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麗的萌姐,即使我只能枕著你的美乳,靜靜躺上一會,那也是何等銷魂!
萌姐突然一個轉身,我不留意,撞了上去,順手摟住了萌姐的腰肢,萌姐高聳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胸口,那里立刻燃燒起來。
萌姐譏笑說:“你可真是個急色鬼啊。”
一點也沒有生氣和羞怯的意思。
我很想這么緊摟著,像個白癡一般死纏爛打,萌姐也許就如了我的愿。
可我不想讓萌姐覺得我太急色,男人好色正常,急色未免有失風度,我放開萌姐,訕訕地說:“萌姐,我無意的。”
“接下來你想干什么呢?你現在會玩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萌姐的話里究竟含有什么意思,可萌姐的神情完全像個姐姐,而不是個挑逗男人的女人,我也就不敢唐突,但我心里確實只想著一件事。
我不想多繞圈子,就直截了當說:“萌姐,我想給你按摩。”
萌姐望著我的眼睛,就這么望了一會,然后笑意從眼睛里漾開,“好吧,聽說你按摩手法很好,我倒要見識見識,萌姐也知道你想要的報酬,萌姐會給你。”
來到萌姐的屋子,萌姐自然而優雅的脫去襯衣和長褲,只穿著文胸內褲,萌姐躺在寬大的床上。
我凝望著萌姐極為美麗的半裸體,優美的弧線從萌姐柔和的雙肩延伸,背部柔若無骨,既不豐腴也不消瘦,泛出白玉一般的光澤,弧線在腰部以下突然上升,凸顯出豐美的雪臀。
我站在那里,靜靜欣賞著,萌姐也不催我,只是一動不動躺著。
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氣,回想著上一次的按摩,自從上次給菀姐按摩,至今已快有一個月,我沒有給別人按摩,玥姑琳姑菀姐不要我按摩,我知道她們不愿意加劇白癡的惡習。
其他的女人對我心懷疑懼,半推半就,我只是想保持一點作為族長的威望,沒有纏著去給她們按摩,趁機揩油,現在,不知道會不會手生啊。
眼前的美麗讓我暈眩,我伸出手,從肩部輕輕開始,尋找按摩的感覺。
觸手處滑潤細膩,我心中一蕩,不自覺地撫摸起來。
萌姐轉過頭來,笑吟吟地說:“你是在按摩院跟小姐學的?就這樣給人按摩?”
我趕緊收攝心意,無論如何,我要讓萌姐先體會享受按摩的快樂。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美得令我心慌的背影,我開始輕輕按摩,隨著手法的熟練,手上漸漸用力,萌姐也漸漸哼出聲來。
我很用心的按摩,時間比往常都要長,大約延續了半個小時,我體會著自己的手法,第一次感覺不僅是白癡在按摩,也是我在按摩。
半小時做下來,我已經渾身是汗了。
“真的很好啊,辛苦你了。”
萌姐翻過身來躺著,雙手墊在頭下,美乳在黑色蕾絲文胸下,誘人的凸起,我呆呆望著,想到我馬上可以親近這美妙的乳房,一時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你怎么學會的,真怪,也許你真是上帝的杰作呢。”
萌姐不急不慌地說,也不動彈,任憑我的目光在她的乳峰上,貪婪的留戀徘徊。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覺得內心的欲火已經燃燒起來,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萌姐身上僅有的片布撕個粉碎,壓著這美麗的玉體,盡情享用。
“瞧你,臉通紅,還滿臉的汗,去洗洗。”
萌姐吩咐我。
我進到洗手間,在冷水龍頭下沖著我的腦袋,讓我的腦袋冷卻下來,我相信萌姐答應我的,不會耍賴。
但如果萌姐僅限于給我吃奶,我會怎么辦?
我的欲火強烈,我已經感覺到了,我能克制住自己嗎?
