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老板……主人……太……太深了……”
酒店三樓的行政套房,主臥中,周青玉躺在床上,被丁岳架在肩膀上的兩條美腿瞬間繃直,秀美的小腳趾也擰在一起,眉頭緊緊縮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滿足還是難受。
此時的丁岳,就像是一只公狗,將胯下的肉棒,整根都塞進了身下母狗的身體里。
看著身下被自己扒的精光,一對乳肉晃來晃去的女人,丁岳臉上終于露出一絲難得的笑臉。
這個女人的屄很緊,很熱,不知是不是常年鍛煉的緣故,插進去的那一瞬間,有一種被充滿力量的嫩肉包裹住的感覺。
而且,她的陰道很深,第一次便能讓丁岳的肉棒一插到底,那層層次次的嫩肉剮蹭著肉棒,溫熱濕稠的觸感,別提有多美妙。
“你不是說你是處女?”
插進去動了兩下之后,丁岳的臉色瞬間有些發黑,一巴掌扇在了身下女人紅潤的臉蛋上,眼神陰沉的瞪著她。
他并非是在意那層膜。
他在意的,是周青玉對自己的欺騙。
如果一開始便直說,他不會這么生氣。
“啊……我……我是啊……”周青玉瞪大了眼睛,有些無措的望著上面的男人,那陰沉的眼神仿佛能殺人一般,讓她本能產生畏懼。
“那這是怎么回事!”丁岳冷哼一聲,直接將雞巴從陰道里抽離出來,然后指著周青玉粉嫩誘人,沾滿了水珠的蜜穴,以及床鋪,冷聲問道。
周青玉雙腿撇開,王頎腰身看了一眼身下,臉色也是微微一白。
處女落紅的常識,是個人都知道。
可自己竟然沒有,這讓周青玉也很納悶。
不過忽然,她眼中一亮,似是想起來什么,急忙抬起頭,抓住丁岳的手臂,眼神里帶著一絲焦急的解釋道:“主人,我想起來了,你聽我解釋。”
“是在部隊的時候,有一次訓練撕裂的,當時軍醫跟我說過,時間太久了我都快忘記這事兒了!”
“是女軍醫……”
怕丁岳誤會,周青玉還特意說明,是女軍醫給她看的。
“主人,你相信我,從小到大,我的身體除了我自己,絕對沒有讓任何人接觸過,你相信我……”
“現在以后,一直到死,這副身體都只屬于主人你,還有,還有……我……我的心也只屬于你……”
情急之下,周青玉毫無保留的解釋著。
最后一句話說出口,她的臉蛋瞬間爬上一抹羞紅,眼神也變得羞怯起來,充滿了小女人的味道。
這一刻的她,不再是那個叱咤英武的特警隊隊長。
只是一個小女人!
擱在以往,這種肉麻的情話,她也絕對說不出來。
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會對一個僅僅只是認識一兩天的男人,說出這種情話。
可此刻,她所說的話,全都是緊張之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就算不是肺腑之言,至少,丁岳在她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竟然會如此在意這個男人的看法。
一天時間的潛移默化,加上世事變幻,讓一個女人的心發生改變,并非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丁岳并不相信,一個人能夠改變的這么快。
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人性多詭,誰能猜得透旁人的想法?
不過,看著周青玉的眼神并不似作假,對于沒有落紅之事,他勉強能夠接受。
至于周青玉所說的話,他只會相信一半。
前世相處日久的女人,都能在背后捅刀子,雖說被他及時發現,但這一世,又豈會讓這種錯誤再犯?
“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你了,打疼了沒有?”
丁岳眼中露出一絲柔情,輕輕撫摸著周青玉的臉頰,柔聲問道。
“不……不疼。”周青玉有些委屈,淚眼婆娑的望著丁岳。
“我的錯,讓你來懲罰我,咬我吧!”丁岳說完,咧嘴一笑,然后直接站起來,將挺翹的雞巴對準了周青玉。
周青玉本來還準備拒絕,她怎么可能會,或者說怎么敢,懲罰丁岳?
只是當看到眼前這根撒發著熱氣,上面還有自己體液的巨物之后,她頓時明白了所謂的‘懲罰’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咬,畢竟要用嘴的。
周青玉臉蛋兒紅紅的喘息了一下,還帶著淚水的眼神里,散發著些許無語和無奈。
猶豫片刻,她還是緩緩將腦袋靠過去,張開了誘人的紅唇。
她有點反胃,僅僅只是給男人口交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上面還帶著自己身體里的臟東西,這要舔進嘴里咽下去,她有點無法適應。
距離肉棒近在咫尺,她最終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如同泄了氣皮球一般,抬眼望著主宰自己的男人,弱弱道:“能不能先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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