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帝國的全境守護者、羅契亞王國的神圣攝政王、卡西米爾騎士團國的神秘騎士、萊茵生命的榮譽高級研究員……”
“好了,恩希歐迪斯。”
拉開那扇緊閉的滑門后聽到這一串滑稽的名號,我忍不住淡淡地笑了笑,“這里沒有這么多人。”
“哦?我也感到意外。”
那位面容淡定自若的總裁緩緩伸出手,有力地與我握在了一起,然后像是兄弟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所以,我也想知道……謝拉格的列車上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客人呢?”
“這些頭銜不過虛銜,已經很久沒有人用這些稱呼叫過我了,我的盟友。”
“所以‘全境守護者’、‘神圣攝政王’什么的還是免了吧,這些都是他們強加在我身上的重擔,實在是難以承受。”
我不禁開懷,將他拉進來之后緩緩合上了門,“至于列車上的客人多不多,喀蘭貿易的總裁肯定要比我這個外人清楚得多。”
“啊……銀灰老爺,歡迎!”
待到我將恩希歐迪斯迎進房間的時候,極光顯得有些驚訝。
作為兩年后再一次與我同行回到謝拉格的伴侶,她也不過是聽說在這一趟列車到站之前,會有一位貴客來到列車上。
卻沒有想到會是這位總裁親自到訪,隨后她趕忙做主賓之禮,為這位來客沏上溫熱的茶水。
“極光干員,午安,祝你與愛人的旅途順利,在這里也無需多禮。”
干練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后擺了擺手,示意已經上完茶的烏薩斯少女無需退出門。
“既然是關于謝拉格的未來,那么作為謝拉格人的你自然也有傾聽的資格,不是嗎?”
即便已經過去許久,在得到資助并能夠走出這片深山國度,來到外部世界的謝拉格學子們來說。
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始終在心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包括極光在內,他們都發自內心地感謝著,這位慷慨而進取的贊助者。
在他的面前興奮或是感激便也不奇怪了;當然對于已經習慣于,將自己孤立出來分析一切的我而言。
作為喀蘭貿易總裁的贊助并不是那么大公無私,出海在外的謝拉格學子們或是寄回珍貴的僑匯,或是回鄉投身這個國度嶄新的建設。
或是成為故國在海外寶貴的人脈,帶來的回報自然比過去的資助多得多,堪稱是一場雙贏的高回報買賣——
當然這些想法并不會已經與我,結為伴侶的極光面前表現出來。
“是,那么,我這邊就失禮了。”
看著我與恩希歐迪斯分主賓在茶水桌前入座,極光索性就坐到了床邊,輕輕地搓著自己的手,凝望著自己的愛人與恩人在桌前談笑風生的畫面。
而我則突然有了一股奇妙的想法,那便是若以這一處包廂論,居于此地的我同極光自然是主;
但是若以謝拉格整體論,那么恩希歐迪斯倒更像是主,主賓之論自然也沒了結果。不過顯然,此刻悄悄來到這一趟列車上的,喀蘭之主倒更像是客人。
“那么……”
輕輕地品了一口冒著溫熱氣息的濃茶,清了清嗓子,面前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率先開口。
“我的盟友,羅德島的博士,想必消息靈通如你也已經猜到,這一趟邀請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我望向窗外,端起茶杯,自顧自地說道:
“收到邀請的我也不過是一介訪客,怎么敢揣測喀蘭貿易總裁的心思呢?”
