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嫁給本帝?”
御花園內,女帝長身玉立,清澈的眸子閃著動人的光輝,而跪在她面前的朱福又黑又矮,兩者的反差非常巨大,就好像女神在垂憐一個卑微的乞丐。
“嫁……給陛下……”
朱福喉嚨似乎一陣梗塞。
女帝圣潔如天仙的容顏近在眼前,說出的話語又是那么動人心弦。
盡管此前他有過多次幻想,女帝出于某種原因,與他攜手登床,激烈肉搏,而自己則握著她傲嬌大奶,在她輕微的嬌吟中射入一注注精液,但又怎比得上女帝陛下親口說出來得震撼?
這幾乎把朱福此前心中的一切妄想摧枯拉朽,又重新塑造。
女帝紅唇輕輕一揚:“你可知,本帝登基之前被六國人稱為帝美人?”
“小的聽說過。”朱福久在深宮,卻很清楚這個特殊的女帝稱謂。
女帝說道:“這份盛名并非空穴來風,我乃天璇靈體,除去我之外,只有三百年前夢神山之主夢神妃擁有這種體質。巧合的是,夢神妃也曾被書圣列為絕色榜榜首。
天璇靈體很獨特,擁有這種體質的女子,從內而外散發著仙靈氣息,魅力驚世,而我更比當初的夢神妃多了一份內媚,凡是有幸嘗過的男人無不欲仙欲死。”
女帝毫不顧忌的與朱福細說她身體的奇妙。
朱福聽得口干舌燥。
女帝的身體……至今為止,應該還沒有人徹底品嘗過吧?畢竟就算是當初大齊國主,易數城給白玉國,也只是和女帝玩了一發足交。
而女帝統御白玉國至今,還沒聽說過誰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六國淫蟲都在議論紛紛,最后究竟誰能夠上得女帝的床塌。
女帝又道:“天璇靈體除去會賦予人驚世魅力,如果能修行,七成幾率可修煉成道,只可惜世間的修行法訣已盡歸春秋殿。
八百年前,春秋殿深處的不死神經病掠奪六國,獨攬各大天決長生不老,足足壓制各大仙境圣地八百年光陰。沒有天決的仙境圣地無法延續,只能向春秋殿低頭,這也就是為什么,各大仙境傳人前仆后繼,成為春秋殿神女。
當今春秋殿的顧神女、紀神女,就是為了得到傳承天決加入春秋殿,卻已在那些老怪物哄騙下失身。”
女帝說到此處微微一笑:“有趣的是,從本帝十五歲開始,春秋殿那些老怪物就年年來勸本帝,讓本帝與那些仙境傳人一起墮入污泥,去做他們的神女,不要羞恥的走到那神經病面前,給他調教,說不得能得到賞識,修煉一部分天決。
只是本帝明白,那些老怪物只是單純想給本帝開苞罷了。”
春秋殿老怪物權柄滔天,在六國話語權巨大,在這世上,除去最讓他們惦記的長生不老,就剩下各大仙境圣地那些神采出眾清眸如有仙韻的傳人。
而女帝一直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怎么樣,朱福,本帝的身子除去當初昭天武主的陽精進入過一次,還從來沒有男人觸碰過,你想要么?”
女帝微微俯身,一只清涼玉手撫上朱福的臉頰,她一身純凈白衣,月光之下,美得極不真實。
朱福結巴干澀,說不出話來。
他當然知道女帝陛下的身子絕無僅有,天下男人都為之瘋狂。
天璇靈體,一個在春秋六國傳說中靈體,如果修行天決,很可能就會成道,那樣一來,女帝陛下那就有上千年壽元。
說她是真正的仙子也不為過。
朱福想立刻答應,但他的內心卻存在一個巨大的疑問,為什么會是他?女帝納夫婿的消息一出,六國之中,無數男人都會聞風而來,無論是那些成名已久的武主,還是才華橫溢的軍師謀略家,都會齊齊涌入白玉京。
但女帝陛下的眼光何其之高。
當年的昭天武主,蓋世人杰,都只是被女帝借走了陽精。
而他只是一個矮小卑賤的奴才,憑什么能引起女帝的重視,甚至愿意把他娶為最親密的枕邊人。
“小的……我……”
朱福結結巴巴,口齒不清,無法表達他內心的震撼與仿徨。
“你真不想?猶猶豫豫,機會是要從手里溜走的。”
“小的很想,但……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女帝眸中淡金色火焰一閃而逝:“這就是你遲疑的原因?不管明白與否,絕大多數男人遇到這種機會,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你因為一個不明白,就要錯過這全天下男人夢寐以求的機遇?”
