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燈如豆。
丁壽在榻上輾轉難眠,最后披著被子盯著桌上燈火發呆,忽覺一陣微風,燈火一閃,房內多了一條白影。
“有鬼!”丁壽剛想驚呼,一只柔荑已然擋住了嘴巴。
“公子救命,有惡人追索,且容我暫避。”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嬌美容顏,丁壽不由一呆,不由點頭道:”無妨,可我這里無處藏人啊。”
那白衣女子環顧,這間屋雖名為上房,可只有一桌一榻,無多余家什,那女子猶豫是否要另覓藏匿之處,忽聽店外一陣嘈雜,接著聽聞店門被踹開,一幫人進店的聲音。
“把守四周,莫叫那小娘皮逃了。”
“小二,店內可見過一個二十余歲的白衣女子?”
“跟他費什么話,直接搜便了。”
白衣女子自忖出去必被發現,又回眼看了一下床榻,翻身上榻,縮在靠墻處,一展棉被道:“還請公子靠過來,用身子擋住我。”
丁壽已知其意,依言而行,這小子年紀雖小,身量卻大,貼緊身后嬌軀,將自身與床榻墻壁組成個三角形狀,蓋上棉被后倒是難以發現身后那嬌小女子身形。
二人剛藏好,房門已被人踹開,呼啦進來四五個人,俱都身著白衣,為首的是一名青年,面色冷峻。
“你……你們什么人?為何擅闖他人房間?”丁壽半真半假的驚叫道。
那青年斜睨了他一眼,似不屑回答,將頭轉了過去,身邊一名大漢道:”小子,適才可曾見過一個美貌女子?”
“美貌女子,自然見過。”
眾人聞言面露喜色,連那青年也轉過頭來,躲在他身后的女子心中一緊,手上內勁蓄勢待發,只要這小子泄了行藏,先把他推出去擋一擋,再覓逃路。
丁壽渾不知自己已經要被人當成靶子推出去,搖頭晃腦道:“余適才于夢中見一女子,其狀甚麗,竊以為巫山神女也,才貌上古既無,世所未見,曄兮如華,溫乎如瑩。五色并馳,不可殫形。詳而視之,奪人目精。吾欲效襄王以求連理,然其時爾等不告而入,壞吾好事,罪何當之。”
這通云山霧罩的說辭,幾個大漢聽得如墜云里霧里,“這小子嘰嘰歪歪的在說什么啊?那小娘皮在哪他說了么?”
那青年嗤笑道:“這酸子剛才做了春夢,還沒來得及成事被我等打斷了,怪我們呢。”
‘哄’的一聲,一般漢子笑了起來,“這小子有趣,真想把他抓走平日給爺們解悶。”
“這窮酸說的話你聽得懂么,難道捉回去當相公,也只有少教主這樣文武全才的人才能知曉。”
“天下的官都讓這些大頭巾當了,可見皇帝老兒昏庸無道。”
這時一個高瘦老者進得屋來,“少主,沒找到人。”
那青年眉峰一皺,“人到底進了店里沒有,可曾看清?”
“這個,”那老者露出一絲赧色,低聲道:“下面人說看到白影在店外墻腳一閃就不見了,想必是進了店內。”
“一幫廢物,那賤人在江湖中出了名的鬼靈精,難說不是故意引人發現,聲東擊西,爾等竟然不加詳查,誤了父親的大事。”那青年訓起人來不假辭色,那老者面色不豫一閃而過,俯首連連稱是。
那青年轉身揮手,頃刻間闖入店中的一干人等撤了個干凈,只聽得屋外店家與客人的抱怨和收拾座椅的聲音。
丁壽長出一口氣,暗嘆幸好這身子的前主兒打小時就被逼著讀書的底子還在,掉了幾句書袋把人騙走,這才發覺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背后的兩團柔軟觸感更加清晰,連忙轉身卻與同時起身的白衣女子碰到了一起,朱唇點面,一股誘人體香撲鼻,這貨的胯下蠢物竟又昂然而起。
那女子被撞后臉上先是一絲羞紅,隨即展顏,抬手準備道謝,卻無意在被下碰到那物件,一愣后噗嗤一笑,把個丁壽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畢竟被陌生女子發現‘一柱擎天’著實不雅,只管沒話找話,“不知姑娘芳名?因何遭人追趕?”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不是姑娘好些年了,”那女子一攏鬢邊散發,“夫家姓南宮,行三,一般人都稱我南宮三娘,至于為什么半夜遭人追,公子就莫要問了,無端平添兇險。”
丁壽聞得此女已嫁,心中不由悵然若失,又聽到語氣中的輕視之意,不由脫口道:“我雖不會武功,可也能為姑娘……為三娘舍此殘軀略盡綿薄之力。”
三娘面露訝色,旋即笑道:“小郎君的心意領了,我平日少受人的恩惠,也不喜欠人情,今日你幫我脫了場禍事,我便幫你解決樁麻煩事。”
丁壽納悶自己有何麻煩可解,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嬌軀往下一縮已躲到棉被中,丁壽還未開言,便覺一雙巧手已將自己的褲子擼下,大腿上一團溫潤靠了上來,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指尖輕輕撥弄著陽根,一只手掌托起陰囊不住摩挲。
丁壽只覺的一股烈火直沖頂門,一把掀開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條緊繃的曲線,大著膽子伸出右手摸向翹臀,剛觸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開去,隨即將身子翻了過來,面向丁壽道:“只許看,不許你動。”
這時候你讓他把手剁了這廝也只能恨刀子不快,丁壽立即把手枕到腦后不住點頭,那昂然之物也是隨著搖頭晃腦。
三娘一手將散落的幾絲長發別在耳后,一手握住陽根,丁香一吐,前后來回掃了一圈菇頭,美得丁壽身上一顫,就覺得一片溫熱濕膩密密包裹上來。
丁壽咬緊牙關,嘶嘶的吸著冷氣,半瞇眼簾,見三娘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間,檀口大張含吮一根似乎能將她小嘴撐裂的陽根。
只見她在含吮中,不但頻頻舔吸,而且螓首還不時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時還會緩緩低垂螓首,使雙唇緊貼至胯間肌膚,將陽根盡根吞吮,爾后又緩緩高抬螓首,使陽根又逐漸脫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間斷,丁壽何時享受過如此口技,不到一刻就覺腰間一麻,一股陽精激射而出。
三娘手中陽根精管一漲時已然脫口閃開,不料想這次噴射量多勁足,雖躲開大半,還有幾滴射在嬌顏上,掏出香帕擦拭干凈,狠狠的瞪了丁壽一眼。
丁壽自是不好意思,可嘆一月內兩次丟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從未真個進入銷魂洞,見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歡你的很,不要走好不好。”
南宮三娘面露異色,看他眼中熱切迷戀,心中不由一軟,復又坐在床邊,丁壽坐起將頭搭在她左肩,嗅著陣陣幽香,兩人無言片刻,三娘右手輕撫著他的鬢邊,“你呀,真是個孩子。”
丁壽開口欲言,轉瞬唇上一團溫熱,正要體會那誘人香津,突覺得腰間一麻,一陣困意襲來,不由的沉沉睡去。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