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哥,他們說要見你,嗚嗚,如果見不到你,我今晚就……就要被打了,嗚嗚。」
手機那頭傳來小女孩的哭泣,水洛聽得出那是尹汐的聲音,心一緊,也沒多想,就說:「叫你旁邊的人聽電話。」
耳邊立馬換成了陰惻惻的男聲:「水先生,我們見個面怎樣,千萬別報警。」
「好,我等會過去,別為難小女孩。」
水洛爽快答應,因為他想起手頭上剛好有一百萬美金。
掛掉電話,水洛柔聲對母女說:「尹汐出了點事,我過去看看,你們去看電影吧。」
母女面面相覷,不知出了什么事,水如曼怯怯道:「我陪水哥哥去。」
水洛卻深情地看了旁邊的水柔舫一眼,輕輕搖頭:「不用,你陪你媽媽。」
剛坐上一輛計程車趕往藍山網吧,手機又響了,水洛還以為是那些人催他,沒想到是陳建豪的電話:「水醫生,出來坐坐。」
水洛很是心煩,委婉拒絕了:「陳先生,我現在有急事,改天好嗎。」
陳建豪爽朗道:「行,反正你也跑不了。」
水洛正想掛電話,忽然腦子靈光一閃,忙道:「等等,我們不如聊聊吧。」
陳建豪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他同樣爽快答應,他們約了個見面的地點,水洛很快就趕了過去。
見到陳建豪時,他的氣色已經大為好轉,頭發梳得光亮,衣服光鮮,彬彬有禮,看上去就像一位成功的紳士。
水洛很不安,本來就不知道如何面對陳建豪,又急著處理尹汐的事兒,他不好意思找饒薇越出面幫忙這兩件事,這一件是他水洛的陳年丑事,涉及嫖妓打架,另一個涉及在網吧和女孩之間的齷蹉勾當,也同樣不宜張揚。
如今他趕去與陳建豪見面,就打算能不能求助陳建豪幫個忙,這也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
果然水洛一落坐,陳建豪就很奇怪問:「什么原因讓水醫生改變了主意,不是說有急事嗎。」
水洛倒也澹定:「我的急事或許陳先生能幫上,如果能幫上,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陳建豪意外的客氣:「嗯,咱們出來混的,講究個恩怨分明,你幫我治病,效果奇佳,現在病情好很多,真是神醫,我感謝你,能幫的忙一定幫,你說說看。」
水洛好不尷尬,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隱去了水柔舫母女倆的名字。
陳建豪聽了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水醫生又英雄救美了哈。」
水洛糗得臉面無光:「沒那么高尚,我總不能看著一個小女孩因我遭連累。」
陳建豪幾乎沒有什么考慮,就答應幫水洛這個忙,他扭頭看向身邊的黑衣人:「小彭,你跟水醫生走一趟。」
頓了頓,霸氣地指出了處理方式:「一分錢也不用給他們,對方來硬的,你審時度勢,能單干就單干,不能單干再回來搬人手。」
「是,豪哥。」
黑衣人很恭敬地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向陳建豪說了謝,水洛立刻和黑衣人匆匆離去,他很忐忑,以前也沒遇到這種事,也不希望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所以上了黑衣人開的車后,水洛小聲道:「這位兄弟,還是盡量別動手。」
黑衣人精瘦有神,目光炯炯:「人家不怕你報警的話,就敢動手,他們動手,我就動手,哼,這種斯文窯子,我見多了,希望對方能知道豪哥的大名和實力,把人放了,他們不動手,我也不會動手。」
水洛畢竟不是在道上混的,聽說有打架的可能,心里一陣發憷,只能默不做聲。
車子飛馳,黑衣人的車技不錯,水洛趕緊系好安全帶。
黑衣人看了水洛兩眼,意外地笑了笑:「你挺有能耐的,那天在酒吧竟然能找到饒處長出面。」
「饒處長?」
水洛心里一咯噔,很驚詫地看向黑衣人:「饒薇越?」
黑衣人握著方向盤,笑得更大聲了:「你還不知道吧,饒處長是豪哥的岳母。」
「什么。」
水洛驚得魂飛魄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黑衣人輕松道:「這事你遲早知道,我就不怕告訴你,不過,你和豪哥的恩怨最好不要找繞處長幫忙,豪哥也沒有讓繞處長知道這事,既然你和饒處長有交情,豪哥不會對你怎樣的,再說了,他還要找你看病。」
水洛都傻了,原先還指望有饒薇越擺平他和陳建豪的恩怨,這會肯定指望不上,水洛那是六神無主,以他的能力和背景,根本就無法和陳建豪抗衡,也不能抗衡,有單位有工作的人,哪敢招惹黑社會。