“只是來和老朋友聊聊未來而已,不必如此顧慮。”
他笑了笑,不聲不響地將談話的范圍縮小了不少,看向窗外的風景,臉上流露出幾分悵然的神色。
“坐在這一趟列車上,我便回想起了自己在維多利亞之時,也會像這樣望向窗外,只是目光所及之處,窺見的不是湛藍的天空與連綿的群山,”
“而是漆黑的煙囪與繁忙的都市,好似自己來到了另一個陌生的世界。”
“在回到謝拉格之后,我本以為那個世界會逐漸離我遠去,不過……現在它似乎又像是這一趟列車,呼嘯著向我重新駛來。”
“既然是老朋友聊天……嗯,那么確實不需要思考這么多。畢竟謊言藏千針,像是魚一樣上了別人鉤的感覺可不是那么愉快。”
我輕輕地品了一口茶,隨后道,“聽起來你所熟知的舊世界,正在邀請你進行一場棋局,賭注則是謝拉格未來的命運。”
“誠如是也。但是古語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的盟友。”
恩希歐迪斯言至于此,便不再多言。
極光還有些好奇地望著他,但是我倒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暗指,他在邀請我這位觀棋者發表一番見解。
所謂的言辭語用,便是如此神奇,明明能夠暢所欲言,卻偏偏得將意思,藏在名為禮貌的帷幕后面遮掩一翻,生怕言外之意說得太明白。
“我也不過是一介俗人,所依靠的也無非不過一點粗淺的閱歷,不過,既然是恩希歐迪斯的話,說些略知一二之言也無礙。”
“源石冰晶之通透,我又豈會忘懷呢?”
聽到這里,極光的眼中帶著幾分疑惑,而恩希歐迪斯那沉靜如水的眼中卻有了一縷波濤。在短暫的沉默后,他望向我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請迪蒙博士知無不言。”
我點了點頭,放下茶杯,隨后正色道。
“棋局便是博弈。若是以棋為例,謝拉格此刻便像是讓出了數顆大子,將帥孤身面對著維多利亞的棋陣,彼方無需計策謀劃,”
“只需堂堂正正擂鼓進軍,便可將謝拉格碾壓取勝。”
“但如今,我聽聞克雷加文子爵的部隊,已在謝拉格駐屯半月有余,甚至還十分和睦,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如今之博弈并非棋局。”
那雙眼中的目光與我對上,干脆地給出了答案。
“不錯。若是當今世界的博弈如棋局一般一覽無余,那么我們所需的無非就是對比雙方的力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然而現實卻并非如此。”
說到這里,極光就像是好奇的學生一般望向了我,恩希歐迪斯則只是淡淡地在嘴角多了一絲笑意:
“若是如此,謝拉格已是維多利亞一郡了。”
我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將茶水飲下大半,順滑了一下嗓子,才繼續說道:
“其原因有三:首先便是,并非所有人都有著一顆理性的頭腦。”
“克雷加文子爵在謝拉格生活了半月,聽聞他樂得自在,甚至為馱獸看起了病,”
“若是為維多利亞盡忠職守的理性,驅動著他指揮軍隊向喀蘭圣山開火,你覺得他能第一時間做到嗎?”
“如果他當真是無情的戰爭機器呢?”
恩希歐迪斯抿了一口茶,調侃般地笑道。
“我想不應對謝拉格的美景帶著如此悲觀的態度,私以為大抵是很難立刻做到的。”
“如你所言,人并非戰爭機器,有思維,有情感,有悲喜,而這些都會阻礙著他們做出絕對理性的判斷。”
“那么,在博弈之中做出并非最有利的選擇,也不是什么意外。”
“呼……如你所言,回顧喀蘭貿易與羅德島的合約,我確實看到其中每條條款都對你和羅德島有利。”
喀蘭貿易的當主抬起頭,那目光好似獵鷹一般,“我當然明白這合約是對我的戲弄,”
“可是這又如何呢,我愿意簽署這份不平等的合同——因為你值得我這么做。”
“誠哉斯言。”
我接過他的話,繼續往下說道,“既然人并非理性,那么現實的博弈也并非像棋局那般一覽無余。”
“簡而言之,便是所有人或許都不清楚這一場博弈所謂何物,更不清楚對方所思所想。”
“莫說是維多利亞的工人士兵,哪怕是詢問一位養尊處優的議員,恐怕他甚至說不出謝拉格身處何處,有無陸路可通,更遑論博弈。”
“啊,真遺憾,雖然現實便是這樣。”
“布朗陶家的妹妹就曾向我埋怨,萊塔尼亞、卡西米爾之地,無數外交使節不知謝拉格,無論喀蘭貿易,更別提什么洽談合作。”
說到這里,恩希歐迪斯自嘲般地笑了笑,隨后端起茶杯,飲下有些苦澀的茶水。
“哪怕是我也不敢說知道你的手里藏了什么樣的牌,又怎么能做出完全正確的決策呢?”