“我……”朱福語塞。
“罷了。”女帝搖了搖頭,這朱福實在是一頭蠢豬,蠢到如此地步,自己降下恩賜,他竟然還在遲疑。
女帝放棄勸說,開門見山。
“其實本帝選擇你的原因,是想要一個太子。”
“太子?”朱福一驚。
“不錯,我雖得天璇靈體,但是懷孕的難度也成倍于普通女子,當初昭天武主的陽精,被他一身神功修為喚醒百倍活性,這才讓我自然受孕。
遺憾的是,我雖懷孕,但泠兒與吟兒都如我一般是女子。”
“難道讓兩位公主日后接管白玉國不好么?”
朱福鬼使神差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當然不好。”
女帝回過身,淡然道:“我帝家最強的神功心法只有男兒才能修成,我真正想要的是一個太子,一個我親生的太子,將來能統御春秋六國的太子!”
這套說辭是女帝早早想好,用來委身于朱福的理由。
而朱福完全相信,并且驚呆了,女帝陛下的雄圖竟然如此駭人。
統御春秋六國,這可是長達千年來,從不曾有人做到的偉業。
“在這世上,能讓我受孕的人無比罕見,而你,是我千挑萬選,有可能讓我再次受孕之人。”
女帝的神色忽然柔和下來,撫摸著朱福的黢黑震驚的臉龐:“庚陽之體,是最具陽氣的強大體質,雖不如天璇靈體神異,但它所能誕生出的陽精品質卻超乎尋常,嫁給我,給我播種。”
“小的給女帝陛下……播種……”
朱福激動熱血縈耳。
這是美夢成真了么?
從入宮以來一直心心念念的女神大人,主動邀請,與他這種卑賤低微如塵的小人物發生最親密的肉體關系,哪怕這帶有強烈目的性,哪怕女帝陛下對他沒有一絲一毫情感,但也足以讓他瘋狂。
女帝見朱福如此表現,鳳眸之內,淡紫色的魅惑光芒一閃,攝住朱福內心的欲望,徐徐引導:“是的,用你的庚陽之體給本帝播種,放開一切身心,在本帝身上馳騁伐撻,本帝也會如你所愿,帶給你這世上最歡愉的享受。”
只在聲音落下后,朱福的雙眸之內,欲望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那小的可以先玩玩女帝陛下的腿么?”
女帝輕輕一笑,手一推,朱福整個人跪坐在她的秀足面前。
仙姿飄逸的白色衣裙下,一雙修長完美的輕足主動送來。
褪去鞋襪,露出一對兒香滑嫩足,腳趾粉嫩干凈無比。
“本帝說過,你可以盡情享用本帝,你我二人需徹底放開身心,讓你的陽精直達本帝仙宮深處,才有懷孕的機會,所以朱福,你不需要有顧忌。”
女帝擺著一雙細白嬌嫩到極致的秀足,遞至朱福的面前。
朱福瞧的欲火中燒,吞了吞口水,毫不猶豫的捧起女帝的這只嫩足觀賞,只見足心紅潤嬌嫩,卻又白得象牙也似,而玉趾卻又修長渾圓,中心有一洼粉勻細潤的小小凸起。
這是朱福從來沒見過的神仙玉足。
“你想怎么玩?”女帝含笑道。
朱福看了眼女帝,面上一猙獰,捉住這只嫩足,嘴唇如雨點般落在上面,最后張開大嘴吃進嘴里,把十根足趾啃來啃去。
女帝只覺足趾癢癢的,忍不住笑道:“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玩過我這里。”
朱福變本加厲,竟用牙齒咬住嫩趾,不時施加大力,繼而一只火熱的舌頭,在女帝足心上來回撥動。
嗯?
