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好處,神女,被人調教……”
聞聽南宮九夭的話語,帝元寶眼睛瞪射出兩道精芒,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九夭,呆呆道:“該……怎么看?”
“當然是記憶珠,不然你以為呢,日后你若是表現好,讓為師滿意,為師抓一個絕色榜佳人給你嘗嘗,也不是不可以。”
南宮九夭放出誘惑,淺淺一笑,手中晶光一閃,神奇的出現一顆色彩斑斕的晶珠,似乎有一些年頭,邊角破碎了一部分。
“這枚就是當初顧長嬈初入春秋殿三個月,被大神通者錄制下來的一顆珍貴記憶珠,其中有三段她不得不委身于那幫人的場景,為師也是機緣巧合得到手。”
“顧長嬈神女。”
帝元寶吃了一驚,忘塵山的仙境傳人他是聽說過的,十幾歲就把顧家神劍決修煉到巔峰,還得到忘塵山的傳承,據說如今已經比肩武榜前五的那些怪物,只是武榜從來不入女子,所以大家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實力。
大齊國主對她垂涎已久,卻是夢南國主和楚老國主拔得先籌。
“那……師父能和元寶一起看么?”
帝元寶盯著記憶珠,心跳怦怦加速,期待的說出這么一大膽想法。
南宮九夭修長身段挺翹婀娜,絕美的容顏如冰似雪,月光朦朧照耀,凝霜肌膚光潔瑩潤,聞言輕輕一擲,這顆記憶珠頓時砸在帝元寶的腦門:“你是不是覺得,師父和你一起看更加刺激?”
帝元寶雖然難為情,還是控制不住點點頭
“小胖子,才剛拜師就想占師父便宜,你忘了我剛剛說過的話。”
帝元寶趕忙道:“師父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元寶自己看也成。”
南宮九夭美眸流露戲弄之色:“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為師有一個條件,看的過程中你不準伸手去摸褲襠,更不準射,倘若你兩個都做了,師父就把你的寶貝一刀兩斷,做得到師父就和你一起看。”
帝元寶聽到南宮九夭愿意與他一起觀賞,喜出望外,但后半句一出,他又有些猶豫不決,想到與南宮師父這個絕色大美人一起看春宮的機會可能僅這一次,咬牙道:
“好。”
“希望你能做到。”
南宮屈指一彈,這顆記憶珠輕輕懸浮到半空,煥發投影出一片畫面。
……
云戍連山,秋季云霧繚繞,天邊黃草與孤云相接,望去如云中垂下,云戍江空闊的江面上看不到漁船商旅,只有白雪覆蓋的沙灘。
超然六國的春秋殿,正坐落這座恢宏山脈中,已有上千年的光陰。
仙山渺渺,銀瀑直瀉,古殿樓閣高聳入云,修筑得盡善盡美,十六座主殿屹立山巔、雄視寰宇,不像是世俗宮殿,倒更像皇家建筑。
此刻在十六座主殿入口,云海山,正有一道出塵的修長仙影,靜靜地站在山巔,凝視著中心云壇怔怔出神。
云壇寬十丈,全部以白玉石鋪地,周圍有六尊仙子雕塑,手捧天決道書,向著中間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神秘道人雕塑跪伏拜首。
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這六尊仙子雕塑仙姿清澈,高貴典雅,神韻各有千秋,難得的是衣裙飄然之態都雕刻得若飛若揚,不知出于哪位雕刻大師之手。
讓人生疑的是,這六尊無論神采容貌還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絕世仙子,為何要向中間道人跪伏?
“師祖先尊,眼前這團泥澇是越來越渾濁了,長嬈不知何時能完成使命。”
久久凝立云壇的清冷女子,在幾位神韻仙子雙手所捧道書停留許久,不知想到什么,輕嘆一聲,放下手中的一點香火。
正要飄然而去時,忽見前方主殿一個巨大物什縱橫而來,竟然是幾個青衣人抬著一具金色架椅快速朝著這座山頭奔來。
依稀還能聽到架椅上之人殺豬般的急切催促:“快快快,要是去晚了,見不到親親小嬈兒,本殿主饒不了你們!”
那人的叫聲又嘶啞又難聽。
幾個青衣人腳步穩健,浮空半尺,明顯內力深厚,而且互相配合協調,轉眼之間,就已經用那凡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沖上云海山,可謂嘆為觀止。
“哎呦,天仙小嬈兒,你可算回云戍山啦!快讓本尊看看,哪里瘦了沒有。”
金色架椅一到此處,一個三百斤重的胖子便是迫不及待滾落下來,大腹便便,腦滿腸肥,臃腫的身材就像一團陀螺,滾實的腰上圓圓地凸起一塊大肚皮。
“冀梁殿主。”顧長嬈淡淡道。
被稱作冀梁殿主的胖子,雖然身影臃腫肥大,但動作竟是不慢,一下金色架椅,就急色的朝著體態清冷修長的顧長嬈撲了過來。
看這架勢,簡直是一頭數百斤重的野豬發情,不要命的橫沖直撞。
顧長嬈衣袂飛揚,微微偏身,冀梁殿主險些撲了個空,砸在地上,中途卻是一個靈活的急轉,右腿在地上留下一個深坑,身子神奇的扭轉過來。
肥胖男子回過身,一點不在意顧長嬈的冷淡態度,飛快摸住她的一只玉手,腆臉笑道:“小嬈兒這一去半月,本尊在云戍山可是想煞得緊,那文鄒鄒的老吳怎么說來著?對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尊這半個月真是無時無刻不有這種感覺,好在小嬈兒回來了。
唔,算算時日,小嬈兒今月有兩場侍奉,可曾想好要選擇哪兩座主殿了?”