看向身邊思考狀的極光,我愉快地笑了笑,然后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當然還有最后一點。坐在棋局兩邊的雙方乃是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絕不可能合作。然而現實中又如何呢?”
“若是棋手握手并進爭取更大的共同利益,博弈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了——”
“嗯,需要追憶一下喀蘭貿易公司,與羅德島之聯盟的穩固程度與什么有關嗎,盟友?”
“與你我的想法有關。你的建議擲地有聲,非常有價值,我的盟友啊。”
他的嘴角同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后便放下已經空了的茶杯,還不及他人反應,就舉起茶壺為自己再滿上一杯。
我放下手中已經空了的茶杯,然后聳了聳肩:
“雖然我想你也不需要我的諫言,不是嗎?”
“這一趟列車上的貴客可多得很呢,卡西米爾商業聯合會的發言人、哥倫比亞萊茵生命的生態科主任、甚至還有維多利亞查特維爾大公爵的使節……”
“如果不說的話,我還以為自己是要去拉特蘭參加萬國會議。這么多人,總不能說都是因為謝拉格的美景,而放下了工作的繁忙,專程前來旅游的罷?”
“謝拉格展現開放數年后的發展成果,銀心湖中耶拉岡德神像的落成典禮,各國使節被邀請前來觀禮,列車上就多了幾位乘客,有何不可呢?”
喀蘭貿易的總裁端起茶杯,故作輕松地向我問道。
“并無不妥。”
我也端起茶杯,向他笑了笑,“若是雙方博弈,尚且可設模型、立算式、做推演;
若是三方博弈,便麻煩許多,得考量三方對于彼此之態度;若是四方、五方、六方呢?
只怕如渾濁之水,難窺其深。而俗語有云,混亂乃是階梯。”
“很多人想往上爬卻失敗了,且永無機會再試。失敗毀了他們。有人本有機會攀爬,但他們拒絕了。”
“而你我仍屹立于此。”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隨后便以茶代酒,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碰了碰,一旁的極光則有些出神地望著這一切,午后的列車包廂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公事已畢,兩人的話題便輕松了許多,從他的兩位妹妹,到謝拉格的旅游,甚至還有彼此的過去。
不知不覺間,分針已經轉過了一輪,恩希歐迪斯才起身,重新披上了他的那一件大衣:
“今日之來訪實在是令人愉悅,我的盟友。而如今我尚有工作未完成,期待與你在謝拉格再會。”
“若是如此思念我,那么我便在謝拉格多住一陣。而這一回……也不需要邀請函了。”
兩人再次相對而笑,然后互相道別。
事已至此,喀蘭貿易總裁的來訪也就已經落下了帷幕,而在我送他走出車廂之際。
恩希歐迪斯還輕輕地向我手里塞了一個小小的盒子,垂頭一看,鮮紅的盒子上赫然鐫刻著“100”的數字。
毫無疑問那是產自維多利亞的避孕套,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在耳邊的低語:
“一點小小的禮物,我想你會需要這個的,迪蒙博士,希望你也能好好善待那個來自謝拉格的姑娘。”
“啊,感謝你的心意。不過……”
我收下了他的饋贈,藏到了衣兜中,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平時都不用這個的。”
恩希歐迪斯臉上露出一絲轉瞬即逝的尷尬,不過又很快變回了那滿懷深意的微笑:
“那么,祝你一路順風,我的盟友。”
“也祝你的視野一帆風順,朋友。”
他緩緩離去,只給我留下一個黑色的背影。
我不由感慨,在備受掣肘的秉政中,短短數年便讓偏安一隅之國急速現代化。
若不是出生在謝拉格而是誕于,維多利亞或是哥倫比亞這樣的舉世強國,這位總裁的能力估計能輕易出將入相。
然后掀起一場比古典時代都要浩大的大征服運動吧。
而盡管與我推心置腹,但是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的背后,依舊藏著不少秘密,而謝拉格的情報之嚴密。
即便是我麾下的清掃小隊,也沒能挖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唯一能夠確定的結論是,伴隨著鐵路的修整與完善。
越來越多的貨物開始出入謝拉格,甚至到了有些堪稱反常的程度;再結合工程部對于修筑民用建筑,與耶拉岡德像用材的推論。
得出的結論便是謝拉格在那位總裁,乃至三大家族的掩蓋之下運輸了,遠超出明面上的材料,進行著一場引人耳目的建設。
至于具體是什么,因為情報實在過少而難以推論,但是按照我的推論,恐怕是武器工廠一類的軍用設施。
估計是為了武裝他麾下那一支,仿造維多利亞軍隊建設的山雪鬼部隊。
“總不能是在造高速戰艦罷?”
