他人好生羨慕一番。」
王雄撫弄著哀獻皇女的陰部,把小小的陰唇來回撥弄玩得不亦樂乎。哀獻皇女顫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禎達成了什么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么級別,你姓王,看你說話的語氣,難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嗎?」
「終于意識到自己要問什么了嗎,看來你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呢,我還以為你和那些蠢如母豬般的貴婦人沒什么區別呢。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大黎開出的價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據東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為代價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勝關交給我們大黎,充當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勝關給了你們,禹王真是舍得,當年你們南朝費勁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進去也沒拿下武勝關,現在不廢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賀啊,」
哀獻皇女帶著譏諷的語氣,可是內心則是又氣又痛,武勝關是防備南朝北上的唯一險關,除了武勝關外整個長江以北一片坦途無險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勝關則可居高臨下威懾整個司州,李昌禎這是把命根子都送給了南朝啊,哀獻公主只覺得痛心疾首,但無論怎么憤慨也是無濟于事。
「呦,你居然知曉樊城和武勝關,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個貴婦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腦子就如同豬玀一般,」王雄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響起了女聲。
「王大人,現在方便嗎,奴家想來看看你。」
門嘎吱一聲打開,披著紅色長絨的貴婦人走了進來,滿面笑容的湊到王雄跟前,伸手撫弄著王雄剛剛從哀獻皇女身體里抽出來的濕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
貴婦人裝作完全沒有看見哀獻皇女的樣子,解開了長絨的系帶,豐腴的身材披著透明的輕紗,「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隨大人一起去,尋著大人今日沒什么事來伺候大人。」
王雄伸手捏著貴婦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極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帶你一起回去,四品誥命夫人我也是能帶得,」王雄說著手就滑到了貴婦人的股溝里,兩根手指分別玩弄著前后兩個穴。
四品誥命夫人,這貴婦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呂夫人,八成是因為聽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這條線便趕來討好南朝來的王雄,哀獻皇女不屑的瞅了呂夫人一眼,卻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張嘴嘔出了一灘剛剛王雄灌進她嘴里的精液。
呂夫人聽到王雄可以帶她去南朝,心里猶豫了一下,可還是舍不得在樊城錦衣玉食的優越生活,畢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雄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終究也是寄人籬下,
呂夫人心中有了定計,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說,奴家聽著心里很是開心,只是奴家還有兩個嗷嗷待補的孩子終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記下了。」
全樊城誰不知你呂家那兩個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著認了,平時在家里沒少苛刻對待,現在到裝起母子情深,王雄也不以為意左右無非是個女人罷了,讓呂夫人轉個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著褐色的后庭,一張一合的肛穴一點點吸著王雄的手指,
「奴家…來之前都…洗干凈了…」紅著臉墨了半天呂夫人才把話說完,王雄唔了一聲,另一只手拽過哀獻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
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王雄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里要吐出來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哀獻皇女不停干嘔著,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全不一樣的爽感。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只覺得一股腥酸的液體灌進了胃里。
王雄吐了口氣,抖了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呂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爺要用你后庭」,呂夫人手腳并用的轉過身來,張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雄挪了個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獻皇女的背上,哀獻皇女想掙開,「再亂動我就把你賣到大黎的窯子里,給千人騎,看你還敢不敢擺公主的架子,」
哀獻皇女終究還是怕了王雄真把她賣掉,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當王雄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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