顧長嬈纖纖玉手給其握住,盡情揉捏,清眉微蹙,已是不愉。
當肥胖男子舔著臉湊近,聲音透著濃濃的期待與肉欲之色,顧長嬈排斥感更盛,立即抽回纖手,淡淡道:“還未曾想好,冀梁殿主請回去吧,月底之前長嬈會做好選擇。”
“別啊,本尊的顧大神女。”
冀梁殿主那如同油脂的一雙肥手,再度攀上顧長嬈抽開的美玉皓腕,委屈起來:“小嬈兒來春秋殿的三個月,都已經挑了四處主殿侍奉,前些時日我等不在殿內,那老怪物獨身一人給小嬈兒開苞,可是差點把我等心火點炸,小嬈兒這次就心疼一下本尊,選我冀梁殿來侍奉吧。”
這三百多斤的胖子一臉委屈與哀求,實難想象他是手握天大權柄的十六位春秋殿主之一。
說著,這位肥胖丑男還使勁伸長脖子,往顧長嬈挺拔傲人的胸前湊,一雙小眼睛仿佛要透視看到她胸前美景似的。
“呸,冀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肥頭大耳,簡直就是一頭蠢豬,顧神女一回來你就糾纏,得罪了神女,神女今年都不會選你冀梁殿。”
正當冀梁殿主糾纏之時,又一座主殿之內傳來嘲諷音波,其中一道枯瘦人影,更是遙遙的從數里外趕了過來。
近了,竟然是一個枯瘦老者,瘦削的臉,塌鼻梁,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手臂上有些褐斑。
甫一瞧見這老者,冀梁殿主那肥大的腦門便是一條條青筋隱現,氣急敗壞道:“朱成碧,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別來妨礙我與小嬈兒溫存,歪雞巴的狗東西,哪來哪滾!”
朱成碧冷冷一笑:“好過你這頭蠢豬,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呸!這半月來,你和你殿內幾個美人沒消停過吧?操得不可開交,夜間的山貓都能聽到你的殺豬嚎叫!”
“你……你這無恥老棒子,你這半月不也下山偷采了許多江湖野花,簡直敗壞我春秋殿名聲,下次見那位我必參你一本!小嬈兒,你可千萬與這種人保持距離。”
冀梁氣得滿臉肥肉抖動。
顧長嬈聽到兩殿主的互斥喝罵,并無太多表情,這種場面她已經習以為常,又是因為每月的侍奉爭奪鬧得不可開交,注意到冀梁一邊在喝罵,一雙肥手已是沿著自己細腰而上,企圖握住傲人峰巒。
“殿主,還請把手拿開。”
淡淡的話音一落下,寒冰真氣就在衣裙上凝結,前者一只肥手被白霜覆蓋,凍得哆嗦,仍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摸向顧長嬈大奶。
顧長嬈只得親自拿開他的咸豬手。
要說冀梁殿主也是個奇葩,一邊唾沫星子飛濺,和朱成碧亂罵,一邊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在顧長嬈身上揩油摸奶。
朱成碧自然注意到冀梁的動作,冷笑一聲:“你這撒尿都忘不了卵袋的蠢豬,就你這小動作,也好意思顧神女面前擺弄。顧大神女,朱某我今日帶來了一頁天決,很可能是記錄當年忘塵山絕學正宗的殘頁,這個月侍奉你就選我碧云殿吧。”
說話之間,朱成碧枯瘦的五指抓出一片奇特的紙頁,這紙頁很不規則,流動著色彩光芒,印著不少文字。
冀梁頓時惱怒,叫喝道:“我出兩片,只要顧仙子今日來侍奉我一次,本殿主就奉上兩片天決殘頁,供仙子抄錄。”
朱成碧冷哼一聲:“你可聽清楚了,我這一片,是忘塵山的絕學正宗,不像你拿兩頁北嵐閣和夢神山的來糊弄人!”
……
“什么是天決殘頁?”
元寶大宮樓,正在觀賞的帝元寶露出困惑之色。
南宮九夭瞥了眼他:“八百年前,六大仙境圣地的天決道書被春秋不死怪掠奪,后又撕成無數殘頁,這春秋殿的十六位殿主,不時幫不死怪做事,就能得到些許殘頁賞賜,這殘頁,尤其是忘塵山的天決殘頁對顧長嬈的吸引力巨大!”
“啊?”
帝元寶吃驚無比:“這不就是說,只要誰有天決殘頁就能隨便上神女。”
“倒也未必。”
南宮九夭搖了搖頭,美眸露出思忖之色:“殘頁只是小頭,六大天決道書被撕成無數片,順序顛倒錯亂,誰也拼不起來,即便八百年來,神女們以身侍奉各大殿主得到成百上千的殘頁,她們背后的師門還是一頭霧水。
春秋神女真正的目標,是進入十六座主殿的最深處,侍奉不死怪的麾下,有時那神經病發起瘋來,自己吐露一大段心法天決,那才是重頭……”
帝元寶深以為然,繼續看去。
……
“胡說八道!”
冀梁殿主怒斥道:“小嬈兒你可千萬別被這老家伙給誆騙了,天決道書散亂無數片,順序無跡可尋,誰知道他手里那枚是真是假?”
朱成碧好似勝券在握的悠然道:“顧神女,記得你忘塵山的基礎心決,有一句養性延壽,與自然齊光,老夫可曾說錯?”
顧長嬈微微意外:“是有這一句。”
“巧了,老夫這片殘頁上面,正有齊光二字。”
朱成碧得意洋洋的揚了揚手中殘頁,而在他對面的清冷的佳人,神情也是微微一動,在那殘頁上打量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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