望著自己映照在玻璃窗上的那一張臉,我不由得自嘲般地笑了笑。
而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便感覺衣服似乎被拉了一下,然后就發現本來留在包廂里的極光,已經出門站到了我的身后。
窗外的雪映照著白晝的日光,留著一頭美麗的白色長發,猶如那溫柔地飄落卻從不堆積的落雪。
面前的烏薩斯美人面色帶著一絲溫暖的微紅,卻有些可愛地搓著手。
她腦袋上是圓乎乎的白色大耳朵,為她添上了幾分可愛的氣質。
運動派的她帶著一頭黑色的發帶束著漂亮的發絲,而白色的劉海整整齊齊地梳理在額前,整整齊齊地遮掩住了藍色宛如寶石一般的眼睛;
在那細細的眉毛之下,另一邊的眼瞳則像是謝拉格清亮的天空,又好似遠方深不見底的銀心湖。
望向我的目光中帶著滿懷的愛意與崇拜,卻又有著幾分未解的疑惑;小巧的鼻子乖巧地聳立在面容上,而粉嫩的嘴唇帶著來自雪山的豐厚。
輕輕地摩擦著,似乎是想要對我說什么。
極光披著一身看起來十分厚實的白色羽絨外套,高高的衣領為脖頸掩蓋住了寒風,而雙手則被溫暖地包裹了起來;
不過她的體溫總是十分溫暖,因此為了散熱也就換上了,那一身棉質的黑色運動服作為內衣,毫不遮掩地讓人窺視到了,納像是雪山間白皙的山谷。
柔軟的小腹同樣沒有被什么衣物包裹,柔軟細膩的腰身與平坦的小肚子,與胸前的飽滿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看起來帶著屬于運動系女孩的健美。
而在下半身處,為了行動方便,這一回她脫去了有些厚重的冬裝長褲,只是穿著一條方便攜帶裝備的短褲。
然后用輕便的棉襪與呼吸作為腿部的保暖,將大腿處綿軟而豐盈的軟肉,盡情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跟她在一起許久了,我依舊會因為望見她的裝扮,而對當下的溫度而感到疑惑。
直到指尖觸碰到列車的窗戶,那一層冰涼的觸感深入骨髓,才提醒著我這里也是雪山的國度。
在窗外的日光之下,面容清純可愛卻又嬌艷性感的身體,讓我也不禁有些陶醉地凝望著,已經陪伴在自己身邊許久的愛人。
“唔,那個……老公?”
她的手指放在唇邊,用清澈的眼神望著我,“剛才銀灰老爺走之前聊了什么嗎?”
“唔,他給了我這個。”
兩人已經無需避諱此事,我也就順手將那個精致的小盒子,塞到了極光的手中。
果不其然,平時總是有些迷糊的小熊看到那一盒避孕套,臉上便多了幾分潮紅,像是在回味著與我共度過的美好時光——
就如我自己承認的那般,因為種族間的差異,我繁育自身后代的能力在泰拉受到的很大的限制。
因此平時與絮雨、極光和詩懷雅她們幾個云雨的時候,也并沒有戴套的習慣,只有在用作情趣之時才會拿上一盒。
不過喀蘭貿易的總裁當然也不會知道我的這一特質,因此便提前為我留下了這特別的禮物。
“除此之外,也要感謝他為我們安排的特殊包廂呢。不過看起來,他大抵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大概會乘特別專車趕回去吧。”
說到這里,我便輕輕地握住了極光的手,“絮雨因為工作上的安排只能之后再過來了,所以這一回還是要拜托你做我的向導啦。
在到站之前,這里還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喲。”
“啊,居然是兩個人相處嘛,感覺好像有些緊張起來了呢。”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是欣喜的表情,“這樣一來,好似回到了充、充滿激情的那個時候……”
“哪怕是現在也可以充滿激情吶,畢竟這里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其他人來了哦。”
說罷,我就溫柔地抱住了自己這可愛的小熊的身體,吻上了她的嘴唇。
在包廂的拉門外,在窗外的雪景映襯下,在列車的走道間,仿佛時間的波紋都靜止了,天地間唯剩下好似白色沙海一般的空茫。
我熱烈地索取著自己的愛人,嘴唇與她緊緊地交疊在一起,舌頭伸進口中攪動著,而極光在短暫的迷離之后。
也開始呼應著我的愛戀,用舌頭輕輕地回應著我的愛撫,甚至雙手摟住了我的身體,踮起腳尖,口中漏出嬌艷的喘息,撒嬌般地呢喃著:
“哈嗯,嗯,老公……在外面,還是這么淫亂,嗯嗯……”
“呼唔,那是當然了。”
我將舌頭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帶著銀白的絲線,平復著興奮的呼吸,“身邊如果有著如此可愛的妻子,那沒有哪個丈夫是不會變得淫亂的哦。”
“嗯唔,最喜歡你了,我的丈夫,嘿嘿……”
小熊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將那柔軟的身體貼到了我的身上,依戀般地磨蹭著。
“哦豁,難道這意思是說,你喜歡整天就想著做愛的淫亂丈夫嗎?”
