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木云落從沉睡中醒來,仍不舍得把眼睛睜開,他用兩只手在身邊摸索著,摸到一具胴體后,馬上擁入懷中。睜眼一看,四女全都起床了,只剩下懷里的物婷婉還在睡夢之中。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伴著推門聲,如雪的笑臉隨之出現。她跑到床邊,坐在木云落身旁,嘟著小嘴對木云落說道:“相公,你太偏心了,我們以后都要像婉姐那樣歡愉。你看,婉姐到現在都還沒起床,而且床單上就數婉姐流出來的水最多。”
木云落順著如雪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兒一大攤昨晚激戰后留下的汁水,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他展顏而笑,轉身把如雪壓在身下,一雙大手探入她的懷內摸索起來:“小丫頭,現在給你補足昨晚拉下的那份。”
如雪小嘴輕開,不堪挑逗,身下已是一片汪洋。木云落待要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時,遠處傳來地無法的叫聲:“老大,大嫂讓你起床吃飯了。”
木云落哭笑不得,只好停止了對如雪的侵犯。如雪稍一清醒,馬上從床上逃了下來,木云落也輕身下床,如雪將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衣服仔細的替他穿上。
木云落替物婷婉將被子向上拉了拉,吻了她的香唇一下,隨如雪出門。在如雪的精心服侍下,木云落洗刷一番,頭發也梳得異常整潔,二人一同向前廳行去。
前廳內,七名手下坐在外間一張桌旁,三名妻子坐在里間。七人見到木云落后,齊聲叫道:“老大早。”
“各位兄弟們早,趕急吃飯吧!”
木云落話音剛落,地無法已經開吃了,另六人也是各自為戰,吃了起來。
內間,木云落一掃各位嬌妻,故作嚴肅的說道:“誰故意壞了為夫的好事?”
冷雪飛媚眼一橫:“就知道雪兒逃不過你的色手,我們只好出此下策,望夫君見諒。”
“這次就放過你們,不過,我們家法第二條我已想出來了,以后誰敢壞我好事,自動脫下褲子,扒在我腿上讓我打屁股十下。”
說完后,木云落已是忍不住率先笑了出來。
“那相公豈不是什么時候想要我們,我們都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楚朝霞楚楚可憐狀。
“別說的好像要上刑場一樣,那是為夫疼愛你們的表現之一。”
四女撇嘴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在木云落眼神一橫時,又馬上露出如花笑顏,點頭應是。冷雪飛坐在木云落邊上馬上替他將食物盛到碗里,在四張堪比花嬌的笑臉下,這頓早餐也吃得渾身是勁。
早餐后,木云落對楚朝霞、如雪、如花說道:“霞兒,你和雪兒、花兒準備一下,后天我們起程去云海普渡。這兩天有些什么事先去辦一下吧!”
三女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紛紛點頭離座而去。
冷雪飛也起身道:“相公,我也去準備一下路上所需物品。”
說完也轉身而去。
木云落走到外間看到七位手下早已是吃得點滴不剩,揮手對他們說道:“我們也出去走走,你們誰有事自己趕緊去辦一下,后天我們就要去巫山神女峰了。”
“老大,我們走陸路還是水路過去?”
先重義問道。
“陸路吧,這樣人比較輕松一點!最近我們的風頭太盛,為防止不必要的沖突,老劉和老先保護著飛兒,小林與日月二老就保護霞兒她們三人吧。一切小心。”
眾人聽完后都散開了,只剩下無天無法兩兄弟了。
“婷兒還在后院休息,無天去后院守著,不要讓閑人混進來。無法跟我出去走走。”
二人點頭應諾。
將要行至大門時,小白突然出現在木云落面前,指手畫腳表示要跟他一起出去。木云落沉聲道:“你也去后院守著,不要讓壞人進來,以免女主人婷兒受傷。后天我們就要去很遠的地方了,路上自有你玩的。你去找到小黑,讓它在地下好好呆著,也守住后院,知道嗎?”
小白點頭后幾個筋斗便消失在房舍之間。
清晨的大街,也是相當熱鬧。木云落身后背著霸天刀與鳳血劍,地無法走在他的身后。二人一行走走停停,看到感興趣的東西便仔細看一看。
半響過后,地無法走近木云落道:“老大,我有點餓了。”
木云落轉頭看著他:“早上沒吃飽嗎?”
“早飯時,我大哥搶得太快了,所以沒有吃飽。”
地無法不好意思地撓頭道。
木云落輕聲一笑道:“明天我讓他們多準備一點,現在我們找間茶樓去點一些東西吃吧。”
說話間,一間很是雅致的茶樓出現在眼前,木云落昂首而進,地無法隨后跟去。店里的伙計馬上迎了過來,將二人引至二樓靠窗的一個桌旁。木云落隨手點了幾道點心,然后對伙計說道:“再來一壺特級龍井吧!”