想到這,水洛誠懇道:「我和陳先生之間的事會單獨解決,兄弟,你支支招,我該怎么辦。」
黑衣人搖搖頭:「我支不了招,你和豪哥的事,你們自己解決,說實話,我蠻佩服你的,八年前的事我不在,我跟豪哥才五年,我聽說你當年很猛,和另外一個殺出重圍,還重傷了豪哥,呵呵,豪哥說,那是他的奇恥大辱。」
水洛情不自禁又回憶起八年前的事兒,真不堪回首,連連道:「兄弟別說了,兄弟別說了。」
黑衣人卻沒有住嘴:「那晚你孤身一個人在包廂里能把華凱打了,又逼華凱放人,夠膽夠義氣,那華凱還是第一次被人打成那樣,很過癮。」
水洛想起那個被他拿爛酒瓶威逼的男子,脫口問:「你說那華哥。」
黑衣人點點頭,繼續開車:「他以前和豪哥一起出來混的,算是豪哥的元老級朋友。」
語氣中,黑衣人似乎帶著一點不屑。
水洛猛地想起一件事來:「兄弟,網吧這事,呃,網吧這事最好不要讓饒警官,呃,千萬不要讓繞處長知道。」
黑衣人聳聳肩:「我不會說,至于豪哥會不會跟饒處長說,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繞處長是市局情報處的,市里的刑事安全,公安安全,大事小事,沒她不知道的。」
「哎。」
水洛長長一嘆,把手插進他的頭發里,不勝其煩,這事一旦讓饒薇越知道,天知道饒薇越怎么看他水洛的人品。
車子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藍山網吧。
車剛停穩,黑衣人自信說:「打不成了。」
水洛一愣,忙問為什么,黑衣人指著在網吧外幾個游蕩的男子:「那幾個估計是要挾持你的,我都認識,走,我們下車。」
于是,水洛跟隨黑衣人一同下了車,走到網吧外,那幾個游蕩的男子立刻認出了黑衣人,紛紛上來打招呼:「嗨,彭哥。」
「彭仔,你怎么來了。」
黑衣人上前簡單說明了來意,那幾個男子聽了,很吃驚地讓開道。
黑衣人傲氣回頭,示意水洛跟他一起進網吧。
水洛還是有點緊張,緊緊跟隨黑衣人,兩人徑直去了網吧的辦公室,見到一大群人坐在那里,其中就有網吧胖老板。
有人在胖老板耳邊嘀咕幾句,胖老板立馬站起,對黑衣人和水洛抱起雙拳:「原來是豪哥的朋友,呵呵,那就是一場誤會,呵呵,坐坐坐。」
有人讓出了座位,黑衣人沒坐,而是看向水洛。
水洛見陳建豪如此有面子,就不客氣了,皮笑肉不笑道:「我要帶走那小女孩,以后她也不來網吧上班了。」
黑衣人目光炯炯地看向胖老板,那家伙忙不跌點頭:「行行行。」
然后大聲吩咐手下的人把尹汐帶來。
水洛大膽問:「不要交什么費用吧。」
胖老板笑容可掬:「呵呵,不用了,不用了,水先生只管帶人走就是。」
目光轉向黑衣人,客氣道:「彭仔,其實我們見過的,呃,替我向豪哥問聲好。」
黑衣人澹澹回道:「行。」
一陣腳步聲傳來,有人把嬌柔可愛的尹汐帶進了辦公室,尹汐見到水洛,那叫一個驚喜交加。
出了網吧,在網吧外游蕩的人都不見了蹤影,水洛對黑衣人感激不已:「謝兄弟了。」
黑衣人爽朗一笑:「叫我彭仔,我們還不是兄弟,你們自便,我先回去跟豪哥復命了。」
水洛忙道:「謝彭仔。」
黑衣人一走,水洛趕緊叫了一輛計程車。
在車里,尹汐哭得梨花落雨似的,緊緊抱住水洛,水洛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尹汐,都是水哥哥連累你,以后你不要去網吧上班了,過段時間我開一家酒吧,你再過去。」
「嗯嗯。」
尹汐已泣不成聲。
水洛掏光兜里的錢放入尹汐的小書包里:「這有點錢,你先拿著,明天,我讓小曼再拿點給你。」
忽然,尹汐止住了哭,淚眼汪汪的:「水哥哥,你和小曼怎么了,你帶小曼去哪了。」
水洛心虛極了,也不好說實話,敷衍道:「別東想西想,水哥哥就是不希望小曼在網吧上班。」
哪知小女孩心細,追問道:「我是說,小曼有沒有幫水哥哥含過。」
水洛撒謊:「沒有,沒有。」
尹汐自然不全信,卻也不好再問了。
送尹汐回家,再回到單位宿舍,時間還不算很晚,水洛發現家里的燈亮著。
一進屋,他就看見嬌俏美麗的母女倆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茶幾上擺滿了各種水果零食小吃,這讓水洛哭笑不得,彷佛壓力一下子包圍了自己,水洛知道,以后要好生養著她們母女倆了。
「水哥哥。」
水如曼激動的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手機。
水洛柔聲道:「我還以為你們去看電影了。」
水柔舫目光溫柔,含情脈脈的,身上穿著真絲睡衣,那身材絕對惹火。