我笑了笑,隨后輕輕地用手指點了點那柔嫩的臉蛋。
“啊,不,不是這個意思,雖然,雖然不是這么說,但,但是呢,我,這個……”
說到這里,極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帶著羞赧與興奮的表情,一副明顯期待著我在她身上渴求更多的模樣,我也就順勢摟住了她柔軟的身體:
“雖然還是在列車上呢,不過可以嗎,洛拉?”
“嗯,畢竟……為自己的丈夫服侍感到舒服,本身就是身為妻子的工作哦,而且我也想讓老公舒服起來呢,嘻嘻……”
被我呼喚著名字的小熊同樣興奮著,伴隨著那綿軟香甜的聲音在我的耳畔縈繞,她熊抱住了我的身體。
兩人就這么在慣性的作用之下緩緩回到了包廂之中,我順勢將門直接拉上,這里便是獨屬于彼此的世界了。
我不禁想到,自從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愛人變多了之后,她們彼此之間關系融洽的同時,卻又不約而同地索取著我。
而作為烏薩斯的極光,雖說平時總是在睡眠后的,朦朧與貪食后的飽腹中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但是熊的力量和性欲自然是驚人的,動作也理所應當地變得十分主動……
“啊,今天這里也好精神呢,嘿嘿。”
就在包廂的門后,甚至還來不及回到床上,熊抱著我的極光就已經主動蹲下了身體,然后手法熟練地將我的長褲解開,將陰莖掏了出來。
看著那根已經興奮地勃起的肉棒,對侍奉這般舉動輕車熟路的她臉頰有些泛紅,卻并未顯露出更加害羞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反倒是一種捕食般的興奮,臉上的紅暈則更像是進餐前的興奮。
似乎是因為我對于她的身體充滿渴求的證明,讓這小熊也感到了滿滿的自信,她就這么抱著我的身體貼在了門口。
然后大大地張大了平時開心吃飯的嘴巴,然后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陰莖。
感受到了舌頭濕濕滑滑的觸感,膨脹到了通紅的龜頭頓時又感到興奮,愉快地在充血中顫抖了起來,那股伴隨著舔弄從前段不斷略過的觸感。
讓我不由得昂起腦袋,發出了一聲愉快的呻吟:
“啊哦,真舒服……”
“唔咕,老公,今天這里也很熱很精神,我也變得好興奮,呼唔,今天就要讓老公變得非常舒服,嘻嘻……”
她已經摸清了我的喜好,然后認真開始舔舐著龜頭,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興奮地瞇了起來,臉上滿帶著笑容。
經歷了長久的相處之后,原本還總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小熊在這個時候,對于男女之事也比之前多了許多熟練。
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讓龜頭溢出了興奮的濕潤,釋放著一路舟車勞頓至今積攢的欲望。
輕輕地用舌頭卷去溢出來的前列腺液,極光的嘴角滿懷開心而興奮的笑容,像是自己的服侍得到了肯定一般。
繼續將全副身心投入到侍奉的動作里,讓舌頭不僅僅局限于前段,而是順著肉棒上下舔舐,將整根東西都弄得滿是唾液,低頭看起來便顯得無比下流。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回想起了與她的初夜,然后就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地撫摸著極光的腦袋,讓她用有些愉悅的視線向上看了過來:
“呲溜,嗯,嗯……?”