白癡的身體對玥姑琳姑菀姐,似乎有著本能的畏懼,對她們不敢亂來,我好像很容易克制住對她們的沖動,可面對萌姐,我感覺到,白癡肯定沒有忌諱,而我自己則充滿欲望。
我能克制著自己嗎,如果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強奸,我知道,作為已經進入萬家的我,一定是個極壞的兆頭。
我要克制自己,我對自己說,可同時,我心中幾乎是絕望般地想到,我可能克制不住自己了。
我走出洗手間,萌姐看到我出來,自然大方地就解開文胸的扣子,把它從胳膊退出,扔在一邊。
圓潤豐隆挺立的雪乳,猶如圣潔的處女山峰,展現在我眼前,似乎等待著參拜的人去攀登。
我懷著景仰的心情,顫抖著,攏上萌姐的雙乳。
我把頭埋在萌姐的乳溝里,嗅吸著醉人的乳香,我的雙手攏著萌姐的乳房,輕輕向里擠壓,讓萌姐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貼著我的面頰。
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躺著,銷魂的陶醉使我不再口干舌燥,甚至于剛剛焚身的欲火,此刻似乎也淡了下去,我知道,白癡已經處在滿足之中,而我,正在享用這美餐,饑渴的心靈也得到了片刻安寧。
我抬起頭來,仔細端詳著萌姐的乳房乳頭,自從我成為白癡,也許不僅如此,還可以包括我的前世,我是第一次大膽而無所顧忌,平靜而又激動地欣賞女性的乳房,畢竟我的前世沒有見過這么美的乳房,而成為白癡,我又總是惴惴不安,怕菀姐琳姑玥姑罵我,而不敢盡情的欣賞玩弄。
現在我卻不擔心萌姐會罵我,也不擔心萌姐會不會猜測我是吃奶還是玩奶,我欣賞著,也玩弄著,我的手指在萌姐的雪乳上劃著圓圈,時不時撥弄萌姐的乳頭,我張大嘴并且用力的盡可能多的含進萌姐的乳房,我也輕輕咬嚙萌姐的乳頭。
萌姐的乳房在我的撫愛下,微微泛出粉色,乳頭也豎立起來,似乎暗示著我可以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我好像并不急著想侵入萌姐的下面,盡管我已經勃起,但對萌姐美乳的撫弄,似乎能夠滿足我此刻的欲望。
但萌姐的手卻主動觸到了我下面,她輕輕說:“脫去。”
我大喜,我剛才還緊張到極點的問題,此刻竟然自然而然就解決了。
我快速脫去,長短一起脫,讓束縛自由張開。
萌姐輕輕捻著我,問道:“做過嗎?”
我裝糊涂,問道:“做過什么?”
萌姐嘲笑道:“奶奶好象說你什么都懂呢,連這都不懂?”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心想,隨萌姐怎么想吧。
萌姐又輕輕說:“幫我脫去。”
于是我把萌姐白色的內褲褪下。
我驚訝地發現,萌姐那里竟然光潔無毛,我剛才就注意到,萌姐的腋下光滑無毛,還以為是刮去了,可現在看到,才知道萌姐是中國傳統所說的白虎。
萌姐的下腹也與眾不同,那里沒有隆起的陰阜,接近直角的拐彎,而是從腹部往下平滑的斜進,在豐腴的兩腿之間消失,只露出一截細密的小縫。
萌姐看我呆呆地望著,以為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就說:“想看看那里有什么嗎?”
我點點頭,萌姐微微抬起腿,向兩邊張開,中間的縫兒顯露出來,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撲上去。
萌姐輕輕叫了一聲,兩腿又重新合攏,雙手遮著三角地帶,我迷惑地抬頭望向萌姐。
萌姐說:“對女人,尤其是對那里,要慢慢的,輕輕的,柔柔的。不能粗魯急躁。”
我點點頭,于是萌姐又一次展開她美麗的屏障,我按照萌姐的吩咐,慢慢地輕輕地柔柔地觸摸萌姐美麗的縫兒。
縫兒張開,開出一朵世上最美的花兒,水嫩,艷麗,花瓣在我輕微的觸摸下,顫動著,有如沐浴著春風的撫愛。
縫兒頂端小小的花蕾,似乎也在春風的召喚下,躍躍欲試,想開放自己。
我去觸摸這美麗的小花蕾,萌姐微微退縮了一下,我想,是我硬硬的指甲,觸痛了這嬌嫩的小花蕾吧,也許只有人類柔軟的舌頭,才是撫愛這花蕾的最好工具,我俯下頭,去親吻它,舔撥它。
現在,萌姐的雙腿大張,緊密的縫兒也如春天雨后的鮮花,自然舒張,我好似辛勤的蜜蜂,殷殷的吸吮著蜜兒,似乎為了報答蜜蜂的殷勤,那花蜜也不停滲出,散發出濃烈的芳香。
“來吧。”
萌姐膩聲說道,她的手柔柔地握著我,微微的牽引著,把我的挺立引向她的凹陷。
我看著自己的尖端觸到了她的花瓣,消失在花叢中。
萌姐說道:“慢點,輕點,柔點。”
我俯壓著萌姐,雙手攏著萌姐的美乳,吸吮著萌姐的香舌,抑制著內心的沖動,慢慢輕輕柔柔地進出。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我覺得自己在逐漸失去對這具身軀的控制,我知道,白癡終于感受到了男女合體的快樂,他正在蠶食我,想按照他的意圖行事。
我努力掙扎,想盡可能延長對這具軀體的控制,延長美好的享受過程,但我自己內心的渴望,以及我的堅硬在花道中受到的撫摸擠壓,都讓我逐漸失去控制,就算沒有白癡,我想我也快失去控制了,于是我不再掙扎。
我猛烈沖擊著萌姐,雙手緊捏著萌姐的美乳,每一次有力的沖擊,都讓萌姐輕輕叫出聲來,我已經顧不上萌姐的叫聲是因為痛苦還是舒暢,我只想把我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我的堅硬上,去撞擊,去沖開萌姐的花道。
突然,一陣強烈的震顫,從身體和內心的深處升起,我的堅硬緊緊抵著深處,全身心的快樂,一剎那間都噴涌而出!
暢美無比!
游客