水如曼興奮道:「尹汐有麻煩,我們哪有心情看電影,哎呀,水哥哥好厲害,剛才尹汐打電話給我,說了事情的經過,都是我不好。」
一直沒說話的水柔舫柔柔發話了:「是我們不好。」
水洛心神一蕩,訕笑道:「阿姨,別說這些了,是我不好,事情得到了圓滿解決,你們別擔心了。」
水如曼似乎很知趣,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媽媽,水哥哥,我困了,明天還要上學,我睡覺去了。」
說完,給了母親一個古怪的眼神,自個進了臥室。
水洛忙了一晚,身上都是臭汗,他也要去洗澡了:「阿姨,你看電視,我去洗澡。」
水柔舫微笑頷首,等水洛一進浴室,水柔舫就熘到臥室,焦急地對床上的女兒搔首弄姿:「這睡裙到底好不好嘛,他好像都沒看幾眼。」
水如曼忍俊不禁:「水哥哥不是不看,他是不好意思看,這裙子很好看啦,媽媽要有自信喔。」
水柔舫聽得滿心歡喜,嫵媚春情:「乖女兒別嫉妒啊,讓一下你媽媽,媽媽不能跟你比的,你來日方長。」
水如曼嬌羞:「媽媽好啰嗦,等會別掩門就是。」
「嗯。」
水柔舫用力點了點頭,咯咯嬌笑著回客廳看電視了,也沒看多久,估摸水洛要洗完澡,她就關掉客廳的燈,熘進了水洛的房間。
水洛洗完澡出來,見主臥和客廳都熄了燈,以為母女倆都睡覺了,心里暗暗失落,只是回到自己房間時,才驚喜發現水柔舫坐上床上弄著絲襪,「阿姨,你在干嘛。」
「穿襪子啊,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
水柔舫曲著修長美腿,將一條肉色絲襪套入粉白玉足,徐徐拉上,那修長美腿也跟著伸展,很輕松的穿上這條長筒肉色絲襪。
那一刻,水洛就硬了,劇硬的,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水柔舫的肉絲美腿,熱血澎湃,連連贊道:「好看,太好看了。」
水柔舫嬌嗔:「我都沒穿完呢。」
于是,又給另一只玉足也穿上肉色絲襪,然后站起,腳下是淺色九公分高的高跟鞋涼鞋。
水洛驚嘆:「阿姨穿什么都好看。」
水柔舫芳心大悅,含情脈脈地飄了水洛一眼:「以后你就這樣哄小曼。」
軟腰一扭,就在水洛面前慢慢轉起了圈圈,不時嬌嬈伸腿扭臀,還有意無意地拉起真絲睡裙,露出蜜桃臀和下陰。
水洛呼吸急促,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哄阿姨的,都哄。」
眼兒大膽欣賞絕美性感的肉絲長腿,張望那只至愛的蜜桃臀,窺視透明小內褲里的軟柔陰毛。
見水洛色迷迷,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的身體,水柔舫也渾身熱燙,欲火焚身,昨夜口交摩擦,只不過是身體的小小發泄而已,今晚水柔舫需要真正的慰藉,她扭動婀娜的腰肢來到水洛跟前,吐氣如蘭:「怎樣。」
水洛動情道:「阿姨,如果你以后經常換穿絲襪,我給你很多零花錢。」
水柔舫一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咯咯,謝謝,我也白花你的錢,我給你買了幾條內褲,你試一下。」
水洛一看水柔舫手中的男士內褲,那叫一個深深感動,他的內褲只有兩個人幫他買過,一位是母親,一位就是這位平地撿來的丈母娘,他都語無倫次了:「謝謝阿姨,謝謝你,應該合適,肯定合適,一看就合適。」
「來,脫掉。」
水柔舫坐在床沿,分開著肉色絲襪長腿,嬌柔示意水洛脫去身上的舊褲衩,水洛有點不好意思,水柔舫嬌嗔:「脫啊。」
玉臂一伸,抓住了水洛的褲衩邊沿,硬是把水洛的褲衩拉下,只聽「啪」
的一聲,一根粗大的肉棒彈在肚皮上。
水柔舫掩嘴嬌笑:「噯喲,怎么又硬了,水醫生是不是很容易硬的。」
水洛含笑不語,反正都露出來了,索性全脫掉。
水柔舫情不自禁伸手握住,滾燙的溫度,堅硬的手感,水柔舫舔了舔紅唇,差點就想去含著,不過,她克制住了,輕輕套動大肉棒:「以后小曼有得受罪了。」
水洛不敢茍同:「看阿姨說得,好像小曼遇到洪水猛獸似的。」
水柔舫見水洛頂嘴,嗔道:「不是嘛,我有說錯嘛,你這里這么大這么粗,又容易硬,三天做一次,小曼就受不了的。」
水洛好奇問:「阿姨怎么知道小曼受不了,我還沒跟她做過。」
水柔舫嬌嗔:「我就受不了啊,以前小曼的爸爸都沒你大,更沒你粗,他三天和我做一次,我都受不了。」
「阿姨真差勁啊。」
水洛搖頭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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