“啊,哈啊,想到以前和你做那一陣的經歷了……果然洛拉已經熟練了很多啊,侍奉起來也越來越讓人享受了。”
我將身體靠在身后的門上,輕聲道。
“因為……要讓我的丈夫變得更加舒服呢,誒嘻嘻。”
極光一邊用舌頭上下挑逗著我的陰莖,一邊臉上微微地笑了出來,隨后就抓住了肉棒的根部,順勢將整根陰莖都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那平日里總是顯得有些貪吃的小嘴,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咬住了一個巨大的香腸般,用力地在口中開始吞咽著那根性器。
溫熱的喘息聲就這么灑在龜頭上,讓我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要將身體都麻痹的快感,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白色的小熊那張小嘴,在此刻就像是吞噬著食物的黑洞一般,她用力地讓舌頭朝著陰莖纏繞上來,卷著男根不斷地吞吐。
這種快感無論體驗多少次都讓人難以忍耐,讓我不由得在她的小嘴中開始挺起了腰部,肉棒忍不住興奮在口中抖動著,舒爽著;
極光也承受著我此時此刻的欲望,用濕潤的口腔溢出的唾沫毫無遺漏地,染滿了整根性器,在嘴唇與舌尖的舔弄吮吸中,發出黏稠而淫靡的水聲。
隨后,在深深地將性器吞入口中之后,她稍微將那東西放出來幾分,隨后微微地眨了眨眼,讓一種可愛到讓人無法抵抗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縈繞:
“嗯呼呼,老公……力度感覺怎么樣,舒服嗎?”
“啊,哦,哦哦,真舒服,非常的舒服,唔哦……”
我的身體已經在她的服侍中有些癱軟下來,只能依靠在身后的門上作為支撐,“好想要再舒服一點,再稍微用力一點,哈啊啊……”
“嗯呼,那么,不只是這樣品嘗著親愛的肉棒,接下來還會讓腦袋也一起跟著動起來的哦,誒嘿嘿……”
隨后,在吞吐著我那根下身的同時,極光一邊用嘴唇吮吸著男根,用舌頭舔弄著前段,同時還前后搖晃起了腦袋。
甚至用自己豐滿的胸脯磨蹭著我的大腿,而那濕潤的嘴唇與口腔摩擦著陰莖,帶來的刺激被增大了好幾倍還多。
這股強烈的快感讓我不禁發出了愉快的喘息。
一邊繼續吞咽著我的下身,極光一邊在口中向我追問著此刻的感受:
“怎么樣,老公……嗯唔,嗯嗯,大肉棒,舒服嗎,唔嗯,嗯嗯……”
“啊,啊哈啊,真舒服,好爽……”
到了這個時候,我就不得不感慨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極光,在這一方面的天賦異稟,學習速度實在是快得有些讓人吃驚。
她用舌頭舔弄,用嘴唇吮吸,讓陰莖的表面被反復地摩擦著,然后用力晃動頭部,將那股想要射精的感覺變得高漲。
引導著納男性生殖器膨脹到,幾乎隨時都要釋放的程度,這種觸感讓人感覺似乎比插入小穴還要舒服,而低頭看去。
望見可愛而性感的小熊正在用熟練的動作,充滿愛意地侍奉,這種快感就頓時伴隨著,那股征服的欲望又登上了一個臺階。
從胯下感受到的快感,讓我在歡愉的享受中沉淪著;也讓感受到了我正在享受的極光,繼續著服侍的動作。
甚至主動露骨地用嘴唇在吮吸中發出淫靡的水聲,然后繼續著激烈的口交。
她的呼吸因為巨大的男根插入口中,而變得越來越急促,鼻息也有些慌亂起來,嘴邊的唾液控制不住地流淌而出,臉頰四周一片濕潤。
看著平時可愛的小熊在這個時候,就變成了淫亂的樣子,我的胸口涌現出了一股極端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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