女帝芳心一熱,足心忽然傳來一陣異樣的酥癢,順著大腿延伸而至腿股,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涌出。
尋常人的足底經歷撓癢,必然條件反射似的收回,而朱福粗糙的大舌,又熱又粘稠,可謂時刻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有意思……”
女帝眸中興趣之色一閃,并沒有用神功壓制這種新鮮感覺,漸漸,隨著朱福來來回回的舔動,女帝俏臉飛上兩抹緋紅。
奇怪,這腳丫被玩的感覺怎的如此奇怪……
女帝俏臉一紅,忍不住斥道:
“你是屬狗的嗎?怎么舔人家的腳……”
“女帝陛下的腳丫是人間美味,小的想好好嘗嘗。”
朱福吃得津津有味,貪婪的把女帝的趾頭吮吸了個遍,又在那白里透紅的嬌嫩足心嘴唧唧作響,口水直流。
女帝足心一陣難耐,道:“癢死了,不給你玩了。”
“不行,女帝陛下答應我隨便玩的。”
朱福哪里肯答應,他的欲望已經完全點燃,擒著女帝的腳丫不肯放松,女帝輕足有一股天然幽香,吃起來還有絲絲香甜味,腳形纖美,百玩不厭。
女帝漸漸暈紅上臉,嬌喘吁吁,動人的聲音帶著輕微的無奈:“本帝的腳兒算是便宜你了,還從來沒人這么對本帝做過,好吃不?”
朱福聽得心情大動,吸吮粉嫩腳趾時,忽聞到一股濃郁的氣息。
他抬頭向上看去,三千青絲披散間,女帝胸前兩團峰巒飽滿豐挺,他一手一個掌握在手里,隔著衣裳徐徐揉搓個不停。
女帝輕輕喘息,朱福的大手不僅滾燙,而且十分有力,揪抓狠辣,把她豐滿挺彈的傲人揉成各種形狀。
手掌揪握擠壓時,形狀變化,緊縛的裹胸里撐出大片雪白美肉。
“陛下真美。”
朱福雙眸通紅,大口大口喘著氣,矮小如他,把玩女帝的大奶還需踮起腳,但他根本耐不住誘惑,使勁踮起腳尖,埋臉拱進她兩只嬌熱大奶里。
漸漸的,朱福大膽把女帝白紗輕衣撥開,一對泛著晶瑩玉光飽滿渾圓的絲滑乳峰跳了出來,顫巍巍,渾圓粉嫩,形狀極美,抓起來彈性十足又不失柔軟。
女帝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怎地這朱福開始唯唯諾諾,一玩起女人竟然如此粗魯莽撞。
前后近乎換了一個人。
“娘,讓我做你干兒子吧,也讓我吃吃你的大奶吧。”
朱福忽然這么說道,他瞧得一雙雪白峰巒,喉嚨發干躁動不已,發了狂埋臉就含住眼前的奶尖,整個臉都拱進滑膩乳房里,吃的津津有味。
“你叫了我什么?”
女帝心弦莫名一顫,破天荒地紅了臉兒,望著朱福沉醉的樣子,想了想,卻是母愛散發,玉手輕攬,微微將其托起,讓他更加自然的品嘗她的酥胸。
猶豫了一下,女帝問道:
“你怎么叫我娘?”
“娘,女帝干娘,讓我做你的好兒子吧。”
朱福大手抓著一對奶子,拼命往嘴里送,而胯下一根硬得發疼的陽物,隔著裙子緊緊抵著女帝的腿心。
“認我做娘,你這孩子就這么缺愛么?”
女帝紅唇輕啟,聽到這聲親切的娘,皓白的雪肌漸漸起了一層緋紅,忽然之間,她發出一道蕩魂心魄的哼吟。
因為她的雙峰不僅被揪,晶瑩的乳暈還被朱福狠狠嚙咬了一下。
女帝蹙眉,嬌喘吁吁道:“這么用力做什么,你這孩子……小時候一定沒……沒吃過女人的奶,今天才這般用力......”
朱福充耳未聞,只顧埋頭啃吮。
女帝被吃得美眸微瞇,嬌軀細微起伏而微微顫栗,兩顆粉嫩的乳頭已是漸漸硬了起來,而朱福在上面大施手段,不僅咬住一顆乳頭,另外還用手捏住一顆,把粉嫩乳頭擠壓至扁平,搓揉捻轉。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