伙計喜滋滋地轉身離去。
此時并非用餐高峰,所以二樓的人也不是很多,除去木云落這一桌,尚有四桌人。這時,從樓梯上又上來兩個人。木云落眼前一亮,原來是在來杭州的路上曾遇到過的美少女和那位老婆婆。
那少女一見木云落,眼睛也是一亮,拉著老婆婆坐在離他們這一桌不遠的地方。接著,樓梯上又上來一名佩劍少年,長得相當英武,劍眉入鬢,眼睛有神。他上來后馬上坐在綠衣少女身邊說道:“婆婆、蘭妹,我們一起要點東西吃吧?”
綠衣少女用眼睛瞄了木云落一眼轉頭對他說道:“鐘公子,我和奶奶喝點茶就行了,你要吃什么自己要吧!”
說完吩咐伙計下去沏茶。
這時,另一名伙計端著木云落剛才點的東西送了上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上來兩個人,當前一人年約五旬,手搖一把折扇,另一只手撫著頜下長須,頗有些道風仙骨。
可惜的是他的眼睛細長,不經意見露出陰森寒氣,臉色白皙光滑,可能是修習了某種邪功。他身后跟著一名二十出頭的少年,長得和他略有幾分神似,只是目中的狂傲之氣尤有過之。
二人走至綠衣少女一桌前,當前中年人朝那位老婆婆拱手說道:“金針婆婆,我兒子看上了你孫女‘云中仙子’梅谷蘭,赤某特來提親,你看我兒子長得還不錯吧?”
原來是這屆牡丹榜上排位第七的梅谷蘭,怪不得有如此容貌。梅谷蘭猛然站了起來,杏目圓瞪對那少年大聲說道:“赤寒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可能嫁給你的嗎?”
金針婆婆也朝那中年人冷哼一聲道:“魔門長老赤煉鄲,我們怎敢高盼!”
眾人聳然動容。魔門已有百年未現江湖,此刻公然現身,所圖非小。赤煉鄲,魔門五大長老之一,主刑法,看起來年紀在五旬左右,其實早已超過百歲,武功深不可測。
“蘭兒,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子了?”
赤寒玉指著那名佩劍少年。
那名少年早已按捺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赤寒玉說道:“魔門孽子,武當俗家弟子鐘法堂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
說完,拔出長劍擺了一個起手式,劍指赤寒玉。
“原來是近來江湖上風頭正勁的‘鐵劍公子’鐘法堂,武當掌教太虛道長的親傳弟子,怪不得如此狂妄。”
赤寒玉說完后轉頭向赤煉鄲說道:“爹,我一定要得到這個丫頭,用我們魔門的方式解決吧?”
赤煉鄲微一點頭,赤寒玉瞬時凝聚真氣,伺機而發,二樓之上立刻充滿了一股妖異陰森之氣。除木云落這一桌外,其余四桌人早已翻窗而逃。
鐘法堂抵受不住赤寒玉的氣勢,劍走太極,率先而動。赤寒玉騰挪躲閃,盡現小巧功夫,還未出招已使鐘法堂落入下風。金針婆婆知道不妙,顧不得江湖道義,從耳旁取出尺長金針,展開細細密密的針法對上赤寒玉,梅谷蘭也拔劍而上。
金針婆婆史云慈也是武林中屈指可數的高手,有接近英雄榜高手的實力。可是三人聯手之下,一時之間竟只能與赤寒玉打成平手,只是赤寒玉臉色凝重,再無半點狂傲之氣。
他的雙手施展出兩種絕然不同的指法,一只手掌晶瑩剔透,揮手間露出絲絲寒氣,以快對快,攻的是金針婆婆的天衣無縫針法,眾人耳朵里傳來手指與金針碰撞發出的叮當之聲。
另一只手掌形同枯爪,帶著微微的異味,指法異常謹慎的接下梅谷蘭和鐘法堂的攻勢。雙手一快一慢,偏偏又顯得如此自然,又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讓人有種說不出的驚詫。三人之間本想站成一線形成互補,可在赤寒玉雙手的揮動下,竟無法脫離他的掌控。
木云落臉色凝重的在地無法耳邊說道:“不消片刻,三人必然落敗。當三人后退之時,你頂上去,接住赤寒玉的所有攻勢,最好能在百招之內使他受傷。”
地無法默守真氣,認真觀戰。
一柱香的時間后,三人果然各自退后數步,再也抵擋不住赤寒玉的攻勢。一屁股坐在地上,盡顯疲態。赤寒玉獰笑一聲,正要上前結束戰斗時,地無法陡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雙拳齊出,轟向赤寒玉。
赤煉鄲早已覺出異常,左手中的折扇收攏,前端輕敲地無法的拳頭。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擊,實則內蘊神力,如若擊實,地無法的一條胳膊勢必盡毀。
此時,木云落伸出右手,五指撥動,接連彈出五道指風,毫無聲息的擊向赤煉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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